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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州地域文化杂论之拾掇

西木歼
2005-03-03 12:00   收藏:0 回复:5 点击:5064

    其一:文化迷思:关于秦州的“秦”
  
  天水的“伏羲文化”几乎成了天水各界作文章的全部内容。恶少(注:本人在某些网站的称谓为“秦城恶少”)有一事不明,伏羲到底能作多大的文章,伏羲在中国人心目中的地位到底有多高,伏羲的地位能和炎黄比么?伏羲确有其人么,伏羲的影响到底能为天水增加多少的感召力,进而成为文化品牌,旅游品牌?。。。
  伏羲,至今学术界对其人的真实存在都不能下一定论。不知道当局者为什么一定要花这样的力气在一个传说人物身上?到底能有多大的回报?这样的宣传思路,到底有没有详尽的调查,还是鼓噪而上的冲动使然? 天水这样的文化名城,可供发掘的文化资源不胜其数,能作大学术,作大文章的也很多。为什么偏偏把文化重心定位在一个传说人物上,这是什么心态?伏羲的盘子能比秦文化的盘子大么?这对天水的文化名城,到底是放大还是消解!?当今中国,恐怕任何一个中州僻县都能有如伏羲这样的资源可供利用,把天水置身于此如林的泛泛者中,当局对天水的文化,到底有多少了解?
  天水,号称“秦州”,乃秦文化发祥之地,也是秦最早的宗庙——“西垂”宗庙所在地。秦的典章,文艺,制度,民俗,建筑,等等,都有无穷尽的文章能作,秦文化的感召力之大,尤其在当代的文艺界,影视界,正处于如日中天的位置。天水的宣传怎么能在此时不作回应,不乘势而上,光大“秦”州?
  不解不解。着实不解啊。
  煌煌秦州,文化定位竟然如此偏狭,含金量如此之小,做文章如此之窄浅,和解?
  ——不出秦州,不知大秦之浩浩光华。
  
  
  其二:对“心脏地带”先生的回帖
  
  第一帖:
  
  心脏先生:我是恶少,前有得罪,万望海涵。长揖。
  
  先生文章博雅,洋洋洒洒,纵横极广,将天水之历史文化翔实地展现在了这样一个舞台上,先生热爱秦州之心,十分令人敬佩。
  
  但我同时也看到了一些不雅的回帖,有人对天水极不以为然,有人甚至不知天水在何处,这虽是悲哀,也是现实。天水虽古韵纯冽,但地处西垂,没有太多的事件能影响过中华文化的重大进程,没有太重要的人物能书写中华文化重要的历史,即看见有人放眼:“天水与西安不在一个档次上”,也是无法否认的事情。事实是这样的,这也是没办法的,任凭再多的神话传说,也是一大憾事!
  
  所以我以为,在一般的文化层面上比较,说天水是圣地,的确有些做作了,牵强了,这是很难禁得起推敲比对的,恕我直言:这一顶帽子,天水恐怕是戴不动的。
  
  天水当今的宣传重点是伏羲文化,但我对这样的宣传方向是有一些不解的。天水号称“秦州”,乃秦文化发祥之地,也是秦最早的宗庙——“西垂”宗庙所在地。秦的典章,文艺,制度,民俗,建筑,等等,都有无穷尽的文章能作,秦文化的感召力之大,尤其在当代的文艺界,影视界,正处于如日中天的位置。天水的宣传怎么能在此时不作回应,不乘势而上,光大“秦”州? 反而花大力气在一个传说人物上?所谓伏羲文化,全为传说无一实物证明,连古代文献中都不尽然记录伏羲生于天水,伏羲的资源东到山东,南及云桂滇,都有当地的传说,把伏羲牵强在天水,确是不牢*啊。又能为天水扬多大的名呢? 天水作为文化名城,可供发掘的文化资源不胜其数,能作大学术,作大文章的也很多。为什么偏偏把文化重心定位在一个传说人物上,到底是放大还是消解!?
  
  当今中国,恐怕任何一个中州僻县都能有如伏羲这样的资源可供利用,把天水置身于此如林的泛泛者中,当局者到底有没有起码的传统文化的常识?到底对天水有多少文化归属感?!对天水的文化,到底有多少了解?如此厚此薄彼,只有一个解释,即要证明天水的地域文化是华夏中原文化的一支,以免横是枝节罢了。这话当然是不能见光说的。——毕竟,天水在历史上有多次以“秦”为国号的割据政权,这些政权是不认同中原文明的而刻意求异的,一如当年诸侯对秦国的“狄夷遇之”的不认同。
  
  但是,天水的地域文化,的确是最纯粹的秦文化,甚至可以说是秦文化的核心精神,这也是没办法否认的!既便有人故意不正视提及,故意漠视模糊,但文化的表象是明显的,任何一个走出秦州的秦州人,任何一个能有起码文化辨别力的文化人,任何一个那徜徉在文言古史中的学者学子,都是能心照不宣的。不仅此,秦文化的特殊性,甚至与中原文化的一定的异质性,都是能深切感受的!
  
  不说明这一点,不在天水文化界中对这种异质性达成共识,恐怕天水在对外宣传上,文化力提升上,文化界温暾的现状的改变上,对于天水这样一个经济不振的小城,是很难有突破性的进展的!
  
  我曾经在一篇文章中这样说过甘肃:
  “在当前中国的文化格局中,甘肃实际处于一个十分微妙而尴尬的地位。究其因:经济基础薄弱为先天不足;次之,地缘政治格局中处于主体与边疆区的缓冲地带;再次,与主流政治集团关系疏远。由此诸多因素共同作用下,造成了甘肃文化标志的暧昧不明,文化力疲软,文化精神被各层面主流流行文化消解的不利状况。尤其需要指出的是,这种形势不但由来已久,而且在当代这种新旧秩序的交接时代,信息,人,物等交流日益频繁,致使此现象更有进一步加快加深其影响各层面立体发展进程的趋势。此种趋势最后的作用点就在于——在全球化的今天,一个不被人了解的“沙漠地带”何谈发展?文化的有形与无形标志的暧昧导致的独特性的丧失,又同时引起一系列的社会观念的失常,而整体意识的消解又旋即引发文化力的涣散。”
  
  所以,独特性是我们发展必须的东西,而对独特性有理性有技术的运用,更是事半功倍的。
  
  我是纯正的天水人,祖祖辈辈都在天水,我对天水是有父母一样的感情的。我是不能容忍有人漠视她的特色,掩盖她的光华,无视她的荣誉,消解她的精神的。
  
  不知先生对小子之言,有何见教。维先生不吝赐教。
  
  第二帖:
  
  对心脏先生的回帖先生反驳看毕,恕直言不甚有力。不知先生是否专业于此,有几点问题,不必贻笑大方,在下小方这里就笑了:
  
  1,从态度上,先生言“不管人家的回帖雅不雅,都可以使天水人从盲目乐观自我陶醉的梦幻中惊醒过来,从妄自菲薄自暴自弃的迷途中振作起来。只要我们客观公正,不掩饰、不回避,我们就有强大的实力战胜偏见和无知。”
  诚然如此,天水何以要领“圣地”的风骚?
  
  在当代的中国,就没有一个甚么地方敢放话自己是“文化圣地”!既便有文化很压秤的,也绝不敢如此妄自尊大。退一万步,既便甚么地方有“圣地”的些许光芒,但只要是自己把话一说出来,就不成“圣地”了。先生可明白我的意思?
  
  自负和自卑,里子是一样的。盲目冒进得争夺文化资源,既便把千年物什摊开一地,没有理性的态度,没有正确的方法,(我姑且称之为文化“大跃进”)其实是不可取的。——“过犹不及”。
  我以为,天水的宣传,还得踏踏实实,在突出特色上下功夫。在大层面上要有突破,是不容易的。“龙城”称谓的失败,就是前车之鉴。
  
  2,在学理上,恕直言先生是不着边际的。在先生对“狄夷遇之”的解释上,在秦文化“核心区”的反驳上,纯属个人臆断乃至大众流行层面的发言。先生既然论述要紧问题,还得用要紧态度。
  
  1)先秦之诸侯会盟,联系纽带凭文化与宗族认同居多,曹邹庸邓等等小方国,都能凭借自身爵位列席其中,非先生之“实力”说云云。诸侯对秦人“狄夷遇之”,其原话前句为“秦人久习戎俗”,先生了然否?
  又,先生言秦人发展过程中,“全盘西化”,不知何意?如先生之言,秦是否大可不必在灭亡六国后才统一文字度量衡呢?秦人对东方文明的认同上,是有选择的,并不是完全接受“博衣冠带”的作风,如“全盘西话”,百年之内即可完全消弭其异质性,那里还能有后来的“虎狼之国”?秦人在器物,技艺,人口的吸纳上,是开放的,但在“道”“德”上,本民族的认同上,最少可以说是在不自觉地抵制的,秦人的制度,名谓,习俗等等,是顽强地坚持自身的民族独特性的。
  
  2)关于孔子的发言,先生系断章取意。时至今日,先生仍可以用“×国虽小,其志大;处虽僻,行中正”来评述任何你喜欢的某个国家,乃至冰岛也门,用此来说明“文化认同”,纯属牵强。唐韩愈之诗“孔子西行不到秦”,如先生的看法,是嫌远喽。先生岂不是要颠覆千年的心照不宣?
  
  3)关于“核心文化区”,如我所言,先生是站在“现代大众流行层面”上说话了。我在甘肃呆了17年,在陕西呆了6年,城市乡村都有接触。先生所言的“愣娃”“秋菊”是没见过的,小品上的人物,有时连陕人自己都不认同。陕西其实才是有更多的“儒家”文化的,而非甘肃。秦人的气质,如先生说“愣娃”和“秋菊”为代表,实在是令人不禁宛尔。秦人的气质,在文言文中,在古史中,在面对秦鼎秦剑秦篆的领悟中,而非在当代流行文化的干瘪表述中。要想论述文化,最好首先要在不自觉中浸濡了,在不自觉中对比了,才能在古史中有闪击灵魂的体悟,才能有文化的实实在在的归属感和其上产生的清晰的区别。如没有这样的经历,妄论大题目,是没有份量的,也是不严肃的。
  
  以下是我早先的一些散谈的观点,整理了一下,有这样一些:
  一,关于文化异质性与核心区的:
  ——“汉末直至唐,关中历经绝灭性的多次丧乱,关于“最后一批人被北燕虏走”,语出翦伯赞关于十六国的几章中。关于失载期,有这样的几点考虑:1,人口的绝灭性损失;2,异族的大量涌入;3,关中作为长期的政治中心,其原生态的文化必然有所磨合改变。所以,关中地区作为秦文化的载体,(而且秦文化在关中乃是在周文明的基础上覆盖的二次传承!),是不能保证文化的原质性的。这与天水的原生态相比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关于天水,在汉末至唐初,古史中并没有如关中出现般的毁灭性人祸,这与天水的地缘是有关系的。天水地处陇山之西,群山环绕,有一定的战略地位,但不够成决战与此的地位,更多的是起到虎眈关中的跳板作用。
  
  关于本人对雍城等的评断,乃基于对秦文化核心区的讨论比较而言,并无小视的初衷。我对西府是崇敬的。关于变法,我不认为商鞅变法对秦人深层的民族特质有什么改变,想反,更应当考虑为什么这样的变法只能在秦国进行到底,而其他各国均不能彻底?我以为,这是秦族独特的民族性决定的,秦人好实际,好功利,秦文化是崇尚实力的,是战争形成文化,这与东方各国的温文尔雅的伦理束缚是决然不同的!如此深彻的变法,只有可能在秦国完成。所以,商鞅所贡献的,是完善,是整合,是效率性,是文化的规范性,而不是底蕴的革命性。”
  
  2,关于文化中心不以当代行政区划论的。此道理想来对大家不值一论,罢了。
  
  3,我的文章,已经在天水热线和本网站中被砍,一笑后也属正常。——全当借宝地一用了。
  
  4,先生之将后文字,本人因“生计所迫”,不再回复,抱歉^_^。先生热爱天水的心情,我是尊敬的。但还是要劝先生,不可冒进,不可放言,不可哗众取宠。我们宣传天水的文化,还得有一说一,踏踏实实,破除偏见,努力发掘整理她的闪光点,巧妙地拂去蒙罩再她脸上的神秘面纱,实实在在地为天水创造更大的魅力。
  
  
  其三:对牛角先生的回帖
  
  1,陕西在东汉与西晋末,少数民族大量涌入,关中在战乱中几乎死亡殆尽,所谓死者十九,最后一批人被北燕虏走。所以我说,陕西经历的是“文化失载”期。早期的文化已经没有条件继承了。——参考翦伯赞的《中国通史》。先生如何解释?
  
  2,文公东迁之前,天水地区已经有13代先王。秦文化与中原文化的异质性,只有可能在此期间此地域形成!秦人如完全浸濡于西周文明,怎么会被中原诸侯“狄夷视之”?任何一个文化,都是如珍珠形成般,在不同时空中渐渐孕育深厚,由此定位天水这样一个秦文化形成之地,尤其秦人精神文化的淬火期形成之地为秦文化“核心区”,有甚不妥?而雍城等,是秦文化发展路上的光盛期,但其对秦人深层精神层面的影响是有限的,并无革命性的承启性的改变,而只是在大力吸纳各种文明后大踏步发展的过程,岂能一并定位为“核心”,即是核心,岂能有二?
  
  3,再者,天水与西府,尤其是相接壤的凤翔咸阳等,民气相近,只是越往东中原文化的影响越多。不认同秦文化的异质性,牵强其为中原文化的支系,不是实事求是的态度!
  
  4,天水地区的秦文化实物考古相对薄弱,但地下存留不少。从我得到的信息,93年前后大堡子山秦王祖陵中被疯狂盗掘的几十座贵族陪葬墓中,出土有上吨的大鼎!其他青铜器无数,盗墓现场出土的小鼎,完整的才卖400多元!残损的车马饰用麻袋装,到现在还用来做仿货的假锈!出土的玉鱼铜鱼用锨铲,玉鱼玉鸟一个才20元。有几个大型的墓地,地名竟然铺着厚厚一层金箔,本人有幸收藏的几张上,就钿敲有十分精妙的凤鸟图样。曾经在兰州因为太鲜亮开价10万无法出手的玉马,在香港卖到了上千万港币!
  
  ——当然,这也更是我们的悲哀。也是主流,是我们自己漠视自己遗产的结果。大堡子的发掘报告至今没有出来,天水乃至甘肃的文化界没有出来一篇有份量的关于大堡子的学术报告。这是很悲哀的事情,我们自己的事情,我们不管,不光大,不作大文章,谁来作!我们的文化财产,我们不争夺,谁会白送你!甘肃,尤其是天水的文化界,我们该行动了,不能在陕西后面常站了。
  
  
  
  其四:再复牛角先生
  
  牛角先生言:
  “何为“文化失载期”?既然关中还有人存在,文化还会延续!最后一批被北燕人掳走?日本人的三光政策都没有达到这个水平吧!
  另外,如何证明天水是平安无事的呢?据史书记载,秦国包括秦始皇、秦二世、秦王子婴,共有36代国君,其中19代建都雍城(今凤翔),长 达294年。你能说包括商鞅变法在内的这么些年,秦文化只是:“而雍城等,是秦文化发展路上的光盛期,但其对秦人深层精神层面的影响是有限的,”是你认为的吗?还是史学专家的说法?”
  
  回复笑嘻嘻先生:
  
  汉末直至唐,关中历经绝灭性的多次丧乱,关于“最后一批人被北燕虏走”,语出翦伯赞关于十六国的几章中。关于失载期,有这样的几点考虑:1,人口的绝灭性损失;2,异族的大量涌入;3,关中作为长期的政治中心,其原生态的文化必然有所磨合改变。所以,关中地区作为秦文化的载体,(而且秦文化在关中乃是在周文明的基础上覆盖的二次传承!),是不能保证文化的原质性的。这与天水的原生态相比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关于天水,在汉末至唐初,古史中并没有如关中出现般的毁灭性人祸,这与天水的地缘是有关系的。天水地处陇山之西,群山环绕,有一定的战略地位,但不够成决战与此的地位,更多的是起到虎眈关中的跳板作用。
  
  关于本人对雍城等的评断,乃基于对秦文化核心区的讨论比较而言,并无小视的初衷。我对西府是崇敬的。关于变法,我不认为商鞅变法对秦人深层的民族特质有什么改变,想反,更应当考虑为什么这样的变法只能在秦国进行到底,而其他各国均不能彻底?
  
  我以为,这是秦族独特的民族性决定的,秦人好实际,好功利,秦文化是崇尚实力的,是战争形成文化,这与东方各国的温文尔雅的伦理束缚是决然不同的!如此深彻的变法,只有可能在秦国完成。
  所以,商鞅所贡献的,是完善,是整合,是效率性,是文化的规范性,而不是底蕴的革命性。
  
  
  
  其五:关于秦族起源与文化“传承”的回帖
  
  第一篇:
  关于秦族起源,学术界主要有两种看法:一是东夷说,一是”秦本戎“说,尚未达成一致的共识。但无论秦人血缘起源在何处,秦文化,秦族的形成确是在”秦亭“的基础上形成的。那延续一个群体认同的,不是血缘,而是文化。所以,秦人的源头,无论是那种人那种古猿形成的,学源是华夏族的还是东夷西戎的,相比其形成的独树一帜的秦文化,几乎是可以无视的。
  
  而秦文化,完全是在西垂原生态的,其内核是崭新的,即使假设是中原文化在西部环境的适应性变异。但这种变异是质变,是完全的合金生成的完全的特制。
  
  所以,秦族的开始,在到西垂后,在获得“秦”地的附庸后,在适应严酷的身存压力中形成,在战争中形成,在自强不息中形成的。而不是继承师承了谁,继承了谁?秦人的葬俗是继承谁呢?能继承谁呢?这不是原始态的,又是什么?
  
  第二篇:
  阁下证明我秦族是源于颛顼,既便已经为学界公认,又能如何?所有今天人类,均是源于一东非的共同母亲。此血统之事,又关系文化认同之几多?
  
  我秦族先祖自非子以来,为华夏所不容,游牧西垂,后世艰难求生,几次面临绝境而薪尽火传,继续在战争中顽强抗争,逐步形成并完善了一种崭新的适应型文化。这才是秦族认同的根本。且我在上文已经明言——
  
  “无论秦人血缘起源在何处,秦文化,秦族的形成确是在”秦亭“的基础上形成的。那延续一个群体认同的,不是血缘,而是文化。所以,秦人的源头,无论是那种人那种古猿形成的,学源是华夏族的还是东夷西戎的,相比其形成的独树一帜的秦文化,几乎是可以无视的。而秦文化,完全是在西垂原生态的,其内核是崭新的,即使假设是中原文化在西部环境的适应性变异。但这种变异是质变,是完全的合金生成的完全的特制。 ”
  
  如继续无视这种差异性,仅仅在感觉上存在而没有共识,恐怕吃亏的还是我们当代的文化延续者们吧。阁下为甚不思量,时至2000年后,为什么我们还能感受到自身的异质性呢?恐怕不单单是我的观点偏颇的原由吧。
  
  
  其六:在网上天水的一篇回帖
  
   先生,问个问题,好像史家对秦族来源说还没有定论,秦族文化与东夷在实物证明上的好像没有多少联系吧?先生是否同意这样的看法:秦文化的生成,是独立的,是崭新的,其生成期间有借鉴受影响,但内核是原生的,但秦文化绝非是那个文化的支系壮大而成。
  
   这是一。再者,鄙人的看法,秦族与嬴族是有区别的,秦族是一个融合体,是由多种族在战争中渐渐融合而成的,嬴族是一个氏族,秦族形成初期他们可能是主题,但后期就不是主体了。“秦习戎俗”,很显然,西戎游牧文化在文化上主导了秦文化的早期形成,早期秦族人数不多,国君亲征,“与兵七千”,与后期的都凤翔期间动辄巨万相比可以看出,秦族的来源更多了,这期间主要是周余民与西戎各族的加入,所以秦族的来源是复杂的,而主体乃是西戎与周余民,西戎在先,周余民在后。这两部分加入后,秦文化核心精神锻炼乃成。不久,秦族在变法后进入光盛期。
   秦文化影响极大,但我认为核心区,主要还是陇东南与陕西关中,如果按照民族学的4个分类原则,同地域,语言,风俗,心理层面来看,秦族是一脉传承至今的,且仍有相当明显的独立不兼容性。(严格按照民族的定义,汉族本不是一个民族,乃是“民族”联合体。)
   说到这里,发点牢骚,甘省对于本土的“戎”文化,几乎是空白啊,遗憾。
  
   罗嗦半天,皆因为看了先生的帖子,本人又好此道,多说几句。观点有贻笑大方的地方,请先生批评。
  
  
  
  
原创  林友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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