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身无罪(肆) |
天昏暗的厉害,单位冷冷清清,周五,都开始当周末过。于是,我下楼,天开始飘零星的雪,小小的,点点,冷冷的风,从头吹到脚,那一瞬间,却感觉那么清醒,周围的一切开始荒凉,于是,我在黄河边行走,迎着风,思考那些杂乱的文字和感情。
———————冷冷的季节,写属于城市的文字
我是一个浪子 (上)
2002年的7月我认识玉儿的,我一直以为她是这个城市我不能忘记的女子。你哄她的时候,她会单纯的笑,简单的嘴角有那么一丝微微的、甜甜的善良和童贞。
喜欢拉着她的手行走,只是手里总会渗出许多的汗,无论夏天或者秋天,我没试过,是否在冷冷的冬天也会有汗,因为,爱情没有过冬。
我是个简单的人,只是活的复杂了,在我的眼里,所有曾经经过的,我是都不会记得的。因为挂念对我是一种负担,当然,也包括女人。只是努力想忘记的东西却总是忘记不了。
2002年的秋天,我还是个学生,只是在外面做了兼职,认识玉儿是通过朋友,朋友说,她是一个不错的女孩子,要介绍给我做女朋友。于是,我便拼命的努力想象和她在一起的情景,见面的时候,是朋友带她吃我做的中午饭。很简单的几个菜,一个大大的西瓜,那时是兰州的七月,天气比较热,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买个西瓜比较划算,因为我没有钱。
她们两个,风卷云餐,玉儿摸着嘴说:“想不到,你一个大男人能做这样的饭,看来我以后要经常来吃,西西”。
我笑了,突然心理有那么一丝甜蜜,带着羞涩,原来被女人赞美是这样一种感觉。我递给她餐巾纸,她抿着嘴,偷偷的笑,我摇她胳膊,问,你笑什么?朋友骂我,你怎么这么笨?没看到是玉儿欣赏你,才偷着乐吗?我开始释怀的大笑。
就是这样子,我和玉儿认识。喜欢一个人,是不是开始包容他的一切?玉儿说,我的厨艺不错,我自己知道,饭做的马马乎乎,只是不难吃。玉儿是个单纯的女孩,我知道,被这样一个女孩喜欢或者喜欢上这样一个女孩都是幸福。
和玉儿之间,简简单单,开始了,一段爱情。
我是个浪子,表面和内心,那一丝不安的骚动,控制不住,情绪有时候总会在激动的时候爆发。
那一段日子,因为工作,我开始浪迹社会,很少回学校。在老师的眼里,我永远是他们的骄傲,因为在我的身上,他们看到的是才气和目标,而我在社会上的情况,他们并无所知。是这样,我总拿年轻和义气处事,在那帮朋友的眼里,我是个豪爽的人。
玉儿是个独立的女孩,那一段时间,她一直在培训,我做着一份可怜的兼职,所以生活很狼狈,而晚上,朋友总是拉着去喝酒喝酒。
八月的一天,我是和她第一次吵架,朋友叫我去喝酒,她不让我去,我还是去了,撇下她没管,后来她去找我,我没喝多少,她自己被朋友灌大了。
那次结束后,她和我睡在了一张床上,她说她是情愿的,我以为她是第一次,我带着圣洁和小心,每褪掉她身上的一件衣服,我的心都会猛烈的跳,我的身体虽然不是第一次属于她,可是对这样一个女孩,我却不知道用什么方式,带给她我真正的心。
结束了,我知道她不是处女,我开始知道,她心里那个埋藏很久的故事,于是,我们开始陌生。
国庆刚过完的一个日子,我在广场依然喝酒,玉儿给我打电话,我说你过来,她说,她身体不舒服,叫我接她,其实我想去,可又怕那些兄弟们说我为了一个女人放下他们,犹豫在三,酒精的作用,冲动战胜了理智,我告诉玉儿,你自己过来,我不过去接你。
……
玉儿挂了我的电话,挂断了电话,便在我的生活消失了。那一次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玉儿,我想我是伤害了一个女孩的心。
日子这样走了,它带走了我对一个女孩的思念和想念,也消淡了我对一个女孩深深的感情。
我开始在一家报社独立做时尚版的记者,和一个编辑,策划了本地的酒吧文化,那一期的题目是:行走在午夜的腿。
于是,我开始了我的灯红酒绿的生活。我是一名记者,但我是一个在红尘里奔波的记者,我开始目睹这个城市的午夜风情。
在滚石酒吧,我拍迪厅领舞的一个MM的大腿时,那MM把我当流氓,跑下来夺我的相机,后来经理过来,告诉她我是记者时她抱向我道歉。于是,我从经理的口里知道,她是这里的王牌,她叫萱,一个风情妩媚的女子,一个看一眼就惹火的女子,近距离,看着她低胸的舞衣时,心会扑通扑通的跳,这样的女子让人迷恋,不知道是身体还是感觉。
第三次去滚石的时候,我在舞台上没看到萱,于是我折身去了卫生间,在门口,我看到她和几个男人在说话。
萱听到有人来,回头,我看到是她脸上一道一道被泪水冲刷的印迹,长长的睫毛下,又是泪光闪烁。
我知道她遇到了麻烦,我想都没想,依然是冲了过去,我把萱拉到身后,告诉他们,有什么事情跟我讲,我是她男朋友,萱一直没啃声,我那时在想,是不是萱会希望我做她的男朋友?
那几个男人很干脆,说,萱借了他们两万元,我想都没有想,就从包里拿出了刚发的5000元工资和稿费,仍给他们,顺手写下了一张一万五千元的借条,告诉他们,下个月全部还清,然后我急忙拉着萱,走到门外,我朝他们晃了晃手里的采访机,说,刚才你们说的话我已经全部录下了,别耍什么花样,剩下的一万五下个月一定还。
我一直到走出滚石的大门时,我还一直拉着萱的手,猛然间,才感觉不好意思,于是,又赶快放下,那一瞬间,我也看到萱羞红了的脸。
萱说,谢谢我这么帮她,钱她会还我的,我依然朝萱笑了笑,笑和曾经我对着玉儿一样,都有一种期待和关怀。
和萱是这样开始的,白天,她早上睡觉,下午我们一起散步,吃饭,晚上我接她下班。萱没有玉儿的矜持,但她身上的奔放是一般女孩没有的,也许这正是我迷恋她的地方吧!
我和萱同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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搁了好久,才写出了四,似乎与前面的故事又没有什么联系,其实,只有自己知道,每一个故事都有一个东西在联着,只是,我还不知道这些故事在什么时候才会交融,也许那一天,我开始拥有自己的爱,我将不再写字。
所有的文字也许都会因为兰州而起,如果有那么一天,这个城市真的忘记了我,我会选择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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