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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海云轩主 收藏:0 回复:1 点击:5216 发表时间: 2009.07.25 07:41:02

《八大山人在介冈》之四


  《八大山人在介冈》之四
  萧鸿鸣 著
  
  二、八大山人来“介冈之灯社”的时间
  
  饶宇朴在《个山小像》上的跋文说八大山人“丁巳秋,携小影重访菊庄”,饶宇朴与族弟饶植咏《介冈八景》诗中有“菊庄夕照”,饶宇朴说:“先庐嘉树澹秋林,一片明霞入座深”,饶植说:“廿年风雨度长林,共坐东篱不厌深”。饶宇朴、饶植,均为“世居于此”介冈的饶氏后裔,这说明“菊庄”乃是“介冈”村中“入座深”和“不厌深”的一爿颇具规模的饶氏家族“先庐”庄园。正因为此,饶宇朴以此“先庐”为自己的书名,而作有《菊庄集》行世(《菊庄集》十二卷,今仅残存十一、十二卷,现藏江西省图书馆。)。饶植亦将此“先庐”之名,把自己的“号”命为“菊庄”(据《进贤县志》卷十五•选举•诸贡•八•恩贡又载:“饶植,顺治甲午年,三十八都人,号菊庄”。)。饶宇朴跋中说八大山人:“携小影重访菊庄”之“菊庄”,即指的是“介冈八景”之一的“菊庄夕照”,亦是指的饶氏“先庐”“菊庄”。也就是说,八大山人“携小影重访菊庄”,就是重访进贤之“介冈”。
  饶宇朴说八大山人“重访”,既有“重访”,那就必定有“初访”。八大山人在介冈的“初访”于何时呢?以饶宇朴“癸已得正法”计,“癸已”指的是八大山人“得正法”的时间,它可能就是八大山人“初访”的时间吗?依照一般的规律和逻辑推理,八大山人不可能在“癸已”这一年,一到“介冈之灯社”,就得到了耕庵老人的“正法”,他来到“介冈之灯社”耕庵老人的法座下,一定还有一个相当时间段的“了解”过程。这个过程,就决定了八大山人真正的“初访”时间,必然要早于“癸已”已来到了“介冈之灯社”的可能。
  
  1、晦山戒显在《宿鹤林寺》诗中与饶宇朴唱和诗中所叙述的对象
  
  八大山人何时“初访”介冈?《进贤县志》所载的“介冈八景”中有“鹤林晚钟”及“释晦山”与“=(日于)江陈允衡”、“邑人饶宇朴”和唱所涉及的内容,以及诗中所叙述介冈鹤林寺内所发生的事件,或许是帮助我们解开八大山人“初访”“菊庄”,来进贤介冈的时间线索。
  康熙《进贤县志》卷之十九•寺观•十五:
  
  “崇化寺。今改为鹤林寺。万历时建,赐有五大部经,紫衣幢幡鱼磬。
  
  释晦山《宿鹤林寺》诗:
  路出湖峰野经纡,入门清绝此禅庐。疏林疑湧金焦画,宝藏犹悬海岳书。
  松老千山来凤鹤,楼高十里见樵渔。招云醉月多幽胜,好=(扌弃)闲谈半日余。
  
  =(日于)江陈允衡《宿鹤林寺》诗:
  乔松修竹围禅院,客到清阴落日初。龙象庄严前代迹,楼台缥缈化人居。
  长廊积叶因风起,曲涧新泉得雨余。且喜真僧能下榻,顿令心病欲消除。
  
  饶宇朴和诗:
  山村昼掩禅关静,剥椓何来上客车。狮子座添刚十笏,鸡壇句好直双珠。
  移樽坐久春灯乱,解榻谈深夜月疎。绕屋长松箕踞稳,龙鳞多是别朝余。”
  
  康熙《进贤县志》当中“崇化寺,今改为鹤林寺”的表述,是指进贤县令聂当世(康熙《进贤县志》卷之十•职官志上•知县•国朝:“聂当世,号二……利人,顺治戊戌进士,康熙二年任囗工部主事。”)编修《进贤县志》的康熙十二年(1673)。是时,原位于“介冈”的“崇化寺”已经改成了“鹤林寺”,其所改名的原因,《进贤县志》当中未予说明,但凭籍“介冈”附近有“鹤仙峰”,当与此有着或多或少的渊源。这种渊源关系说明康熙《进贤县志》当中的“今改”之说,当指的是“鹤林寺”较之于所创建之初的明代“万历时建”的“崇化寺”、入大清新朝以后所改“鹤林寺”之“今”。来《宿鹤林寺》的“释晦山”作者,亦指的是明末清初禅门临济派下晦山戒显禅师,其来“宿”的时间,亦为入清以后。
  晦山戒显(1610——1672)江苏太仓人,俗姓王,名瀚,字元达、愿云。法号戒显,别号晦山,又号罢翁。
  饶宇朴“与晦山上人入山为方外交,殆有托而逃者矣”(据《饶氏十修族谱》笃行传•十六。)。晦山戒显来游“鹤林寺”,“邑人饶宇朴”陪同并与之唱和,二者同吟一地一事,是二人对“鹤林寺”当时所见情景的真实描写,也是二人在“鹤林寺”内的真实情怀以及对所见事物的切实心理反应。
  晦山戒显在诗中先叙述了鹤林寺的“湖峰”位置,又赞扬了鹤林寺内的“清绝”禅境,可能是因为晦山戒显来自五灯当中的“临济宗”,而此地又为“曹洞宗”的原因,所以晦山戒显大有“疏林”之感。但是,在鹤林寺内,晦山戒显却看见了一种类似于宋代米友仁所绘、所写的《海岳庵图》、《海岳名言》那样精美的绘画和书体。于是,晦山戒显以充满赞誉的“宝藏犹悬”口吻,一解内心的“疏林”之感,而顿生“金焦”之“画”的一杯之念,亦有可能正是这一原因,才使得他在鹤林寺有了一“宿”的因缘。诗的后四句,前阙为“鹤林寺”的表面意义:即指此“鹤林寺”前有“松老千山”,故后有“凤鹤”来此依栖,“楼高十里”的“鹤林寺”,面对浩浩渺渺的抚河“樵渔”昼日之景,这才有了在鹤林寺内“半日余”的“好=(扌弃)闲谈”和夜宿。全诗的内容,既让诗人抒发了“宝藏犹悬海岳书”的感叹,又使诗人感受了凭临“楼高十里见樵渔”的“幽胜”,从而使诗人在“鹤林寺”内,“招云醉月”之余,而得“好=(扌弃)闲谈半日余”。字面的雅意,写景写情,但在结合“邑人饶宇朴”的和韵内容和“世居于此”的“介冈饶氏”历史背景后,其诗人暗寓在表层意义后面的真实意图,却逐步而清晰地彰显出来了。
  饶宇朴的和韵与之相呼应说:因偏僻而“昼掩”禅门的鹤林寺,正是因为“剥椓”(“椓”是指割去男性生殖器、受到“宫刑”的人。和尚出家,便没有的了俗世的“鱼水之欢”,而晦山戒显剃度的这种剥夺,是因为“国变”的外部原因,故诗人用“剥椓”来准确地描述自己出家的被“剥”夺性。)的原因,才有了出家人来此地的“客车”之游,此一句,点出了晦山戒显出家的时间,离“甲申国变”不远。
  尽管建于明万历时期的“崇化寺”到今天的“鹤林寺”,可以用来理解陈允衡《宿鹤林寺》诗中的“龙象庄严前代迹”句,但是在饶宇朴诗中“狮子座添刚十笏,鸡壇句好直双珠”的明确所指之下,“龙鳞多是别朝余”则是专指诗人要叙述的眼前之事。
  在诗中,可能正是因为前有晦山戒显赞誉“海岳书”的原因,所以饶宇朴诗的后四句,大都是饶宇朴与晦山戒显“移樽坐久春灯乱,解榻谈深夜月疎”的相劝之意,而相劝的理由,则是晦山戒显在前诗中所羡慕的“松老千山来凤鹤”之理由。因此,饶宇朴将该“鹤林寺”内“龙鳞多是别朝余”的真情道出。希望鹤林寺内具有因“国变”相同的“剥椓”遭遇而剃度、具有“士子”的相同身份、相近爱好的“鸡壇句好”,能在“鹤林寺”内“狮子座添刚十笏”,成为“鹤林寺”的“双珠”。而这一切,均都是建立在鹤林寺有“绕屋长松箕踞稳”,的基础上,是可以得到“世居于此”的“饶氏”族人的庇护而“稳”隐此寺的。
  值得注意的是:晦山戒显在鹤林寺“好=(扌弃)闲谈半日余”,并感叹“宝藏犹悬海岳书”作者是何许人也?饶宇朴在诗中隐藏、并受到“绕屋长松箕踞稳”饶氏庇护而“稳”隐此“鹤林寺”内的“别朝”“龙鳞”人物是谁?即饶宇朴诗中隐藏的另一“珠”是谁?饶宇朴相劝并希望在鹤林寺内与晦山戒显并肩而立的“双珠”“龙鳞”人物,到底是指“隐居介冈之灯社”的颖学弘敏头陀?还是“得正法”于耕庵老人的传綮和尚?诗中虽有强烈的暗寓,但始终没有直接说明。
  颖学弘敏是“宜丰陈氏子”,出身贫寒;晦山戒显禅师,亦只是江苏太仓王氏人家的普通子弟。释门僧人有“法王子”一说,晦山戒显后来在“予时舍匡庐,诣灵岩座下,闻之堂头和尚曰:晦公是吾家龙门砥也”(据《云居山志》卷之八•录序•云居晦山禅师语录序。)有此的赞语,但是,“剥椓何来上客车”于此的晦山戒显,却显然与饶宇朴诗中已受到饶氏族人“稳”隐此鹤林寺的“龙鳞”情境不符;而“世居于此”的饶宇朴其先人,虽有多位在明万历以后任过朝廷部员大吏,却均都不足以自命为“龙鳞”。再则,以晦山戒显诗中对鹤林寺内所见到的“海岳书”赞誉,若以其赞誉是针对至今未见作品流传的耕庵老人,或针对仅在《个山小像》上留有唯一书法跋文的饶宇朴所说,那显然是不足以让今人信服的。这说明,诗中所涉及到的这位在鹤林寺内留有精美“海岳书“的神秘“龙鳞”人物,一定是另有他人。
  八大山人“得正法”是在进贤“介冈之灯社”;小小的介冈村,也仅有“鹤林寺”这唯一的一座寺庙;而“癸已”已“得正法”的传綮•八大山人,是明代江西宁藩弋阳王支获得过“中尉”爵位的九世王孙,为明王宗室名副其实的金枝玉叶“龙鳞”。饶宇朴在《个山小像》上对八大山人身世“个山綮公,豫章王孙贞吉先生孙也”的准确叙述,这说明“得正法”于耕庵老人而受到饶氏族人庇护的传綮•八大山人“龙鳞”身世,对于介冈饶氏族人来说,仅仅是一个公开的秘密而已。
  既如此,晦山戒显与饶宇朴唱和诗中所描写的这位具有“海岳书”精美书画能力的神秘“龙鳞”人物,当然只能是至今遗留有《传綮写生册》等大量书画作品的传綮•八大山人,而绝不可能会是另有他人。
  
  2、晦山戒显在介冈的《宿鹤林寺》诗与饶宇朴唱和诗的时间
  
  晦山戒显在江西十二年中多有游,其《宿鹤林寺》与饶宇朴的和韵作于何时呢?也就是说,晦山戒显是何时来到介冈“鹤林寺”的呢?晦山戒显游鹤仙峰诗署有“云居释戒显诗”这是晦山戒显在云居山真如寺身份的证据。但是晦山戒显《宿鹤林寺》诗,则仅仅署“释晦山”这种明显的款署方式,亦是“释晦山”“宿鹤林寺”时身份的标志。
  晦山戒显禅师自1644年崇祯十七年“会贼犯阙廷,先皇晏驾” (据《云居山志》卷之八•录序•云居晦山禅师语录序。),崇祯皇帝自缢身亡的当天,“师乃为诗文哭孔庙,即日毁衣冠为法王子,盖其于世间法如斩一握丝,一斩一切断。自君亲外,无足留其盼睨者,故于出世法如染一握丝,一染一切染” (据《云居山志》卷之八•录序•云居晦山禅师语录序。),剃度出家后,云游方外。后“师寓庐山垂二载,探奇览胜,辄形诗文”(据《云居山志》卷之八•录序•云居晦山大师匡庐集序),因云居山真如寺无住持,遂以“罗汉顶骨……卜阄,书海内善知识号在内,独晦山禅师屡中,乃谋请公。”((据《云居山志》卷之五•事迹•复合神钟。),由真如寺“监院肇隆谋于绅士,请以寺粮别立僧户,名云居常住,附于芦潭镇之册尾……遂用其请……”(据《云居山志》卷之七•寺记•敕建云居山真如寺立僧户碑记。),将居于庐山归宗寺的晦山,“在庐山归宗寺受请”((据《云居山志》卷之三•住持•晦山显禅师。),至此,晦山戒显被延请在云居山真如寺做住持。
  晦山戒显于于顺治八年(1651)辛卯,在庐山归宗寺受请,执掌江西云居山真如禅寺法席住持,在应请之前,“师寓庐山垂二载”。由顺治八年(1651)回推二年,晦山戒显最初来江西、到庐山归宗寺的时间,当在顺治五年(1648)戊子、或顺治六年(1649)己丑前后。
  在晦山戒显法席云居山真如禅寺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晦山戒显禅师“开辟禅荒,重新雄殿、饭堂、香积,诸殿落成,唐宋之观渐复,半千衲子可栖”(据《云居山志》卷之二•创建),至真如禅寺大雄宝殿于“顺治十年(1653)己亥三月初四,住持戒显重新鼎建”(据《云居山志》卷之二•创建•殿)、“应供堂,丙申(顺治十三年(1656)秋,住持戒显新建”、“香积堂,丙申(顺治十三年(1656)秋,住持戒显新建”、“云农堂,戊戌年(顺治十五年(1658)住持戒显新建”(均据《云居山志》卷之二•创建•堂)。可见,晦山戒显由顺治八年(1651)到顺治十五年(1658)的这七年时间内,是一段相当繁忙的岁月。至顺治十八年(1661)“辛丑……遂移笠双峰”(据康熙十二年元鹏禅师编纂《云居山志》序三•灵隐晦山沙门戒显述。)离开江西。
  晦山戒显在云居山真如寺住持十年,在到云居寺真如寺之前,居留庐山约两年,共计约有十二年。那么,晦山戒显在这十二年的时间里,哪一段时间里最有可能来游进贤介冈,又与他在介冈鹤林寺遗留的诗,以及饶宇朴和韵诗中所叙述的身份和吟诗的内容相吻合呢?
  聂当世《进贤县志》修刊于康熙十二年(1673),距晦山戒显离开江西十二年,距晦山戒显圆寂已有一年。可以说,聂当世在《进贤县志》当中收入晦山戒显的诗,是基于晦山戒显先江西云居、再湖北双峰、后杭州灵隐,其名望声震东南,而以追述的方式来彰显晦山戒显大头陀在“鹤林寺”与“鹤仙峰”的行踪。
  但是,《进贤县志》中记载晦山戒显《宿鹤林寺》诗,并未象其在鹤仙峰和白狐峰遗留的诗那样,署上“云居释戒显诗”,或“黄梅四祖戒显”、“双峰戒显”,或“杭州灵隐寺晦山”的身份标记,而是仅仅以“释晦山”作记载。这其中的奥妙,《进贤县志》的编修者聂当世没有说明。
  晦山戒显初来江西、在尚未被云居山真如寺延请之前的身份,是一个没有“寺粮”而需要另设“僧户”,或庐山归宗寺,或“宿”介冈鹤林寺“挂单”的“游方”和尚。
  饶宇朴的和韵中对晦山戒显因“国变”“剥椓”而“殆有托而逃”禅的身份叙述,并希望尚处在“有讬”之时的晦山戒显,在鹤林寺内“狮子座添刚十笏,鸡壇句好直双珠”的相劝,不管是从晦山戒显的身份,还是从《宿鹤林寺》诗及饶宇朴的和韵诗中的情绪来考察,都与此时的来介冈鹤林寺的“释晦山”身份相吻合。因此,有理由说:此时的“释晦山”,只是一个剃度出家时间不长、“剥椓”情结尚耿耿于怀、初来江西不久、居无定所、或庐山归宗寺、或介冈鹤林寺的“云游十方”和尚。
  说白了,正是因为此时来《宿鹤林寺》的“释晦山”,是一个在禅门尚未“得志”的和尚,才会有饶宇朴“狮子座添刚十笏,鸡壇句好直双珠”的相邀。反过来说,假若此时的晦山戒显已经是云居山真如寺的住持,仅凭“楼高十里见樵渔”的“鹤林寺”,断无饶宇朴的“双珠”邀请。
  因此说,晦山戒显来介冈鹤林寺与寺内的“龙鳞”传綮•八大山人“好=(扌弃)闲谈半日余”的时间,一定是在“师寓庐山垂二载,探奇览胜,辄形诗文” 的这两年间。这个时间,距晦山戒显“薙染”为和尚的五至七年间,是其尚处在依禅门清规“先修空观五年”(据《五灯会元续略》卷一•广信府博山无异元来禅师。)欲得“正法”的时期。即顺治九年被延请为云居山真如寺住持之前的顺治八年(1651)辛卯、顺治七年(1650)庚寅、顺治六年(1649)己丑年间的二、三年之间的某一天。
  由此可知,“戊子现比丘身”的八大山人,早已在“癸已”之前的二至三年里,就已经在介冈鹤林寺内与晦山戒显“闲谈半日余”了。由此又可知,饶宇朴在《个山小像》上说八大山人“重访菊庄”后面所隐藏的、八大山人之“初访”“介冈”的时间,当在此二至三年当中的某一个时间阶段内。
  此外,传綮•八大山人“法嗣”耕庵老人的“继席”之说,其“继”之者,当有前后之“延续”的关系。这也从另一个侧面,佐证了八大山人此时在“介冈”的身份,不是来此“挂单”的行脚僧,而是早于“癸已”之前,已经在介冈鹤林寺“常住”了。
  《进贤县志》中传綮•八大山人“释”家身份的界定;已是释家的传綮•八大山人,此时此地与颖学弘敏、饶宇朴等人在介冈附近的“白狐岭八景”唱和;“介冈之灯社”的鹤林寺内与晦山戒显“好=(扌弃)闲谈半日余”,与饶宇朴“移樽坐久春灯乱”的前代明朝“别朝”之“余”、或曰“龙鳞”之“余孽”;诸多史实汇集于一点,这就让我们有充足的理由相信:八大山人“癸已,得正法于吾师耕庵老人”之“正法”,乃是饶宇朴在说,早就在“戊子现比丘身”的传綮•八大山人,是在进贤县钦风乡三十八都的“介冈之灯社”,于“癸已”之时得颖学弘敏的“正法”,其地点为进贤介冈自然村,其寺庙为“鹤林寺”。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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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人: 文学青年 Re:《八大山人在介冈》之四 回复时间: 2009.07.25 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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