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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思考]自命题征文——生命列车

山谷青松
2007-07-17 14:15   收藏:0 回复:10 点击:4802

    人,本身就是一部生命列车,每天运行在人生的轨迹上,不停的运动着。
  政军大学毕以后,一直独自在外打拼,给自己人生的道路铺满了一片阳光。这次孩子执意要去澳大利亚探索和发展。飞机票已经订在4月23日,孩子要飘洋过海,桂琴和我去北京,想目送他们上飞机。一路使我在人生的旅途上留下了深深的足迹。
  
  一、春风浮云
  透过车窗,蓝天白云好像特意来陪伴我们,连日来这些天一直多云或者小雨,这不,此时却天开云散,政良的小车以100迈的时速在高速公路上疾驶着,昨天这时我还在莲花村办公楼里,今天此时却奔驰在长春近郊的公路上。下午1点到了长春市,省会就是省会,纵横交错的马路、像蛛网,向城市的血管,密密分布在整个城市,车流、人流恰似城市的血液,不断地流淌,给这个城市充满了无限的活力。
  郭银凤早已经把我们去北京的车票买好,专选18日早上7点13分在长春站首次运行的 CRH5动力机车,速度快。为了不耽误上车,大家早早的在粥铺喝了点粥,带的东西不是很多,孩子们把我们送到检票口,返回去做他们该做的事情去了。
  列车徐徐发动了,没有碰撞和抖动的迹象,非常平稳,途中运行时速可达到250公里。一路上由北往南,列车在整个东北的轴线上穿越行驶着,北方的树叶还在萌芽中,南方已是青枝吐绿了,山海关一带,桃李盛开、北京市内更是绿藤染墙,绿地、桃花、杏花满枝头。让人们感知到又换了春天。
  下午1时30分列车驶进了北京车站,儿媳妇王维娜和大儿子政来早已在北京站等候多时,政军因为去天津发运行李,没有赶到车站来接我们,背包全都被二人接了过去,我们打的士到了“北方又一村”饭店。饭后稍事休息后,走着来到了政军的新家(朝阳区太阳宫夏家园甲6号)政军的家75平方米,宽敞明亮,装饰简单,线条清晰,适用的家具再装点上他们从澳大利亚带回来的典雅文明壁画,勾勒出了幸福美满和谐的氛围。隔了一会政军去天津发运行李也返了回来。
  在家里,大家兴高采烈的说着笑着,我们谈论了这次乘车的感受。这次动力客车提速,给人的感受就是快,一路节省了好多时间,以前的普通客车需要20个小时,而这次只用了6个多小时就到了。人生的感觉就像天上的浮云,漂浮的,流动的,不停的运动着。真可谓是瞬息万变。
  
  二、检查身体
  话题一转,桂琴感觉这几天身体有一点迅速发胖,问大家“是不是吃甲硝唑药吃的,”大家都说,有一些药物是不能随便乱吃的,政军说“王维娜,明天你领咱妈去检查身体。”政军、王维娜和政来对她讲述了身体检查的必要和重要性,应该一年检查一次,政来说“以后你就不要再干这个干那个了,”我说“她现在还想着如何栽土豆、拌饲料呢。”政来说“你已经是60来岁的人了,不要以为自己还多能干,呆不住每天坚持锻炼身体,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做点饭,就很好了。”在大家一致的支持下。19日我们兵分两路,王维娜和桂琴他们婆媳二人走后,政军、政来和我去了中关村电子商城,中关村也是我每次来北京必去的地方,为村里买了两套瑞星杀毒软件,我又买了一个摄像头。回到家看桂琴和维娜她们还没有回来,我心里就感到一定是有问题了,政军和我谁也没想吃饭,我们在焦急地等待着。
  下午三点多钟,门开了,她们母女二人走了进来,原来,王维娜带领着婆婆去了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医院(北京妇产医院、北京妇幼保健院),经过大夫的仔细检查,和超声波测试,超声波显示:桂琴是子宫肌瘤、盆腔囊实性包块,这是一个始料不及的结果,本来桂琴身体一直很好,每天为操持家务总是迈着急冲冲的脚步,是一个不知疲倦的人。而这一结果,政军和王维娜的第一反应就是必须做手术摘除,并且考虑推迟飞往澳大利亚。我想,孩子去澳大利亚是早就定妥事情,并且房屋已经租赁出去,合同已经签完,不应该再去随意改动,我用手机给政来发信息,告诉他妈检查的结果,政来接到信息后,就急冲冲赶了回来,我们研究决定,回长春为桂琴作肿瘤摘除手术。
  为了我们的身体健康,政军又预约了北京市千福身体检查中心,定在21日我们去进行全面体检,孩子在我们身边,似乎真的变老了,到医院体检中心以后,一切安排全是政军和维娜给全权办理,挂号手续办好后,我们开始了全面检查,身高、体重、血压、眼、耳、鼻、喉、内科、外科、彩超,经过彩超检查后,桂琴除了妇科19日检查的结果外没有其他不良症兆、我检查结果是,左肾积水。经检查我们二人血压、心脏、肝脏、肺部一切正常。
  
  三、送站
  22日耀眼的晨曦,透过了阳台的窗户照进了室内的一角,遥望天空,流动的浮云缝隙中,折射着阳光,谁也分不清,是阳光分割着浮云,还是浮云遮掩了阳光。
  早饭后,全家人来到附近一座公园,在公园里,我们留下了最珍贵的合影,照完相后,王维娜去配眼镜了,政来到单位取我们回返的车票,剩下政军、桂琴和我一起回家了。到家后桂琴去买菜,政军去理发,剩下我,这几天感觉一直很累,上了一会网,就在沙发上又睡着了。
  晚饭后六时许大家清理物品。原准备先送周政军和王维娜上飞机后,我们再回来,可是23日后房子已经委托《我爱我家房屋租赁公司》租赁出去了,新的房客届时就入住了,政来回长春还有很多事情急需处理,因此还是决定在22日我们先走。短暂的相聚后,分手时还是由政军来送我们回家。
  九点四十分,王维娜的同事走后,六个人乘坐二台出租车,带着大小包裹奔向了火车站。到车站一看小红帽车队已经发完,要是等待下一次可能会晚点,只剩下20多分钟了,大家赶紧带着行李奔向了检票口。为了进站送我们上车,王维娜去买站台票还没有回来,我们和政军只好分手了,时间太紧了,还没有来得及说声再见,我们一起奔向了待发列车车厢,因为我走得慢在最后,忽然听到有人喊爹,我回头看是政军和王维娜,二人跑得气喘吁吁。他们拿到站台票以后,又追了上来。当大家把东西全部送到车上时,车内的广播已经通知送站的人准备下车了,政军和王维娜下车后绕到了与我们车厢相对的另一侧,站在窗外,二人不断的向我们挥手,我们也不断的向他们二人挥手,此时在我们心中补上了那句关键词。再见!
  
  四、走进生命的驿站
  23日清晨6点30分列车稳稳的停在了长春车站一号站台上,长春车站,下车给人的第一感觉冷飕飕的,比起北京来二千里路云和月,大地回春个不同,温度相差10度左右。来回乘车的旅客就像流动的浮云,随风而动。
  走出了出站口。小郭早就在那里等候我们,叫了一辆出租车,回到政来家,早饭后桂琴和小郭、政来和我兵分两路,又去了医院,去完成在北京没有完成的事情。
  经过辗转的检查,我在24日住进了208医院。
  为了给我治疗这次检查出来的毛病“左肾积水”,桂琴推迟了治疗囊肿时间,和儿子儿媳全心全意的护理我。25日早晨作肾造影,我没有吃任何东西,在注射造影液时,打针的大夫风趣的说,“看把人给饿的,血管都给饿瘪了。”造影液真厉害,注射三分之一时候并没有觉得如何,可是注射了三分之二时全身燥热,满脸起包,呼吸困难,眼看就完蛋了,下意识马上和注射药液的大夫反映,为了不发生意外,输液暂停了,缓解了一下后,好受了一点,大夫继续轻轻的将剩余的药液注射了进去。其间,政来去开会了,只有桂琴和郭银凤陪在我身边,造影做完后,这几天主要是做手术前准备工作,虽说住院却还是回家睡的觉,26日晚间我自己才真正在医院住了下来。住进了我生命旅途中第一个驿站。
  27日大夫上班了,我个人应做的手术前准备工作已经完成,等待中一辆担架车推进了病房,我便被人用车推着进入手术室。说实话多少有一点恐慌,手术室有点冷,我紧闭着眼睛,感觉中麻醉师对着我的嘴吸入了一点东西后,再就啥也不知道了。据说,三个钟头以后,手术才完成,朦胧中迎接我的是桂琴、政来、政良。三个我最亲的人。来到病床前我感觉一大帮人围着我,有哥哥、嫂子、有侄女和刘英等。也不是十分清醒,但是我知道他们跑来看了我一眼就都走了。只有她和儿子还在我身边。
  中午过后,完全清醒了,什么引流管、导尿管、纱布、绷带,在我身上搞了一个全副武装,还在滴溜,全身不能随便乱动,压在身下面的肌肉酸痛无比,此时的肌肉可能是因为麻醉,缺乏营养,没有弹性,没有自觉恢复功能,桂琴和政来守在我身边,隔一段时间用手揉动压在我身下边的肌肉。此时躺在床上,心里特别烦躁。在桂琴的陪伴下终于熬过了关键的第一个夜晚。第二天28日,因为20多个小时不间断的往体内注入药物和营养,肌肉酸痛程度基本缓解,烦躁的情绪也消除了很多。5月5日上午9时开始拆“线”,当天拆线一半,5月8日刀口缝合的铁钉全部拆除、卸掉了我身上的所有武装。
  在医院我每天守望着窗外一株垂柳两只雀鸟。真是,弯弯曲曲弯曲柳,两只黄雀戏枝头,病榻晨幕隔窗望,青发病愈此地游!此间,看似安心的静养,大脑里边却排得满满的,我的家乡,我的亲人,我的朋友,我的生活,还有那份剩下的事业。思思念念像看多部古老的电影,一幕接着一幕,包括后续上手机号码的每一位………。5月9日当这扇窗前又迎来一屡晨光的时候,我穿戴整齐,迈着蹒跚的步履,离开了我人生旅途中的特殊的一站。
  
  五、姊妹、母子亲情
  5月10日,桂琴在小郭的陪同下,去解放军461医院做手术去了,我一直等在家里,开始还不太着急,因为几天来,都在谈论桂琴是一个微创手术,时间短,无病痛。后来我实在憋不住了,我拨通了郭银凤的电话,小郭告诉我,手术结束了,现在有点恶心,总想吐。后来又得知,小妹高阳从沈阳赶了过来。高阳是沈阳某医院的医生,她前来护理她姐姐我很放心。
  政来也赶了回来,因为10日去农安工作有事情,办完事后早早的赶回了医院,为了母亲的健康,真正做到仁至义尽,每天坚持工作的同时 还要照顾我和桂琴的病痛,真是难为他们了。政来和小郭一直忙乎到晚上六点多钟才回家,医院的事情留给了他小姨高阳。政来跟我说“看到我妈从手术室里出来的样子,真是叫我难受,我妈她辛苦了大半辈子………….。”
  因为诊断失误桂琴11日又作了第二次手术,刚刚出手术室,而此时的政来还在吉林到长春的高速公路上,正向长春方向急速赶来。七点半钟后,到家里带上我一起去了医院,看到桂琴刚刚出手术室,躺在病床上还不让枕枕头,不许喝水,大家都很无奈,因为我也是刚刚手术完。在4月27日亲自体验过那种滋味。这不是别人可以代替的事,只能安慰。政来、政良哥俩全在场,哥俩个轮流为母亲揉背,还有高阳在姐姐身边照看着,我只能在一边看着。
  经了解,第二次手术的原因是,大夫初诊判断失误,而桂琴身上不是平常的囊肿,而是“奇胎瘤”是一种在母体内发育不健全的死胎,她的潜伏期特别长,经分析桂琴身体里的“奇胎瘤”属于先天性的,已经潜伏56年了。
  
  六、健康接力棒
  多亏在北京儿子为我们检查身体,桂琴和我一样都是无意中发现的疾病,政军说“你们奋斗了一生,孩子也都长大了,你们到五六十岁该享清福的时候了,可是身体却出了毛病,为了你们身体健康,快乐度过晚年,我临走前一定要为你们检查身体,没有毛病更好,万一有毛病就对症治疗。”
  是孩子们在传递着父母身体健康的接力棒,第一起跑者是政军,第二棒是政来,他们做得都非常优秀,本次健康活动,政良的事业,正在发展中,手头没有钱,但是为了给我们治病,也筹集了很多钱带了过来,我们大家都清楚他的状况,他妈妈没有留下政良为我们准备的那份医疗费,政良虽然经济负担小点,但是他和淑华在家里的任务也很重,他们在家里替他妈妈伺候老人和孩子。和谐社会幸福家庭真正是九九连环,缺一不可。
  几天来,孩子们的脚步,总是急匆匆的,没有停歇过,此时郭银凤娘家里有人结婚,11日下午4点在婆婆手术做完后,匆匆赶回哈尔滨参加婚礼去了,高阳一直守在姐姐身边。政良多次提出,让梁淑华来做替换护理,经过大家研究,这里虽然很忙,但是家里也不能离开人,一定要把家里的事情搞好。
  桂琴在小妹得护理下,13日早晨看上去状态很好,我心里特别感激和高兴,经大夫准许创口的引流管子拔除了,继而在输液时导尿管也撤了,她可以在床上随意翻动了,此时高阳端来了温水,为姐姐洗脸搽洗身子。尽心尽力,与郭银凤一起把桂琴的脏衣服换了下来,马上洗净晾了起来,让我看到了姊妹亲情,她大老远从沈阳赶到长春,护理自己的姐姐,别的妹妹做不到的事情,她高阳做到了,她没有忘记自己小时候在姐姐身边的养育之情,从小我就感觉她是个善良的好孩子,三十年后的今天证实了一切。我没有看错。
  高阳明天单位有事,需要回去,我也说不清是亲情还是感激,她来得那么巧,做得又那么好,我今天一直挺着在医院里陪伴着姐妹二人,下午和政来一起2点多钟才送高阳到长春火车站回沈阳。
  这次回长春手术治病,跑腿办事的全靠郭银凤,从我们在北京返回长春开始,小郭前后里外就一直没闲着,郭银凤办事果断利索,从不张扬,心中有数、认真而为,高阳走了,经常在桂琴身边的只有郭银凤,你看她护理婆婆就像亲姑娘一样。在医院里,大夫和护士都用羡慕和嫉妒的眼光看着她们。
  
  七、回归
  我们手术后,在长春赢得了孩子们无微不至的关怀,怕我们寂寞,领着我们去逛长春沃尔玛超市,给我们准备丰厚的零食,摆在床头一大片像一个小超市,出门总是车接车送。儿子这里再好也呆不下去了,因为这里不属于我们自己的生活。心里日夜思念着属于自己的那片天空,自己一生辛苦经营的家,家里有老人,还有孩子,有属于自己的环境和事业,虽然平淡但是内心坦然而幸福,是该回家的时候了…………。
  二十分钟后,汽车出了长春市,驶入了长春至伊通高速公路上。新福特轿车在高速公路上运行的非常快而平稳,透过车窗,我目光沿着来时的路寻觅着。
  现在是下午四点三十分,此时风和日丽,蓝天白云罩着不断运动的田野。山梁、平地、沟壑、池塘、人、畜、不断地变换着位置和形态。此时我想起了4月17日那天来时,大地刚刚有点微微的春意,山岭上树枝光秃秃的还没有吐叶,池塘里早上边缘处还有冰碴,谷地里的茬子还在悠闲的等待着人们请他让位。如今,一个月后,眼前这片土地上,一路已是青山秀水了,耙地的机车在水田地里不停的旋转着,人声、车声、水声、蛙鸣、鸟儿的叫声,参杂在一起,形成了田野大地一片欢歌。
  刚出土的玉米苗调皮的探头望着,似乎在寻找自己的伙伴,在田埂的隔壁,被移出温室暖棚的水稻幼苗,在微风的轻佛下,不习惯的摇着头。
  离家的距离越来越近了,这次旅行真是在内心感慨万千。
  到北京看看儿子3-5天就可以回来,原来有人说身不由己,我有些不信,这次轮到自己头上了,起因是2元钱的非处方药品“甲硝唑”引起,政军为我们检查身体,几乎他们上飞机前的所有时间,全都用到了我们的身体健康上。按着在北京的检查结果。政来把我们带回了长春,在长春461、208医院,给我们俩开始对症手术治疗。历时一个多月时间,去掉了体内的疾病,在精神上完全去掉了负担。因此我坐在车里,有心捕捉车窗外的一路春色。
  快到磐石了,渐渐的冷风多了起来,由外面不断地吹入车内,这次旅行在南北纵向运动时,气温北方不如南方升得快,横向运动时东部山区的气温不如西部平原升得快。桦甸以东夹皮沟一带,记得在“关东金王”电视剧中称谓此区域为吉林的东南山。在山林的密处随时会有寒气向人们袭来。
  福特车稳稳得停在了家门口,邻居、家人、跑出了一大帮,嘘寒问暖,帮助拿东西。经过一个多月的旅行,我们又回到了古老的家。
  
  八、生命的思考
  回家后,政军在悉尼打电话来问候我们治疗情况,和身体状况。并告诉我们,他们在悉尼生活和工作一切顺利。此时我想起了他对我说“人生活要有质量、没有固定的模式,人总是在不断的探索中求生存和发展,”孩子的行为给了我很多启迪。
  时空,记录了生命过程,然而留给人的是诸多思考,生命的初始,上帝发给了人一张白纸,等到生命结束时,有的人在这张纸上画了丰富多彩的一页,有的人,手里还是一张白纸,上面多了一些污渍而已。
  生命既漫长又短暂,4月27日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黄昏过后,住院部的走廊里传来了急促而纷杂的脚步声,一个50多岁比我还小点的老头被亲属和家人从门诊部用担架车推了过来,与我一样住进了这个“集体宿舍”,此时,正是“五一”长假期,就看那值班大夫,迅速通知了主治医生,10多分钟后,住院部的大夫全部到齐,只看家属们用企盼的眼神望着大夫的脸,老人还在不断的呻吟,护士以最快的速度为老人做好了手术前一切准备后,老人被推进了手术室。
  这位老人是长春周边地区的农民,在犁地休息中,马惊了,狂跑起来,马拉着车在老人身上呼啸而过,给老人的骨盆左侧外表皮肉撕裂开了,昏迷中,被群众发现通知家属后送进了医院。
  有一天,半夜里住院部的走廊又吵了起来,一位患者因为酗酒群殴伤到了下部,40岁左右也住进了住院部这间“集体宿舍”。医院里每天都有不同年龄的人惠顾,医院就像人类生命的驿站,大夫就像人体机器的修理工,病人在大夫给修理好后,在护士的护理下,一些患者康复了,又回到了他应该去的地方,而一些人却结束了生命。
  人作为一种物质形态存在于天地之间,生命的过程以自生自灭的形式进行转换,人类在不断地创造,也在不断的消耗,人生于父母死于自然。而这一过程中每个人都要去寻找适合于自己的创造价值,这样才会不愧对于上帝赐给的这段生命。
  当人们领到入场卷来到人生这个大舞台上时,有的人不懈地努力,成了英雄,英雄走后,流芳百世,世代被人们讴歌称颂。有的人在人生的舞台上扮演了小丑,一生窜上跳下,当倒下的时候还没有找好自己的位置,只能向上帝交一张白卷。

作者签名:
丛山峻岭中,无处不春风,四季春常在,唯独看青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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