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杨林社区-雨涵-个人文章】
炙热给了我刻苦铭心
□ 雨涵
2006-05-02 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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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离开这个栽满许多柳树的学校。在这呆了两年,留给我最深的只是那满园的柳树。来时苍翠,去时依然浓阴盈眼。到此,学得最多的不是A、B、C也不是X、Y、Z。而是学会了感受柳树的诗情画意。感动的不是燃烧自己照亮别人的老师,也不是寒窗两年的同学。了解最多的还是柳树。什么时候该发芽了,什么时候柳絮该从窗户外飞进来和我讲话了,什么时候该落叶换装了…….。
柳树从没能给人带来苍穹,鼎立的形象。在学校的生活几乎全是和柳树的对话。
涵刚踏进这个学校心情非常的低落。她哭了两天两夜,没和舍友讲一句话。来到学校的所有语言就是哭泣。面对随风飘动的柔弱的柳树,涵的内心有种心碎的感觉。虽然宿舍的其他同学的心情也不好,但都是语言上几句就很快平静下来。轲涵的反映是如此的激烈。她的绝食很快就迎来了学校干部的关注。很快学校组织了一个颇壮观的队伍去各个寝室对像轲涵这样无法接受现实的新生做思想工作。
涵心情平静应该是开始军训的时候。那时她已认识了嘎子。嘎子是她宿舍的,和她的床位是斜对面。是个气质非凡的女孩,虽然长得不是很好看。但是你看了一定会为之气质而倾倒。她有宝钗的气质,但没有黛玉的傲气。她既有古代女人的温柔,又有现代女性的前卫。它是涵在大学里认识的第一个人,也是最好的朋友。涵是个非常柔弱的女孩子。从她刚进学校的表现就可以看出。生活上只要有些不顺义的事情她就会掉眼泪。如果说嘎子是宝钗,那涵就是黛玉。事事敏感,情绪及不稳定。一分钟前还是笑脸,一分钟后也许就已经是泪流满面。所以很少有人能容忍她的性格,加上她那种不能让人亲近的样子,刚开始几乎没什么朋友。涵很可爱,她称不上漂亮,但她确实是个会让人去疼爱的人。接受她的人都会象爱孩子一样去疼他。不接受她的人,只有用做作来说她。她是个嫉妒与喜欢的结合体。
涵身体很虚弱,军训接连几次的昏阙。教官为此给她的军训成绩打不及格。为此涵又伤心了好一阵。涵军训期间昏阙都是嘎子在一旁照顾她,她们两的感情也从此增加不少。在学习生活中。她们更成为形影不离的朋友。
林海是在军训的时候就注意涵了。他当时看到涵接连几次昏阙心里不由的心疼她。恨不得晕倒的是他,在他心中涵是那种冰雪般女孩喜欢她却不敢亲近她。纯洁得你都不敢去触摸她。所以从一开始林海都把对涵的爱藏在内心最深处。
直到涵的一次调皮…….。
涵很可爱也很调皮。她不喜欢的老师她就翘课。遇到自己不喜欢上的课会编各种理由写请假条。涵每天几乎都是老师上了半节课才闯进教室。所以她的位置只能在最当中的第一排,是大学教堂里最不好的位置。她每天都要受口水和口臭的泛滥。还要后麦克风的轰炸。她尤其不喜欢古代汉语老师的课。古文老师是个很可爱的老师,也是个很敬业的老师。说他可爱,他可以把讲课的麦别在衣领上去上洗手间,他上厕所的一系列方便的声音我们在课堂上都能清清楚楚地听到。课堂的轰然大笑他却还在厕所舞台歇斯底里地演奏着交响曲。上课上了一半他会因为自己烟瘾上来向学生请假去抽烟,有时把教室熏的白雾茫茫,坐前的同学会被他吐出的骆驼烟熏得直冒呵声。在学生的好几次反抗后他每次抽烟会跑到室外去抽。他讲课可以说是人工降雨,坐在前排的同学上完一节他的课也许已经是沐浴了一场春雨。
他非常的敬业。他为了准时到学校几乎每天都没刷牙,他的牙齿经常会粘着不同颜色的杂质,今天也许是火红的辣椒,明天也许是绿油油的青菜,后天也许就是蜡黄的牙垢。据说他还经常为了赶时间经常不吃早饭,所以他落下了个胃病。每次犯胃病他就会在同学面前讲一大堆的胃病注意事项。有时他倒更象我们的家庭医生。
涵尤其讨厌上古代汉语老师的课最主要的还是他上课的方式。他上课象每天便秘似的,不但拖拉,而且没有一点的内涵,要说他在传道授业还不如说他在误人子弟。他上课只是从头到尾把书念一遍。接着就是跟大家讲胃病的注意事项,怎样预防胃病。上过他课的出来任职做一个胃病预防医生我想是合格的。涵尤其厌恶古代文学老师牙齿上的菜叶,她忍受不了那些菜叶在她的眼皮底下耀武扬威,它们放肆的在古代汉语老师牙齿上活跃的做运动,一会在上排牙齿一会跑到下排牙齿。
星期五涵在宿舍大叫着要舍友们帮她想想假条的内容。舍友们都个忙个的谁都没有想帮他的意思。只有嘎子在那苦口婆心叫她去上课。因为最近学校抓考勤抓得特别紧,辅导员要是抽点出那位同学没来就有被扣学风的风险。可是涵实在忍受不了古代老师的菜叶。但又必须想个比较有说服力的理由。费了好长时间涵才想出个好注意。她不假思索的在病条上写到:“本人不慎染上传染性病度水痘。一则身体欠佳,二则怕传染给同学,所以特向你请假一天。”
假条交给辅导员的时候据说反应很是强烈。在办公室急得团团转大喊着:“怎么办,感染性病毒,多可怕。快快带她去医院,要查个清楚,怎么就涵染上病毒了呢,她那么可爱的女孩,怎么能让她得这种病,受这种苦。”林海站在一边都在为他的失常而大吃醋。后来听林海讲辅导员在办公室足足踱了一个多小时,声音也变了声色的吼了一个小时,甚至还锤新蹲足。吼完之后他才想起应该和林海去宿舍找涵想把涵带到医院去检查。嘎子知道林海和辅导员要去宿舍带涵去医院看病时,脸都下白了。她迅速打了个电话给涵,叫涵做好应对的准备。
涵接到嘎子电话的时候也吓坏了。她最讨厌她的辅导员了,在学校叫他林起哄,在宿舍里叫他赖蛤蟆。他们辅导员是个一点小事也要叫半天的人。涵刚来学校不久就被他盯上了。他没事有事就叫涵到他的办公室,涵即不是班干部又不是学生会的干部。他经常叫涵到他办公室是因为他也喜欢涵。他喜欢涵的冰清玉洁,喜欢她的笑。所以即使涵旷课被他发现到,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她。涵也正是因为他的纵容更放肆的旷课。有时一个星期一节课都不去上。涵刚开始并不讨厌他,涵刚开始认为辅导员对她好只是老师对学生的一种关爱。直到后面发现他对自己的感觉有些过了,才意识到些什么。有一次她不管辅导员的感受,非常直截了当的对他说:“你应该去找个女朋友了。”听说辅导员听到这话好几天没吃上饭。
涵听接到嘎子的情报后,在宿舍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在平常她躲她就象躲瘟疫一样。更别说他专程来看她。还没等涵想出应对的策略,敲门声就把涵吓得没了方向。最后她只好以不开门来对付他们。辅导员和林海足足在门外敲了半小时的门,口水都说干了,涵都没来开门。后面涵实在应付不了了,就写了一张纸条从门缝里塞出去。字条是这样写的:“感谢辅导员的关心,涵已去医院检查过,由于这是传染性病毒,我怕传染到你们,所以你们还是先回去吧。让我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林起来哄在门外歇斯底里的大吼着:“我不怕,你到是让我看看你,让我放心好吗?”。他的夸张着实让人吃惊。他几乎都急得有哭腔了。林海在一旁恨不得打他两个耳关。涵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她在里面很是小声的说:“老师先回去,等我稍好些你在来看我。你这样我可更不容易好了。“
辅导员几乎是被林海连拉带拽哄走的。他们走后,涵感觉到自己这次祸惹大了。懊悔后便是担心自己怎样度过下面的日子。自己放出了这个消息还有谁敢接近啊,近一个星期除了和宿舍的朋友接触,看来是没人敢和她接触了。她为自己的埋下的苦果久久不能平静。
接下的日子,涵过着近似隔离的生活。每天舍友们要一大早起来赶着去上课,而她却还可以在被卧里放放心心的睡大觉。可活泼乱跳的她过这种生活倒是一种折磨。她到有些羡慕那些可以去上课的同学了。一个人在宿舍度过一天的日子确实很枯燥。她把所有的枯燥音符都发泄到自己喜欢出的乐器上。
涵的美梦被一阵很微弱的敲门声打破。那敲门声柔弱而有节奏,本想大发雷霆的涵都有些不想吓坏敲门的主人了。起初她以为是嘎子翘课来陪她,可后来想想这不该是嘎子的作风啊。她和睡衣而起,披散着头发,脸上还带着一脸的卷意。打开门时涵着实被吓坏了,随着涵的一声大叫林海也踉跄出好几米。涵怎么也没想到会有个男生来敲门。林海的出现首先是让她吃惊,接着便是为自己的这身打扮而感到难为情。涵的第一反应就是急速退到宿舍去。林海看到受惊吓的涵在为自己的唐突而懊悔。林海把自己从医院买回来治疗水痘的药和水果拿进涵宿舍。气氛显得有些尴尬。林海恩了老半天才说句话:“你好些了吗?”涵开始有些气恼,想想别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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