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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电视小说《生死魔谷》第7章

黄河在线
2007-04-23 08:49   收藏:0 回复:0 点击:3123

   
  
   ■ 一家国有企业鲜为人知的衰亡秘密
   ■ 一个黑恶团伙惨绝人寰的血欲兽行
   ■ 一支当代刑警爱恨交织的生死炼狱
   ■ 一条神秘峡谷如魔如幻的旷世奇闻
   ■ 一桩祁连雪域错综复杂的人鬼奇案
  
  
  
  第7章
  
  29
  
  豆健根本无法接受王琼对生活作出的另一种选择,也无法分担牛大脾所承受的一切痛苦。他终于将王琼与牛大脾闹离婚的事告诉了刘华局长,再次建议由自己顶替牛大脾下山照顾王琼,缓和家庭矛盾。
  刘华很激动,也很为难:“牛大脾这些年整个人全泡在案子里了。可工作需要他呀,再说,现在让他下山,他肯定不会答应。”
  豆健:“我想办法说服他。”
  刘华:“现在的关键是让王琼离开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回到正常的生活中来。”
  豆健:“我会想办法帮她找一个比较合适的工作。”
  刘华想了想:“我们一块儿想办法吧!”
  豆健来到办公室思索了一阵,接通了刑警队的电台,想让牛大脾做好下山的准备。
  没想到,豆健没说三句话就被牛大脾气咻咻顶了回来。更令豆健生气的是,牛大脾竟然在通话器里大吼:“愚个,我刚找到了活儿,你就想上来争功?你这领导有没有水平?”
  豆健只好关了通话器,在地上踱来踱去。
  很快,刘华走进来哈哈大笑:“看看,牛大脾不会听你那一套吧。他刚才跟我通话说,‘T13’案子什么时候破了,他就什么时候下山。还请求我劝劝你,别搞这样那样的小动作,他看不惯!”
  豆健摇摇头:“死大脾,家都不顾了!”
  豆健知道牛大脾认定的事一时很难改变,决定先帮助王琼,做她的思想工作,让她回心转意。
  然而,豆健至今仍然不知道王琼躲在什么地方,原来的手机号成了空号。
  豆健开始感到,王琼的变化实在太突然了……
  
  
  30
  
  天气越来越寒冷。
  上午,王助理开车把陈矿长送到硫磺提炼工地。
  工地处在一片洼地里,距机关曲曲折折五公里左右。工地西边是露天的硫磺提炼车间,一字形排着二十套提炼炉。工地中间堆着小山一样的硫磺矿石,东边是成品仓库,北边并排架着十几口大铁锅,是炒硫的地方。
  陈矿长到车间去了。
  王助理向工地北边走去。他想看看哑巴住的山洞,然后找一个僻静之地方便。
  炒硫工地下边是一块乱石滩,一些黄黄枯枯的草孤零零瘦立其间,石滩右边就是红柳河。
  站在乱石滩里既看不到工地,也看不见任何人,前后左右只有山。王助理来到一块磐石旁刚解开腰带,忽然身边发出了一声沉闷而古怪的声响。
  突然出现的声音着实让王助理吃惊不小,他急忙四顾,可附近连一个人影也没有,当他的视线落到石头后边时,才发现有一眼井。
  井口直径不足一米,周边曾被水泥箍过边,但现在很残破,留有新的磨损痕迹。
  王助理靠近水井,渐渐看清井壁上开有两行脚窝,继而发现了一颗晃动的人头,头顶的黑发像乱蓬蓬的野草。
  王助理急忙朝右边的河沟奔去,等他刚刚隐下身时,听见有人喘着粗气爬出了水井,还轻咳了几声。
  随后,沙沙的脚步声由远渐近。
  附近没有藏身之处,王助理急中生智想出了一个很妥当的以静制动的办法,干脆脱下裤子背朝那人方便。
  王助理感到那人正在十分惊诧地看着自己,并有一种愤懑或惊异的表情。
  王助理纹丝未动,专心干自己的活,做出自己跟本没有发现那人的架势。
  两分钟后,当王助理走上乱石滩时,那人已经无影无踪。
  王助理重新来到井边,看见井水反射着一种幽幽魔魔的白光。他往井里投了一块石块,根据石头落水的时间判断,井深至少有十余米。
  他在乱石滩边缘的岩土里又发现了许多脚印,脚印的大小和花纹似曾眼熟。他突然想起了程梅宿舍里那双已被别人拿走的皮鞋。
  王助理判断,刘老四来过这里!
  随后,他来到哑巴住的那间石洞。
  洞门用一块很结实的木板做成,奇怪的是没有上锁。洞里摆着一张单人床和一张破旧的木桌。洞壁上贴着一张十分破旧的地图,还是手工绘制的那种,大概是祁连山的地形图,上面密密麻麻不明不白地作了许多标记。
  床底下塞了许多破烂之物,有水壶、马灯,甚至还有残破的枪支及其零件等等,大部分是三四十年代的军用品。
  王助理想:哑巴肯定神经不正常!
  之后,王助理在硫磺提炼车间悄然找到了那名绰号大耳朵的工人,他只穿着一双布鞋。
  许多矿工说,大耳朵的真名叫老余,从来就没穿过什么皮鞋。
  王助理轻轻点了点头,心里说:“大耳朵了不起!”
  
  31
  
  陈矿长来到工地时,值班员洪丽丽正在跟矿工们白里透黄地闲聊。
  洪丽丽年逾四十,但看上去只有二十来岁,利落得像一位热恋时期的少女。特别是她的笑容,一点不夸张地说是很迷人的,加之她高挑的个头,别有一番风姿绰约的气质,甚至一些年轻女人根本无法与其媲美。据说,洪丽丽正式和九个男人结过婚,最后都离了。
  陈矿长向车间走去的时候,洪丽丽很快走进了值班室。
  陈矿长知道,值班室里有通向矿机关办公室的简易电话。
  陈矿长正在车间里同工人们谈心,了解生产情况。没多大功夫,他看见一辆小车也停在了工地上,接着,向书记像一头膘肥体壮的母獾一般下了车,由付有田陪着向车间蹒跚而来。
  陈矿长心知肚明,是洪丽丽给向书记通了风。可是,当向书记来到车间附近时,本来跟陈矿长聊得正欢的矿工们突然缄口不言了,个个呈现出惶惶不安的神情,很快与陈矿长拉开了距离。
  陈矿长心中有数,依然热情大方地朝向书记走去……
  
  32
  
  硫磺矿潜亏八千多万的事公开后,会计符春的心一直悬着,她对会计这种职业产生了百般厌倦。
  对于新任秘书范玉珍的到来,符春心底早有预料。她和范玉珍在省财经学校毕业后同时分配到海玛沟硫磺矿。但不同的是范玉珍一直没有进机关,只当了成品库的一名普通保管。后来,她凭借自己的身体迎合了向书记,如今终于如愿以偿了。
  对于女人的那种心思,符春心明如镜。当初,她来到财务室任出纳时,也有那种想法。事到如今,该付出的已经付出了,所得到的只是对流逝的青春和时光的痛苦回忆,那段龌龊的光阴带着她青春所有的梦想付之东流了。当符春多次遇到向书记和范玉珍在办公室云来水去的场合时,她的心顷刻间冰冷麻木了,就像祁连山沉默的石头一样感觉不到生活的快乐。
  符春如梦初醒,人就像墙头草,真正挺直脊梁的时间实在太短,大部分时间总在风雨里倒伏,真没多大意思。
  符春随手乱翻着自己的笔记本。她明白,只有自己内心的痛苦是真实而无法更改的,至于工作,就像那些软弱的凭证和账簿一样,只是一种虚无的包装和形式,可以随时更改,随时丢进废纸篓,最后付之一炬,然后再重新制作。
  符春心乱无序,无所事事地坐着,她认为自己干了一件天大的蠢事,但她当初却认为是一种激情和壮举,颇有英雄般的成就感,可现在看来,是多么荒唐和无能……
  “笃,笃,笃”
  有人敲门。符春从来没有听到过如此富有节奏和人性感的敲门声了。她断定,绝不是向书记或付有田。
  对于王助理的到来,符春颇感意外。她十分利索地沏了一杯绿莹剔透的春尖茶递给王助理。
  王助理开门见山:“我想请你去看一个人?”
  符春有些紧张:“我哪儿也不想去!”
  王助理不卑不亢:“去看看邓克。”
  “邓克!我向来跟警察没有丝毫关系!”
  王助理坐在沙发里笑道:“不去,当然也好,这说明,你有去的顾虑和压力。”
  “什么顾虑和压力?我听不懂,你说清楚一点?”
  “我们去的惟一目的只是看看他,毕竟我们认识,毕竟同在祁连山!”
  符春:“你有足以让我去的理由吗?”
  王助理掏出两只红色的金丝绒面小方盒递给符春:“理由很简单,就为了这个!”
  符春迟疑地打开一只小方盒,里边放着两朵新鲜肥硕的雪莲花,散发着清纯而尊贵的气息。她知道,像这样的雪莲花是祁连山里最好的,只有距这儿五十多公里的东帕阴山才有。
  符春仔细端祥着雪莲花,竟像挨了催泪弹一般,热泪夺眶而涌。她动了一下红唇,嗓音颤颤地说:
  “没想到你这么厉害,用诗一样的语言打动了我!”
  王助理很直接:“我是一个愚钝之人,但我懂得友谊,友谊应该就像雪莲花,天然般纯洁无瑕,水一样清澈明净!”
  符春站起来拉了拉自己的上衣说:“好吧,可是我没有一件像样的东西送给邓克?”
  王助理:“这四朵雪莲花,一对送给你,另一对就由你送给邓克。”
  符春面带难色:“我拿你的雪莲花去看一个病人,这算什么事嘛?”
  符春发现,精神十足的王助理有着一双令人无限向往的美眼,瞳孔里似乎挺立着另一座神话般的祁连山,散发着雪莲花的成熟、清纯和芬芳……
  
  33
  
  邓克懊悔不已,痛恨自己没有当即抓住刘老四。
  事到如今,程梅的失踪仿佛跟刘老四的出现有某种隐秘的关联,可刘老四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他为什么会突然死亡?
  李昶验尸后认为,刘老四是服了一种特殊药物致死的,这种药国内虽然有,但管理相当严格,一般人绝对搞不到手。这说明,致刘老四于死地的人确实不同一般。
  也许,程梅能证明刘老四的真实身份,但她失踪了,这条极有价值的线索已然中断。
   王助理和符春的来临真让邓克颇感意外。
  邓克看着雪莲花,高高的喉结上下抖动着,眼眶湿润了。
  符春被王助理这凡意想不到的心思深深感染,她没有想到他如此心细,如此心藏禅机。她对邓克十分歉疚地说:“老邓,平日里我们很忙,没有机会闲聊。我们很不容易,为了生活,为了工作,为了理想,都忍受着种种痛苦和折磨!”
  没想到,符春的话很能感染人。
  邓克说:“这是我在祁连山里见到的最美丽的雪莲花了,就像我第一次走进祁连山面对高高的雪峰一样,我会珍惜这段感动,我深深地感谢你们!”
  三人沉浸在一片平日少有的和谐气氛中。
  王助理离开卫生所时有意对符春说:“邓克的父母很早去逝了,妻子前年被车祸夺走了生命,现在只有他一人过……”
  符春:“你和邓克早就认识?”
  王助理无言,只是默然地走路……
  
  这些日子,牛大脾的全部心思缠在不断发生的案子上,尽管他一直感到这些怪案跟“T13”案有关,但眼下仍然找不出任何一点佐证。
  牛大脾感到这是他进入刑警队以来遇到的第一件难缠的案件。
  牛大脾正在做新的行动计划,突然接到豆健通知:由于“T13”案件的特殊性,从即日起,刑侦队要对已发生的案件只侦不破,对初步明朗的案子要保持沉默,但必须在暗中继续搜集证据和情报。特别要对全队人员加强管理,各项工作要严格保密。
  牛大脾气得直打转:“什么只侦不破,你讲明白点不行吗?”
  豆健:“你自己去想!”
  牛大脾将刚点燃的一支烟扔在地上,狠狠踩在脚下:“愚个,都什么时候了,还给我耍弯子!”
  豆健突然挂断了线。
  牛大脾预感到,眼下发生的案子很可能涉及到了非常重要的事件……
  
  34
  
  景敏致和倪燕走下西海玛山,天擦黑时赶到了第二座雪峰下一块倾斜的砾漠上。
  景敏致指着前方的第三座雪峰说:“今晚赶不到那儿了,我们得找个过夜的地方。”
  倪燕说:“我有点怕!”
  “怕什么,怕跟我在一起,还是怕鬼怕狼?”
  “我是说,我们带的衣服太少,晚上难以抗寒!”
  越来越浓的天色和凄凉的山风提醒他们,这里的晚上确实不好过。
  景敏致说:“继续往前走,靠山脚的地方也许有山洞!”
  他们顺利找到了一个小山洞,确认没有什么危险后,便准备住下来。
  洞外的月光一片惨白。
  景敏致和倪燕穿好防寒服,吃了一些食物,偎依着洞壁坐下。倪燕怕寂静,无话找话似地说:“这倒像警校搞的野营训练。几年前,我上东北警校时,训练中经常有蹲山洞的机会,所以我很习惯。”
   突然,洞外传来石头“唰——唰——唰”滚落的声音,有几块石头与洞口的岩石激烈相撞产生了火花。
  “卡卡”敏感地叫了一声。
  两人握紧手枪逼近洞口,发现成群的青羊发了疯似地朝山坡下狂奔而去。景敏致知道,它们跑到河沟喝水去了,之后,它们还会成群结队原路返回。
  凌晨四点左右,为了抵御奇寒,景敏致和倪燕只好离开山洞活动身体。
  两人毫无目标地经过一片倾斜的砾漠,慢慢向河滩走去。
  河滩乱石林立,各种石头奇形怪态,面目狰狞,凶神恶煞一般,不忍细睹。
  倪燕感到既新鲜又可怕。景敏致说:“简直是一座石头艺术的大观园!大自然真是天定的神工巧匠啊!”
  “要是在这里留个影,特别是这样的夜晚,那该是多么美好的记忆啊!”
  倪燕取出了相机。
  景敏致急忙拦住她:“不行!如果光灯一闪,很可能会出现意外情况。”
  两人开始进入乱石林,小心向河滩靠近。
  “卡卡”突然焦躁不安,用身体阻挡着倪燕的脚步。
  前方突然传来了几声动物惨痛的呻吟声。
  景敏致立即反应过来:“别动,危险!”
  倪燕尚未弄清是怎么回事。
  景敏致:“一些青羊在河边饮水时不慎被猎铗捕住了。”
  在祁连山,一些捕猎者为了捕到那些不易捕到的动物,常在那些动物必须出现的地方,比如河边或草甸里布下猎铗等类似的捕猎工具,等这些动物进入时,不知不觉钻入他们设下的圈套。捕猎者很准确地掌握了这些动物出没的规律,等到适当的时候,他们会守株待兔。
  倾刻,狂风乍起,一时竟然雪沙俱下,冷风彻骨。景敏致和倪燕共同保护着“卡卡”。
  风暴肆掠了许久才慢慢逝去,河滩又恢复如初,依然是蓝天如洗,星星似银,月色柔和。景敏致拍去倪燕身上的雪沙,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突然,上边的砾漠上传来了古怪的脚步声,接着,一条惨白的影子随风飘移到砾漠与河滩交界处,沿着浅浅的河岸向下游飘去。
  两人惊魂未定,躲入石头之后继续观察。那条白影的头竟然是一具惨白的骷髅,眼眶黑陷,惨白的獠牙裸露在外。
  就在白影往下游飘移的瞬间,景敏致还发现,白影的后脑勺神奇地长着一束长长的黑发,一直垂至臀部。不久,那白影又沿着河滩缓然飘上来,手提一样黑乎乎的东西,停在离两人大概四五十步的地方。
  景敏致看清了,白影提着一只小青羊。
  景敏致和倪燕万分紧张,真担心那白影会飘到他们身边,而一但飘过来,真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
  白影稍停片刻,轻快绕过石头,魔风般飘到河滩的石崖边倏然消失了。
  “难道真是鬼?”景敏致轻声说。
  倪燕惊恐万状,不停地喘气,无力地依在冰冷的危石上。
  奇怪的是,“卡卡”对白衣骷髅竟然无动于衷,像见到了自已的丈母娘。
  
  35
  
  符春悄然喜欢上了王助理。
  这天,符春答应陪王助理出去散心。
  王助理很快将车开上了去多尔散金矿的那条便道。王助理问:“有什么烦心事说了来,我会为你分担。人生嘛,有许多不如意很正常,关键要看你心态如何!”
  符春说:“不顺心的事多啦。比如今天早上,我给向书记送我替他交了党费的收据,可他只顾摸麻将,半天没理我。最后,我一气之下带门而出。”
  “向书记的党费都是你替他交,说明你们的关系不错!”
  “可他现在看我越来越不顺眼了,这种领导,说白了只是驴粪蛋蛋表面光,内心比腐烂了的稻草还腐烂,甚至全是臭狗屎!”
  王助理若有所思:“这年月,尤其在国有企业,会计工作不好搞,但我认为你应该快乐起来,工作是大家的,心情和身体才是自己的!”
  车在崎岖的沙路上颠簸了很久,刚拐过一个弯后,前边突然冒出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挡住了去路。
  王助理只好下车。一个汉子操着山东口音问:
  “哪来的?”
  “海玛沟硫磺矿的,去金矿见一位朋友。”
  “甚朋友?”
  “刘老四。”
  “长甚样?”
  王助理:“瘦矮个,猴精猴精的。”
  那人想了想说:“原来找刘猴子。过吧!”
  王助理没想到这些人也知道刘老四。
  约摸一小时后,车行驶到两座雪山的中间地带。但见两座雪山刀劈一般高险。前方的道路被两山夹峙,似乎到了一个险关隘口。
  王助理正想开进去,路边又闪出几个人。
  他们将车检查了一遍,然后摆了摆手。
  车向前行进了百余米,两山的距离陡然增大,面前却横出了一座很独特的小山,呈粗白色,像刚从地里长出来的一排排巨大的象牙化石,山尖锋利无比。王助理说:“这就是祁连山里有名的风蚀岩。这种岩在祁连山中并不多见,传说有风蚀岩的地方,就是有神力的地方,连高高飞翔的鹰都要绕道飞过,生怕它的影子落在岩尖上。”
  符春好奇地看着:“嚯!好美,进祁连山多年,从未见过这样新奇的山!”
  前方地势更加奇险,车绕来绕去驶进一个大峡谷。
  突然,乱石后边又一次冲出三人拦住了车。
  其中一个长发胖子大声嚷:“快滚!”
  王助理理直气壮:“我来找人!”
  “找谁?”
  “找一个朋友!”
  “你少给老子卖关口!”胖子挥拳向王助理的脑门击来。王助理迅疾闪开,那人的拳头“咣”然一声击在车门边。
  王助理咬紧牙关,只好掉转方向原路返回。
  符春不解地追问:“干吗要来这种地方呀?他们都是什么人?”
  王助理:“快到多尔散金矿了,他们肯定是金矿的人!”
  符春:“为什么不让我们进?”
  王助理没有回答,只是开车赶路。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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