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衣服戴着帽子睡觉
~~~~~~~~~~~~~~~~~~一~~~~~~~~~~~~~~~~~~~~~~~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习惯于穿着衣服,戴着帽子睡觉。
只记得刚开始头一挨枕头,头皮就麻飕飕的痒,然后我使劲的挠,结果越挠越痒,慢慢的延伸到脖子,后背,前心,胳膊,小腹,一直往全身各个地方蔓延开去。当然难受的是我,没办法,只有往死里挠:开始是有些躁动不安,然后就变的急燥,最后狂燥,而且带着些歇斯底里的感觉,而身上各处也被我猱的伤横累累,以至于流着小红珠珠样的血。只有我 与痒痒斗的筋疲力尽时,我才会在这昏昏噩噩之中睡去。等到这些成为我每晚睡觉的前奏时,我放弃抵抗,决定穿着衣服戴着帽子进行睡觉以手段作为妥协。
为了这些个恼人的痒病,我曾一天16个小时泡在水中,也曾到处求过各类名医,但毫无用处,甚至于那些天天坐在自己家中,戴着老花镜,眯缝着眼睛,装做超然的老中医们也对我的病看不下去:他们都说我的病根本就没见过,还告诉我不久是痒吗?挠挠就好了。去你妈妈的吧!放到你身上你试试?你能熬多长时间?
哎``````算了吧。还是穿着衣服戴着帽子睡觉吧!就这样我又形成了一个习惯,所以我觉得:习惯等同于吸毒!好好想想也是,如果一个人天天早上都要吃一碗牛肉面,而他某天没有吃的话,那么他肯定会浑身乏力,一天都没有精神能够干好什么事。除非他早上吃了牛大碗。
一位朋友得知我的苦恼后帮我分析病情并告诉我他的几个个人观点:
一:是一种自身的反映,也就是说天生如此。我马上打断他的话说:
“不会,我小时侯怎么没有这种现象呢?”
“小时侯没有不等于不存在过,只能说明的是在你成长的过程中这种病开始浮现出来。当然,这不是病也是有可能的。”
“噢”我轻声的回答着,但心里却在咒骂着:小兔崽子说了等于没说,浪费口水。虽然不高兴可还不能流露出来,我还打算接着听他讲的下面的观点,想到这不由得鄙视起人来:听到不喜欢听的话,可为了有些利益或别的什么,还要强装笑颜,继续下去,真他妈的很是个让我蔑视,瞧不起,厌恶。
“哦,这个第二呢就是~~”朋友继续着说了下去。
“你的精神上可能有问题,痒痒或许只是你的一种肉身上的错觉,也就是说这个痒痒的现象,是你想象出来的,才存在于你的感觉之中。”
我听的头皮都要炸了,没有什么比着让我更上火的了,食古的老头说的话我还可以原谅,可这家伙说的话实在是莫名奇妙,让我觉得象是直接再说我是一个主观主义的再生体,还不是主观主义者,我本身这个人好象就是想象出来的,而且想象出来的我又在自己制造着想象。
总之一句话:一切什么都是假的,只有你的现在才是货真价实的。就象一个被喝完的可乐罐,它什么也不是,只要它不装可乐,它甚至都不能被称之为可乐罐。
和朋友的讲话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到是我和他喝完了家中所有的酒,让我好好的昏睡了三天。虽然说我喝酒后的睡觉基本不会被痒痒所打扰,但是我不可能天天喝的不醒人世,所以喝酒入睡只是偶尔的几次罢了。
喝过就的人都知道酒醒后难受的滋味:头昏头晕,眼花,眼红,胃恶心,无力,等等等等众多的坏处,但最多的就是后悔,后悔自己没有把住自己,后悔自己喝酒时说的话,后悔自己在酒后做的事,后悔在喝酒时怎样怎样,有许多的后悔,当然前题是你喝了酒,而且还喝的很多。
我正好就是这样一个人,为什么喝酒?喝酒会怎样?喝酒的好处?不喝会怎样?在喝酒之前,我从不去想,可是酒醒后的自己首先的感受就是难受与后悔之类的事。有时拍着自己的胸口对自己许诺下回在也不这么喝了,可一到下一次就什么也都忘了就。
我就象一个信誓旦旦的无赖,一次次的蚕食掉自己原先所认真发出的承诺。以后时间久了我也就慢慢习惯了,有时甚至喜欢那种难受的感觉,好象吃臭豆腐的感觉,明明自己觉得不舒服,可还是硬要凑到上面感受那种微微的痛苦。
习惯,要改掉是很难得的。
也好,我本身就不是一个让人很放心,对自己严格要求的人,所以这些事我也就不以为是了。于是一天天就这么庸庸碌碌的过着。可奇怪得是居然有很多人很羡慕我,认为我时时在享受着人生,时时都很开心。哎,何必呢?也就是我的钱稍微多些吧!这东西身不带来死不带去,怎么就有那么多的人喜欢呢?也许有某些事物的人想着别的什么,当然,反之有人也是有着某些却想要着另外的什么。
我想这就是人,一个多么奇妙的物种,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想象的气味,都想象着将自己的这种想象的的气味变成一个实体,一个想象与现实中必然存在的实体。
我很赞同中国老先人说过的两句话:
“饱则思暖”
“温饱则思淫欲”
太精妙了,百分百的正确。
`````````````````````二``````````````````````
习惯其实什么也不是
其实比如象今天,我又去了那家酒吧.
早上刚从被窝里探出头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寒冷,凉飕飕的直麻我的头皮.等我穿着衣服,出了家门口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真正的冬天来了.
记得去年十月底的时候就下了一场大雪,虽然很快就化了,虽然不是很冷,但那也是雪,一场实实在在的雪.今天,虽说是温度到了,可感觉不到.细细的风从楼道里向我迎面扑来,甚至一点都没有害羞,它们小小的身体从领口,袖口,裤腿口招呼不打的就钻了进去,不,因该准确的说是溜了进去.就象一个饥渴的女人,不顾一切的往男人的怀里钻。
而我坐在车上时,我就下定决心:晚上去喝酒,去暖暖身子.虽说前几天曾下过决心不在喝酒,可我想,反正,已经是无可救药的了,再说真正的冬天也来了,是应该喝酒的.
经过无聊的,无所事事的,空虚的十二个小时侯后,又要去做更空虚,更无所事事,更加的无聊的一夜.
当然,决定了的事,只要不是有很大的难度,我一般都会去执行下去的。
所以,我在晚上八点三十七的时候,在温度慢慢降到最低时,进了一家酒吧。叫什么名字我是不在意的,我只是看见这家酒吧的门口贴了张化装以后很漂亮姑娘的画,我才走进去的。
一推门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放着一般的好音乐,不多的顾客,还有比不上按摩房,洗头屋的那种暧昧的灯光,但是感觉上很诱惑。接待生们的表情各异,但都透露些着无谓,习惯,麻木,绝望与懒散。因此,我到是想与他们的思想交流交流,是他们和我的心都可以互相接受,可以互相理解,互相倾诉。但我知道这不可能,所以我也就只是随便一想罢了。
但是由于这些,酒吧中弥散着比较直接的悲凄的,郁魉的气息和味道,倒使的我希望有一种巨大得力量,能够烧架一场大火,将这一切烧尽,然后从灰烬之中长出些绿色来。当然在周围充满可能性的时候,我对其视而不见是很可耻的,于是我走向了吧台,冲着吧员用一种无尽欢乐的语调向他要一杯酒。
也许,吧员们早已习惯了这样那样想改变环境的顾客,还用着和我来时一样表情招呼了我。
就在我手碰到杯子的时候,我感觉到我的左边坐着个女人。于是我决定转过头用一种别样的眼神注视她,因为我会将一般的女人看的害羞,看的她不好意思,低下头去。但是等我转过头去我就发觉我错了:她早已在看我。
不知怎么来形容这个女人:一身黑色的紧身长衣,连接着将小腿,大腿,跨部以及臀部勾勒出完美线条的黑色法绒裤,还有那体现着明显粗犷气息的牛仔长靴包裹着那修长引诱着我的小腿,透漏着一种冰冷,低调的感觉。如果把她形容成为一座建筑的话,那么,她将是一座中世纪典型的歌特风格建筑。
所以我有了异样的感觉。
第一:
这个女人不一般。
因为一般的女人会被我看羞,而她则没有。
第二:
她会与我搭话。
肯定的,当她用那种冷异的眼神盯着我半天,使得我不知怎么办的时候,然后好象和虚弱的用我我正在想象的那种病态与冷漠的声音问我:
“先生,今晚可以请我和你一同饮酒吗?”
立马清楚明白的我脑海里反映着她说的话:
“一同饮酒吗?”
也许后面因该加上‘作乐’。呵呵,这当然是我想象中很完善的问法,但她可以这样同我搭话,我也就已经很满足了。
“当然可以。”
虽然我心里比较兴奋,但我还是不冷不淡的说出这句话。
“喜欢这首歌吗?”她不紧不慢的接着问我。
“这首歌?没听过,谁的?”我也是慢悠悠的回答着她。其实,正放着的音乐我很清楚:GUNS N’ROSES的 NOVEMBER RAIN。但我想知道她接下来会怎么回答我。
“不知道吗?也好。”
“也好?好什么?”
“好的不得了。”
“那是如何的好法?”这个回答到是不太让我满意,于是我又问了下去。
“啊,呵呵,好的让你这样的男人问个不听。”“也没什么不一样,我就是想变成这首歌MTV上的女主角,可以有男人与我结婚,而再结婚典礼上我突然的瘁死而去。我的丈夫则将伤心的在这个世界继续活着。”
“喔,听起来蛮不错的。”我继续用着平淡的话语回答着她,但我心里却已经猜她四五六成了:要么是一个找借口骗吃喝的,一个比较一般的女人;要么就是爱幻想,小资情结较重的女人。当然,两种女人我都不会拒绝,但我还是偏爱前者,因为够简单。
这又是为什么呢?”我接着问了我的第三个问题。
“为什么?你只会问为什么吗?好吧,我回答你,但先请我喝杯龙舌兰吧。”
“服务生,一杯龙舌兰,加冰。”
还没等我同意她已经替我要了,好象她认定我会在今晚与她共同的花我身上印着那些伟人头象的纸。但我也同时暗自高兴:今完又是一个缺乏新意但会有些猎色艳遇的晚上。
“你说我会是一个怎样的人?”她面无表情的问到。
呵,这回到是她在反问我。
“不知道,我和你又不很熟,怎么会清楚呢?”我无。不揶揄的说着
“那我就让你开始清楚我。”
时间好象凝固在一段时间之中,然后又突然开始继续行走。
``````````````````````````三`````````````````
“爱使爱者同一”
------尼采语
也许人有时候活在一种不自由衷的状态,可能就会在什么空洞之中。与那个女人经过长谈后我什么也没记住,只是知道我俩喝了很多的酒,我也有些了解这个女人,也可以说我对她一无所知。当然,这个女人早已超出我想象中的任何一个女人,也就是和我开始的设想不同。但我很清楚她将和我一起离开了酒吧。
酒吧里的服务生们一直在打着瞌睡,但一到打佯的时候一个个的都很精神,我想因为是又熬过了一天,离发薪的日子又近了一天。
我和她喝了不少的加冰龙舌兰,在酒吧关门之前我告诉了早已伸醉的这个女人我们要该离开了。她站起身来,转过头取了她那件长风衣,然后围上了一条红色的长围巾。
扶着她到路上的时候她问我:
“去你那还是我那?”
“你那吧。”我不假思索的回答着。我还不了解她,所以我希望她也不要知道任何我的什么。但我到是很想和她过一夜。
“好吧。”她迟疑了一会回答到。
就这么,我和她到了她的家。
一下车她就问我:
“怎么睡?”
“那要看你怎么想的,还有就是取决于你家的床了。”我当然是希望有一张很大的床了,最好可以在上面翻跟头的那种。
“上去再说吧。”
进门之后让头脑昏昏沉沉的我挺惊讶:这是一个将近两百平米的的那种复式结构的大房子,往往住这种房子的人是不简单的,起码对于我来说。两个很大的客厅,用于吃饭和来客之用;四间卧室,当然还有浴室和洗手间。但很明显这很少住人,家具很少,而且都蒙着一层薄灰,很象那种地震之后重返家园的感觉。她指了指一间靠里面的卧室说:
“那间,这只有一张床,我睡。如果你想的话可以也上去。”她用一种冷漠的态度对我说道,好象在那张床上要去睡的人不是她,而且和她没有一点关系。
“哦,行吧。”我心里偷乐着,但表现出很无所谓的样子。是的,我很长时间没有和女人睡过了,记的上一次还是和女朋友分手前一个月,算算到现在也不短了。想到这里到是又让我回忆起了我的女朋友,也是和我的第一个一起困觉同居的女人,记得和她在一起因该有三年零七个月了。为什么分手?我记得很清楚:
因为她告诉我受不了一个晚上还穿着衣服戴着帽子的男人睡在她的身旁。其实早些时候不是这样的,原来她很喜欢躺在我的胸口听我打呼,然后掐醒我,逗我和她玩,弄的我精疲力尽。可后来我浑身痒痒的时候,她告诉我我对我没感觉了,要离开我,再去找寻一个可以枕的胸口。
好象上天在孕育人们的时候就造好了每个人的欲望,思想,感觉,理念,所要,所得以及自己本身。而她只是找错了真正属于她的胸膛,所以她离开我也是理所当然的,已至于我没有一丝的感到伤心,绝望,甚至自己还有些庆幸:可能她也不是我所需要的那个女人。而我则还要继续去经过不知道过多长时间苦苦找寻搜觅,或碰到偶遇,在大街上碰到因该是我的那个女人。虽然我认为这已经有些不可能了。
想到这里时我早已躺到了那张大床之上,当然我依然没有脱掉任何衣服。虽然我想过,但我不想为了这一夜的交欢使我的血肉再被我一次的翻掘出来,让我悔恨几天。主要是原来有过这样的经历。
她正好和我相反,褪去了所有的束缚,将自己值得骄傲的身材一览无余的暴露在我的眼前。可我却没有感到什么一丝的不适,不管是从心理还是生理上来说,处于无动于衷的那种状态。其实这时的我更象在欣赏,一座雕塑,一个木偶,一个芭比娃娃等等什么,总之一切的一切都让我陶醉,而忘却了最本身的欲望。
这个女人也是一声不吭的上了大床,和我一起盖着那张水鸟被。我下意识的,处于本能的搂着她。一边有指尖玩弄着她的头发,一边思考着。
“在想什么?”我首先发话,打破了原有的沉寂。
“过去,和别的男人睡觉的事。”
说完之后有沉寂了很长一段时间。
“为什么不脱衣服,怕我有病吗?” 她问我。
“如果说我脱光了衣服会浑身痒痒会相信吗?”我说了实话。
“相信,为什么不?你是第一个与我在一起不主动的男人。”
“是吗?”些怀疑的,试探性的问她。
“是的,但我有办法让你开心。”
说完这句话时她已经压在了我身上,双唇不顾一切的贴在我的嘴上,而那柔软的舌头也冲破牙齿的防御伸了进去。开始我没什么反映,可时间一长我有了明显的转变:舌头配合着她,手也不由自主的在她身上每一处皮肤游荡。
就这么,在酒精的作用下我们折腾了大半夜,然后各自带着满意的笑容进入梦境。
在梦中我梦见这个女人变成了一只小羊,疯狂的闯进了我的身体,可她身后的一群羊也都想进去,可是都撞在了我的身体上,碰的我浑身都痛。我竭力的大声阻止拒绝,可是羊儿们都置若罔闻,不断的冲击着我的身躯,直至我身体倒下时还在继续着。我恐惧的睁大着双眼,想闭也闭合不了,眼睁睁的看着悲惨的进行。最后我的衣服被撞击撕烂,扯去, 这场进攻才算罢休。
从这个厄梦中醒来时天还未亮。
看了看时间,七点一刻。冬天的早上就是这样的,黑沉沉的,让人感觉不到曙光,直到太阳偷偷摸摸的生起时才是一天的开始。黑暗,不过去就是昨天,不是新的今天。从窗户外折射过些不知名的白光,更加使室内变的模糊起来,一切都那么沉寂,幽怨。
转身仔细端详那个女人,直到现在才看清楚她的模样,但不想形容什么。只是看者她那轻小微翳的鼻翼。
我发现她的被子没盖好就过去重新给她擅好,结果看见她的乳房。很美,的确很美,感觉如同一种信心,向上坚持挺立着,但也看起来很柔弱,仿佛一不小心就会融化掉,让人有一种很圣洁的意味,乳晕淡红淡红的,象初生婴儿的一般。虽然几小时前我也曾将它玩弄于手掌间,但现在,我不会了。
替她盖好被子后我就离开了。
走到街上身体实在冻得受不了,但我也习惯了,因为穿着衣服睡觉么。
天空飘着白雪,地上也以是白茫茫的一片。公共汽车从我的身边驶过,卷起空中与地上的雪屑,在车身之后飞舞着,让我想起了武侠故事中的独身大侠们一剑刺出的气势来,果然很凄美。
穿着衣服睡觉,只不过是毛病变成了习惯而已,没什么的。
就这么的
也就这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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