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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惘年代第一部分(版权所有刘博也就是我)

yehaizi
2003-05-08 13:19   收藏:0 回复:2 点击:2829

    序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问自己写它的目的是什么?
   因为,想写。
   就是一种身处迷惘年代已久的压抑,和一种徘徊了更久的欲望。
   这两种东西压在我的心头,让我总有一种冲动。
   没想过被别人看,没想过要发表,没想过去赚钱。甚至不管它好或者写的很烂。
   写,就足够了!我不喜欢把乱七八糟的什么主题和深刻含义硬夹在里面。太渲染的东西,都不是好的,好的,也便 是自然的!
   生活中没有血惊肉颤,没有山崩地震,有的只是日历一页页的翻过,一天天的复老。假如偏要加些什么思想的话, 你看完之后,会有一点 点感概。当一切的一切都洗尽铅华,
   当一切的一切都归于平淡,最精彩的,便已浮于眼前,经得起岁月蹉跎的人,才是英雄,
   当然,我不是。因为太浮躁,太冲动!
   希望这几万字,也可以净化自己灰尘底下的最真实的灵魂。
  
   刘博
   一
  
   “大楠”请你拼写一下“统治者”,一付很结实的身板站了起来。我原本以为他会答不会,但是倒霉的不是他。“刘清杨”,叫我了“共产主义怎么拼写”,我的在脑细胞以光速进行交流,我却怎么也想不出。
   最后一排的兄弟一个接一个地对答如流,只有我像个傻骆驼矗在那里。而且,我是最后一排成绩最好的!但是成绩又可以代表什么?除了简单的数字,别无它物!“先饶你一回,你可以座下了。”猫也会哭耗子,“我还是站着吧!”耗子乞求说。最终我还是领旨了。
   班主任比起武则天有过之而无不及,论智慧、论美貌、论残忍,哪一天武则天都应该拜俺班主任为师,更何武则天又不会说外语,我眼前一颗颗的流星划过,昨晚我狂读小说,其中一颗砸醒了我。“你再翻译一下这一句,”于是,迷迷乎乎地我又重复了刚才的故事。我又没招供,她又饶了我一回!“The second!”
   古人云,在一,在二,不在三,可是,在同一堂课上,她的上帝之手第三次指向了我!My God!
   于是,在家长会后的第一天的第一堂课上,我被班主任连轰三炮,打的是满地找牙,期未考试我的成绩进步了,她没理由炸我,在课堂上没说话没睡觉,她没理由炸我呀!当然,我也没用心听课。只是,这回考试我的英语又没及格,但多少给我些安慰,因为只差一分。听说过因为一分落榜而自杀的学生,因为一分而把自己的性命归还给老天是否值得暂且不提!给我带来的思考是为什么多一分与少一分的差别易可以一个前途似绵,一个命丧黄泉。
   以往考完试以后,我会认认真真地做出一份分析报告。可这回,却不知该怎样去评价!因为上次是班级第十,而这回是第五,可是,上回的上回我却列学年前十。
   光线透过窗帘倾泻在教室里,我不知道射进来的是曙光,还是夕阳。因为有个帘子。有时真想冲上去拽下来看个究竟。可是,人生中每个窗帘你都有能力去掀开吗?就像美国偏要打伊拉克,咱想拉也拉不住。有些事情咱想改可是空有热血却无能为力,比如高考!
   “爽儿,我给你起一个英文名怎么样?”大楠又吃多了,撑的又开始闲聊!爽儿回头笑了笑,“你想叫什么。”“嗯…嗯…。”大楠闭目沉思,收光了肚子里的墨水,“就叫COLL吧!因为是凉爽的意思,和你名字是亲戚!”“好啊,前提是你得管自己叫饺子。”“那又为什么?”爽很严肃地告诉他:咱幸福的,美好的社会主义生活把你喂的脸上褶都没有,叫包子委屈你了!“又提共产主义!”他们在我苦涩的咖啡里投进了一块糖。
   大楠是我好兄弟!杂七杂八的忙看的比他1米9的身高都多,还经常说和我共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和曼德拉可以插三根香烟拜把子。而爽,以前便是我网友。忘记声明,大楠是100%原装男人。昨天下午是家长会,各家医院的120急救车整装待发,我镇压着肚子在图书城从这家转到那家。倒霉的是我没有带指南针。最后遇到一个校友,才找到了出口。在图书城呆久了,看成绩单我会眼花。原以为老爹会狂轰一翻,或者在我心里捅上一刀,虽然流血,虽然痛,但毕竟自己会愈合。这回让我自杀。
   发誓从今天起闻鸡起舞,发奋图强。可是几分之后,我便捧着小说和杂志在厕所里呆了几个小时。稀里糊涂,乱七八糟的熬过了上午的补课时间,心里一块砖头,什么也听不进去,即便是听了,也是左进右出。期待着下午做到电脑前去搞我的网站,(可恶的角色,哼!太可恨了!)CUT!我突然发现做网站和念书之间竟有一个体质的共同点,都是赔钱的活儿。
   可是,班主任给我一个厂家罪立功的机会,把我关在了学校,班里往日的喧闹变成了死寂,屋子里只剩下我和旭,旭是班级男生中学习最好了,曾经,“是我”。“其实,我挺服你的。”他放下手中的工作,笔在他手中不停地旋转,“我?羡慕我下降的快,还是羡慕我可怜的没有人爱?” “因为,除了学习,你还会做别的,也许这就叫一心二用。” “好了,干活吧!到了高考还不是只看分数不认人,谁让咱们已经走了这么多年,已经无路可逃,听天由命吧!”我叹了口气,低下头,继续抄什么该死的档案。(什么带罪力功?!这是你应该做的,因为你是学委!)
   我曾经想狠心放弃所有的负担,一心投入到学习中,但如老爸所云,我的心不够狠,离升仙只差一步。我想说希特勒参加高考一定是个状元,其实我并不讨厌学习,只是没有其他的狂热,老爸那一剑刺的我好疼,有时甚至可以看到腥红的液体一滴一滴从七窍中滴出来。那剑并不是威振武林的倚天剑,而是一种夹生的感受。用一句话来形容,便是所谓好学生中电脑玩的最棒,玩电脑的哥们儿中学习成绩最好!我更渴望人生是一条路,无论把我引向黑暗还是带给我光明,我都没有余地来选择!而令人生厌的是这条路上充斥了各种十字路口,令人痛不欲生,如同至尊宝一面捂着胀大的脑袋,一面拉着紫霞的手!
   一页又一页,抄完了以后还要发到各个座位上。这是小翼的座位,此“翼”非“大钟翼”之“翼”也。是一个整天加多油到处乱跑的车,和谁都可以聊上几句,真应该把她扔在朝鲜半岛,统一进程肯定加快十个百分点。我想我的雨季,翼要在这里下雨了。
   其实每个人都会有雨季,只是人们的做法不同,有人会伸开双臂,与雨拥抱,而我永远会张开伞。
   收起伞是需要精力、勇气、和物质基础的,可我只会把我的一切投入到我热爱的事业上,而不是人。我只有默默的承受着老天的赐予,一边忍受着痛苦。班长岑曾让我去坦白,我坦的哪份白啊?正事都忙不过来,说起这个字翼令我发笑,真不知道她为什么叫这个字。
   顺便声明一句,我刘清扬是个高举低分高能大旗的高二学生。
   昏黄的光铺满了教室,久违了,夕阳! 二
  学生对寒假补课厌恶到了极点,翼差点组织示威游行了!学校也终于应了民愿,放虎归山。感觉自己像一支被解剖的木乃伊,从前只可以伸手瞎乱蹦而现在,可以忘情的奔跑!
   于是乎,感冒病毒驻进了我的体内,都怪自己只穿薄薄的一层,在雪中跑了半小时,而且外面的气温低于0度。在你失去一次机会的时候,才感到机会的可贵,在感冒以后才知道健康也是一种莫大的幸福。输入搜索关键词:感冒+消炎,范围:抽屉。我翻出一堆五颜六色奇形怪状的药片,和小统统塞入我身体里,和我坚强的免疫细胞在体内与病毒决战肺子之颠,汞柱也很争气,爬上了40的高峰。
   老爸和老娘禁止我一切外事活动。“铃……铃”电话受我传染了,底气不足!
   “喂,你好!”是楠打来的“听说你有病了,切计以下真言,学习诚可贵,电脑价更高,若为健康故,二者皆可抛!”岑来得更狠,叫我不要英年早逝,否则她还要随礼。而我最期待着,却迟迟未来。华哥差点把门敲破,擦擦头上的雪水,从书包里掏出一堆电脑书。“吃饭了吗?”我递过拖鞋,他问我!“吃不下,那么翼吃点精神食粮吧!”“真的,说实话,还是你了解我!来座!”“好几天没碰电脑了吧!走啊,网去。”我又串进被里,“又涮我,等她了我请。”这一个星期安静了许多,不反是耳朵,还有心。让我可以静静的思考许多问题,比如中国入世的利益,中国男足的打法,还有这个假期该怎样去珍惜。
   我不愿给别人做陪衬,假如我有才,翼要在什么方面都好!有一种感受叫无奈,例如人在江湖身不由已,身在学校必须学习!病去如抽丝啊,武装严密以后,在书店逛了几天,找到几本不错的习题。不要去相信全才的神话,但要去竭尽全力!七扭八歪的数学符号把我头都要撑炸了,可是遇到稍微上点档次的题,又呃了!往往是以雄心壮志的主题曲开口,却以鬼子夹尾巴为收场。我刘清扬并不是缺少毅力,只是从心底不喜欢的东西,怎么让我有耐心的做下去。“哗——哗”不是我又粗心忘记关闭水龙头,而是我随意的把岁月从指尖放走。
   其他的学校陆续放假了,我的电话也越来越频繁的受到骚扰!时不时心里冒出一条虫虫来抓我,弄得我心神不定,但是为了不让班主任再次在本人面前上演帽子戏法,我忍!我忍!我再忍!
   可是该发生的,终究是要发生!
   小樊大清早便把徘徊于梦中的我叫醒,软硬兼施只差下跪地乞求道:有时间帮我忙一忙嘛,有些东西得麻烦你!毕竟搞网站你有经验。”“大哥,小弟早已把头发抓净了!别再搔扰我好不好?”“#%@$#&*%*……”(不好意思打断一下,这一段中提到的小樊,是此篇文章的挚笔,而这一段的两个角色要换一换,那个比较贪睡的人是我,因为我每天弄计算机一般都到后半夜。谢谢,请继续……)
   很不情愿地让他把我拐卖了,我只答应是一上午,这样忍着性子我还可以做点题!可俺的老毛病又犯了,一件事情做不完翼是死不了心!
  总是挂在我大脑的任务栏里,想关,却又关不掉。时针与分针重合了一次又一次,可惜我始终不能自拔!“谁把把灯关了!”我纳闷,原来是太阳逃跑了!
   我骑着车像只鱼在车的堆里不停地穿梭。伴着我的只有风和急切。黑夜给了我黑暗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我必须自己去寻找光明,因为父母早已投入梦乡,一夜中,眼前充满了@和Inter。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日历给我打上一个鲜红的叉,我想到家长流的心血,我不愿再流血。所以决定闭关。一个人可以在一个时期欺骗所有人。更不能欺骗的是自己。这是美国历史上惟一不骗人的华盛顿说的。我佩服华盛顿,我不会骗自己。
   我历上的叉越来越多,剩下的日子越来越少。噼噼啪啪,天地中闪烁着七彩的光芒。只可惜是瞬间而逝。往往最美丽的都很短暂比如青春。三加一等于四,而十七加一则是十八,以前犯错误进的叫少年管制所,而过了新年,则是劳改局,升了级。
   年三十应该很团圆的日子,我也发现木棚子里的老鼠越来越多,我忘记告诉他们提前买票,赶上春运人多。空旷的街道上零星点着几片人影,所能听到的是爆竹的声音,所能感觉到的,只有弥漫着硫磺的空气,瞎忙而荒废学习的感觉,就像摸了一堆零钱去换白粉,也许升仙的感觉可以让我超越肢体的局限,可爽完了,每个细胞和每滴血都是空虚的!僵硬的手从兜里掏出IC卡怎么也插不到那个口里,闭嘴喷出几团热气,手才稍微有了几分感觉。我告诉岑,我想去打球,她答应了!平日连蚊子都挤不进的体育馆,零星的球声显得很清响亮。记得以前经常清晨很早便提着球,我很喜欢一个人听嘭嘭和涮涮的声音。
   “难行,你也有空闲的时候。”一支手拍了我的肩膀。我转过来,拿过她手中的篮球,从中圈运球,助跑,这是弗朗西斯开创的动作,在第一步时把球抛入空中,然后在等空中的时候把球弄进。“蹦——蹦”我的球抛的太远了,从篮框下砸下来,砸在我的脑袋上。糗大了“哈哈哈”很明显,这是嘲笑。“你BF今天没有来吗?”我支支吾吾地问,她说今天她放单飞,我告诉她我是猎人,馆里的人越来越少,都回家吃饭了吧!但我觉得真不怎么好吃,把肚子添饱了就可以了。“咱们比赛吧!投篮!”她欣然同意了!我从底线抓起球起跳,用腕一甩,球在空中划出一道很炫的弧线。我进了四个,而她进了七个。她问我是不是可以离近些投。于是,她跑到篮下去投!鄙视她!
  我很累,但不知道是身体还是灵魂像一支乌龟趴在地板上。
  她踢了我一脚,“最近学习了吗?”
  “恩,电脑书看了不少”
  “正经点!”
  难道只有教科书才是书,只是学习那几科才叫学习!我不得其解。
  日历给我打的叉越来越大,越来越红。
  记得有一部电影是叫《好孩子》,谁演的早已忘记,情节却深深的刻在脑子里,说一个人不停地度过相同的一天,被时间诅咒。也许今天稍微可以理解它的含义了。因为寒假留给的我的只有3天。我把家里每一个角落翻个底朝天,好不容易把教科书凑齐。假期前所有曾经沸腾过的热血和计都被我抛在脑后了。
  自己可以找无数个理由去饶恕自己,可别人和社会会吗?
  我悠然地坐早向南看去的列车,才发现自己应该去北方,于是安慰自己地球是圆的,后来知道没有到达目的地之前,我们早就被大海吞没了。
  在一个阳光很明媚的日子,大楠参加问过我“你想过未来吗?”
  “你又吃错药了?怎么想起问这个问题?”
  “不是开玩笑,我很认真的”
  “为把我国建设成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而奋斗。”
  坐在最后一排的我,由于政治老师的功率太小,什么也听不到。我曾经和同学打赌说我的政治成绩会是最好的,引来许多嘲笑。但是最后我胜利了,假如真的想去做一件事情的时候,任何人都会拿出一样威力巨大的东西,那就是激情!
  “我爸昨天问我这个问题,你怎么想?”大楠打断了我的思路。
  “昨天我没有问你啊”顺便捡了一个便宜。
  小的时候很想手握钢枪,但是和平年代需要的更多是建设者,我很想去学习经济!
  人很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可以忘记1分钟前眼睛放在了哪里。却可以很清楚的记得几个月前一个很细微的表情和每一个语气,这已经上个月前的事情了。
  而这2个月我感到自己在重复着一天,吃饭,睡觉,坐在电脑和电视前。根本分不清今天是星期几,高考只给我1年半的机会。来得及吗?
  天上眨个不停的是星星,
  地上旋转不停的是钟表,
  心里颤抖不停的是遗憾。

作者签名:
我想飞翔哪怕折断我的翅膀 人浮在世总要留些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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