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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河里的男人》第三章 想入非非

醉玉如雪
2009-12-04 07:50   收藏:0 回复:0 点击:3355

   
  
   吴文学斜靠在枕头上,迷迷糊糊地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是在什么时候,更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就与一位陌生女子对坐在酒吧昏暗而沉迷的灯光下了。
   吴文学有些惊悸,也有些拘谨。和一位陌生的女子这样单独对坐,这在吴文学还是第一次。但见酒吧柔和的灯光,象一道道流苏似的屏障,使四周静谧而安详,如果别人发现不了,就这样坐着也没什么不好。
   只见那女子,浑圆的额头光光滑滑,很有特点,又有质感,如果不是因为彼此陌生,吴文学还真想好好地抚摩那么一下或是两下。那女子的眼睛,有些暧昧地让人看不清楚,可能是因为她喜欢低眉顺眼的不说话,反倒让人觉着整个人看上去仿佛是一副有着杏眼的古代仕女图。这个样子好,这个样子跟满大街上见到的熟悉面孔不一样。自然而不加任何修饰的秀色更耐看。吴文学发现,那些披散在女子肩头上的如云秀发,使那位女子,看上去有些雍懒又有些憔悴。
   不错。
   吴文学在心里给陌生女子打了个满分。
   这样的女子只稍让吴文学看一眼,便足可以心动二十分钟,别看吴文学对性生活不感兴趣,但这并不妨碍吴文学欣赏好看的女子。一年四季,吴文学最爱过夏天,每到夏天,满大街的女子便薄纱短裙细腰露胸地让你看个够,尤其是那些打扮得精致而入时的女子,一旦发现有男人在紧紧地盯看,不但不会生气,反而会美滋滋地浪出二十几步远。当然,有些体形和体态实在如猪如母狼的女子,硬是把浑身上下突兀难藏的脂肪,勒扯得七拧八歪,那样子实在让看到的人倒抽凉气。每到这时,吴文学就想,如果有一天白洁也胖成这样,一定好好地给她上通审丑标准课,如果白洁不服,就领她照一张大像挂在墙上让她天天受刺激。不过,这说的只是还没发生的区区家务小事,至于外面的那些胖女人怎么个穿戴,吴文学才不会牢心费神地去管。什么丑啊、美的。那满大街上要是没了景,干走道多无聊。
   吴文学突然想问那位陌生女子叫什么?多大了?家住哪里等等的通常套话,可吴文学的嘴还没张开,就见那女子用一只小鲸鱼的水果叉扎起一只草莓,往嘴里送,吴文学见了,想说,注意点别扎着了嘴,可是,刚“啊”了一个字,那女子便已经把草莓送到嘴里,然后双唇紧闭但嘴里已经开始咀嚼了。
   有个性。
   吴文学还从来没见过这样吃东西的女子,这种吃相,吴文学只在韩国的电影里见过。吴文学觉得,中国女子的吃相和睡相都不怎么好看。
   那女子嚼完了嘴里的草莓,又用小鲸鱼的水果叉扎了一只。
   粉盈盈的草莓,白纤纤的玉手,始终不露齿的双唇。吴文学情愿什么都不想、什么也不可能想地就这样一直看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那女子吃了多少只草莓,也不知他们说没说什么话,反正,吴文学觉着自己身不由主、鬼使神差地跟着那陌生女子,来到了一个诺大的游泳池旁边。
   游泳池里的水清澈而透明,水蓝色的弧型天棚上,飘着散淡的云朵。吴文学觉得自己刚一走到游泳池边整个身体就浸到了水里。
   “我可不会游泳啊。”吴文学觉得刚一到水里,整个身体都被水给浮了起来,吴文学这才想起来,自己不会游泳。
   吴文学突然想逃离,这并不是因为吴文学不会游泳,更重要的是,在吴文学的思维里,女色一向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不是因为吴文学不喜欢女色,而是因为,女色害人。吴文学依稀记得小时候,父亲就是被一封什么女人写的告发信,害得蹲了整整三天的小号。吴文学清楚地记得,父亲在临终时告诉自己的,女人是害人精,只许远看,不许近瞧。吴文学不知道自己对女人的这独特的亲近方式是否传承了父亲的嘱托。
   可是,吴文学并没有离开,吴文学竟清闲地仰躺在水花飞溅的曼妙之中。那些珠玉般的水珠、伴着朦胧间若隐若现的云朵,使四周所有的一切都水乳交融在一起。吴文学仿佛看到了花开时的从容、月落时沧桑,以及新生命刚刚诞生时的喜悦。
   吴文学忘情的有些不知所以。
   既来之,则安之,吴文学滑动了一下手臂,慢慢地让自己的身体轻轻地在水中游动,原来,游泳的感觉竟是这般的神奇和舒爽,难怪有那么多的人喜欢游泳,水中确实是个美妙的天堂。这时,水面上隐约传来了《圣经》里的一段话:“这是骨中的骨,肉中的肉,可以称她为女人,因为她是从男人身上取出来的,因此,人要离开父母与妻子连合,二人成为一体。”
   “不好!”吴文学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个妻子叫白洁。
   吴文学这一紧张不要紧,立刻一个踉跄,翻身倒入水中。
   这时,一只纤柔的手臂,把吴文学轻轻地给挽了起来。
   吴文学定睛一看,是那陌生的女子。那陌生女子的头发已经不再披散,陌生女子的衣服,正在一点一点地退去颜色,直至透明。
   怎么会这样?吴文学再一看自己,什么都没穿。
   吴文学即刻条件反射般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下体。
   “没关系的,谁都不会知道这件事。”吴文学听到那陌生女子在对自己说,但仔细一回味,那声音又仿佛是吴文学自己说给自己的。
   “不,不,我不是王子。”吴文学突然想起小时候在童话故事里见过的王子遇到睡美人可以不经睡美人同意就吻她,而睡美人醒了之后,不但不会恼怒还会爱上王子。其实,吴文学说这话的时候,内心里,是多么希望自己就是那个王子啊。
   吴文学伸出手臂,抬起自己的下颚,准备像王子那样亲吻那位陌生的女子。
   可就在这关键的时刻,一阵紧似一阵的“当、当、当!”声,着实把吴文学吓的魂飞魄散。
   仔细听明白了,才知道是白洁在敲门。
   “老吴,你怎么回事,就差二十分钟了,你还不起床?”门外,白洁不加任何掩饰的高声叫喊,把吴文学梦里那陌生的女子也给吓跑了。
   平时,每每遇到起床晚了,吴文学总是先“扑腾”一声坐起来,然后,睡眼惺忪地看墙上的石英钟。可今天不同,今天的吴文学正在梦中的温柔乡里与陌生女子私会,并准备偷情。吴文学眨了眨眼睛,动都没动。
   “你怎么回事啊?插门干什么?痛快起来,要不,上班来不及了。”又是白洁毫不遮掩的叫喊声。
   听着白洁的叫喊,吴文学彻底地明白了,刚才的一切都是梦。
   门外,白洁还在叫喊,看样子,吴文学不起来,白洁是不会停下来的。对于白洁这种叫床,吴文学一点办法都没有。
   多好的一场梦啊,硬让白洁给搅了。
   “你怎么回事?这都啥时候了,饭菜都做好了,你还睡,你这人可真是!”白洁随着刚刚打开的门,一头冲进来,见吴文学没什么异常,转身又出去了。
   吴文学见白洁出去了,随身扑通一声又倒在了床上,吴文学真想再抓一下梦的尾巴。
   “你还上不上班?”白洁见吴文学倒下了,又返回身叫道。
   “不上了。”吴文学见白洁又来打扰自己,气不打一处来。不就是上班嘛,有那么重要吗?要不是白洁,这美梦还是可以做下去的。
   “不上班了倒告诉我一声啊,为你,我特意起大早做饭,真是的!”白洁嗔怪地埋怨吴文学。
   吴文学看着白洁,头发梳得光光亮,扣在脑后的那个圆发髻冷丁看上去确实象一堆牛屎。这头型是不好看,但也没什么,好在白洁的胸还浑圆丰满,这倒让吴文学给忽视了。吴文学看着因为手上还有水珠而时不时地要甩两下手的白洁,猛地跃身下床,一把将白洁拉到床上,然后,快速地脱白洁的衣服。
   “你怎么回事?——不上班了就来琢磨我?”白洁没好气地一边说一边反抗。
   “废话!我不琢磨你琢磨谁?”吴文学一边说一边继续脱白洁的衣服。
   “吴文学!你是不是疯了?昨天晚上,天还没黑你就要折磨我,今天这一大早你还这样,你说,你是不是在外面受什么刺激了。”白洁还没等说完,一把抓起已经被吴文学脱掉的衣服,一边往身上套一边往书房外走。
   “你才受刺激了呢!”吴文学听了,心里非常不高兴地反驳。白洁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真让吴文学无法忍受。
   “我这就走。”吴文学嘟哝了一句,立刻开始穿衣裤,吴文学刚要出去上趟卫生间,才发现自己的袜子还没穿上。
   吴文学穿上袜子,一走出书房愣住了,白洁正站在书房的门口叉腰站着呢。
   “你记住,以后没人跟你浪费时间!”吴文学的一只脚刚一踏进卫生间,立刻又退回来,然后,伸出一条胳膊外加一个最长的手指,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对白洁说。
   白洁像没听见一样地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吴文学见了,三下五除二地刷牙、洗脸、穿鞋、拿包,吴文学能这样,不仅是因为吴文学生白洁的气,而且,吴文学也想起来了,上午八点得去区二楼会议室开政工会。
   “你不说不上班了吗?”吴文学把门咣铛一声地关上后,就听身后传来了白洁更大的喊叫声。
   这要在往常,吴文学会因为自己起来晚了还不吃饭而对白洁表示一下歉意,可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早晨,吴文学什么都不想解释。
   真是个败家的娘们,除了做饭、洗衣服就是洗衣服做饭,什么人呢!吴文学一边叹气一边嘟哝地走进离自己家不远的包子铺。
   当吴文学吃下第四个包子时,突然觉得自己很怪,都这么大年龄了,有没有那事又能怎地。再说,这种不愉快也不是一回两回了。白洁那人就那样,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彼此彼此,谁也别怪谁。
   吴文学吃完饭,基本上就把这些不愉快给忘光了。
   这就是吴文学的长项,记性好、忘性也大。当吴文学在区会议室里跟没事人一样地做笔记时,手机在上衣兜里开始震动了。
   是尚清。
   吴文学悄悄离开会议室在走廊的尽头接通了尚清的电话。
   “老哥,昨晚过得怎样?”尚清的声音,热情、爽朗而又有些诡异。
   “什么怎样?”吴文学明知顾问。
   “我白请你了?——不能吧?”尚清试探的语气里有些怀疑。
   吴文学真是哭笑不得难以回答。
   “——怎么不说话?”尚清有些着急。
   “我在区里开会呢?”吴文学立刻转移了话题。
   “开会怎么啦?开会就不能说了?至于吗?”尚清开始调侃。吴文学能想象得出,尚清坐在他的大办公间里,一手掐烟,一手举着电话,外加两条腿悠荡来又悠荡去的那副淫相。
   “我没时间跟你耗,说,什么事?”吴文学一向在尚清的面前可以老大自居。尽管尚清比吴文学有钱、有作为、有地位,但尚清从不计较,就凭这一点,吴文学着实在心里喜欢尚清。而尚清对女人没那么多耐性,但对吴文学还真能耐得住性情,照尚清的话说,这叫什么?真哥们!只一个字“——铁!”。
   其实,吴文学只比尚清大三十天。
   “我可不管什么耗不耗的,一小时后,到我公司来,我领你再去开开眼界。”尚清又在安排吴文学。
   “我可不上你的当,我开会呢。”吴文学断然拒绝,这样的事,在吴文学已经不是拒绝十次八次了。
   “开什么开,你成天到晚除了开会就没别的事。就你那种会,我捂着耳朵都知道讲啥。”尚清揶揄吴文学,吴文学也不生气,这不怪尚清,只要是白天,尚清给吴文学打电话时,十次有七次都在开会。
   “就你行。”吴文学看了看表,都快十一点了。
   “不见不散!不许再浪费我电话费!”尚清没等吴文学说完,就挂了电话。
   这是尚清的老习惯,他安排什么事,告诉你了就百分之百地定了,你想拒绝,那绝对不行。在这点上,尚清可不管你吴文学是他大哥,还是陆一鸣是他二哥,说了就算一向是他尚清在吴文学和陆一鸣面前用来撒娇的专利。要说他们这铁哥们的所谓铁也正是铁在这。
   吴文学收好电话,转回身准备再回会议室,还没走到地方,会议室的门就被里面突然闯出来的人给推开了,很好,整整一上午的会总算结束了。
   吴文学回到会议室,把记录本和钢笔收好,然后下楼,随便找个饭馆准备吃午饭。
   一般情况下,尚清要是没说让他直接过去吃饭,就是他那边有饭局,这时你就是去了也得一个人在尚清的办公室里唱空城计。
   尚清和吴文学虽说从小到大一直在一起,但回城分配时,却没被分到一处,当时的政策是子女随父母的单位走。尚清被分到一家砖厂,而吴文学则被分到机械配件公司。开始尚清在他们的砖厂干的还不错,可后来,砖厂的效益一年不如一年,尚清一看形式不好,还没等厂里不给工人开资就提前下海经商了。
   那个时候,尚清很苦。尚清先后倒过服装、推销过啤酒,还在郊区农场里养过鸡和牛,等尚清挣了一些钱后,先是租了一个写字间开了家“龙飞”广告公司,说是公司,不过是所有的事都靠尚清一个人打点。那时,吴文学和陆一鸣都觉得尚清开广告公司,跟拿鸭子上架般的不对路。可谁也没想到,就那么个只有十几平方米的“龙飞”广告公司还硬是给尚清站住了脚。
   几年过去了,尚清的广告公司从无到有、从小到大,一天比一天的红、一天比一天的火,吴文学和陆一鸣也一天比一天的口服心服全身都服。
   吴文学到“龙飞”广告公司时,尚清已经回来了。
   “一鸣还没来?”吴文学见办公室里只有尚清一个人。
   “别提他,一提他我这心里就犯堵。”尚清一扬手,象哄苍蝇。
   “来不了?”吴文学问的时候,心里有些遗憾。
   “何止是来不了,想见他,七天以后吧!”尚清无奈地说。
   “又出差了?”吴文学问。
   “可不,我给他打电话时,还答应好好的,我这往回赶的路上,他就把电话打进来了,说是有个什么贼急贼急的任务,马上就得走。你说,我这要是想跟你们整点啥事,不是人齐心不齐的就是心齐人不齐,没治了!”尚清十二分的恼火加无奈。
   吴文学仿佛比尚清还闹心,这倒不是因为陆一鸣不在会影响他们什么,只是他们三个从小到大在一起已经习惯了。他们三个,不管有多大的大事和多小的小事,三缺一绝对不行,如果遇到什么事,有谁不在,就是先搁着不办,也要等到大概齐。谁要说这也叫同性恋,他们准会一口同声地举双手肯定赞成。他们才不在乎什么恋不恋的,反正有一个不在场,另两个就从心里往外地不舒服。
   “走!”尚清见吴文学不言语,冲吴文学狠狠地挥了一下手。
   “——往哪走?你还没说去哪呢。”吴文学看了尚清一眼。
   “那还用说,昨天大补完了,今天得找地儿啊!”尚清笑了。
   “找什么地儿啊?”吴文学纳闷,以前,每次尚清这么很歹地约了他们,也不过是随便侃一会,然后,再找个地随便地喝一通,但这次不同,这次,吴文学明显地感觉到,尚清要领他们来真格的。
   “一条龙服务啊,哪有只进不出的道理呀,那么多的营养都憋在你身体里,——不难受?”尚清问吴文学。
   “什么意思?你不说明白我不跟你去。”吴文学开始矜持,这一向是吴文学做人做事的老风格。尚清总说吴文学虚伪,吴文学死不认账,但偶尔吴文学自己没事的时候,仔细地琢磨琢磨,又觉得尚清说的有道理但不完全对,吴文学觉得,只说虚伪还不确切,应该说真虚伪才对。
   尚清回身看了吴文学一眼,见吴文学满脸的认真,反而“噗嗤!”一声笑了:“你瞧瞧你那小样,和一鸣一个模子出来似的,真是一点世面都没见过。我领你去练歌房,就在斜对过,我都好几天没去了。”
   “我不去,我不告诉过你,那地方,你随便去,我绝对不去。”吴文学态度坚决,一脸的严肃。
   “瞧把你吓的,——你以为你是处男?都快成秋后的蚂蚱和老豆角子了,还拿捏个啥呀,我可告诉你,我刚从报纸上看到的,人家外国有个什么组织,对全世界二十多个国家进行过一次做爱大调查,你猜结果怎样?”尚清眯起眼睛看着吴文学。
   “——怎样?”吴文学听了,虽然明白尚清又开始瞎掰,但还是很感兴趣。
   尚清见吴文学感兴趣,特意吊起吴文学的胃口道:“不告诉你,这样的事告诉你会有损于你健康成长。”
   “——说!”吴文学装生气地不耐烦道。
   “咱们中国倒数第二。”尚清伸出两个手指头在吴文学的眼前,翻过来一次,又翻过去一次,要不是因为已经听到尚清说第二,还会以为是第四。
   “倒数第二?——什么意思?”吴文学急忙追问。
   “一年中做爱的次数啊!”尚清把眼珠瞪得溜圆。
   “——真的?”
   “白纸黑字,骗你干啥?”尚清自乐而且自得,那副神态,仿佛他就是那个组织的头头。
   “那倒数第一是谁呀?”吴文学问。
   “日本人哪!”
   “不会吧,听说日本人可讲究这个了。”吴文学认真地说。
   “讲究有什么用啊,没时间不也白搭。”尚清说完,把两手一摊,一副无奈无可的样子。
   “也是,只想着拼命挣钱了,倒有这个可能。”吴文学认真地思忖后,觉得尚清说的这些,还算有道理。
   “别分析、判断了,自己管好自己比什么都强,我一看见这个报道,那还了得,我得立马通知咱大哥、二哥,别的不说,这事咱哥们必须得抓紧。”
   “抓紧什么?”吴文学又明知顾问。
   “把失去的损失给找回来呀。”尚清说完,小声地贴近吴文学的耳朵说:“实话告诉你吧,人家美国人的平均性伴侣是14个,可我们中国人呢,还不到2个啊!都怪老祖宗天天喊什么忠贞啊、道德啊,顶个屁,害了多少代人的性福啊!”
   这话要是别人说出来的,吴文学立马会看不起他,可从尚清的嘴里说出来,不管是啥话,吴文学都能接受。吴文学知道,尚清说的话,水分大,顺嘴就来,他要说六七八,你只能相信个三四五;他要说三四五,你只可相信个一二三。
   “你说,就人家最怕得爱滋病的土耳其人还人均性伴侣大约10个呢,你就羡慕去吧。”尚清说完,一把将门打开,一副立刻要走的样。
   “就你这嘴,要在咱们公司,早把你抓起来了。”吴文学笑着对尚清说。
   “抓我干什么啊?怕公司的人不知道?好进行副面传播?——误导了你这么纯洁的人怎么办?”尚清拍了拍吴文学的肩膀诡笑着说。
   “气我?”吴文学跟在尚清的身后,一边走出办公室,一边嗔怪着尚清。
   “气你什么呀?就你们那大锅饭的公司?实话告诉你,让我去吃闲饭我都不干,还想抓我,给你们省省力气好多开几个会吧!”尚清说完,乜斜了吴文学一眼,吴文学见了,也不生气。吴文学不是不懂得生气,吴文学只是觉得,如果尚清说的那些话要是没问题,自己就有毛病。
  
  

作者签名:
自在飞花轻似梦 无边丝雨细如愁

原创[文.浮 世]  林友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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