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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姑娘江湖恩仇录(十)歌拉计得藏宝图 莫王心冷逐笑儿

轻烟逐尘
2007-09-01 18:48   收藏:0 回复:0 点击:1024

    上回书说道,弃婴与妖无泪在众人的祝贺下,谒已完婚。周小刀绝尘而去,从此天涯望断,杳无音讯。但凡至情之人都有些自虐倾向。众人商议寻找宝藏,不料藏宝图已随笑逐尘落入山崖之下,崖下山谷因属莫王封地,外人不得进入。众人一筹莫展之时,歌拉心生一计,去往徐州利用宝藏之惑策动被贬的柒王爷。声东击西的将莫王引入徐州,茶壶等人才可进谷寻找笑逐尘的下落。
  
   众人尚不知,笑逐尘活于人世,化为失忆的笑儿,被菩提治好眼疾,身体逐渐康复。只因失去记忆,武功与内力如同被加了一道封印般,无法恢复。菩提与笑说明莫阿三乃是莫王的身份后,二人暂别。笑儿被带回王府,与莫王一同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只是好景不长,因歌拉计谋得逞,皇帝圣喻,令莫王征缴柒王。二人难舍难分之际,相互约定于莫王得胜回来便完婚。此次征途茫茫,生死未卜,若知后事,细将看下去。
  
  
  遥望徐州!梨花带雨上搂头。家国兴亡系谁身?铮铮!铁骨柔肠赴疆场。
  将若万犀勇,坐镇平乱休战事。莫问谁名占螯头?绵绵!浓意追心归幽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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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拉计得藏宝图
  
  万马奔腾 杀声阵阵
  
  
  
  自莫王走后,府中事物交与大管家任银春来管理。另其嘱咐不许任何外人接近笑儿半步,保护好她。
  而笑儿每天站在王府中最高的楼阁中望着他出征的方向盼着他等着他。
  起初满怀欣喜的等待,没过多久便忧心重重,这些时日竟然没有收到一封报平安的信,越想越害怕。
  越怕越去胡思乱想,每夜每夜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一些奇奇怪怪的面孔,她感到从未有的恐慌。
  夜思日想,寝食难安,终于一病不起。府中管家仆人焦急万分,无奈之余遍寻郎中为她治病解梦。
  
  一天府中来了位郎中,一脸狡黔神色,故作凝重,大管家虽不喜欢他但还是将他引进内室为笑儿诊脉。
  
  只见那郎中令府中仆人将一面大屏风置放于笑儿榻前,郎中隔着屏风用丝线诊脉,只留一女俾在房中伺候。
  只听郎中说道:“姑娘的脉象浮,体弱多梦,多因思念成疾,前阵子坠崖失去了记忆,故此记忆被关在一个匣子中暂时打不开。你每每发梦看到一些人和事,这就代表你的意识中在寻找这个匣子,打开匣子。只是不得其法,所以才造成忧患。请姑娘不妨将梦中之事告之在下,由在下为你解梦,寻其根源,才可对症下药。”
  笑儿气若游丝,慢慢的说道:“如果先生能为小女解梦,那再好不过了。只恐先生听得后感觉如乱麻般难解,先前几位郎中均被我的梦境吓跑,如今你却要做好心理准备了!”
  “不妨,不妨,在下行医数十年怎样的病症没见过,姑娘但说无妨,且不必因为在下而慎言。”
  
  于是笑儿开始描述起梦中之事:在梦中常常看到,梅花飘飘,几位看不清楚容貌的女子,还有一位黑衣男子。他穿着金丝绣边的皮质马甲,却不知道那是什么皮做的,不像羊皮也非牛皮。他们总是叫我笑儿,叫我一起看梅花盛开的景象。当我看到梅花再寻他们,便不见了踪影。随后见到许多面色苍白,浑身是血的人,他们向我走来,似乎要杀掉我。那场景太恐怖。有时我会梦到,我拿着一柄刀,不断的向过往的人砍去,那几位叫我看梅花的女子,也被我杀死,可是并非我要去杀她们,只是不受控制。又有时我会梦见那个黑衣男子,手拿两枚玉片,却不知道在唱什么,他总是不让我看到他的脸,却说他是我哥哥。可如果那个男子真的是我哥哥,为什么我会梦到,他与一位女子正在拥抱的时候,我却将那个女子杀死。他跪在那女子面前,怨毒的诅咒着我。还有许多许多梦境,我却记不清了,只是在梦里除了梅花飘落阵阵萧声的时候,会感到安定。其余的时刻均在杀人,或者被很多人仇视,意欲将我杀死。我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总在杀人,那场景另我恐惧,那感觉如同在地狱般……
  
  笑儿正说到此处,郎中低沉的发出一阵悲鸣,吓的笑儿不敢继续,连问:“先生你是怎么了?……”
  
  良久之后,郎中开口:“姑娘莫忧,你所看到的景象均是你失忆前组深刻的印象。那些人却非都是你所杀。只是你将一些片段混淆了,把别人做的事情当成是自己做的。姑娘大可安心,你并非什么杀人魔头,只是一位寻常的女子,你看到的梅花飘飘之地,便是你的家,那些女子是你的姐妹,那位男子是你的结拜大哥。你们都已说书唱戏为生,你看到黑衣男子手持的玉片则是为说书用的唱板,平常说书人都会用到的,只是他用的材质略好些……”
  
  笑儿惊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何知道的如此详细。难道你认识我?那么求你告诉我你是谁?”
  “哈哈!好妹妹,哥哥终于找到你了,我就是你梦中穿马甲的哥哥啊!因为你独自玩耍不慎掉下崖去,我们一直在寻找你,你却被莫王爷救起,我们四处打探才知道你在此,并失去了记忆。妹妹真是一入侯门深似海,我们这样平常的人家是进不得此处。正在焦急之时,偶然听到王府遍寻郎中为妹妹治病,便化为郎中与你相认,你另我们找的好苦啊!”
  
  笑儿得知眼前的人既是亲人,不顾一切飞奔出来,看到眼前坐着一位眼窝深陷,身材干瘦的陌生男子。
  但她认得他身上的那件马甲,如同梦中所见一模一样,对男子之话深信不疑,爬在他怀里大哭了起来。
  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一种找到自己的激动,全部都化坐汹涌如潮的眼泪,倾泻在这一刻。
  此人正是大号马甲,他虽然抱着哭泣的笑儿,劝慰着,似乎很关切很怜惜,可谁知道抱着的是他最恨的人。
  她不提梦中的女子便罢,当她说起斩杀了与他拥抱的女子时,心中那股怨恨,致使他悲鸣阵阵。
  
  若不是为了宝藏,为了藏宝图的下落,此时他定会杀了她,这样报仇的时机只能错过忍耐了。
  眼前这个女人失去了记忆,失去了武功,可是她正是那个杀了他的小妾阿春的凶手。
  这个女人为了要囚禁魔无语,不顾众姐妹的反对与劝慰,甚至残忍到谁多为魔无语说一个字便杀之。
  为了一个得不到的男人,她视所有女子为仇人,更不允许她们提到他,先后杀掉苏素与网事如嫣。
  废掉表姐清尘归鹜的武功,赶她出了梅林。要知道那三位女子都是他的挚友,网事如嫣更是他的知己。
  
  此后她魔性大发,为了逼迫马甲专心帮她寻找宝藏,在他正与小妾恩爱之时一刀砍死了她。
  从此马甲性情大变,因为不是笑逐尘的对手,他将所有的恨都转向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处子。
  将那些女人的皮剥下,一解对笑逐尘的愤恨,许多次他都想杀了她,却因笑逐尘早有防范,心机颇深。
  暗布下许多眼线在他身边,无可奈何之下,他只能继续为她办事,后来发展到无皮不剥的疯狂状态。
  对于女子的皮有一种特殊的占有欲,也可说是笑逐尘的狠毒造就了大号马甲的狠毒与扭曲。
  以至于剥人皮制造马甲成为他的一项乐事,一种发泄的途径,直到他成为嗜皮如命的怪物。
  
  世间万事皆由种种因,造就种种果。笑逐尘将毒因种下,酿成各种后果,也许是她都无法预料的。
  至于大号马甲如何知道笑逐尘的下落,并寻至王府,混进来与她编造那些无干的生世呢?
  一切还得从歌拉去往徐州说起,徐州尚属蛮荒地,大都是流放的旧臣与囚犯聚集之地,形式复杂。
  被贬的柒王在此地势力庞大,掌控所有被流放的犯人,他们大都因触犯皇廷或是做尽恶事被流放。
  只因徐州太守无能,并受柒王辖制,所有的人都慕名投靠柒王,大都只为求一温饱避风制处。
  
  另一部分人则是与柒王有着共同欲念的人,他们都在等待时机与朝廷对抗,这些人成为柒王的幕僚。
  歌拉此去,将宝藏之事告之柒王,并许诺拿到玄冰铁令后号令天下群雄一起助柒王谋反。
  有了歌拉的鼓惑与许诺,柒王与他的谋臣商议后,答应歌拉为引莫王而造势一次小规模的叛乱。
  歌拉成功策反后,通知茶壶与大号马甲找寻笑逐尘的下落,正当二人准备进谷询查之时。
  茶壶手下眼线侦察到笑逐尘并未死亡,只是失忆化名笑儿,获救莫王,被莫王带入王府,倍受宠爱。
  
  随即二人命人告之歌拉,并前去王府四周打探到莫王走后笑逐尘一病不起,噩梦连连,几经医治无效。
  大号马甲抓到一个为笑儿诊治的郎中,询问病症与她的梦境后,二人心生一计,使得马甲混入王府。
  为骗得笑逐尘的信任,大号马甲混淆她的记忆,谎称自己是他的哥哥,只为骗得紫笛中的藏宝图。
  而笑儿却浑然不知,一步步走进二人为她设计好的陷阱之中,真的以为面前的人既是她的哥哥。
  
  笑儿与大号马甲相认后,命管家为他准备厢房和衣物,安排他在府中住了下来。
  管家虽然觉得可疑但还是按照吩咐去做了,随即将府中之事转呈于徐州,告诉莫王。
  暂不说大号马甲每天与笑儿说着那些编造好的往事,此时的徐州战事正值剑拔弩张的状态。
  柒王的势力再大,也只不过限于小小的徐州内,怎能敌过莫王带来的几万大军。
  况且由大将老妖为前锋,王小花从中谋策,此时兵临城下,迫在眉睫,柒王自知不是对手急招歌拉商议。
  
  歌拉却轻描淡写的说:“此战不必去应,守城耗其兵力,只要抵挡七日,我自有计策另其退兵!”
  莫王在城下扎营,屡次命前锋去战,只是柒王紧闭城门迟迟不应战,徐州地势易守难攻,另军事暂缓。
  万般无奈,老妖带其攻城器械,一遍一遍强攻徐州城,城中防御坚固,无数士兵死于火油与雷石之下。
  几日过后,徐州城固若金汤,城内粮草与武器囤积甚多,就是再来几万人马也可抵挡数月。
  
  莫王见其难攻,怒火攻心,若是明刀明枪去战,柒王定不是对手,徐州几日可破。
  只是这徐州城墙高固,连日苦攻,损兵无数,粮草储备只够七天之用,若不速战速决,此战定败。
  情急之下莫王不顾军师阻拦,将全部兵力投入,为鼓舞士气,亲自上阵,一朝拿下徐州城。
  军士们见到主帅上阵,无一不奋勇攻城,此时站在城头的歌拉看到莫王亲自出战。心中暗喜。
  
  随即央求面具人说道:“好哥哥,如今军临城下,我好害怕。事态对我们不利,如果莫王攻下城池,定会将我们都杀死,即便你武功再高也敌不过千军万马。我自知这次策动叛乱是不对的,但是你不能见死不救啊!你只用下城楼将莫王擒获,便可退兵,到时将柒王的首级斩下送与莫王爷,告之我们是被柒王胁迫的,他定会饶我们一命,也能体谅我们的难处。只求哥哥为我做这一件事如何?”
  
  面具人看到歌拉恐惧哀求的眼神,心中不忍,说道:“当初劝你不要为寻宝藏而策动叛乱,你死活不肯听我的。如今大军逼近,你才知道事情的严重。你放心,说什么我也不会丢下你不管,更不会让谁伤害你。只不过经此事之后,你要得到教训,以后万不敢再生这样的念头。宝藏不寻也罢,随我归隐山中,不问江湖事,你若答应我,我便下城擒王!”
  
  “好吧!我知道错了,此事过后,我定与你归隐,再不为那宝藏动非分之想!”
  
  说罢,面具人转身跃下城楼,歌拉看着他的身影暗笑道:哼!归隐?当初想与你归隐山林,你却不肯,如今却拿此事令我丢下一切,想的到美。若不知,如此战局正是我所盼的,好戏刚刚开始,凭什么叫我住手!
  
  歌拉对柒王暗示,可以派兵杀出城外,接应面具人擒莫王。
  
  火光掩映下,柒王派出八千兵士迎战莫王,另在城头加守三千劳力一齐搬运火油与雷石。
  一拨一拨的将滚烫的热油泼在攻城梯上的敌兵身上,此时局势混乱,三股叛军将莫王与老妖等人隔开。
  一群百十人的叛兵冲过乱军,正围在莫王四周与其厮杀,其中为首一人便是面具人擎!
  只见他每出一招,都使得莫王运青龙斩全力应付,予其他兵士可乘之机。
  
  处在另一侧的老妖见王爷吃紧,周围保护的将士均被隔开,只留他一人与一个戴面具的高人搏杀。
  知他再撑不住多久,一声狂喝,力斩敌兵无数,拿起铜锤舞动起一片血光,如狂涛骇浪般杀向面具人。
  另一端的左手微凉,一手挥战斧,一手使铁拳牵制敌兵拥向莫王,霎时间杀声阵阵,城楼上雨箭其发。
  面具人本想在几招内擒得莫王,却不料莫王骁勇善战,将一把青龙斩使得刚劲威猛,形成一个防护层。
  
  加之老妖奋力攻来,牵制于他,本不想杀人的他,必须要使出杀招,才可生擒莫王。
  于是暂搁置与莫王的厮杀,放士兵上前围捕,独自对付前来的老妖。
  这才定睛看了看手持双锤的老妖,此人肤色黝黑,身着红衣金甲,足蹬金靴,怒目圆睁。
  浑身杀的是鲜血淋淋,全都是他斩杀士兵的血,此人勇猛异常,天生神力,有万夫不挡之勇。
  于是他掣出宝剑腾身而起,迎向老妖,剎那间,背后杀来莫王,此时他感到有些心惊。
  
  没想到看似养尊处优的莫王的身手如此了得,一身银白甲胄,随着他的青龙斩闪闪发光。
  此时莫王感到自己的精神和肉体均进入了前所未有的状态中,力经百战杀敌无数的他今天遇此劲敌。
  另他感到身心似是浑融为一,化作某种超乎平常的澎湃亢奋,只想与这个劲敌搏杀个痛快。
  面具人眼睛明亮起来,暗运真气护体,左手剑应对老妖的大锤,右手用掌力化解莫王的青龙斩。
  只待一个角度和时间,空隙与破绽,将其拿下,随他出战的士兵已经伤亡过半,切不能混战。
  
  而这时左手微凉已经杀退敌兵,也赶来混战,手中大斧一挥,由右而左朝脸往他劈来。
  此乃虚招,实招则是他看家的铁拳,破风的气劲和斧啸已激宕着面具人的皮肤和耳朵。
  
  此时歌拉再也按捺不住,她生怕面具人有危险,跃出城头,飞身入战,拿着逐尘宝刀狂挥。
   “叮!”刀斧交击。宝刀劈中敌斧,寻常的兵器哪里是逐尘刀的对手,运刀一劈大力牵扯。
  那斧竟像断线的风筝竟脱手甩飞,左手不备被逐尘刀砍伤,他从未见过这样厉害的神器。
  顿时魂飞魄散,没料到自己明明知道对方的后着变化,但偏因兵器不敌一时间不知如何应付。
  此招解了面具人的困境,他腾出手与另两人激战,二人均殊死抵抗,歌拉再一斩将左手打落下马。
  
  周围的士兵连忙抱起他,此时他已经昏迷,老妖看到左手落马,担心之余露出了破绽,锤阵大乱。
  亦左右抢来,一锤一斩,尽往他身上招呼,面具人际此生死关头,觑准空隙,一掌将老妖兵器打落。
  此时莫王见势,不退反进,跳落马下扔掉青龙斩拿宝剑与其对抗,一边去扶老妖。
  歌拉哪肯给他一丝机会,当即砍向倒在地上的老妖,迫使莫王相救,竟被面具人抢了空子。
  一把擒住莫王,将宝剑震落,凌空跃起,飞星点步迸向城楼,歌拉见他得手并未再砍,随后跟去。
  
  叛军看到三人的兵器全部落空,伤的伤,擒的擒,顿时有了勇气冲向老妖,势头甚猛。
  老妖处于本能跳了起来,只见左右中三方全是刀光剑影,往后急退,陷于阵中。
  他首先想起被擒的莫王,然后再想到昏迷的左手,心中悲愤焦急,此时被无数人砍中。
  心中暗叫吾命休矣时,眼前一花。王小花带领军兵杀将而来,顿叛军溃败,救起老妖。
  在蜂拥而至的兵士与叛军相对之时,老妖与王小花相视一消,表示感激,同时二人都感到无奈。
  
  战场上的叛军四散而逃,伤亡过半,老妖顿足叫道:“该死的,莫王被擒,我却无力救护!气煞我也!”
  
  王小花随即安抚道:“他们意在生擒王爷,并无加害之意,否则你的命早已交代了,只是不知他们擒王究竟为何,只待我们回营,商议后再做定夺,王一定是要救的,你就别自责了,若是寻常军士定不是莫王的对手,只是他们派来江湖侠士,并携有神兵利器,所以战败,如果只是排兵布阵,柒王哪是对手!”于是扶着老妖与众军士回营商议。
  
  
   莫王心冷逐笑儿
  
  
  情之可贵 贵在相容 如不能容 情薄如纸
  
  美不美,久坐君室笑试问。新不新,长披华纱赞金盏。
  愁不愁,病卧郎榻泪装欢。旧不旧,破罗锈钗映残镜。
  
  
  且说被俘的莫王,此时被带于柒王府内,柒王与莫王也算有血缘,所以以礼待之。
  王既是王,即使被擒,也保持着那份尊贵,他气定神闲的坐着,双眼紧闭,不屑看柒王一眼。
  
  此时柒王被他的态度激怒,斥道:“你我虽同宗,但是如今你已被我所俘,居然还摆出那副傲视一切的样子,如今我到要看看你还有什么威风可言,待我将你杀之,你那尊贵的头颅是否也该低下了!”
  
  说罢即命刀斧手欲将他拿下,只听歌拉喊道:“且慢!王爷何必操之过急呢?城外还有几万兵马,若是将他们的王爷杀了,起不是招来杀生之祸,别因小失大!待我与他谈谈,你们先且避下,如何?”
  
  柒王此时完全被歌拉所迷,更被她的计谋与武功所折服,她说一句话胜于圣旨般,于是与谋臣暂退寝宫。
  留下歌拉与莫王,当然面具人对歌拉是存步不离的,此时歌拉笑着将他身上的绳索解开,点住他的穴道。
  
  莫王仍然不睁眼看她,微怒之下歌拉敛住性子,细声说道:“尊贵的莫王殿下,请你来此并非我本意,都是柒王的主意。我只是想与莫王教个朋友,因为我这里有一个故事,莫王爷定会感兴趣,因为此事关乎于你的家事,我不得不说,不然莫王即使不被我等所擒,也定会死于你那心肝宝贝的笑儿之手!”
  
  此时莫王听到笑儿两字,奈不住的惊异,睁开眼看着歌拉,连问:“你们把我的笑儿怎么了?我死不算什么,若是你们敢伤我笑儿,城外的军士定会将此踏平,将你们一一诛杀!”
  
  “莫王爷,千万不要动怒。你的笑儿好好的待在王府呢!只是你有所不知,你当日救起的女子她不叫笑儿,那只是她为成名时的闺名。她乃是名震江湖的女魔头--笑逐尘!”
  
  “笑逐尘???她就是笑逐尘,不可能,不可能!”莫王惊讶万分,毕竟江湖中人谁人不知这个女魔头,她也是朝廷通缉的犯人,只是因为她向来隐居,其住所隐蔽不被人所知,加之武功高强,一柄逐尘刀,横行天下。
  
  “哈哈!怎么不可能世人皆知,笑逐尘曾用逐尘宝刀,后因情将宝刀埋于极地深处,之后惯用一把紫笛,武林中人能充其对手的,几乎没有,只有江湖中几大高手连手才能与其搏斗一番,若是她手持逐尘宝刀更不会有对手!她利用宝刀策动了一场武林的浩劫,使所有想得到宝刀之人纷纷为此拼命,她才能达到她那不可告人的目的。那个女人的手段相当残忍,就连她最爱的男人--魔无语,被她囚于水牢长达三年,几乎被折磨死,受尽了非人的虐待。此事是我亲眼所见,难道我还能骗你不成,如今你已经是阶下囚,欺骗你又有什么意义?”
  
  “我不相信,定是你们为了让我臣服,所以拿无辜的笑儿来刺激我,我不会上当!除非有证据!”
  
  “呵呵,证据!肯定会让你看到,我与你做一个协定,我将你被俘之事告之笑儿,令她拿紫笛来换,如果她真的拿紫笛交换,那么她必定就是笑逐尘,我也会帮你把柒王的头颅斩下,你好向皇帝有个交代。若是她不来换,那定是我弄错了,那么你也难逃一死,即使你的几万大军踏平这里,凭我的本事早已经逃离这里,到时也只有柒王来承担这个责任,而你再也看不到你的笑儿了!哈哈哈哈哈。”
  
  莫王闭目不语,他不相信笑儿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更不相信她早已有了心上人,还那样残忍对他。
  
  此时面具人再也听不下去了,怒道:“你不是说好将他擒获后就与我归隐山林的吗?为何又将笑逐尘牵扯进来。她已经失忆就让她快乐的度过余生不好吗?你为何如此狠毒?难道一个宝藏竟将你变成如此可怕的模样,难道你再也不是那个天真可爱的小姑娘了吗?即使得到那些你真的就能快乐吗?”
  
  “你给我住嘴,想当年我是那么的爱着你,而你是怎样的对待我?虽然好衣好食,但你当我是你的女人吗?你给过我一个女人该有的幸福吗?如今却让我放弃唾手可得的宝藏,你凭什么要我放弃,你亏欠我那么多,为什么到如今还阻止我要得到的一切?如果你看不下去,可以杀了我,也可以走,我不会躲避,更不会阻拦你!”
  
  “我又怎么会杀你,以前都是我在意的太多,所以忽略了你。可是今时今日我会补偿,只求你悬崖勒马,及时回头,欲望是无尽的苦海,切末被欲望冲昏了头脑,我只希望你能悔悟!”
  
  “不需你来教训我,你要么现在离开,要么就安静的陪着我完成大业,我已经不能回头!”
  
  “好吧,如果你喜欢,如果你开心,那么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会陪着你,保护你,直到你醒悟!”
  歌拉此时的意志坚定,不会被任何事情所动,她根本不将此话放在心上,遂令人报信给大号马甲。
  此时莫王被擒的消息,已经轰动正个朝野,莫王府更是乱作一锅粥,笑儿得知此事焦急万分。
  正在她心急如焚之时,大号马甲出现了,她如同看到救命稻草般,向他诉说此事。
  
  此时大号马甲早知道事情的经过,只是听她讲完,慢慢说道:“你大可不必惊慌,如今只有你可以救莫王爷,但不知你是否愿意!”
  
  笑儿惊奇的问道:“我?为什么是我,我又有什么能力去救他能,若是我可以救他,哪怕一死,我都心甘情愿,只要他平安归来!”
  
  “呵呵,到不至于要你去死,只是将你随身的一件信物交出即可救他!”
  
  “什么信物?你到是说明白点,急死我了,究竟是什么原因,究竟是怎样的信物?“
  
  “你只用拿你随身的紫笛给我,待我去交给叛军首领即可,至于原因,等莫王回来你就知道了!只是问你是否信任哥哥?如果信任我,就将紫笛给我,如果不信任,那只好看着莫王死去!”
  
  “我怎么能不信任哥哥呢?你是我最最信任的人,紫笛我到是有一柄,在我的包袱中,只是这与紫笛又有什么牵连呢?你不是说我们只是平民说书买唱的吗?”
  
  “看来你还是不相信哥哥我,有什么问题你去问莫王的尸体吧!告辞了!”
  
  “哥哥且留步,不是妹妹不相信你,我这就拿紫笛给你,莫说一个小小的笛子,哪怕我的命我都愿意给!”说罢从箱子里找出紫笛交于大号马甲,只是那一刻,当她看到哥哥的眼神,另她不寒而栗。
  
  大号马甲拿到紫笛时,十分想杀了眼前的笑逐尘,只是碍于歌拉的吩咐,便将杀念压制下去。
  拿起紫笛转身离开,直奔徐州城。真可谓:盈月晓碧荷,钟鸣南山赋。谴情自伤怀,隐痛谁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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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歌拉是想用莫王的手杀了笑逐尘,因为她知道莫王不会留着一个魔头在身边。
  她要所有的人都痛苦,这样她才能开心,让笑逐尘最爱的人杀了她,一想到此她异常兴奋。
  一切只是她的开始。她早已安排面具人将柒王等人斩杀,拿到柒王的人头,只等大号马甲到来。
  
  当大号马甲将紫笛送于歌拉面前时,莫王看到那柄紫笛正是当时菩提无语为笑儿装进行囊的笛子。
  此时的他不得不相信,他深爱着的笑儿,正是江湖中恶名远播的笑逐尘,胸口一热喷出一口鲜血。
  
  歌拉笑吟吟的拿着紫笛把玩,说道:“如今王爷相信了吧,我定会遵守我的诺言,一会就能看到柒王的人头放在你眼前。只愿你能当一切都没发生过,不要问我们是谁,更不要寻找我们的下落。我早已通知了你的亲信,一会临走时我将大开城门将你的士兵放进来。很快他们便会来搭救你,我解了你的穴道,一切事情你自己应付吧!只盼你早早为武林除害,趁你身边的大魔头还未恢复武功与记忆,杀了她免除后患!”
  
  语罢,面具人手中提着柒王爷的人头放在莫王面前,临走之时望了他一眼叹了口气,却什么也说不出。
  莫名堂瘫坐在椅中,慢慢的接受事实,眼睁睁的看着歌拉等人飞身而出,不觉眼中掉落几滴泪。
  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原来他只是以为那个跌落在荷塘中的女子是上天赐予的礼物。
  却没想到一个貌如天仙,清纯可人的女子竟然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这一点是他怎么想也想不到的。
  曾经也有猜测过她的身份,只是一时被她的天真迷惑,或许她只是个平常人家的女子,亦或许……
  
  如今所有的假设都被真相所颠覆,真相往往是那么残忍,他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他的笑儿。
  一种从未有过的无措和彷徨占据了他整个心,是杀她还是不杀她,是继续爱着她还是忘记她。
  这样的混乱是他无法承受,每一秒都仿佛陷入抉择中,却每每的扼杀所有念头,陷入一种痛苦的循环中。
  不知过了多久,老妖与王小花带着军兵杀进城,闯入王府的寝室将他救走,连夜赶回莫王府。
  一路上他安卧于车辇之上,脸色苍白,一语不发,老妖与王小花都觉得很奇怪,但不敢询问。
  
  直到踏入府中的那一刻,看到笑儿后晕厥了过去,笑儿早早站在门口等待他,却没想到他晕倒在地。
  一时慌了手脚,抱着他大哭起来,管家将她拉开,众人抬着王爷进入寝室。
  皇帝听闻莫王大胜而归,却因战事劳累晕倒在府中,连命御医为其整治,却仍不见他苏醒。
  笑儿没办法只能派人前去莫名谷将菩提无语请来,为他治病,她每天守在他身旁,为他擦脸,喂些汤药。
  菩提无语接到笑儿的书信,得知莫王有难,连夜赶去王府,此次她也不得不与笑儿见上一面。
  
  当见到笑儿时,她神形憔悴,瘦弱不堪,与刚离开谷中的那个她盼若两人,心中无限感慨。
  笑儿终于见到了菩提姐姐,她不敢相信的是眼前这个美貌空灵的女子,竟然是菩提姐姐。
  只是赫然摆在眼前的是她那没有一根头发的光亮如同镜面的头顶,这样的情景另她觉得万分难过。
  也是如此她才明白当日姐姐为何避而不见,她是怕她看到她如此模样,心理难受。
  二人抱头痛哭,笑儿将阿三的症状与征战时的境况告诉了菩提,菩提连忙前去为他诊治。
  
  只是另菩提不解的是,莫王的脉象平稳,根本不像受过极大创伤之人,只是如此为何久久不醒。
  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正在此时,莫王知道菩提在为他诊治,自己装昏,定被发现,于是睁开眼睛。
  慢慢的说道:“其他的人都下去吧!我与玄空师傅商量一些事,我的病暂无大碍!”
  笑儿见他醒来开心的拉着他的手正想问些什么,却不料被他甩开双手,理也不理她,看也不看一眼。
  旁人见状将笑儿扶出房门,此时笑儿被他的举动吓傻了,她不知道为何会这样的对待她,那么冷漠。
  
  菩提见他如此也觉得奇怪,只等众人退去方才开口问道:“莫王为何如此待她呢?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莫王苦笑道:“对于这个问题我暂不想回答,只是请师傅在我左右,保我安全。为我开几副凝神的汤药,我只想安静一段时间,至于什么事情,日后我会告诉师傅的。”说罢沉沉的睡去了,有些事另他太累了。
  笑儿等到菩提姐姐出来后,哭着问道:“阿三怎么了,是像我一样失忆了吗?为何盼若两人?为何对我如此冷淡,他究竟得了什么病?请姐姐告诉我好吗?”
  
  菩提安抚着她说道:“可能是因为被俘加之过于操劳,只想安静一下,我开些汤药的方子,你按其方子为他熬药。每天按时做好饭菜,最好是可口一点,种类多一点。过不了几日,身体就会恢复,心情也会好起来的!”
  
  笑儿点头接过方子,次日清晨开始忙碌,为她的阿三煎药,亲自挑选蔬菜与肉类,为他烹制美食。
  每做一件事的时候,她都在默默祈祷,希望他早日康复,她多么希望能够代替他生病。
  以前从没有做过这些粗重活的笑儿,如今却要忍受烟熏油迸于手之痛苦,她坚持做下去,因为她爱他。
  当一切准备妥当后,呈于莫王面前,她亲手一口一口的喂他吃饭,并看着他喝药,慢慢入睡。
  他熟睡的那一刻像一个婴儿,恬静安详。卷曲的睫毛,微红的双颊,均匀的呼吸,时而颤动的嘴唇。
  
  笑儿不禁看痴了,只是她不明白阿三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态度很冷淡,虽然吃着她做的饭,却笑也不笑。
  以前的阿三去哪了呢?不住的问自己,她什么也不能做,唯一只能为他煮饭,照料他,只要他还愿意接受。
  一连几日,笑儿辛苦的为他做着一切,只盼他能说一句话关心她,只盼他能再将她拥入怀中。
  只是阿三一直都是那样的状态,似乎她做什么都是应当,并不去关心她是如何辛苦,甚至连吃都不再相让。
  每天笑儿因为他的态度,吃不下,睡不好,一种莫名的恐惧,因为累因为难过开始崩溃,她也病倒了。
  
  却还是在坚持为他做好吃的,每天都不会重复,而他却不再温暖。笑儿开始哭闹,开始不断的质问。
  “你为何这样的对待我,你究竟是怎么了,难道你忘记我是笑儿了吗?难道你不再喜欢我了?”
  
  莫王冷冷的端详眼前这个发问的女子想着:他实在无法将她与那个笑逐尘联系在一起,但事实就是事实。
  她正是笑逐尘,她现在的样子只是因为没有回忆,如果她什么都想起来,还会这样对待他吗?
  不是他不想对笑儿说话,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如果他什么都不知道也好!只是他什么都知道了。
  却还要坚忍着这份痛苦,看着这个女人,说实在的她做的东西很好吃,她确实很爱他。
  只是他无法释怀,更无法去预知将来的状况,虽然笑儿一直在难过,可是自己又何尝不难过呢?
  
  大约十日过去,笑儿夜夜做着噩梦,梦到很多痛苦的场面,更多的是阿三绝尘而去离开他的场面。
  越发的害怕致使她又跑去质问阿三:“你究竟为何这样对待我,是我做错了什么吗?如果是,我改好吗?”
  莫王依旧不语,转身睡去,笑儿闹道:“我再也不给你做饭了,我不要理你,我走了,你自己待着吧!”
  于是转身离去,本以为阿三会阻拦,却不料阿三无动于衷,更使她伤心万分,于是她回头问道:“是不是我要走了,你也不会阻拦。那么如果我真的离开,你会感到难过吗?”
  
  莫王沉思许久说道:“如果你已经做好决定,想走就走吧,如果你非要拿离去来问我是否难过。那么我只能告诉你对于未知的事情,我不能答复你。我只想安静,你总是胡思乱想,另我受不了,你能让我轻松一下吗?”
  
  听到这样的话,笑儿不知该说什么好,难道她就这样招他烦,可是当初那么开心,从来都不会说她烦。
  而如今她为他做了这么多,他却觉得她烦,甚至连阻拦一下,一句温暖的话语都没有,却说她胡思乱想。
  想到此时,眼泪决堤,向门外走着,却不小心扭了一下,莫王立即上前扶起她。
  
  
  这个举动另她明白阿三还是在乎她,只是因为累了,于是决定不任性乖乖的留下。
  突然抬头问道:“其实最怕失去的那个人是我,我怎么会离开,只是希望你对我好些!”
  “我老了,浪漫不起来了,你想要我用哪种方式挽留,我知道的,我也知道你心中在想什么,只是近来事物繁多,我不想劳累。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不好吗?我已经扶了你,代表我的态度了,我不想做什么选择,你非逼迫我做选择。那么我已经表明了我的态度,跟我回房吧!”
  
  笑儿还是觉得万分委屈,她感觉的到阿三的变化,她知道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才使他变的如此冷漠。
  转念一想,他在生病,并且很劳累,她强忍内心的痛苦,依然去为他做饭,洗衣,煎药。
  而阿三每天找到军师小花和老妖等人,下棋,狩猎,摸鱼,虽然有时带着笑儿,却故意的忽略她。
  他在折磨她,他知道自己杀不了她,知道自己赶不走她,他希望她能自己走开,或许这样是最好的结局。
  之后每天依然去狩猎,摸鱼,却不带着笑儿,理由是她的情绪不高另大家败兴,劝她回去休息。
  
  看似是在关心她,却实在是在疏远,曾经在一起,几乎做什么都会在一起,他都会开心的带着笑儿。
  如今却跑的很远,笑儿每每去追,他却开始跑,每每发问,他却开始躲。笑儿痛苦万分,不知该找谁诉说。
  于是将一切痛苦告诉了菩提姐姐,菩提得知这一切,也为笑儿难过,一面安抚她,一面去问莫王。
  莫王反问菩提,道:“师傅,你告诉我一个人有回忆是幸福还是不幸呢?”
  
  菩提道:“每个人都有回忆,有不幸之事也有幸福之事,如果说没有回忆,那是因为无法正视回忆。最可怕的不是没有回忆,而是拿着回忆当作利刃插向别人,同时也痛了自己。回忆是不具备任何力量的,但它着实存在,存在必然合理。既然是合理的东西,就该正确对待,一切朝前看,回忆仅仅只旧东西,只是用来回味的。有些回忆,连回味都不值得。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呢?难道与笑儿有关?这就是你冷落笑儿的原因吗?如果是,你未免太狭隘了。看那些没用的过去干什么?关键是她现在如何对待你,就凭这份爱难道还抵不过一个已经过去的回忆吗?当初你选择她是因为什么?如今冷漠她又是因为什么?如果你在否定她的好,反之不是在否定自己的选择吗?杀人不过头点地,既然选择就该负责,即使说是变心或着不爱了,没感觉了,也一定要告诉人家,总比什么也不说另人无端恐慌的好吧?”
  
  莫王笑道:“我什么也没说,只是一个问题罢了,师傅却有所感触的说了这一番话。使我收益颇深,有些问题在我没想好的时候,我不会说的。师傅请回吧,照顾好笑儿,我只想安静!”
  
  菩提点点头,转身出门,寻找笑儿。当看到笑儿的眼睛,不忍的说:“好妹妹,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无论是什么,你都要忍耐。至少在我看来,莫王是在乎你的,只是你需要调整好情绪,如果没有一个平和的心态,又怎能承载这份得来不宜的幸福呢?当好好调养身体,每日我念经与你听,修养身心!”
  
  笑儿只能这样,她什么也不能做,更什么也不能说,陷入了病痛与感情的双重折磨,一想到以前就会哭泣。
  没了好的状态,笑儿自然开心不起来,莫王一天天的疏远,甚至不再见她了。
  她每天望着阿三的房门,却不敢进去,每天看着阿三为她添置的衣妆首饰便会落泪。
  如果爱一个人这么痛苦,是不是可以不爱,如果那个人如此冷漠,是不是证明他已经不爱了。
  此时王府中发生的一切,都被茶壶所掌握,他时刻的监视着整个王府的动向,但只有一个人他觉得未知。
  
  他不知道那个进入王府的尼姑是谁,更查不出她师承何处,在哪修行,一时间产生怀疑。
  但又觉得那尼姑的身影在哪里见过,却总也想不起来,于是命属下四处打探。
  笑儿因不能忍受阿三的冷漠,为了给自己留些颜面,无奈之下告别了王府,这次是真的离开,却无人阻拦。笑儿真不知自己是该哭还是笑,已往的梦真的太美好了,他给的太完美了,而今却一脚踢她下地狱。
  菩提不知笑儿已走了,去厢房看她,却不料人去楼空,留下诀别诗句,问过莫王,莫王却很冷淡不与回答。
  
  截断醉西楼,绝与阁外人,凭栏掩纱探,不赴亭台会。
  抽丝醒旧梦,别更殊途情,含泪伴悲凉,今生莫再逢。
  
  此时笑儿出府早已被茶壶的眼线所跟踪,于是报告与茶壶,茶壶当下命人去捉笑儿。
  真乃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此时的笑儿伤心欲绝,身无分文,却不料背后等着她的是更危险的事。
  
  爱能守,是福,爱难留,该悟。有情时,知足,无情时,莫哭。
  
  大雨不润无根之草。
  
  如果爱轻薄,再多的宽容与哀求也不能够挽留,该走的还是会走。
  如果爱深厚,那么百转千回之后仍然能够回来,是你的就是你的。
  
  
  
  未完待续 请听下回书 逐尘遇险遭袭 因祸重拾记忆
  
  
  
  

作者签名:
魔鬼说:可以被爱,尽情享受.

原创  林友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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