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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梦…》,re:羽毛笔 |
回答这个问题是不可完成的任务…但是我喜欢:)
其实《梦…》是我在去年8月用手机短信写成的。而这个梦做的时间更早,大概要回溯到考研以前吧…那时我有无数这种奇奇怪怪的梦,那时我相信梦是我到达了与现实相平行的另一世界,因为非常…非常丰富,丰富得无法说它是现实的折射。至于我其实是想象力非常贫乏的人,呵呵…
这个梦之所以记得清晰,也许因为我做梦的第二天打电话给一个好友,向他描述了一遍。一个境况一种情绪如果落实为语言,尽管带来无法挽回的损失,却也明明白白再忘不掉了。后来在医院守夜的无所事事时间,把它用形式固定下来。每一个听过我的梦的人,都会说这是对于未来心存焦虑的倒影,对于愿望之不可实现的恐惧,对于未来的未来的担忧…从而幻化出无数伪装。(哈哈,他们还都读过弗洛伊德)
然而,就算是承认了这一点。那我在担心什么?一下子,我与听众又回到探索的起始,回到你简简单单的问我:“你在忧虑些什么呢?”在忧虑什么?难道未来不会引起人的忧虑么?在我没有放弃自己追求“真”(ture)这个狂妄无比的愿望之前,未来无疑使我忧虑…
如果那句话是对的,“每种事物每个人每一存在的表象皆有其存在与表达的愿望…”我的愿望就是获得对这个世界真实的认识。迄今为止,仿佛希腊人想象的安宁静谧、精确运转的那种宇宙包围着我。随着我感知、经验、阅读、判断…以及不断的怀疑否定自己之前的判断,我会越发接近真实地了解那个世界。可是世界是如此的吗?在我们总结了之前所有的现象,获得了基于这些现象百分之百的可以确定为“真”的法则以后,面临下一次将要发生的(未来),我们不是又一次陷入回到最初点(它会不会如此发生)的惶惑了吗?
悲观的说,穷尽一生我不过珍藏了那个完整世界(如果存在)的一小块影子碎片而已。又怎么样呢?难道像我这种人会停止感知、判断、衡量?难道世界会突然丧失其不可知性而让我洞悉?哪一样都不会停止。《刀锋》里面的莱雷最终回到纽约街头作一个出租车司机,在漫长的求索之后,他说:“我想一辈子又一辈子地活下去。各种各样的生活我都愿意接受,悲哀的一生也好,痛苦的一生也好;我感到,只有一趟又一趟地生到世上来才能满足我的渴望、我的精力和我的好奇心…”如果我没有领会错毛姆意思的话,莱雷他放弃了涅槃的机会而选择了轮回。选择了在不可知的世界面前,为获得而喜为无常而悲,那又怎么样呢?
又一次,我回到起始的地方,自己问自己:你为什么而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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