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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杨林-特区演绎男女版主:hover  叶依依  [登录] [注册] [发表新文章]  

作者: 轻烟逐尘 收藏:0 回复:0 点击:1022 发表时间: 2007.09.01 18:47:20

灰姑娘江湖恩仇录(九)红颜祸水菩提恨 笑不知祸藏徐州


  编外语:一切恩怨情愁,都只因这些江湖中的痴男怨女的执着与各种命运,方显的精彩生动,这些人最懂得情之可贵。虽然这部小说,武侠不像武侠,言情又不纯粹言情,文字功底略显粗略,情节构思趋于老套死板。但是做人不能有头无尾,写文章亦是如此。既然有了开始,就一定要将其写完。每一笔,每句话,都是尽力去写,其中诗词均为本人自创,部分由菩提无语修改添加。为此文章也算是费尽心思,由于本人的文化程度有限,想把每一个人物都刻画的生动有趣,却未能面面俱到。在这里请大家见谅,尽量将小说写的完整生动,至于如此不堪为何还写,只因为文章中有名有姓的朋友们,必须要写下这些,为这些具有可贵精神的人们,为这些曾经爱过傻过,有特殊个性的人物。另,特此声明,文章内容均为虚构,只为创作,不涉及任何人的隐私与感情。如大家喜欢,请继续关注,辛苦劳作,只为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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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书说道,笑逐尘落于崖下,幸得莫名谷的主人莫王爷救起。安置于谷中隐尼玄空的贝叶庵内,精通医术的玄空为她治疗眼疾,驱除体内毒素。只因毒性入脑,加之摔时震荡,使她丧失了记忆,武功内力暂失。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因此机缘与玄空成为好姐妹,更是误打误撞,另莫王倾慕于她。只是她浑然不觉。莫王为讨得她的芳心,屈尊化为王府小厮阿三,时而探望陪伴笑逐尘,此是她只知道自己叫笑儿,懵懂之中渐渐的获得以往从未有过的关爱与欢乐。
  
   经过数日的畅谈,笑儿得知玄空的身世,原来玄空就是江湖中鼎鼎有名的菜刀老六之妻菩提无语,只因遭奸人陷害险些丧命,后被路过的莫王救起,此乃后话。对于笑儿是否能想起之前的事,还有她与莫王之间的机缘究竟是劫还是运,菩提无语与菜刀老六的那段旷世恋情是遭遇了什么不幸呢?请众位看官,耐心往下看。
  
  
  幽居庵堂清冷,圩间锄荒草。梦里悲咽相思树,落发怎埋菩提恨!
  笑儿痴春识暖,莫王情深种。最开怀弄竹青梅,池塘双栖莲并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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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颜祸水菩提恨
  
  此生望断 人已天涯
  
  
  
  且说笑儿与阿三一起演皮影戏,其中戏文虽简短,但也包含深情。
  尤其是男子初见女子的那种爱慕之意一览无余,笑儿虽丧失记忆,智力却未丧失,每说一次,心绪难平。
  一副娇憨羞怯的神态,他二人一演再演,均入戏太深,就如同置身其中,互表爱意。
  旁人看的十分透彻,只笑不语,安静的看着那幕布上的影象,听着那情意绵绵的戏文,不竟也痴了。
  
  连夜来的噩梦缠绕,伤心阴霾,在这一嬉一闹间,均化为虚无。一切显得是那么自然,挚真。
  时间很快过去了,笑儿显得疲乏,天色渐晚,菩提早已做好斋饭。只因庵堂不便待男客用斋,不便邀请。
  阿三将笑儿扶进厢房,略微安置,起身里去是说道:“笑儿乖,过几日再来看你,到时带来我自制的地主棋给你玩。你且暂自修养,保重身体,不要再去想自己是谁,多吃多睡,养的胖胖的,心情自然会好。眼疾也会很快康复,到时带你去溪中摸鱼,林中狩猎,采摘野花,好不好?”
  
  笑儿开心的点点头,说道:“ 好阿三。我一定乖乖保重自己,那你也要按时来看我哦。你的朋友总不说话,是不是因为我是瞎子,所以不喜欢我?我也希望和他们一起玩,大家一起摸鱼狩猎。多好啊!”
  
  “怎么会呢?你那么可爱,他们只是与你不熟,大家多聚几次,便能熟络。他们也是有趣的人,不然我们怎么会是好朋友呢?你别多想,安心即可,等我哦!我道别师傅,就走,你早些休息。”
  
  语罢,阿三转身出了厢房,笑儿沉浸在欢愉的气氛中,等待菩提姐姐一起用斋,痴痴的想着那段戏文。
  菩提在禅房内听到几人玩闹后要走,便出房相送,临走时阿三在她耳边嘱咐一二,说罢便走出庵门。
  此时菩提心中浮过阵阵哀愁,想起那些戏文,泪眼婆娑,端起斋饭迟迟未进厢房,不想扫笑儿的兴致。
  暂定神,深吸一口气,方进门。一边放下餐盘,一边用手抚摩笑儿的头部说着:“傻丫头,今天开心吗?”
  
  “当然开心,正准备告诉姐姐呢!我快饿死了,从未这样饿过,我要吃饱饱,养肥肥,等阿三。”
  菩提连忙拿起枣泥莲子羹,用汤匙喂笑儿吃,边喂边说道:“和阿三在一起快乐吗?”
  “是的!他真是个有趣的人,我很喜欢他的气味,说话的语气,还有那低沉的嗓音,他另我觉得温暖!”
  “那真是太好了,能另妹妹展颜,真是不容易。妹妹快些吃下,早些休息,姐姐还要去禅堂礼佛。”
  笑儿抱着她的手,撒娇道:“不要嘛!不要嘛!姐姐陪我一起睡下,我还要听故事,那个蔡公子的样貌比阿三如何?阿三……”
  “死丫头三句话不离阿三,看来阿三把你的魂都带走了,你尚未看见他就如此,那你看到他还不爱上他?”
  
  “好吧!就讲给你听,不过阿三的样貌等你看的见了,自然就知道。我不知道怎么将他二人比较。我爱的那个男人,样貌堂堂,为人刚直不阿,只是我们离幸福就差一步,却被人无情的斩断了。无时不相思,无刻不相爱,感情如丝绵如空气般微弱细致。我们在秦淮泛舟数月,恩爱无比。后来他说要娶我为妻,将我安置于画舫中,说好回家安排好十天后迎娶。只是好事成空,非他负我,只因恶人施计离间,另我们阴阳用隔。最错的是,我没有给他全部的信任,是我亲手将他一剑刺死。酿成悲剧,另我至今难以释怀。人言红颜祸水,我即是那祸水,若不是因我的存在,也不会另他的兄弟背叛他,更不会为他招致杀身之祸。早知如此,宁肯当初不看他一眼。本想随他而去,却被莫王爷救起,活了下来,却没那份勇气再死一次。所以削发为尼。”
  
  笑儿听到这里,眼泪一滴滴落下,不禁问道:“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的恶人,姐姐真是命苦,幸好有这个莫王爷将你救起,不然怎么会有今日之缘。”
  
  菩提将她抱起,放置榻上,替她擦去眼泪,怜惜的说道:“妹妹万不可为姐姐的事情伤心落泪,你的眼疾还没痊愈,不能经常落泪的,快快入睡,我在一旁陪着你。安心睡吧,你很安全。”
  笑儿点头,乖乖的挨着菩提沉沉睡去。此时菩提却怎样也合不了眼,她想起刺向他胸膛的那一刻心痛如绞。
  
  她真的希望死的那一个是她,或许,某一天,他故游秦淮的时候,看见那些画舫,那些女子。
  依稀有“她”的身影,那个男人只是恍惚一愣,很快则忘记,如果时光一瞬间倒回去,他再也不要遇见她。
  如曾知是这样的一场离伤,君诀别,妾零落,或许正因想不到彼此会离别,才会如此的相遇、诀别!
  夫君啊!你可知,时间如刻,往昔如痕。出家断念,却一刻不曾忘怀,本以能忘,而记忆却是如此的深刻。
  
  笑儿的出现,就像平静的湖面突然落下了一颗石子,波光潋滟,水皱了眉。本以心如死水,了却尘缘。
  却勾起记忆中最深的印记,灵魂里某个阙如的画面,在瞬间,不容遗忘地跳出来。如今这般的回忆你可知?
  这样的痛苦如同昨日般,那一剑刺下,当我得知一切,喝下早已准备好的鹤顶红,就算死我们也不能分开。
  只怪命运如此捉弄,我们生不能再同榻,死也不能同穴,从此人鬼殊途,如有来生再也没人能把我们分开。
  
  今昔忆亡夫,秦淮渡,画舫旧,烟柳暗。怕自回顾,七年离萧索。
  妾思夜夜如苦寒,断肠谁知,痛谁问、何时是头?
  枕边泪。试把花期卜算,颜老心亦死。
  禅帐青灯,悲念手中经:是谁秋带心来,愁尽何年?却不愿、将他忘去!
  
  原来,一切都是茶壶安排的,只是他自己也未料到是如此结局。那日自画舫见到菩提茶壶心生爱慕。
  却不料,被老六占尽先机,菩提心许老六,身许老六。为了得到菩提,茶壶苦思冥想心生离间计。
  当他知道老六回广阳十日后迎娶菩提之事后,便来到老六家中,正巧当年武林盟主粉红色的刀过世。
  武林中群龙无首,茶壶等人又是江湖中的泰山北斗,选谁当盟主一事自然也得经他们主持大会才能定夺。
  
  得此机会,茶壶用此事拖延老六的婚期。老六事物繁忙,便拖消息灵通,弟子众多的茶壶替他送信给菩提。
  信中说:吾妻暂住半月,江湖中新选盟主,此事甚急!!!
  随信附有银票可供吃穿用度,待夫处理完大事,定来与你完婚!勿念,勿忧,且等!
  
  茶壶拿到信后,毁之,银票送于画舫老板,令他十日期限到不得收留菩提,更不能给她银两,却不说原由。他深知画舫老板不敢违命,菩提定会寻至广阳府,她的行踪早已在他掌控下,为的就是消磨她的意志。
  故意不让她与他相见,用江湖事将老六支开,她来时他并不在府中,只是她不知,以为是他故意不见。
  制造一种氛围,让她慌乱崩溃,失去判断力,他知道女人的胡思乱想会让她做出冲动决绝之事。
  于是几日过去,就在老六回府的时候,他提议举办群雄会,招待所有准备参加盟主大会的英雄。
  
  月夜,群雄纷纷入席,歌声伴随舞姬绝伦的舞姿,大家频频举杯,老六宣布即将与菩提完婚之事。
  宾客无不敬贺,致使老六喝多,酒量再高的人也抵不过这样的车轮战,一切都在茶壶的安排下进行。
  菩提在厢房中听到人声鼎沸,更听到老六的笑闹声,此时她再也忍不住,却不料门前有人看守。
  至使她又气又急,回想起在画舫中认识老六,他既然能在烟花地认识她,就可以结识别的女子。
  一切的一切让她越想越怕,感觉自己被人愚弄,气急败坏,当时认定老六已经变心。
  
  许久后,众人散去,老六头昏昏沉沉的回房,几日来劳累不堪,临睡时还不忘抚弄她送的清风剑。
  随手将剑悬于帐边,心中想念着她,只等一切事情过后即可娶他的雅儿回家,想到此欣喜入眠。
  此时茶壶将一名歌姬招来,塞了张银票,令其脱下衣服自行走入老六的房中睡在他身旁。
  如是平时老六定会察觉,只是今日劳累,况且一切都在茶壶安排之下,老六已经睡的毫无半点知觉。
  
  菩提在房中气急败坏的砸起东西,不一会茶壶进房,菩提怒问:“为何找人看守?不让我去见他?是不是他在与别人寻欢,怕被我见到?如果他已经有了新人,只肖对我说清楚便罢,我定不是那纠缠之人。来此只是寻求一个答案,若他迟迟不敢见我,至少该把当日信物还于我,以后嫁娶各不相干。既然如此薄幸,又如此懦弱不负责任,这样的男人不嫁也罢。早早看清亦或是好事,只求你告诉我,一切因果原由!”
  
  茶壶顾作踌躇状,神色遮遮掩掩,更另菩提怀疑,茶壶劝道:“你等明日再见他,今日天色已晚,他已经在东边厢房睡下,现在去恐有不便……”
  
  话还没说完,菩提夺门而出,一怒之下冲进东厢房,最怕看到什么却真的就在眼前。
  只见老六酣睡榻间,身旁一赤身裸体的女子在他怀中入梦,老六被破门声惊醒,看到她来一时间愣住。
  菩提二话不说,看到帐前的清风剑,一把抽出,刺向老六,此时老六看到身旁女子,已经明白。
  却不躲避,直至那柄剑插入胸膛,旁边的女子见状惊呼一声,晕了过去,殷红的鲜血洒在女子洁白的背上。
  
  鲜血另菩提清醒,瘫软在榻边,抱着老六怨道:“你为何不躲,为何,我不是真的想要刺下去。”
  老六用手拭掉她的眼泪,说道:“我的妻,我的雅儿,真的是你?你真的来了?知道我有多么思念你吗?”
  “别说了!别说了!快来人啊!去找大夫!谁救救我夫君的命?谁来帮帮我!”菩提失声痛哭用手拔剑!
  
  老六握住她的手说道:“切莫拔出,已经插入心脏,拔出后我必死无疑!让我好好看看你!你为何来此,信收到了吗?我说过定会娶你,只是武林大会耽搁了时间,你看到我身边的女子,我无法解释是为什么,但请你相信,我并未负你,这些时日,无一刻不在想你,无一刻不在念你,一连寄去数封信告之你,我多么的在乎你,难道你不知道吗?”
  
  菩提连连摇头,只是悲痛,说道:“别说了,血流的更多了,是我不好,没有信任你。是我不对,不该什么都不问就用剑刺你,我以为你背叛誓言,我以为你不再爱我了。一切都是我不好,你千万挺住,我们还要恩爱百年,再也不分离。”
  
  二人抱头痛哭,正在此时家仆问声赶来,茶壶也赶了过来,看到眼前场景,不禁傻眼了,悲痛万分。
  上前去救老六,老六冷冷的将他的手别开,说道:“你我相交数年,我所托付之事你并为办好,使得我夫妻反目,苦了我的雅儿,如今不肖你来救我,我命不久已,请容我与雅儿单独一叙!”
  茶壶无奈万分,站在一旁。菩提用手捂着他胸膛流出的鲜血,却怎么也止不住血流的速度。
  
  老六抚弄着她的秀发,安抚着她,叹道:“这一剑是我因得的惩罚,江湖事本与我何干,比起娶你,此事为重,而我却延误了时间。另你伤心难过,我早该去找你,丢下这些俗事,是我错在先。只恨你我二人缘浅命薄,待我死后,你定不要做傻事,更不能自责,一切都是命数。我的一切既是你的一切,府中上下均教于你管理。替我好好活下去,不要做另我失望的事,好好找个人嫁了,一生一世都要幸福,为夫尚未与你完婚,你还是待嫁之身,一定保重,将我忘记,只是我再也不能爱你护你,来生我还是那个小舟里的公子,为你吟唱凤求凰……”说罢气绝身亡。
  
  看着气绝的老六,菩提念道:“鱼离水则亡,鸳离鸯怎浮水,凤离凰怎双飞,君已故,妻怎能独活?”
  说罢便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鹤顶红饮下,原来她早已报着一死来见他,她怕他负她,没他在身边怎么活?
  
  茶壶见状夺下药瓶,却已经晚了,用掌逼出她口中的毒药,抱着菩提放声大哭:“一切都因我,如不是我故意毁信,如不是我也那么爱你,如不是你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今日定然不会是这样的结果。我害死了我最好的兄弟,又将你逼死,我不能失去你……”
  
  菩提渐渐苏醒,冷冷望着茶壶,此时她已经明白一切,更是凄楚难忍,随手抽出老六送她的菜刀砍去。
  茶壶冷不防被她砍伤,疼痛之余松开了菩提,菩提站起身又要砍,茶壶挡住了她的刀。
  菩提见杀他不成,说道:“今日是我武功不敌你,你等着,如我尚有命在,定报此仇!”
  说罢,踉踉跄跄的走出房门,没有一个人敢阻拦,茶壶捂着伤口望着菩提的背影仰天悲鸣长啸。
  
  虽然茶壶将用掌逼毒,但只逼出一半,另一半还残留在菩提体内,若不及时治疗,几个时辰便亡。
  出了蔡府,她早已失去体力,过于悲伤,过于愤恨,更多是自责,没走几里路倒在路旁。
  此时一辆马车经过,停在了她身旁,下来一个锦衣华服、气宇轩昂的男子,此人正是莫王爷——莫名堂。
  他看到有人倒在路边,下车相救,知其深中剧毒,拿出雪糁丸为其续命,暂时止住毒性,也不过半日。
  快马加鞭将她送往最近的莫名谷中贝叶庵,只有贝叶神尼才能为她解毒,恰好此谷是他的封地。
  
  自从菩提被送进庵中,经过神尼的治疗,十余日,身体完全康复,只是那伤痛与仇恨如芒刺在背。
  神尼深知她有宿怨深仇,也得知他的仇人是谁,不忍她为此丧命,毕竟杀掉茶壶是件难事。
  于是苦苦劝说,每天念经度其心中魔障,讲与佛法,神尼送她一串紫檀佛珠,一本《法华经》
  说道:“你尘缘未断。当拿此物度其心性,只为观禅礼佛,并非要你步入空门。如若看完此经,你还执意去报仇,决不阻拦你。过十日再来看你,贫尼出门化缘,门未上锁,你若现在离开亦可,就当贫尼什么也看不到。”
  
  听了此话,接了神尼所赠之物,起初很想一走了之,但毕竟获救于神尼,暂且安身再谋后望。
  看着经书,想起老六,潸然泪下,几天几夜无法入睡,可谓:繁华舞尽菩提怨,泪血流离神俱伤。
  慢慢长夜没了他如此寂寞,即使天下无敌报的了仇,又能怎样,阴阳相隔,此生孤寂,身心疲惫。
  或许是菩提与佛有缘,亦或许她已经堪破尘缘,十日内看完经书,只等神尼归来。
  跪于佛前,双掌合十,神尼见她心意已决,便为她剃度,从此削发为尼,落尽万千烦恼丝。
  
  了却尘缘的菩提,拜神尼为师,法号玄空,每日吃斋礼佛,学习医术,学做斋饭,学习茶道。
  起初两年内神尼并不传授她武功还有内功心法,深怕她心性未定走火入魔,毁了修为。
  直至后来见其心性已定,心如止水,开始教授武功,一点点传其内功,神尼临终前将衣钵传给了她。
  于是她就在这个庵堂内度过了七年,自从她消失后,茶壶倾其门生寻找她,从未间断,一直不得音讯。
  
  七年间茶壶一直未娶,起初是为了思念菩提,之后便是为了他那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每当月圆茶壶都要去老六府中坐一坐,如今那里依旧没改变,定期有人打扫,只是没人入住,算是凭吊。
  偌大的宅子,空空荡荡,另人感到恐惧,而他希望在那里能等到菩提回来,拿着二人留下的遗物叹息不止。
  
  空坐厅堂冷清秋,残辕断壁谁来收。红妆且舞梦如醉,白发无盼遣自愁。
  恨咄咄,怨深深,一颦一笑褪铅华。不知菩提今何在,但觉寒来小舟楼。
  
  笑不知祸藏徐州
  
  人心不古 欲字当先
  
  另说笑逐尘坠崖之后,弃婴等人暂居逐尘居。周小刀与魔无语商量为弃婴与妖无泪完婚,几日后张灯结彩。逐尘居一改往日清淡萧条的景象,妖无泪的伤逝逐渐转好,歌拉为其梳妆打扮,欢欢喜喜的当新嫁娘。
  所有人都沉浸在一片逾越当中,只是弃婴心中惴惴不安,歌拉与她之前的态度孑然不同,像什么也没发生。
  她的态度另他有些惶恐,但因她与妖无泪几日来相交甚好,更有面具人左右陪伴,且不作多想。
  
  次日便是二人大喜之日,当晚夜深人静后,众人睡梦正酣时,歌拉来到茶壶与大号马甲房中商议对策。
  
  她拿起宝刀把玩片刻说道:“二位暂忍耐几日,待礼成之后,魔无语将宝藏之事详细说明,并将进入寒潭的十字心决告之后,我们的计划便成功了一半。等大家一同去梅林后山寒潭中寻找宝藏之时,即可动手,到时就看你大号马甲的身手了,梅林山是你的地盘。量他们也逃不出我的手指山,当下最棘手的人就是魔无语,他虽功力毁其一半,但毕竟有求于他,只能好言相加,莫不可惹怒了他。周小刀在婚礼之后即会离去,当然他走的越远对我们的计划越有利。婚礼当晚,将逖迷之水放入合欢酒内,另弃婴夫妇功力丧失,到时马甲你的心愿达成,可别忘了没有我的计策,你可是得不到她那张晶莹柔滑的人皮的。至于面具人,不必多虑,他时刻在我身边,不会防碍我的好事,毕竟他欠我的太多。事成之后,洞中的财宝你二人均分,我分文不取,逐尘刀与秘籍归我,玄冰铁令归茶壶,便可用此令号令江湖,称霸武林。而马甲嗜皮如命,到时你有了宝藏,又得了妖无泪,我们各取所需。如果你们有独吞之意,定会死的比笑逐尘还惨,我的厉害你们是见识过的,如今宝刀与面具人都在我这里,你们若安心与我合作,自是不会亏待,只是先将丑话放在这里!”
  
  茶壶连连称是,陪笑道:“姑娘此计妙不可言,大家均为彼此利益,自然不会相互拆台。我们之所以背叛笑逐尘,那也是因为多年来,一直都未兑现我们的承诺。每每因魔无语,而耽误寻宝之事。如今姑娘能够另我们达到愿望,更有共同利益,况且论武功我们敌不过你的面具人,论才智略逊你一筹。请你放心,只有共同的利益才能使盟约坚不可破,至于号令天下我怎能成其事,还是姑娘执掌令牌,我为你出谋划策即可!”
  
  听完茶壶一番话,大号马甲随即说道:“姑娘能解我之忧,知我所好,茶壶兄此言甚是。一切以姑娘马首是瞻。往日慑于笑逐尘的淫威之下,不敢造次,她虽与我相识数年,却总是用武功胁迫我去做事,还杀了我的爱妾,屡次破坏我的美事。想我身边佳人无数,均被她杀的杀赶的赶。说是为我取得妖无泪的皮,次次得以下手之时,都有她阻拦。我与她有不共戴天之仇,如今姑娘为我除去仇人,解我心中愤恨。在下谢还来不及,怎能做出有背你心意之事,更不敢有私心。此心昭昭,唯天可鉴!”
  
  “二位此言了我心头之忧,方才的言语有所冒犯,请见谅。从今往后,我们便是盟友。一荣俱荣,一损皆损。只待时机成熟,你我三人各取所需,称霸武林!”说罢转身回房歇息。
  
  面具人早已在暗中将三人的谈话听去,心中甚感悲凉,他不知一个清纯美好的女子如何变的这样狠毒。
  在他看来,歌拉之所以变成如今模样,都是因他而起,他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不能说,只能继续守着她。
  希望他的陪伴与呵护,能另她改变那些狠毒的念头,只盼她回头,在他的世界里只有她才是最重要的。
  其他什么人的死活,什么武林盟主,什么财富宝藏,怎能比暮暮朝朝看着她那美丽的容颜伴着她重要呢?
  冷漠的杀手,刚强的男人,无畏的英雄,都过不了情关,有了美人相陪,江山又算什么!
  
  一切都如歌拉计划般的顺利进行,婚礼十分隆重,虽宾客不多,但也算热闹。
  二人行了交拜之礼,喝下合欢酒,彼此相悦。众人为他们喝彩,祝福之后,周小刀悄然离去。
  如今他的心上人,已经有了归宿,虽不能再为她担忧,但是此生不忘,独自漂泊,只为爱她。
  
  婚礼前夜,他将心意告之魔无语,他要走遍千山,看尽繁花,此生有酒有刀相伴,天涯漂泊。
  魔无语并不相拦,祝他顺风,另外他也需与歌拉等人一起找寻宝藏与秘籍,将秘籍拿到振兴师门。
  一直以来师命时常萦绕在心中,不敢怠慢,虽然被囚于水牢中,历经折磨,一直存有希望,活了下来。
  二人将心事尽诉一番,把酒千杯,只求一醉。各随其愿,各得其所。
  
  当晚众人遣送宾客后,坐在花厅商议寻宝之事,本以为魔无语会说出十字心决去往寒潭即可,可他却不说。
  只听魔无语说道:“当下之事,必须寻到笑逐尘的尸体,虽有十字心决,却无藏宝图,寒潭内机关重重,即使找到石门,却也不知打开石门的机关在何处。笑逐尘当年将藏宝图从逐尘刀内取出,一直卷藏于她的紫笛之中。如今她坠入崖下,紫笛也随她而去。茶壶乃江湖百晓生,门生无数,到崖底寻找,定能找到紫笛。待找到紫笛,再将心决说出。若是找不到,寻宝也是无望的,心决也就失去意义。”
  
  听闻此话,众人神色凝重。大号马甲暗叹妖无泪的皮又得暂留在她那了。
  茶壶说道:“请大家放心,我这便回府,江湖之事暂搁一旁,招回所有门生,前往翅铜崖下寻找。据我所知,翅铜崖下便是莫名谷。只是此谷乃当今圣上胞弟莫名堂莫王爷管辖,常人是不得进入谷中,莫王时常在谷中狩猎,有重兵把守于谷口。除了谷口再无其他入谷之路,比较棘手。除非制造暴乱,引得莫王平缴,才能暂离谷中,我们方能进谷寻找。只是引开莫王,并非易事,况且制造暴乱,定会惹怒朝廷,遭来杀身之祸。此事需谨慎计议,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如今生逢盛世,又无理由暴乱,恐无人响应啊!”
  
  歌拉冷笑,道:“此事好办,现今虽逢盛世,但还有一处不平。乃是徐州,那里常常出没匪盗,只因太守无德,更因前朝被贬的柒王爷在此招兵买马,纵容匪盗。他时常惦记着夺取王位,只因无人响应,只有一些旧属幕僚陪他做梦。我前去说服他造反,并将宝藏之事告与他知,他若是知道有这样一笔巨大的财富,定会动心,用其招兵买马。如叛乱被平,亦不会殃及到我们,由他顶着,如叛乱不平,或许我们也可以进那皇廷做一做皇帝了!”
  
  众人都被歌拉的话所动,有了方向,便可成事,大家各怀心事,此时宝藏才是大家最终的目的。
  只有面具人听到这些话,心惊无比,他没想到这个女人的野心智谋如此之深如此之大。
  一切商定后,决定分头行事,魔无语因内伤暂居逐尘居,弃婴与妖无泪新婚之初,也决定留在此地。
  大号马甲与茶壶一同回梅林镇,歌拉则带着面具人赶往徐州,联络的信鸽都由茶壶提供。
  正所谓:人为财死 鸟为食亡。人最难抵御的是心中的那一股可怕的欲望,却忽略了多少真正值得拥有的。
  
  梅花飘飘,深谷幽幽。真是谷中方三日,世上已三年,此时的笑儿浑然不觉危险悄然将至。
  她每天吃饱喝足与菩提散步,茗茶。偶尔菩提诵经给她听,其乐融融,当然最开心的就是阿三的探访。
  他总是能带给她许多欣喜,带给她一种温暖与安全。她什么也看不到,嗅觉却很灵敏,他有种特殊的气味。
  那种气味超然空灵,另笑儿很迷恋。几日过后,阿三带着同伴一起探望笑儿,这次带着地主棋来给她玩。
  
  菩提将笑儿托付于阿三照顾,她总会叮嘱几句,而他很坚定的说:“放心吧,照顾好笑儿是我的责任!”
  她放心的点点头,独自去禅堂。透过窗纸看到阿三与笑儿等人坐于小花亭内嬉戏玩耍,替笑儿感到高兴。
  
  阿三拿出地主棋,将四枚不同颜色的棋子,还有一些纸作的银票按数目依次发给他们。讲解道:“我用一张大纸,画了无数小格,每一格上是江南各地的地名,上边有地价。四个棋子从终点始发,还有一枚色子,大家先确定好先后次序,开始投掷色子,落下几点,便是要走的步数,到一个地名时,按价可以圈地,画有地契,付了银票拿了地契,此地则是个人产业。买的越多,就是最大的地主,剩下的人只要路过那人所有的产业,必须付百分之一的过路费,其中每八个地名之间都会有一个运气和机会的小格,如果走进那里,可以抽一张机会或运气的纸片,上边有不同的提示。纸为四方形,四个角落分别是起点、牢狱、医堂、赌场。每过一次起点,作为银号的我会发给大家一定的薪金。如进入牢狱和医堂则停止两轮掷色子,进入赌场要付薪金的百分之一。如果手中银票不够,就得变卖地产,地产买光就成为佃户,有一个成为佃户的,游戏即可结束,最后清算谁的地产与银票最多,则是大地主。大家要必恭必敬的作个揖才行。大概规则便是如此,如果游戏中有什么疑问,解释权归我。我来当掌管银号的帐房,顺便帮笑儿掷色子。大家如果没有意见,就开始游戏吧!”
  
  大家确定谁先掷色之后,便开始了游戏,老妖第一个先走,买到一块地手舞足蹈的说:“生平没见过这么多银票,居然还能圈地买地,当回地主,真是太开心了!我要成为大地主,把你们的银票统统赢过来。让你们都成为我家佃户!哈哈哈哈……”
  
  王小花紧随其后,不小心走进牢狱,又听到老妖的话,不服的大喊:“色子有问题,定是你这奸人做了手脚,不服不服。等我出去,看我怎么把你的银票弄入我手,山不转水转,你定会走进我的底盘,到时别怪我说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的话哦!你就乖乖拿银子吧!哈哈哈……”
  
  棒棒第三,偶入机会中,居然中大奖,银号给了他一千两银票。喜形于色,说道:“你们圈地,入狱,都比不了我一招撞大运,没想到,银票来的是这么容易,哈哈哈……”于是暗提一口气,琢磨着在投一个运气。
  
  笑儿虽然看不到,却能听到几人开心的声音,自己也不禁笑着说:“你们比我还小气,一个游戏嘛,争来嚷去的,又不是真的发了财买了地。感觉像是要娶媳妇似的,真好玩。阿三快帮我数数我有多少地契,有多少银票了,若是我输了,你去作揖,我还得罚你学猫叫!”
  
  阿三见笑儿尽兴,无比开心,连连答应,分别对三人暗示一下,意思叫他们故意输给笑儿。
  几轮下来,老妖成了佃户,独自郁闷,清算后笑儿的地产与银票最多,当然笑儿成了大地主。
  大家均站起身来作揖,并喊道:“地主婆厉害!地主婆我们给你作揖了!”
  笑儿恼道:“我才不是地主婆,我是地主!婆婆的叫多老啊!你们坏死了,阿三他们恼我!”
  “嘿嘿!你就是地主婆,我是地主,你是我婆姨!哈哈!”阿三边逗着笑儿,边躲她那雨点般的粉拳。
  
  众人乐作一团,闹成一片。相互讥笑着。
  之后阿三每天都来看望笑儿,每天都能带来些新鲜有趣的玩意,有时还吹长笛哄笑儿入睡才走。
  几天过后,蒙在笑儿眼睛上的棉布可以取下,她终于可以看见了,阿三等人早早来到笑儿身边。
  笑儿慢慢开始睁眼,感受光线,适应光亮,一时间眼前模糊花白,很难受,接着闭眼。
  当她反复尝试几次之后,眼前的一切变的清晰起来,第一眼看到的正是阿三,她识得他的气息。
  
  眼前的阿三,身着白衫,虽然朴素,但掩饰不住的英气逼人,冷峻高大,不怒自威,伟岸又有威慑力。
  旁人见到定会惧怕,笑儿却不怕,因为这是她的阿三,她喜欢他略带卷翘的睫毛,厚厚的嘴唇。
  尤其是他的双手,有力的握着,带着几分刚硬,手指均匀,泛着象牙色,他牵她手时是那么的温柔。
  笑儿感到一股暖流,顿时红了双颊,一副娇憨之态。总之看到他的那一刻注定牵挂他一生。
  阿三用手在她眼前晃动几下说道:“笑儿看到我们了吗?为什么发呆,是看到我样貌堂堂惊呆了呢?还是被我吓呆了呢?”
  
  笑儿回神,将目光移向其他几位,比不回答阿三的话,听到他那熟悉的嗓音后更是娇羞难耐。
  再看其他三人,均与她想象的一模一样。
  老妖威武健硕,面色黝黑,红衣,金靴,长发束顶,威武且透着几分邪气,猎户定不是如此打扮。
  而王小花,一副书生打扮,并不似樵夫那般褴褛,身形俊逸,书卷气颇弄,若说他是个教书先生也不为过。
  最后看到的是棒棒,肤色如同小麦,泛着金色,身着青衫半扎入肥大的马裤,脚登铁履,手臂粗壮。
  笑儿顿时感到,几人并非阿三说的那样凡俗。阿三的样貌不俗,他的同伴各个威武俊逸……
  
  看过四人之后却不见菩提姐姐,于是起身询问:“阿三菩提姐姐为何不来看我?”
  “她在庵堂,因为她是出家之人,不便与你相见,怕你看到她会难过,所以有意避之,还是不见为好!”
  “为什么?我要见她,是她一直在照顾我,无论是怎样的面貌,都不会嫌的,请带我去见她!”
  
  阿三奈不住笑儿苦苦哀求,带她前去禅房见菩提,菩提闭门不见,只说:“好妹妹,其实阿三既是救你的莫王爷,莫名堂。姐姐今日不见,定有我的苦衷,请妹妹谅解。今日你随王爷回府吧!你的伤势已经痊愈,摔下山时,身旁携带一柄紫笛,我已经收拾于你的行囊之中。王爷之所以不将身份透露,只是怕你拘礼,化为小厮陪伴你,一片情深,你当理解。如日后有缘定能再见,我希望你此去幸福,平安,莫再去想自己是谁,伤神。在你包袱中留有凝神汤剂,如再发噩梦,令仆人为你煎服。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望你懂得。你与王爷相处一段时间,不要为身份而疏远你们之间的情谊,切勿调皮使性,他是那个能照顾你一生的人,尊重他,相信他,并好好爱他!就此别过,恕不远送。”
  
  此时笑儿的眼泪不住的流淌,倚在莫王胸前哭泣,许久之后,转身拜别禅堂,菩提含泪看着他们离开。
  莫王将笑抱入马车内,轻轻安抚着她,说道:“人终有一别,切勿太过伤神,以后有我陪伴在你身边,希望你忘记悲伤,从此快乐的做我的妻子,我定会好好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我是多么的爱你,你知道吗?”
  笑儿停止哭泣,仰望眼前的男子,破涕为笑,说道:“原来你就是莫王爷,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老头子,儿孙满堂。却不料你是个风度翩翩,爽朗俊秀的年轻男子,和你在一起不会有哀伤,一想起你就感到温暖安定。我不想叫你王爷,还是叫你阿三好吗?
  莫王紧紧将笑儿拥入怀中,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清香,他爱极了这个味道,点头说道:“你就是我唯一的笑儿,我便是你唯一的阿三。今生今世不分开!”
  
  她幸福的答应着,甜甜的在他怀中入梦,这一次她梦到的全是喜悦,全是幸福,身边只有他为伴。
  自从莫王将笑儿带入王府,王府上下的人都非常喜欢她,每天阿三都带她去玩,偶尔去夜市看花灯吃小吃。
  每次莫王狩猎,钓鱼的时候都会带她在身边,由于在庵堂中菩提教了她厨艺,她会亲自下厨为他做饭。
  每次莫王在议事的时候,她便静静的看着他,出门办公务时,她都会做好饭菜等他回来。
  他喜欢吃她为他精心烹制的佳肴,他喜欢她因为他的玩笑而乐的前俯后仰,他喜欢和她一起出游。
  总之无论做什么,他们都愿意在一起,就连选衣料,购置胭脂水粉都会在一起。
  
  只是美好的日子,总是那么短暂,歌拉劝服柒王谋反成功,皇帝的一张圣旨将二人的甜蜜打破。
  出征前,笑儿含泪为他穿戴盔甲,二人难舍难分,笑儿道:“阿三,能不能不去,我会担心。千万保重,要完好无缺的回来见我,你答应过我好多好多事情还没完成。我们从来都没分开过,这一次要分开多久,我都不知道,我会想你的,知道君命不可违,只是我太舍不得你离开,哪怕一小会。我会不适应的。”
  
  莫王用手缠绕起笑儿的秀发,温柔的说着:“笑儿一定要乖,只是去剿灭几个蟊贼而以,不会很危险,况且有老妖为前锋,小花做军师,棒棒他是名震江湖的铁拳——左手微凉。所以此次,定会大胜,我写下诗词为你保证我会安全回来,到时我们选个良辰吉日与你完婚。我会让你做天下最幸福的女人,相信我!”
  随即持笔写下一首诗:莫问男儿志,名扬四海闻,堂中佳人盼,徐州呈捷报!
  每一个字下笔,刚劲有力,饱含必胜的决心,一股豪迈之气,安抚之意。
  一个真正的男人该有的气概,该有的柔情,该有的志向,全部包含在此诗,送于暂别的笑儿。
  此行征途漫漫,佳人盼念,若知君心似妾心,一切都像离去那么无望、彷徨、未卜。
  
  未完待续 若知后事如何 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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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说:可不爱,就不要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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