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够告诉我
没有人能够体谅我
那爱情到底是什么
让我一片模糊在心头
在我心头
多少年以后有人说
爱情这东西不会长久
也许它确实很美丽
也许过了今夜不再有
哦
过了今夜我将不再有哦
也许今生注定不能够有
眼看那爱情如此飘过
只有含泪让它走
她的背影已经慢慢消失在风中
只好每天守在风中任那风儿吹
风儿能够让我想起
过去和你的感觉
只好每天守在风中任那风儿吹
风儿能够让我想起
过去和你的感觉
过去和你的感觉感觉
那一段年少轻狂的日子,是那般不堪回首,却常在最深最深的夜里,从我的记忆匣子
里,跳跃出来。有些事,愈远愈鲜明;有些人,想忘却忘不了,在最最孤寂的夜晚,
总令我想起那一段纯纯的爱。
那年,我高中毕业,17岁左右,还是大孩子,没有人为我安排出路。步出校门,连住
的地方都没有,马上面临三餐的困扰,真是一片茫然,只有去打零工,赚个糊口钱,那
一年,是我这一生最凄惨的一年。
我找到的第一个工作,是做油漆工,老板是个包工头,本来要找个有经验的,我只好随
口告诉他,我在学校做过帮手,他打量我一下,点头同意我上工。
工头不管吃住,白天好过,到了晚上就难捱了,我无处可去,只好硬着头皮和她商量,
暂时借住在她家。她在小店里打工,我们是很偶然认识的,她是个非常善良的女孩,她
说:「我和我舅舅住,你不嫌远的话,就来挤一挤好了。」
就这样,我每天去油漆,晚上回到住处,睡个觉,第二天一早就出门上工。有时夜里回
去,她也刚好下工回来,从纸袋里拿出包子给我吃,我说:「你吃吧,我不饿。」她笑
道:「我还有哩。」从纸袋又拿出另一个包子,我们相视而笑,雹子已经凉了,但吃在
嘴里,心里却充满暖意。
到了早上,她和我一起出门,总是关心我,一定要我吃早点才好去工作。为了省钱,我
常骗她待会儿再吃,善体人意的她,总是在头一晚准备两份,在下车时,塞给我一份。
第一次,有人这样关心我,我到了工地,打开纸袋,看着里面的一块面包,眼眶不禁湿
热起来。
工作刚开始总是不顺,我并不会油漆,看着工头,有样学样,常遭白眼。有一天,我们
在18、19楼这么高的大楼外墙工作,风好大,吹得吊着我们的两支钢索与连接的木
板摇晃作响。头一回在这种情况下工作,我全神贯注在手中的刷子,移动脚步时,没注
意旁边还有个油漆桶,整桶游戏从空中坠落,「啪」的一声,洒得街道乱七八糟。
「你在搞什么鬼?」工头气急败坏,我们赶紧停下来,收拾残局。我一面清理街道,一
面听他破口打骂,什么难听的话都出笼,过往的行人绕道疾步而去,都用鄙夷的眼神冷
冷地扫射着。
我终于忍不住,和工头吵了起来。他更是怒不可遏,混乱间,我的脸上挨了一拳,我不
管三七二十一,和他扭打起来。但是,我打输了,被他撂倒在地。这一天,实在没心情
再做下去了。
我把身上仅有的一点钱,买酒喝了个酩酊大醉,记不清几点钟,也记不清是怎样回到土
瓜湾的,走路都是歪歪斜斜的。上了斜坡,看见屋里没有灯光,我一面敲门,一面叫着
她的名字。
门开了,她一脸焦虑,赶紧把我扶了进去,还没走两步,「啪」的一声,灯亮了,她舅
舅满面怒容站在门口,厉声叫着她的小名,责问道:「你和他什么关系?把这个穷酸小
子带回家睡,你要不要脸,你他妈的臭×,倒贴货……」
我彷佛站在一面镜子前,我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及肩的长发,沾满灰土纠结在一起,身
上的工作服,既破旧而且尽是油漆污垢,瘦削的面庞了无生气。是的,我有什么资格交
朋友呢?但是,怎么骂我、羞辱我都没有关系,因我而令这般善良的女孩难堪,见她低
头忍受屈辱,我心如刀割。
一阵酒酸泛上来,我咆哮一声,冲向前去,一拳挥过去,只见她舅舅痛苦地捂着鼻子,
鲜血流了下来,嘴里高叫警察。她惊慌失措跑向前,回头哭喊着对我说:「你走吧,快
走吧。」
不愿让她为难,我转身就走,回头看见她的背影,心中凄然。再见了,这一别不知何年
何月才能重聚,可能永远也没有重聚的一天。十月的香港,日夜温差逐渐加大,子夜的
风颇有凉意,灌进我单薄的衣领,酒已醒,梦已残,星光伴着我,告别了土瓜湾,也从
此告别了她。
看到了这里,我不禁的落下泪来,因为他的遭遇和我差不多,只是我比他好一点点而已,我还有点钱不要被她舅舅骂,两个人在一起真的很不容易的,也许人们不珍惜现在的幸福,一但失去,那该是多么的痛苦,所以我要告诉大家珍惜自己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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