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杨林社区-我,仅诗人-个人文章】
我等不到了
□ 我,仅诗人
2010-10-03 0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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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受不了了,这个压抑的秋天,无数的鸟无数次的在南飞的路上迷路。我宁愿是一只迷路的鸟!我受不了了,也许,我等不到了。
你记得我曾经写过的《论我活》吗?我曾经说过有好多迷人眼睛的沙子在这个世界,比我们这些拿笔写字的人要猖狂许多。特别是在这个压抑的秋天,风不停的吹,吹败了那么多花花草草,那么就有很大的空间让这些沙子放肆的迷人眼睛,使人的心生疼而麻木了。
这是他们沉积了很久的嫉妒和愤恨的一次性大宣泄,这种集体人格的爆发在一时间无坚不摧。当然,既然是集体就会有一定的向心力,就有越来越多的沙子滚成越来越大的沙团,横行人间,凌辱一切。当然,我们这些拿着笔写字的最最善良又最最脆弱的灵魂就成了所有巨大沙团的攻击对象,对于这一点,就像秋风肃杀花草,我们无能为力而又不以为然。可是,这种暴虐的集体人格又不像秋风那么纯净而无害,它的最终目的是蒙蔽所有文人的心脾,同化所有善良的心灵,折断所有被紧紧握住的钢笔!我可以忍受秋风的凉爽,我甚至可以享受秋风涤荡,但我绝不能容忍文字被亵渎,善良被玷污!我知道,我等不到一个真正干净、只有秋风清潭的秋天了,所以是该写点什么的时候了。
无时无刻没有他们。他们是阳光投在向阳者背后的影子,用存在主义哲学的观点来说,他们和我们缺一不可。但是,我可不会转过身去,只要我坚持着善良和纯洁,太阳总会公平的把它压在我的脚下,缩到最小。可是啊,如果只有这一朵向日葵坚持着梦,坚持着爱,那么,它也将会被阴影扼杀,太阳也将会被黑夜吞没;如果只有这一只鸟朝阳飞行,永不回头,那么,它也将会被万只乌鸦的翅翼击落,太阳也会被无数黑色翅膀遮蔽。这是我害怕的,我害怕只有一支的文化命脉中断,我更害怕的是再也写不出一个美好的汉字。如果我等不到了,你会帮我扛起这为数不多的几个汉字吗?我其实已经在漫天黄沙的路途上精疲力尽了。
文人就是文人。我做不到满口脏话指名点姓的痛斥排解,你想,整天和花草梦雨打交道,怎么能如泼妇骂街,恶狗当道?文人就是文人,我不会在乎渺小的沙粒带来的影响,我站的很高,他们那些伤不到我。但是,我不能不在乎的是文化。我也许不是为了天下文章,我是个诗人,诗很自私,所以,我仅仅是为了能为自己留下一块可以写几行短诗的干净的土地而已,我没有了文化就像鱼没有了水......为了这个,我求求他们了。余秋雨先生曾经抛开一切文化土壤,而投身于最真实的土壤中从事劳作,他的那颗伤透了的心,我不希望再次跳动在天下文人胸中。
出于恶意。自己明明什么都不懂,却还要批判所有真正的文人,没有目的,没有意义,全部都是出于恶意。这些批判文字毫无根据,甚至不沾文化学术的边,没有实力的反驳可笑而孱弱。但是,当这些无理取闹的批判集合起来就是一股不可抗拒的变形的人格风暴,吹倒无数绿树红花,留下遍地枯枝败叶。最好的证明就是文化大革命,海子自杀了,顾城疯了,北岛远走了......怎么承受?靠一个诗人柔弱的肩膀?靠一方花草稚嫩的根茎?这蛮横的风暴打到弱小的花草就像踩死一只蚂蚁,而就是这样才使他们的恶意得到最大的满足。
真正的毒瘤。不写字的人只是风暴周围的飞沙走石而已,真正控制着这场风暴的却是和我一样拿着笔写字的蠹虫。其实说这些人是蠹是很客气的说法,他们是拿着笔来攻击文化的恶人!我在网上认识一个自称为词人的写手,其文笔之俗陋自不必说,关键是其之虚伪,表面和善内心尖酸,这位L先生不服所有有才之士,却又恭恭敬敬不温不火,话里有话笑里藏刀,从不会拿作品说话,只是找些边边角角来说事,很是猥琐。像L先生这样虚伪而无实才的人其实还有很多,而且都是以文人自居,招摇撞骗,就像一株坏了根的花草,只需静观,它绝不会开出香花的。正是这些“文人”最大程度的毁坏了文化,开拓了荒漠。
在这个压抑的秋天,我说了这么多话的确是累了。
我知道,我写了这个一定会因为大风袭来而感冒,而我是个诗人,身体好的诗人,我也许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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