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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成门之落日风云第四,五章遇袭

lengsheng
2004-07-03 19:45   收藏:0 回复:1 点击:4193

    第四章
  接龙者/区野鹤
  
  那青年一袭白衣胜雪,腰畔斜挂着一柄墨剑;他的长发很随便地披在脑后,只用一条布带在额头处打了一个很简单的结;布带上镶嵌着一颗红色的宝石,虽然不大,却借着黑夜到来前的最后一点光亮,散发出迷离的光芒。他把黑衣孩子放在地上,拍拍他的后脑勺,轻轻笑道:“你母亲还在等着你吃饭呢,赶快回去吧。”
  
  宇文萧翔却在这时,突然想起一个人的名字来,他惊恐地后退两步,脱口叫了起来:“野鹤!?你就是野鹤!”他摇摇头,轻轻叹了一口气:“其实我早该想到是你了。除了你,又有谁会有这么好的轻功,能够在大成门四大高手的眼皮子底下把这个孩子抱走的。”
  
  野鹤懒洋洋地一笑:“你说错了,不是四大高手,是五大高手。你如果不是大成门人,又怎么会摆圮地阵呢?我现在唯一不明白的是……”他盯着宇文萧翔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问,“你究竟是幽人,还是素人?”
  
  宇文萧翔的脸色这时候已经回复到平静,他轻轻地扬了扬眉毛,耸了耸肩,挥了挥衣袖,笑道:“不管我是幽人还是素人,既然你来了,看来我就只能走了。”他说走就走,径直往院外走去,走得很从容,一点犹豫都没有。直走到门口,他才回过头,诡秘地一笑:“不过我在井里已经布下了‘陷绝阵’。你应该知道的,我既然会摆圮地阵,当然也会摆陷绝阵了。”
  
  宇文萧翔毫无留恋地走了,野鹤的手心里却捏出了汗。须知这“陷绝阵”的威力虽然比不上“圮地阵”,却也是大成门的独门阵法之一,能在方寸之间陷人于死地;最厉害的是,这个阵法一旦催动,便再无生门可退。他哪里想到宇文萧翔的心竟会如此歹毒,显然是早有打算,不准备让他的侄儿活着离开水井了。
  
  野鹤迟疑了许久,终于咬了咬牙,走到井边,冲里面叫道:“卓儿,你等着,我拉你上来。”宇文卓在井里应了一声。野鹤找了根绳子,正待探身去拉,这时就觉得身后一阵风紧,似有暗器破空而来。他大吃一惊,这时转身已来不及了,只好硬提一口气,整个身子往井里一倾,“扑通”一声,倒栽了下去,直没水下。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浮了起来。这时只见一个少年,十三四岁,眉目清秀,正倚着井壁,见野鹤浮了起来,关切地问道:“鹤叔叔,是你吗?”野鹤一把把他拉在怀里:“卓儿,你没事吧?”宇文卓摇摇头:“我没事。可,可你也下来了,我们怎么出去啊?”
  
  这时就听见井口一阵狂妄的笑声,宇文萧翔得意的脸探了下来:“好你个野鹤,连陷绝阵都吓不跑你。不过你刚才要是反应慢一点,老子今晚就有烤刺猬吃了。”他似乎很为自己的幽默感到自豪,又得意地笑了几声,这才继续说:“你们就在井里面待着吧。要是敢试图上来,老子就请你们尝尝铁蒺藜的滋味。”
  
  野鹤心中一阵叹息,千般谨慎,没想到最后还是着了宇文萧翔的道。现在和宇文卓两个人一起被困在井里,就算不闷死,迟早一天也会被饿死的。他看了一眼宇文卓,这少年年纪虽小,却也不慌不忙沉着若定,隐隐已有大将的风范。野鹤心中暗自称赞:宇文兄后继有人啊,这孩子只要假以造化,将来的前途绝对不可限量。
  
  他念头一转,立刻有了主意:“来,叔叔教你吐纳之法。只要我们多熬一分,便多一分求生的希望。”宇文卓坚定地点点头。野鹤当下把大成门的心法讲述了一遍,然后逐一讲解。宇文卓年纪虽小,却早有其父为他打下基础,所以举一反三触类旁通,不消半个时辰,就已能把大成门独步江湖的无上心法运用自如。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俩人正闭目运功,这时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悠扬的萧声。萧声虽然并不响亮,却听得非常清楚,像是先传到心中,然后再传到耳中的。野鹤心中一震,这吹萧之人必有非常深厚的内功,却又不知道是敌是友。过了一会儿,萧声倏然停住,一个苍老的声音在井边响起:“你们两个,上来吧。”
  
  野鹤只觉得这个声音似乎在哪里听到过,一下子却又想不起来,正迟疑间,宇文卓拉了拉他的衣袖,凑到他耳边小声道:“鹤叔叔,横竖是个死,我们不如上去看看。”
  
  野鹤点点头:“那好,你抱紧我,我们上去。”他一手抱住宇文卓,一手从腰间拔出佩剑,足尖在井壁上一点,猛提一口真气,整个人腾空而起,就在跃出井沿的一瞬间,手挽剑花,罩住整个身体。
  
  可是,整个院子里,除了躺在地上的几十具尸体之外,并没有半个活人。
  
  野鹤把宇文卓放到地上,心中虽然并不清楚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宇文萧翔为什么会突然不在了,可他知道现在已经不容许他多想了。他拉了一下宇文卓的手,道:“走,我们去换身衣服,吃点东西,然后我带你去见古令公。天底下,恐怕也只有在他的身边,你才是最安全的。”
  
  “好啊!”宇文卓雀跃道,“我爸爸正有一件要紧事要我告诉古伯伯呢。他说,在他的身边,有……”他说到一半,突然眼珠子一转,笑道:“那我们赶紧走吧。”
  
  
  半个时辰之后,野鹤和宇文卓出现在了大街上。野鹤换了一套浅灰色的外衣,和夜色显得和谐。这时已近半夜,街上已没有行人,只有月光如水般洒在地上。
  
  宇文卓突然指着前面的桥头,轻声叫道:“那里有个姐姐好象在等人哎!”野鹤抬头看去,果然,只见一个妙龄少女手持着一把油伞,倚在桥头的一个大槐树下亭亭而立。粗看和雨柔有几分相似。不过多看几眼之后,却发现这少女虽不及雨柔的婉约妩媚,眉宇间却兀自透出一股英气。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这样的一个少女,换了别人难免都会多留意几分的。野鹤却是天生一副不以为然的性格,他拉着宇文卓的手,笑道:“这个姐姐在等她的情郎呢,我们过桥的时候可千万不要打扰到她。”“哦!”宇文卓很乖的应了一声,但在他的心里,却直觉地认为这个姐姐应该跟他们有点关系才对。
  
  两个人和少女的距离越来越近。宇文卓一直很好奇地注意着少女,他每走近一步,就发现那少女眉宇间的英气就加重一分。就在三个人距离只有五步的时候,英气突然变成一股杀气,宇文卓刚想叫“小心”,这时一道银光乍现,剑已经迫到了眉睫。
  
  宇文卓大惊失色。野鹤却似早有准备,他一把把宇文卓抱起,侧步旋身,就像是事先排演好的一样,那道剑光坎坎擦着衣角而过。
  
  还没等那少女刺出第二剑,野鹤却把宇文卓举起,朝着桥的另一端抛了过去。他刚把宇文卓抛出,少女的第二剑已经逼到。
  
  野鹤淡淡一笑,似早就在等着那一剑一样。也没见他做什么动作,少女却只觉得眼前一花,野鹤竟从她的剑锋边绕过,跑到桥的另一端,正好把宇文卓接在怀里。
  
  野鹤拍了拍宇文卓惊魂未定的小脑袋,笑道:“你到桥头去等我,我陪这姑娘说几句话。”然后他回过头,问:“如果我没有看走眼的话,姑娘用的是‘飞潮流云剑法’,白衣剑神是姑娘的什么人?”
  
  “不告诉你。”那少女话音未落,第三剑已经刺了过来。野鹤似未放在心上,一边躲闪一边继续朗声道:“白衣剑神一共收过五个弟子,三个男弟子两个女弟子。姑娘身手剑法当是白衣剑神亲传,必是他的两个女弟子之一。白衣剑神两个女弟子,一个叫雨の萧萧,一个叫缘荷。雨の萧萧三年前已经嫁入了岐王府,如今绝少在江湖上走动。在下斗胆问一句,姑娘可是姓缘?”
  
  谈吐间,野鹤却已躲过了那少女一十三手剑招。直到他问到“姑娘可是姓缘?”时,那少女突然将剑势一收,咬了咬嘴唇,恨恨道:“你们走吧。”野鹤抱拳一笑:“多谢姑娘。”
  
  “走!”一把拉过宇文卓的手,往城门奔去,哪里还敢停留。可等他们跑到城门口的时候,城门却早已关上了。野鹤没有办法,只好找了个地方先把宇文卓安顿下来,等天亮之后再想办法出城。
  
  幸好,一夜无事。
  
  第二天一大早,野鹤和宇文卓草草吃了点东西,然后花了五两银子买了辆运草的车,把宇文卓塞在草堆里,堂而皇之地赶了出去。就在他们出城的那功夫,已经开始有人在城门口张贴悬赏捉拿宇文卓的榜文了。
  
  [笔者注:写到这里已经有三千字了,后面这部分,可以说是给后续者开一个头。]
  
  
  出了灵州城之后,这两个人就一直向着洛阳的方向走。宇文卓依着野鹤传授的吐纳之法,一边走一边调息,却也没感觉到特别累。直到中午,他们才在一座寺院的面前,终于停住了脚步。
  
  宇文卓读着寺门上“般若寺”三个字,突然叫了起来:“叔叔,这个寺我来过的。”野鹤不置可否地“哦”了一声。宇文卓继续说:“半个月前,我父亲带我来过一回,他和这里的方丈在密室里谈了好长时间才出来。对了,这位老方丈煮的斋菜很好吃。”野鹤笑笑:“松云大师何止煮的斋菜好吃,他的易容术更是天下一绝。我这次带你来,就是想请他把你化装成一个女孩子,这样我们上路就不会引起别人注意了。”宇文卓很吃惊地看着野鹤,他不知道这位大叔说的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野鹤轻轻推开庙门,门是虚掩着的,放眼向里面望去,空无一人。野鹤和松云大师是好朋友,他知道这座寺虽然不大,香火却一直都非常鼎盛。可是今天,不要说香客了,就连和尚都没有见到一个。
  
  庭院打扫得很干净,佛堂上也被擦拭得一尘不染,看来这里的和尚不但是新走不久,而且走得很从容。宇文卓看了野鹤一眼,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说:“是不是他们听说鹤叔叔要来,一个个都吓得躲进山里面去了?”野鹤瞪了他一眼,做出恶狠狠的样子来:“难道我长得很像杀人恶魔吗?”一边说着,他的脚步向佛堂外挪去,“我去方丈室看看。”
  
  宇文卓急忙跟在他的身后,一边走一边却似在自言自语:“我父亲教育我说,私入卧室,非君子所为。”野鹤停下脚步,略一沉吟,回头笑道:“我好象怎么排,也都算不上是一个君子吧。”就在这时,宇文卓却已经赶在他的跟前,淡淡一笑:“真巧,我也不是。”说着话,就准备推开方丈室的门。
  
  恰在这时,野鹤的心中突然闪过一丝异样的感觉,他急忙把宇文卓揽在怀里,就地一滚。就听“嗤嗤”几声,三只劲弩从房间里破门而出,射在院中的假山上,齐羽而没。
  
  
   第五章
  接龙者/wekyoooo
  
  三支劲弩刚落,突然,从四面八方同时射出无数支比这三支劲弩更加可怕的东西─—细而纤长的牛毛钢针,光光的,淡蓝的针!
  
  相传蜀中唐门的“千丝万缕”的暗器绝技就是这样的打法,千百年来,在这套绝技之下,从来就没有过活人,因而这套绝技造就了蜀中唐门的神话,而蜀中唐门也造就了暗器的神话,倒底是谁造就了谁的神话,似乎已经没有人能够分得清楚了,但所有的人都只知道一件事,在这套绝技下从来没有过活人!
  
  人们对蜀中唐门的暗器的信心,就像对太阳终有一时要落下山去的一样!现在这套神乎其神的暗器绝技,正对准了野鹤.因而这套绝技一出手,野鹤就看到了一个人笑了.
  
  这是一张美丽的笑容,白白的像玉,嫣红得像霞,樱红的小口,笑起来时,好像都能让树上双栖的鸳鸯掉下来.女人的微笑!
  
  这个女人不但脸长得漂亮,身材更是美丽的让人一见定会三天睡不着觉,丰满的胸,长窕的纤腰,修长的腿,穿着一袭白罗轻纱,整个人就像是玉做的一般.
  
  现在她正对着野鹤微笑,但野鹤并没有跌下来,反而“跌上去了”.
  
  没有人能够形容这一“跌”的速度和时间,也没有人能够得清他到底是怎么跌上去的,有些东西飞起来根本就不是人类所能够看得见的,就像阳光一样,你只能见到它的落地,它落在你的眼睛里,但你绝不可能见到它是怎么落地!
  
  野鹤就是这样的一个“东西”,他不是人,而是件东西,一件具有人类所不具有特殊本领的东西,他是野鹤,一啸冲天的野鹤,穿梭于天地之间的枭雄!
  
  美丽女人的脸色变了,但只一瞬间又恢复了原来的甜蜜的微笑,像她这样美丽的女人,本该就是不会变颜的.
  
  她幽幽叹了一口气:“原来是你!唉!我早就该想到你就是他的,除了你之外,还有谁能够有这么好的本事,有这么讨人喜欢的脸!”
  
  野鹤两颗又大又圆的睛珠子,眨了眨,笑了笑道:“哦!”
  
  美丽女人道:“我是虽然早就猜想到是你,但我却一直都不敢这么想!”
  
  野鹤耸了耸肩,道:“为什么?”
  
  美丽女人道:“江湖上都说大盗区逸的轻功天下无敌,只要他愿意, 只要是他想要的东西,无论它如何的隐秘,如何的艰难,就算他不想得到也难!”
  
  野鹤圆铃似的大眼睛骨辘辘地一转,道:“原来我这么厉害!”
  
  美丽女人道:“倘若只是因为这些,我也不用害怕了,一个轻功如此高强的人,我难道还会担心他会被人杀死吗?”
  
  区野鹤道:“哦”
  
  美丽女人道:“大盗区逸偷盗财物的本领固然天下无双,但他最善偷的却不是东西物品,而女孩子的心.”
  
  区野鹤圆铃似的眼睛睁得更大,陡然间发出光芒.
  
  “天下所有的宝物,区逸想拿什么,就能拿到什么,天下所有的女子的心,就算他不想拿,也一样会乖乖地进入他的口袋中.现在你该知道我为什么害怕,为什么不敢把你就想作是他了吧.”
  
  一个女孩子对了你说这些话,倘若你还不懂得她的意思,那么你一定是个呆子.区野鹤不是个呆子,他非常聪明,但聪明人也有糊涂的时候,就算不是真的糊涂,他也可以装得跟真的糊涂没有两样,这就是聪明好处!
  
  所以区野鹤苦笑了笑道:“倘若这世上真的有这样的人,那么这个人一样幸福死了,天下所有的女孩子都被他招去了,我还玩什么?”
  
  美丽女人叹道:“不管你是真的不明白还是还是假装的,我都要告诉你,我怕,我怕万一有一天你又看中了哪个女孩子,将她又偷了去,那我怎么办?”
  
  一个看起来既柔媚又矜持的少女,突然从她的口中说出这样大胆而直率的话,实在在某些地方大大地不相称!区野鹤自认是脸皮厚得连城墙也不止,但听到了这句话后,突然脸红了!
  
  一向潇洒而不羁的区野鹤竟然害羞得脸红了!
  
  美丽女人看见红了脸的区野鹤,脸上复又恢复了甜蜜得让人心醉的微笑,她一支玉臂支着墙壁,另一支手轻轻垢拂弄着飘逸的秀发,脸上不知何时飞起向朵红霞,她的胸向前轻挺着,纤细的腰肢好像比湖边的垂柳更加的弱不禁风,意态之间显得无限的娇弱与疲惫,仿佛随时都可能倒下去.
  
  她轻吐着幽兰般的香气,发出若有若无的轻吟:“我够美吗?”
  
  如果有人说这样还不算上美的话,那么这个人一定是个不正常的男人.
  
  区野鹤是个正常的男人,非但正常,简直就是男人中的男人!所以他点了点头!
  
  但他还没有开口,一直紧缩在他怀中的宇文卓突然说道:“我从来没有见看过像姐姐这么漂亮的女人,姐姐若还算不得漂亮的话,那天下的女人岂不都成了狗屎一样了.鹤叔叔你说对吗?”
  
  美丽女人笑了,笑得很甜,甜得几乎让人一口气喷出十口血来.女人们当听到有人称赞自己的美丽时,总是会很快乐的,快乐的笑容岂非是世界上最美丽的风景?
  
  她想着一团狗屎和一个美丽的女人,心中登时像贯满了蜜一样,笑道:“你为什么叫我姐姐而叫他却是叔叔呢,难道他看起来很老了吗?”
  
  宇文卓叹了一口气道:“本来我是应该叫你姑姑阿姨的,我虽然顽皮但在外人面前却是不敢缺了礼数的.只可惜姐姐你生得太漂亮了,我宇文卓命运虽然好,有一个英雄的老子,但从来都不敢奢想有一个你这么漂亮的姑姑阿姨,在某些方面我还算得上是有自知知明的.而鹤叔叔就不一样了,他是我爹爹的朋友,又是我除了父亲之外最熟悉的人,我不能装作不认识,而叫他作哥哥,所以只有叫他叔叔了.”说完又叹了一口气.
  
  美丽女人笑得更甜了,她身体上下似乎都要笑起来似的.“这孩子真是可爱,如果你不是宇文辰的儿子,我倒喜欢有你这么一个活泼可爱的好弟弟.”
  
  宇文辰忽然大声道:“我不是个好弟弟,我是个既爱打架又爱撒谎的坏孩子!”
  
  美丽女人笑道:“爱打架爱撒谎有什么不好了,不过在跟姐姐说话的时候只要你能够说实话就是个好孩子了.”
  
  宇文辰叹道:“就算我想在姐姐面前说谎话,也说不出来,像姐姐这样美貌的女子,我实在没有勇气说出半句假话来,就算我说出假话,以姐姐这样的聪明才智又怎会分辩不出真假呢?”
  
  美丽女人看了他一眼,又看向了区野鹤眼神里藏着深深的幽怨.
  
  区野鹤却像从来没有这个人一样,他的眼光投向屋顶上的一点上.巴掌大的一个点,雪白的点.这个点与其它所有地方的都不一样,因为它是白色的,“般若寺”方丈松云大师的石室一向都是灰色的,屋里屋外,都是一种颜色,但连他所用的工具,所穿的衣服鞋子,都是灰色的,整个石室看起来就像是块灰色的大石头.
  
  她看起来有些不耐烦了,但她整个人看起来依旧是那么闲整好暇,那么从容不迫,美丽聪明的女人通常都是比较与众不同些,不同的地方不单是美貌,更多的是她们有一些其她的女人没有的气质,这种气质有时候比美貌更加令人心动,慑人心魂.
  
  她缓缓地走向前来,柔声道:“鹤哥哥,我知道你也一样喜欢我,对吗?”声音有如首醉人的歌曲,就算是铁石做的心肠也经不住这种曲子的几声撩拔.
  
  区野鹤脸上红了,心口开始起伏地跳起来,眼睛里充着原始的人类本性!她知道他想干什么,她也知道她当然不会拒绝他,所以她将胸挺得更高,让他看得更切些.
  
  轻罗白纱,缓缓飘动,她的罗裙不知是因为系得松了,还是因为她挺得太高,竟然脱落下来.她的肌肤雪白如脂,莹晶如玉,倘若世上有最好的词,却描不出这美妙的身躯!
  
  宇文卓叹了口气道:“你们不会就在这里干那件事了吧,我虽是个小孩子,但你们这样做, 只怕会影响我的成长的,我长大之后倘若不幸因某某事而入狱,这笔帐非得由你们来给我划清.况且这里不是普通的地方,这里是‘般若寺’,乃是佛门清静之地,这样做给佛祖看,只怕日后一个成佛的人都没有了.”
  
  他说时候,区野鹤已经慢慢地放下了他,他话说完了,区野鹤也正好落在了地上,将他放在了一旁了.
  
  宇文卓叹道:“本来我以为鹤叔叔是天下最聪明最明智的人,像他这样的大英雄本来不该具有一般男人的嗜好,唉,我还是想错了,不但女人的心不可猜测,就连有的男人的心也一样不可猜测!现在我终于明白一件事情,天下可以有不吃鱼的猫,但绝无不好色的男人。
  
  重色轻友本来就应该是千古不变的真理!何况我根本就不是他的朋友,只不过是一个小孩子而已。”
  
  美丽女人似乎根本就没有听见,娇躯扭动得更加厉害,似乎全身每一块肌肤都在向区野鹤召示着不凡的仙姿!
  
  区野鹤眼神中闪现出从未有过的贪婪,现在的他好像突然间换了个人似的,那种倔强的潇洒、不羁的叛逆此刻全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现在的他就像一头充满欲望的野兽,正喷着狂野的欲火,似乎要立刻吞并整个原始的野原!
  
  他从来没有摸过这么温润细腻的小手,此刻握在手中,就算让他马上死了,他也绝不会有丝毫迟疑.
  
  但她并没有让人死,只不过在他握她手的那一刻,突然之间迸出三排钢针,光光的,蓝蓝的针!一排飞向他的胸口,一排飞向了他的小腹,另一排却是从背后飞 了过来.
  
  蜀中唐门的暗器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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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林友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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