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
还记得那些年里的风,静下来的时候,它从林子里穿过,哗然似有质。或是轻轻摇动木窗,窗下陈旧的太师椅上还坐着一个我,就在咯吱咯吱声中发呆。总幻想风就是天空的语言,在清风中直欲飞去。
对我来说那是个乏味的年代,现在想起来记着的也就是一大块一大块的空白,所以现在用奢侈来补偿。可惜怎么补也补不上。我们都知道,近在咫尺的地方,有着很大的精彩。可西槐镇的日子,还是在沉闷中延伸。数百年如一日的延伸。
据说创造力常出自被压抑或精神分裂的人格,如果真是这样,我宁愿不要他妈的这一点创造力,我只要平平庸庸的的活,享受平庸的欢乐。去年遇到一个画家对我大放厥词:怎样成就一个人?你要把他的心放在荒野中磨砺,坚韧才能敏感。我当时就想这老东西中孟子老头的毒太深了,几千年来我们都以为只有不快乐才能受“大任”,或者说受大任就一定不快乐我靠,这不是经典,这是邪说。我扁的就是你。
|
|
|
|
回帖 |
|
|
回复人: |
碧落故人 |
Re:的 |
回复时间: |
2005.05.16 19:10 |
|
不是只有不快乐才能担大任~这是概念的混淆.是要担大任,就必须能承受随之而来的一切~包括所有的开心与不不开心.所有的的笑与痛~
|
|
回复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