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时候总在想一种飞过。山乎、林乎、空乎、水乎?
应该是湖面,兴趣的翅膀掠过,就开始有了一种沉默,以后就有了构思,尽管非常浅薄,但毕竟是浪漫。枝枝蔓蔓的,扯着些谁也靠不拢的感觉——也是遐想,如无意识中投放无目的的信鸽。
湖水,我在听,而且极为认真,一般我不会认真的,因为是透明与涟漪的诗。
基本是一圈圈的翻,还有偶尔的标点,尔或一波一节和一蹙一颦。觉得揉了卵石,沁了纤纤水草。
最奢望的是月,从散漫中,也从《诗经》中升起。
于是我就可以款款走过,至少是精神在微澜中,所以不能没有月,也不能没有我止水的歌。
心空听风,心静听山,心孤听水。执手人寰轻谈且梵唱,许多都了了,尔后如丝如缕,遮蔽成云而少却了繁冗。
听水一烹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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