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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出的中短篇小说家—斯蒂芬·茨威格
□ 望尘
2005-01-18 2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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茨威格他改变了我的人生观。
1922年出版的小说集《马来狂人》,标志着茨威格的写作已达到了成熟期。这个集子收入的《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是一个对爱情忠贞不贰的痴情少女的绝笔她在13岁时便暗恋着邻居青年作家R。五年后她重返维也纳,每天到她窗下等候,被他误认为是不正经的女郎,但她决不向他透露身份,决不向他呼救求援,默默地承受着生活的重担、社会的歧视贫困的折磨和疾病的摧残。这种无所乞求、真挚无私、充满献身精神的爱,再肉欲横流、金钱施虐的时代,更显得超凡脱俗,委婉动人。一朵鲜花在隐蔽的角落无声无息地枯萎,只有这一叠素笺发出震撼人心的无声叙述,像从另一个世界吹来的一阵凄冷寒风,带来一股不能得到的信息,已逝着的信息,使我们想起一个悄然逝去、饮恨终生的无名女子的悲伤心曲。
《马来狂人》是茨威格的代表作之一,与《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齐名。
《马来狂人》描写印度洋上的赤道之夜,郁闷炎热令人窒息,有一个借酒消愁的怪人。从他的嘴里我们听到了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一个德国医生,由于偶然的过失,流落在亚中热带丛林中苦熬岁月。突然有一位美丽的白人贵妇奇迹似的闯入他的生活,求他帮她堕胎。他同意干这违法的事情,条件是:他必须委身于她。这高傲的女人向她抱以一声轻蔑的长笑,转身离去。他向马来狂人似的对她穷追不舍。
这个生性高傲、宁死也不愿受辱的女人,不幸做了商人妇,内心苦闷,在追求爱情自由的过程中不幸怀孕,在求救时,又不幸遇见了一个乘人之危的医生。于是她铤而走险,不惜冒生命危险,让一个无知的乡下老妪为她堕胎,最后流血不止。悲惨的死去。她绝非生性轻浮,她爱名誉甚于生命。弥留时,她并不追悔往事,只怕死后名声受到玷污。
医生发狂似的跟踪追去,不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要求,而是为了向她提供帮助。她虽然在某种意义上促使这个女人采取下策,造成她的死亡。但在她死后,他却成了她遗嘱的执行者,为捍卫她的名誉不惜舍弃自己的生命。他以决死的态度迫使法医签署“暴病身亡”的验尸证明,然后放弃一切乘上返回欧洲的海轮,暗中守护着她的灵柩。在她丈夫打算移棺上岸时他从船上纵身跳下,和铅棺一起沉入海底,以生命为代价履行了字在她弥留时许下的诺言。这些行动虽然不能抹煞他过去的卑劣行径,至少在一定程度上替他补赎前罪。
另一篇《心的沉沦》主题类似巴尔扎克的《高老头》。父亲的爱和女儿的薄情,但父亲是个犹太商人,他一生惨淡经营、省吃俭用,使妻女过着奢华的生活,却被妻女讪笑。当他看到自己的女儿和她的情人的轻蔑和嘲笑时,他心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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