【胡杨林社区-山月-个人文章】
我渴望无悔的青春
□ 山月
2006-01-07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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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我相信,历史会给我们这一代所经历过的特有的痛苦、思考和奋斗,才会显现出其意义。
——《北方的河》
在那个动荡时代已微露征兆之时,高尔基这么写道:“狂风收集着乌云……在乌黑的天空中,得意洋洋地掠过了高傲的海燕”。这是怎样的一个“得意洋洋”啊,热情、信念、为了尊严和梦想奋斗。身体里注入了新鲜的血液,那颗心简直跳疯了。而这一切,单单为了一个名词:青春。赞美你,歌颂你,我热烈地渴望着你!
我怎能不热血沸腾啊!自我懂事时起,就沉溺于克利斯朵夫抗争着并热爱着的那个世界,即便他有时对世界感到绝望,却也从没放弃过心中的理想。更确切地说,我是被流淌在他血管中的、青春的豪迈与飞扬深深地陶醉了,自那时起,我就被你轻而易举地抓住了心灵,你,青春。我已经来到世上十五年,并即将度过十六岁生日;我读过莎士比亚,读过雨果,我还涂写着我生命的童话;这些年来,我也见过不少新鲜事儿、见过世面,敢一个人摸黑走夜路还高声歌唱。还有正逐渐发育完全的肉体,它不可能背叛我。所以,我那么理直气壮地召唤你,正如莱蒙托夫笔下渴望风暴的帆船,来吧!你。我已经准备好了!
的确,有时我也精神颓废,无聊、空虚。这个摆在面前的世界,有太多的不能理解,太多使我困惑的东西。为什么人类要承受如此深重的苦难?为什么社会上常笼罩着一层荒凉之气?海明威在《永别了,武器》中写道:“道德、理想、尊严这些空洞的名词……根本毫无价值。”还有艾略特的《荒原》,乔伊斯的《尤利西斯》,甚至于黑塞笔下那个“狂人”艺术家。而当悲痛和落寞一起袭来时,我竟产生过自杀的念头,整个晚上只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发呆。但我终于渐渐认识到,这种所谓“青春时期特有症状”(傅雷语)不过是暂时的,整个文明在向前,一直向前,历史不可能倒退。唯有投身于整个时代的洪流中,个体的价值方能凸现。而也正是艾路特说过:“没有感到幻灭的时代,只有感到幻灭的个人”。
我已隐约听到青春的前奏,让我们一起迎接它,并为它奋斗,在燃烧中让它无怨无悔。“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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