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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杨林-特区演绎男女版主:hover  叶依依  [登录] [注册] [发表新文章]  

作者: 醉玉如雪 收藏:0 回复:1 点击:3234 发表时间: 2009.11.30 07:59:03

《为情失足》第二章 欲壑难填的清晨


  
  
   女人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道风景,不管她是什么样的女人。
   此时,走在大街上的卓蓝雅觉得自己就是一道风景,只不过这道风景虽亮丽在春天的早晨,却像秋天的田野,一望无际的收获里,总有令人说不出的颓败在里面。有人说秋天是收获的季节,也有人说秋天是悲凉感怀的季节,不管哪种说法更趋于合理,卓蓝雅内心的烦躁和外表的安然仍扭曲地和谐着。
   而周倜没有看到这道风景,卸磨杀驴后的幸灾乐祸更让人难以忍受。
   卓蓝雅能够保持并坚守的只有将这不搭调的和谐尽最大努力地给维持下去,只要卓蓝雅的周围还有人,这种和谐就该保持也必须保持。这是一个已经三十多岁的女人所应该保持也必须保持的美好风范。这是一种特质,这特质能自然而然地形成一种风韵,这风韵能让看到卓蓝雅的人,感觉到一种美好,这美好能够说明这个叫卓蓝雅的女人是个很幸福的女人。
   这是来自女人内在的良性循环,这种循环能更好地展示出一个幸福女人的所有幸福。尽管这种循环只是一个脆薄的美丽包装,但这是一个一切都要靠包装来掩饰内在残缺的时代,尤其是人的灵魂。
   卓蓝雅一边走,一边想着这一夜的风花雪月,如果说,一个女人从男人的摧残和践踏中所得到的不是痛苦而是自得其乐的欢娱和放纵,那么,夜色笼罩在心灵上的阴影,则永远是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
   尽管这是不为人知的秘密,但这秘密没有一分一秒不在卓蓝雅的内心闪着鬼魅的光。
   这光,让卓蓝雅虽置身于清晨,却辨不清回家的路。
   卓蓝雅看着阳光一束一束地透过楼群规规整整地投落到地面上,像一条条留金溢银的T形台,一路踏过去,如踩碎了一地的希望,这让卓蓝雅觉得这个世界实在不可思议,昨天这个时候,卓蓝雅还在家里忙着早饭,确切地说应该是在洗脸、刷牙,可仅仅一天的时间,这世界就变了。
   一个相夫教子的良家妇女,一夜之间就成为一个完全可以让人唾弃的放浪女人,可令卓蓝雅惊异的是,尽管卓蓝雅心里明白这些,却根本不为昨夜的行为感到任何一点的羞耻,卓蓝雅不明白,意犹未尽的内心里,反倒还有着对周倜隐隐的怨恨。
   怎么会是这样,又怎么能是这样,平日里被自己鄙视,甚至是鄙夷的行为怎么突然发生在自己身上后,竟无怨无悔。卓蓝雅纳闷,那犹如坍塌了的道德墙桓,怎么不在自己的眼中或是心中留下一点颤栗不安的痕迹。
   这能说明什么,说明自己的婚姻真的不幸,还是说自己真的需要一种来自婚姻以外的新鲜血液。怎么会是这样一个结果,难道所有的有过如此经历的女人都是这种感觉吗。如果是,卓蓝雅知道那么多的女人为什么肯丢下家庭伦理于不顾地红杏出墙。如果不是,卓蓝雅就不知道为什么了。
   或许,时间能让卓蓝雅明白为什么。
   卓蓝雅不知道和周倜这种见不得光的偷情还会不会有下一次,但无论有没有下次,卓蓝雅都觉得自己不是因为有了这个秘密而懊悔什么,反倒因为有了这个秘密却不能被人知晓而全身心的发空、发慌,这感觉不好,这感觉让卓蓝雅非常不安,这不安的感觉里有着某些让卓蓝雅无法遏止的诱惑力。
   是那个有着灰白相间的布艺窗帘、布艺床单和布艺床罩的房间。
   卓蓝雅知道那里不是天堂,但却绝对不是地狱。
   
   卓蓝雅继续踩着那些越来越亮的光芒,那些光芒,在某些细小的石子中略显残破,仿佛,未来的日子,会有着更多暧昧且又含混不清的故事在等待着结局。这让卓蓝雅有了一种类似于求生人所特有的心态和欲望。
   垂死挣扎,外强中干所要掩饰的,一定是对平安、平静乃至平和的向往。
   这向往并不只是为了自己,这向往也为着那些在这个时刻已经醒来的人和仍在沉睡的人。那些人里有卓蓝雅的丈夫,有卓蓝雅的女儿,有卓蓝雅的朋友,也有卓蓝雅的同事。
   他们永远不会知道就在昨天夜里,有关卓蓝雅和一个叫周倜的男人所发生的故事,因为一切都被周倜隐藏起来、掩饰起来,像一场没有枪林弹雨的打斗,一切喧嚣和喊叫只在一瞬便烟消云散了。
   这让卓蓝雅徒然而生一种庆幸还有一种感激。
   是对自己的庆幸,对周倜的感激。
   这让卓蓝雅不再孤独也不再怨恨。
   卓蓝雅突然突发奇想地想,如果这世界的人们,生来就不用睡觉也不用吃饭,那么,无奈又无聊的日子是否还能让每一个人都好好地生活下去呢。人们是不是要比现在还空虚、还无聊。
   女人一过了三十五岁,想的更多的不是明天,而是今天。
   卓蓝雅一边走一边感受着那些只要一直走下去,就永远都踩不尽的希望,心里温暖许多,也平静许多。这时,卓蓝雅好像真的从心里将周倜放手了,因为,卓蓝雅又感到了一种饥饿。
   可是,这种感觉一出现,卓蓝雅心里的怨恨就又一次地袭上心头,一夜淋漓尽致的消耗如一阵温中带寒的晨风,爬虫一样地蛰伏到卓蓝雅的灵魂,卓蓝雅觉得,这个时候,自己的思维哪怕有那么稍微一点点的偏差,都足以引起那些爬虫的骚动。
   这被割了一茬又一茬疯草般狂长的欲望让卓蓝雅一次又一次地想象着眼前这不可预料也无法意料的结果,周倜怎么能这样。
   卓蓝雅的无奈几近于崩溃。
   卓蓝雅突然想起了内心里一直被尘封着的那段爱情,那爱情已经沉在卓蓝雅的心底十几年了,那是只有卓蓝雅自己才知道的爱情,那是只有一个人的爱情,那爱情因为从一开始就有着某种无奈无可的孤独,以至于卓蓝雅每每想到那爱情时,都无法在这个世界上找到任何一个可以与之分担或分享的出口。
   这是命运的安排。
   就像刚刚和周倜发生的一切,尽管从一开始就是卓蓝雅自己愿打愿挨的纷争纠葛,但从卓蓝雅的内心里,还是听到了嘶哑着声音的灵魂嚎叫,是一种破碎的声音,惨烈又具有穿透力,这让卓蓝雅在那条笔直的路上已经走出很远很远还是找不到家的方向。
   卓蓝雅恨极了周倜,即使这说明周倜是个理智之人,稳健之人,成熟之人。但一切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又有什么不好。
   女人肯为爱情牺牲一切,男人怎么就那么胆小。
   不就是怕被人说成是情人关系吗,但以这样一种躲躲藏藏的方式消耗早已空虚了的生命,难道就真的不用付出情意吗?卓蓝雅觉得一个没有爱情的女人,只有到了这个时候才会想着明天。
   卓蓝雅看了看四周,明亮和阴暗中一片静寂,整个城市,像修道院里的修女,安静、浑身上下没有一丝杂尘,这和卓蓝雅白天看到的那个世界不同,卓蓝雅纳闷自己,为什么不困。
   卓蓝雅是个能睡觉的人,卓蓝雅一向认为,自己的皮肤之所以比同龄人的好,一方面是借助于化妆品的功效,另一方面还得益于有规律的睡眠。但今天不同,今天的卓蓝雅不需要睡眠。这如同正欲减肥的人,还没等采取措施,就已经先没了食欲,这让卓蓝雅有几分兴奋。如果不是在这样一种情形之下,卓蓝雅是绝对不会在这样一个时刻不急不忙地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乱走的。
   这不符合卓蓝雅非常有规律的生活。
   卓蓝雅抬起头,发现灰白的天色带着某些不可理喻的苍凉在自己的眼中慵懒着、沉醉着,那些地面上的光亮都是来自地平线处刚刚升起的太阳。卓蓝雅不知道这个时候的周倜是否已经走出那座让他们的欢乐达到了极限的天堂,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周倜早晚得离开。
   如果周倜离开了,是先回家还是像自己这般,根本就不想回家呢。
   卓蓝雅无从知道。
   一个穿着藏蓝色运动服的中年男人迈着坚定的步子从卓蓝雅的身边匆匆跑过,一缕急速掠过的清凉,给卓蓝雅带来一丝不易被觉察的惊怯,他的夜晚是怎样度过的,是自己一个人,还是和另一个女人合衾而拥,他有没有过偷欢的过往,这么早就出来消耗,是不是说明他是个精力过剩的人。
   卓蓝雅这样想着时,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怜,能有这种思维的人一定像尘泥覆盖中的一棵枯草,尽管知道春风到来之后,不可能不沁绿发芽,但在内心里,就是有着某种说不出的担忧。
   这是因为没有安全感和依附感所造成的。
   清洁工也出来工作了,远远地看上去,像在路边不停旋转的陀螺,尘土飞扬的围拥中,这世界变干净了。卓蓝雅觉得自己镇定了许多也沉稳了许多,这个世界,只要别人不知道你的秘密,你就完全可以活得和别人一样。
   卓蓝雅躲过那些飞扬的尘土,小心翼翼地在朦朦胧胧的尘土边缘穿过。这感觉像经过一条潮湿又晦暗的低矮隧道,长久的窒息让卓蓝雅觉着恶心。
   自己应该比尘土还脏吧。
   卓蓝雅这么想时,回身看了一眼清洁工,她的夜晚是怎样度过的呢?她昨夜睡觉了吗?她有没有丈夫,她和她的丈夫是否做爱了?如果做了,她的身体是脏的吗。
   卓蓝雅突然想弄明白“爱人”和“情人”的区别,就像要弄懂“女人”和“女孩儿”的区别一样。
   不做爱的身体就一定是干净的吗?就像这个城市的早晨,可谁又能说清夜晚里的那些污秽就不是罪恶。
   一切仿佛早就有了答案,又仿佛永远都没有答案。
   卓蓝雅发现,在这个清晨,自己一直在不着边际地胡思乱想。而那些所谓的想,又总是离不开男女之事。这是怎么了,一个有家有丈夫有女儿的女人,怎么将家忘的如此干净,那些柴米油盐、那些丈夫爱吃的早餐、那些女儿的功课,怎么就都被忘记在男人和女人的放浪之中。想当年戴上红领巾举手宣誓的时候,卓蓝雅的心里可从来没有过如此的想望。
   卓蓝雅回过头看了一眼那个在晨光中早已被浓缩为一个影子的中年男子。那男子的身影在一片灰暗中透着几许明亮,远远地看上去像一个即将熄灭的火柴头。那火柴头的人生一定是健康的、积极的、有意义的。
   卓蓝雅又回过头来,看到清洁工依然在烟尘中左晃右晃地摆动着,那也是个健康的人、积极的人、有价值的人。
   这就是不同的人生吗?有着一样的开始却有着不同的结束,如果他们知道从他们身边走过的这位穿戴齐整的女人,就在昨夜竟是那样度过的,他们还会不会给她一个有心但却无意的一瞥。他们是不是看到自己以后,也和自己想着同样的问题。
   卓蓝雅想起了丈夫郝新军,为什么没想过郝新军这一夜是怎么过来的呢。卓蓝雅感到自己罪孽的深重。
   卓蓝雅决定不回家了,在外面随便吃点什么,然后去上班。
   卓蓝雅决定在吃饭的时候,好好地想想自己和周倜的关系。
   周倜,四十一岁,是大型企业的一名干事,对上,鸟都不算(卓蓝雅一向这样认为,但周倜却一向以自己国家干部自居,卓蓝雅明明知道,也从不戳穿他,一个人,将自己放在崇高的位置上,与别人无关。);对下,周倜是能直接接触上层领导的“领导”。下层的谁谁谁或是某某某如果对这鸟都不算的领导胆敢有一丝藐视,除非不被周倜发现,一旦被周倜发现了,这鸟就立刻能变成老鹰,这老鹰即便不整死那个谁谁谁,也得吓死那个某某某。照周倜自己的话说:干事本身就是官,干事的权利大到可以同WTO的总干事相媲美,小到和谁去具体抗衡,周倜没说,卓蓝雅也没问,但按卓蓝雅对周倜这干事的观察和感觉,周倜这官,不过是个天天坐机关软皮板凳拿完工资、写完材料就一趟一趟地上厕所、跑食堂然后,唠嗑打哈哈再打瞌睡地不惜消耗大块时间的闲人。
   这判断不一定准确,但从宾馆那个房间里,周倜爱时如命的可怜又可爱的尊相里,卓蓝雅捕捉并发现了这些。
   在那样一个特定时刻,周倜比这世上任何人都明白,每流走一段宝贵时间都会残忍地消耗掉他兜里的一点人民币。
   这是让人心疼且又肉疼的事。周倜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也不是树上掉下来的,周倜的钱,是用坐着看书、看报、喝茶水、动笔杆子划拉来划拉去地苦出来的。
   这样得来的钱,谁会不珍惜。
   想到周倜恨不能在那仅仅一宿的有限时间里榨净卓蓝雅身上所有女人精髓的败家样,卓蓝雅觉得周倜可恨至极。
   但话说回来,一个跟着一起泛贱的女人或许更有可恨之处。
   卓蓝雅想到了鱼找鱼、虾找虾这个词。
   彼此彼此,谁也不必计较谁,谁也不必记恨谁。这样一想,卓蓝雅的心立刻释然了很多。
   这个时候周倜该从宾馆大门走出来了吧,周倜会不会也像自己这样漫无目的的在空旷的马路上一任自己的脚走到哪人就行到哪呢?或许,周倜一走出宾馆就一头钻进出租车里,然后,再一头钻进他家的被窝里,再然后一觉睡到中午太阳偏西,他周倜是谁呀,他周倜是他家的祖宗。
   不过,周倜也说过他是他家公仆的话,这让卓蓝雅想起了周倜的手,那么温柔的手做出的饭菜,一定好吃,周倜是个细致入微的人,或许,周倜一进家门,就会忙里忙外地做早饭,周倜曾对卓蓝雅说,他老婆对他说过,这辈子嫁他,下辈子还要嫁他。
   不管怎样,昨夜那样的事和今天早晨的事,发生了就永远地发生了。尽管受骗上当吃苦的总是女人,但女人受骗上当后还身服、心服,口里更服的总是搁舍不下、放置不下,这不能不说这世上的男人确实有着可歌可泣又可爱之处,或许,这人世间的所有纷繁和复杂,都具体体现在这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不可思议上。
   身心都不由己,又能拿别人怎样。
   卓蓝雅看了看表,才五点十七分,离上班的时间还有二个多小时,这样一想,卓蓝雅觉得周倜又确实可恨,这么长的时间足可以跟自己好好地吃顿早餐,或吃过早餐之后,再好好地做一次爱。
   可周倜就这样地打发了自己。
   卓蓝雅决定不再想周倜。
   伪君子。
   关键时刻男人就是没有女人坚决。
   尤其是周倜。
   卓蓝雅想起了女儿妮妮。
   不知道妮妮这个时候起没起床。卓蓝雅觉得人怪,最古老的人类,异性交合时一定是为了传宗接代,但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交合成了一种需要和享乐呢。
   这种欲望为什么不随着孩子的出生或是成长而湮灭呢。
   卓蓝雅叫住了一辆出租车,卓蓝雅刚一坐进出租车,便鬼使神差地告诉司机从自己刚刚走过来的那条路上转回去。卓蓝雅管不住自己也管不了自己,卓蓝雅希望路过宾馆门口时再重温一下昨夜残存几许的温情,毕竟,露水夫妻也是夫妻,虽然周倜不懂。
   “停一下,在那男的站着的地方停一下。”卓蓝雅发现了周倜,在宾馆门口的假山旁,左顾右盼地在等车的不是别人,正是周倜,卓蓝雅看清楚了,周倜正在和谁通着电话。
   尽管周倜没跟卓蓝雅通话,但卓蓝雅已顾不上那么许多了。卓蓝雅怕周倜的身边随时都有可能出现的出租车将他的身体一掠而走。
   卓蓝雅不想失掉这个可以和周倜再待一会儿的机会。
   “上车吧。”车刚一停下,卓蓝雅立刻打开车门,冲着周倜莞尔一笑。
   周倜见了,急忙合上手机,慌张的神态,俨然见到了鬼。
   “怎么?——你还犹豫?”卓蓝雅顿时心生怨愤。卓蓝雅瞪了周倜一眼想,德行!再不是那个床上百依百顺的哈巴狗。
   周倜向四周快速地扫看一眼后,立刻钻进出租车。
   “去仙水路。”卓蓝雅看了周倜一眼,然后,冷冷地对司机说,仿佛,那个司机就是周倜。
   卓蓝雅需要周倜明白自己是在送周倜回家。
   可周倜的表情里没有任何反应,仿佛仙水路与他无关。
   “装!”卓蓝雅在心里骂了一句。
   周倜没言语,仿佛木头人一般。
   “你怎么才出来呀?”卓蓝雅没话找话,可这话的余音还在出租车里回旋,周倜就给卓蓝雅递过一个闭嘴的眼色。
   “装疯!”卓蓝雅又在心里骂了一句。
   卓蓝雅发现,给自己递完眼色后立刻正襟危坐的周倜,浑身透露着不近女色的凛然正气,卓蓝雅觉得周倜的样子既滑稽又可笑,当然,更可恨,不就是多了一个出租车司机吗,如果没有司机在场,止不定周倜又是哪般半道活杀出的一个淫贼。
   卓蓝雅不再说话。
   卓蓝雅觉得自己实在多余,明明知道周倜一大早就是有意与自己分开,还明知故犯地从周倜眼皮低下钻出来。
   这不是有意地讨人嫌吗。
   卓蓝雅开始自己跟自己生气。
   卓蓝雅不再言语了,卓蓝雅看着车窗外,行人仿佛只一瞬间就多起来了,看着那些或慵懒、或惬意、或匆忙的行人,卓蓝雅想,他们的这一夜他们都是怎么度过的呢,卓蓝雅甚至想,他们中的某个人或是某些人是不是也如自己一样,在这样一个早晨,不能光明正大,只能鬼鬼祟祟。
   “喂,你怎么要下车?”卓蓝雅这样想着的时候,周倜突然让司机停车,卓蓝雅看了一眼窗外,根本没到仙水街。
   可是,周倜已经打开车门,一回手又将车门给关上了,卓蓝雅刚要说什么,周倜回身冲着出租车里的卓蓝雅扬了一下手便快步走开了。
   这不是没卸磨就杀驴,这是将驴杀了又埋掉了。
   “德行!”卓蓝雅看着周倜那副躲避瘟神般的猥琐相,心里恨恨地骂了一句。对周倜这种人说什么被杀的驴不用埋掉,可以用来吃肉的话肯定没用,周倜不懂得这些过于简单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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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在飞花轻似梦 无边丝雨细如愁

原创[文.爱的传说]    收   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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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人: hover Re:《为情失足》第二章 欲壑难填的清晨 回复时间: 2009.12.09 09:28

    “德行!”
  哈哈
  
  你应该是我们北方人吧 觉得好熟悉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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