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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鸽楼闲记(2)

爱上散步的鱼
2005-12-06 21:43   收藏:0 回复:0 点击:3561

   
  
  山贼搬家,独居小楼;卧听风雨,醉品春秋。
   ——题记
  
  曾经在古诗里读过“小楼一夜听风雨,深巷明朝买杏花”的雅致,也在鲁迅笔下品过“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春夏与秋冬”的无奈。到今天自己住在小楼里,却不知道自己应该是要雅致还是要无奈。搬出来的时候无限新奇,到今天已成昨日黄花。
  昨天一哥们问我:“一个人住是不是一点乐趣也没有?”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其实距离就是距离,并不能拉远人心。“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不是早就有这样的诗句吗?是这个喧嚣的社会让我们失去了这样的心态。写下这样的句子不禁有点哑然——我一个很要好的朋友曾经评价说,弱冠少年写得一手老成的散文,不知道是幸运还是悲哀。这问题我也说不清楚,对于想不清楚的事情我也不愿意多想。
  我搬来半个月之后,天气开始冷了,这里的水仿佛是加过冰的,冷得刺骨。对于我来说正好是磨练意志,四年的象牙塔生活让我变成温室里的花,根本没有抵御寒冷的能力。
  说到花,我房间里还真养了一盆,是文竹,一个小师妹送的。我在暑假见它的时候还是病恹恹的模样,但是现在已经很茂盛了。在新家放了十天,又抽出一杆新枝,现在正准备长叶子,让我开心不已。说真的,以我的性格是不适合养花的。我总是担心自己会把它养坏掉,那样的话就太对不起送花的朋友了。
  据说文竹的花语是“永恒”,以前看到这样的字眼就感动得一塌糊涂。现在觉得这样的话不仅欺人,而且自欺。很多人在谈到爱情的时候总是要扯出许多类似“永恒”的词语来保证感情的可靠性。其实他们都不知道,当一段爱情需要用海誓山盟来维持的时候,已经是很悲哀的事情了。我记得看到过一个故事:
  A对B说:“因为我说的谎话太多,不能不用发誓来帮助。”
  B回答:“帮助你不再说谎?”
  A说:“不是,是帮助我的谎话取信于人。”
  简单的两句话却把誓言的本质都说透了。而相信誓言的人占了大多数,可见发誓这东西还是很有市场的。
  除了文竹,在这房间里的活物就剩下我了。本来还有好多蟑螂,但是在我住进来的第一个晚上,我喷了半瓶“杀虫气雾剂”,然后关紧门窗。第二天全死了,地板上都是蟑螂尸体,称起来怕有半斤。我在扫地的时候忽然感觉很庆幸——因为我还活着。这也证明了一点——人比别的生物更有生命力,尤其是我。
  没有了那群神出鬼没的“小强”,就剩我一人“茕茕孓立,形影相吊”,李密在发出这样的感慨的时候一定没有想到一千多年以后还有知音。如果泉下有知,说不定还“越狱”上来和我结拜呢!不过还是不要的好,“诈尸”的事情想着就不好玩。
  其实我一点也不害怕孤独,连孤单也不怕。一个人的时候,是我灵魂的盛宴。朋友总是担心我一个人无聊,却不知道我快乐得很。我终于领悟了当年庄子的感受:
  人曰:“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庄云:“子非我,焉知我之乐?”
   妙不可言,妙不可言耳!
  

作者签名:
我本该走近你的,但我还是不走近你的好,我怕听见梦碎的声音,梦破碎在无形中我经受得起,我怕我还要固执一个没有回复的爱情。我轻轻地闭上眼睛,我的心一阵一阵地抽着痛.

原创[文.心路心语]  林友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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