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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说说你,说说他[转载]

黄昏人
2006-10-05 14:08   收藏:0 回复:0 点击:3075

    (转飞扬的帖子)
  
  5月23号是个好日子,很多有情人在这一天结为连理,飞扬也是连问带打听地去阳光大厦送上祝福,既然是好日子,就要好下去。
  
  拥抱落花
  
  和落花姐之间,说约定太浅,确切地说是缘订,我无法说出她在哪一天来到原创,但我知道,很巧,我在,读了,看了,懂了,认识了。
  飞扬不太会聊天,性格上也不喜欢过多的询问和打听,对于落花姐,我不知道她的年龄,不知道她每天忙碌的具体工作,不熟悉她人生里曾经走过的路,但这不妨碍友情,能了解多少都是福气,能认识多深都值得珍惜。从她的第一篇文章,我看到了真情,一种真正从心而生的流露,而我,也是轻易会被感动,还是习惯了从文字里一点点地走近她,越来越深地感受到她的善良,柔软和坚韧,有时会想是怎样一个女子,在劳碌中,淡泊地书写着一如既往地深情。
  此后一段,没有再遇,突然有一天,落花姐上线我们打开了视频,一个很美的姐姐,流泪了,我调了一下台灯,不想再让她看见我的泪,本来高兴的一件事情,不想就这样相望,从此,也坚定了她和我一样,一寸柔肠。
  去过银杏,因为不习惯那里的版面,又撤退了,没有跟落花姐说什么,她也不怪,好久不曾联系,看着她的文字,会直接告诉她,不许骄傲。朋友就是这样,没有任何形式上所谓的遥远和距离。
  接通电话,我直接叫姐姐,她好听的声音传过来,只有熟悉和亲切,虽然是第一次通话,却没有任何陌生的感觉。
  阳光有点烈,我只好撑着伞,问司机到了哪里告诉姐姐,再把姐姐说的地方告诉司机,可是我不认路,可是我勇敢。打着伞,来来回回走了两趟,打电话忽然没了人接,我心想肯定是有人捣乱,索性往远处走走,大不了自己也先藏起来,结果,人潮中,我无意识里,选择了她在的方向,直接进了她的拥抱。
  (旁边是木头,和去年见的一样,不说话,却爱笑,笑开了花的木头。我曾以为是他故意不让落花姐接电话)
  呵呵,忽然觉得,自己可以撒撒娇,被她挽着,那种幸福的感觉真好,她的美已经经过了岁月的考验,里面有风霜,却看不到沧桑,自有一种气质和韵味,不用担心红颜会老,却更迷人和亲近。
  落座后,我们开始聊,聊初始,聊论坛,聊文字,聊未来,聊现状……聊得比火锅还热闹,落花姐和木头不时地停下筷子,只有飞扬贪吃,所以中间出了一点小状况,害落花姐担心了,真是不安,她的关切,我会一直铭记着。
  这样的时候,往往就会忘记时间,快四点了我们才离开,姐姐担心她的狗宝宝,在她身边,我能感受到那种急切。
  告别的时候,我再次拥抱了姐姐,木头和阿郎送她到车旁,我没有上前,我不愿意面对这种情绪,更不愿意让姐姐看到我的伤感,怕她心里难过,就在木头和阿郎的身后,挥了一下手,不过还好,我们有约定,就在不久的一天。
  其实每天都能在网上见,却那么留恋在一起面对面的时间,那种快乐和开心,我表达不出来,也说不尽。走近我们的人,用心,就能理解。
  
  
  木头的微笑
  记忆最深的,就是他的微笑,看他的时候他笑,说话的时候他也笑,我笑得捂着嘴弯着腰,肚子都疼了,擦着眼泪再看他,他还是微笑。
  跟去年见的时候一样,没有什么变化。
  木头说,我肯定不会去,之于他对我的了解,还给我列了一二三四条理由,说我不去我偏去。
  他跟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我忘记了,反正意思是,我不该去。
  不过我知道这是反话,有落花姐在身边,我没顾得上跟他斗嘴,但是到了饭店,他说他不喝酒,从来不喝,我就跟落花姐一定要他喝喝看,喝了之后能怎么样嘛,无非就是更爱笑了。嘿嘿。
  木头还说他不会唱歌,这个我无法去验证,也许是深藏不露,也许是不屑一顾,其实我也不会唱,只是胆子大一点,只有一首《水晶》曾经认真学过录过,自认为可以炫耀,偏偏话筒还有点问题,说什么都唱不出来,还被电了一次又一次。最后木头被吵得头疼,我和阿郎只能缴械。
  他的饭量居然比我还要小,不笑的时候也有淡淡的忧郁。和木头是老朋友了,所以也没有拘谨,把不想喝的饮料倒进他的杯子里,不怕他心里嘀咕。
  和他也有约定,向来别人许我的东西我都会记得,嘻嘻。
  
  
  率真的修罗
  从网上接触,就觉出了修罗很小,但是他当过兵,想来只是一种开朗的性格。木头说,那是修罗,我很意外,就像自己的表弟走过来,他叫我飞扬姐姐,率真的不得了。
  跟他比,我们都显得很大了,才知道他和阿郎也是第一见,好像有点紧张,自己倒酒干掉说压压惊,真是罪过,居然修罗一来,先被我们吓住了,传出去,谁再见我们也得先有个心理准备才好。
  修罗很实在,也不像论坛上表现出来的偶尔淘气。后来他说,飞扬姐姐一共跟我说了19句话,我顿时哑口无言,好一个有心人啊,老天,看来是我说得少,否则怎么也该让他数不清才对,飞扬也是不善言谈的,跟特别熟的朋友在一起才会放肆一下下。
  不过很快就好了,修罗拿我的手腕和阿郎的翅膀做起了文章,着实幽默了一把。
  时间不长,好像长短都不重要,能坐在一起,就是谈得来的朋友。
  
  
  说说阿郎
  很多人可能都觉得我和阿郎同斑竹,认识两年多,肯定经常见面。其实说真的,自从去年聚会后,我们也没能再凑到一起,和阿郎,就是这样的,一年见一次,半年打一次电话,一个月能有一次QQ聊天,就是这样。
  阿郎明显得胖了,因为我的玩笑,害他在最热的时候匆匆赶来,胳膊蹭破了一块,满头大汗久久下不去,像落花姐说的,有些心疼,更多的是感动,阿郎对原创的付出,阿郎对自己责任的要求,阿郎对朋友的义气。很多人都懂。
  所以,他来后的第一杯酒,我叫他阿郎哥哥。
  也许持续下去,我们的联系还是这样淡,或者更少,但是能保证,不管多久不见,都没有陌生感,这就是最纯的友谊。
  
  
  再说飞扬
  那双陪我去秦皇岛疯过的鞋莫名其妙地突然间罢工,所以,23号的午后,如果你在大街的路边看到一个女子,穿白色裙子,长丝袜,长发披散,戴紫色水晶五瓣花的耳坠,光着脚,若无其事地走,被别人勒令站住,我却偏要蹦两下,那就是飞扬。
转载  林友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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