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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冬天,我不说再见

左手华彩
2008-11-24 13:15   收藏:0 回复:6 点击:3271

    题记——两千零八年七月的明天,是他从佛山出差回来的第二天,第一次见到她,就再也没有忘记过。
  
  回家以后还是头一次起的这么早,有一只眼睛好像进了沙,酸酸的,涩涩的。这统统要拜昨夜的失眠所赐。透过布满哈气的窗户看楼下,路上的积雪差不多消融了,已经有三三两两的行人。有背书包的学生,有提澡筐的大人,无论他们是去学校还是去洗澡,无一例外,每个人都穿得很臃肿,觜里还向外呼着白气。原来我是真的回来了,这些年来,我说走就走于父母如果算是一种决绝,那么这一次说回就回简直就是一种残忍吧。
  
  昨晚和妈妈的朋友们晚餐喝了许多白酒,因为东北的冬季天黑得较早,所以8点多回到家里已经算晚的了。洗了一枚梨子,搁在窗台。盘腿坐在自己的小床上,在心里复述了一遍已经想好要说的话,然后换了个角度面对卧室里的那面大镜子。我希望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可以看到自己的表情,我想看到自己幸福的样子,而那枚梨子是我打算挂断电话以后用来咀嚼与回味的,那不只是梨子的味道,还有幸福的味道。这就是处女座男子的怪癖吧,仿佛离开永州的时候,我不仅要穿黑色的风衣、黑色的卡库,就是内裤和袜子我也一定要穿黑色的,所以我注定是寂寞的,只是我不甘心寂寞,这样也有错吗。接通你电话的一刻,老爸老妈开始出进于我的卧室,虽然他们只是拿一些东西并无他意,可是在我看来已经破坏了我营造好的小气氛,所以他俩的行为换回的是我无声的横眉冷对。当然,我是多么想与你静静地聊上一会儿,只是结果跟我想象的一点也不一样,一点也不一样….虽然,我已然习惯了这种失望,可为什么就是不能停止对你的思念呢。
  
  我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失去了爱人的能力,所以当我发现自己爱上你的时候,我快乐的像个娃娃!心田里那株枯槁多年的枝桠竟然重新吐了翠绿色的苞芽。是谁说到了我这个年龄,对待感情就应该宠辱不惊,我偏偏囚囿进爱你的牢笼而无法自拔。我告诉身边的朋友,“我爱上了她。”这样的行为看上去草率,实际是我压抑多年的迫不及待,因为我真的太久无法言爱了。还没有告诉你我的心情,我已经踽踽而行。在路上,时而风光旖旎,让我满心欢喜;在路上,时而山路崎岖,所以心路迤逦。只要静下心来,满脑满眼都是你那一掬甜美的微笑,我试图猜想自己当时的表情。只要我一思考,上帝就发笑,他不明白那个呆在笼子里的男子为什么憔悴的时候还能微笑。原来是那个男子以为自己恋爱了,上帝终于想明白,所以上帝开始嘲笑他的一厢情愿。而他,在那条路上,依旧爱的如履薄冰。
  
  某一天,你穿了一条白色的连衣裙,我们第一次同行去随意居去堂皇。正值永州炎热的时节,你帮我撑伞,时而微笑。某一天清早,约好8点一起走,结果等你太久我言辞尖锐,我清楚的看到了你脸上有一丝不悦闪过,那一刻我恍然,这女孩儿是有脾性的。所以那天劳驾你为我撑伞想必是难为你了。也许从那条白色连衣裙开始,你穿的每一件霓裳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甚至你每一次耳垂那里发生的小小变化。譬如你穿那条黄色的连衣裙,你会配上黄色的耳扣,对吗?譬如你穿的那件常与安华店的D撞衫的那件“露背风情”,你会配大大的耳环,不是吗?还有那件被人取笑为剪刀破坏过的白色短袖,你里面会配白色的胸围,而另一件姐妹篇的绯红色短袖,你里面配的是黑色胸围。这简直是个龌龊的色狼,对吗?其实,我连你的手都不敢触碰。在我印象中,你还穿过一次牛仔短裤,虽然那天我们没说话,虽然那天好像是中秋。还有后来你的黑色小毛衫配红色长裤也是我喜欢的style,没错,临行前我们的最后一次见面你穿的就是这一套,而且,你那位好友说的没错,唯一的小缺点就是那双丝袜不怎么入眼。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你那件宝蓝色体恤,你把袖子的前臂轻轻拉皱后的样子,尽管你那天没有“刷墙”,但看上去很阳光也很可爱。当然,美丽的霓裳远不止我提及的这些,我只想说,通通的,所有的,我都在记忆深处将她们珍藏安放。虽然我清楚的知道,每一件衣裳,每一个瞬间,让我最最留恋难忘的其实是那个女孩儿和那张美丽的脸,虽然我也不知道记下那么多不同的衣裳会有什么意义,但至少那些精致的细节与美丽的瞬间是因为那些衣服的记忆而变得更加立体更加鲜活。当然,我记忆里不只是那些眩目斑斓的霓裳,还有你头发蓬蓬的样子,还有你站在店里照镜子的侧影柔肠,还有你那天挂了电话伏在桌子上的啜泣,还有许多许多,我怎么可能用一篇文字就诉说的完!当然,他以为今后会写更多更多的文字向你倾诉,直到老去。当然,那是他曾经的以为。
  
  某一天在你店里,Y姐对我说,“其实有的时候,你和F说话的语气啊,表情啊,挺像的。”那一刻,我心花怒放,仿佛被人这么一说,我就真的与你发生了什么。仿佛被人同时说起你和我,我就真的得到了人生最大的幸福。其实Y姐说的没错,我留意过你与顾客打交道的情形,有热情,有自信,说话的时候还有那么一点小强势,这的确与我有几分相似。尽管我们的相识很短暂,但我对你的记忆一点都不短暂,对吗?我不懂,为什么你连一个短信都没有,哪怕是做最简单的朋友。我不懂,为什么昨天才发生的事情只是过一夜就可以在你那里过眼云烟。直到有一天我看见了上帝冲着我摆出一副戏谑的嘴脸,我才渐渐幡然,原来这一路,所有的艰难,所有的悲伤纠缠,都是我的一厢情愿。却还恬不知耻大言不惭的质疑那个女孩儿,为什么吝啬的不给丝毫回馈。原来那个男子深陷于一场虚无的爱情并且身心俱疲,但他不会后悔,哪怕一别经年年华老去,回望这一盏昙花,他也决不后悔。
  
  所谓回家休整,他是有两件事早就决定了要做的。一是学习打乒乓球,因为他和她打过一次乒乓球。一是要学习打升级,因为他记得她说过玩扑克牌只会打升级。突然想起了赵传的老歌,《那个傻瓜爱过你》。呵。我就是那个傻瓜。
  
  两千零八年十一月十七号,与妈妈合唱心雨,开始想念飘宝宝,因为喝了半斤多白酒,抑制住拨电话的心情。因为他对自己说过,“我爱她想她,但与酒精无关。”
  两千零八年十一月十八号,湖南卫视播放的韩剧《去海边吧》,里面那个叫尹筱萝的女孩子的生日竟然是农历七月六号。
  其实,他对她的思念,无时无刻不在。只是太多时候的思念无法用时间定格无法用文字量化。
  
  对了,昨天我说,本来是想好一句话要静静的讲给你听的。尽管你面对我最后一条短信是一如既往的漠然已经充分说明你并不好奇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我还是决定在这里告诉你,“我想七仔了,好想听它喊我的名字跟我说话,它还好吗?最近洗澡了吗?”
  
  最后有两句话,一句说给你一句说给自己,
  谢谢你,赐我一场空欢喜。
  悬崖勒马吧,不再做傻瓜。
  
   
原创  林友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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