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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海云轩主 收藏:0 回复:0 点击:862 发表时间: 2006.03.30 09:50:04

海不扬波•之十一(又名《康熙收复台湾》)


  海不扬波•之十一
  
  内景:卧佛寺后院大钟楼右侧配殿。
  李光地正与康熙在松柏树下下棋,旁边站着观棋的索额图。寺里长老要来续水,揭开碗盖看水都白了:“二位施主,水都白了,我给重沏去!”
  康熙:“唔”。
  长老将二人茶浇在一旁的花圃里,又放上茶叶,给二人重沏了一杯。长老正要给索额图重沏水,一个卫兵过来跪地报道:“施大人已到山门口了!”
  李光地欲要起身,康熙说:“我们接着下,让索大人代劳去山门迎一下。”
  索额图:“喳!奴才去了!”
  外景:北京西山脚下的卧佛寺。
  罩着蓝布的两匹大马套车,在卧佛寺前渐渐地停了下来。
  卧佛寺前,两边是禁卫森严的护卫。车夫将车停下,将自己的腰牌递了上去,两个护卫扛了一副担架赶紧过来,将施琅从车上搀了下来,抬着施琅往寺庙里走去。
  内景:卧佛寺后院大钟楼右侧配殿。
  康熙从对奕的座椅上站起来,李光地也从座位上站起来,长老在一旁用一个竹篾做的罩子将那盘没有下完的棋罩了起来。
  康熙:“这盘棋,留到下次再下完吧!”
  
  外景:我佛寺大雄宝殿右侧。
  护卫抬着施琅一前一后正往寺庙里走来,远远地索额图一人由藏经楼一侧过来,后面跟着两个护卫。索额图来到施琅的担架前,正欲说话。施琅从昏迷中醒来,朦朦胧胧地看见是索额图在眼前,又定睛看了看抬着自己前后的两个护卫,象是明白了什么似的,挣扎着猛地翻身起来,一把揪住俯身看着自己的索额图:“索额图,你我同朝为臣,为什么三番五次地要加害施某,到底为的什么?就因为你我政见不一么?!我们找地方评理去!”说着话,举拳就要打。旁边的护卫赶紧将两人拉开,施琅紧紧地拽住索额图不放,不断地大声吼叫道:“天子脚
  下,难道就没有说理的地方么?今日之害,我定要你有个交代!”
  一旁的护卫虽在二人之间隔着,却显见其左右为难的尴尬样。俩人正在担架上拉扯,只听得张万强在不远处叫喊道:“施大人住手!圣驾在此,不怕惊动了天子么?!”
  施琅抬眼一看,见康熙帝与李光地从藏经楼旁过来。施琅将拽索额图的手松开,一下子无力地颓倒在担架上,见康熙已到眼前,欲挣扎翻身下来叩拜,被康熙一把按住在担架上。
  施琅:“罪臣施琅,不知皇上在此,惊了圣驾,罪该万死!”
  李光地在一旁说:“施大人今日可冤枉了索大人,要不是索大人的情报和安排,今日施大人险些要遭了郑逆的暗算。”
  索额图在一旁将自己补服的领子提了提:“要不是圣上及时赶到,奴才险些挨了拳头!”
  施琅满眼的不解,祈盼地望着康熙。康熙肯定地点了点头。施琅看了一眼索额图,在担架上对着索额图抱拳道:“恕施某无礼,容施某日后回报!”
  康熙与李光地在一旁相视一笑。
  
  内景:大佛寺西配殿。
  施琅躺在床上,康熙一只手把着施琅坐在一旁。
  康熙:“爱卿好好在此寺庙中养伤,朕已着人前去府上将夫人接来。”
  施琅:“皇上……”两行浊泪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内景:紫禁城,乾清宫,早朝。
  众大臣鹄立在丹墀下,魏东亭跪在丹墀下面在启奏。
  魏东亭:“郑逆奸贼将福建会馆及周围街坊尽皆烧尽,会馆后堂,发现施大人长子,现人已厚葬。施琅夫人也已尊旨送往卧佛寺护理施大人。”
  
  内景:大佛寺西配殿,昏暗的灯下。
  施琅躺在床上,夫人端着药碗在一旁一口一口地喂着。
  长老手中拿了一颗特大的灵芝:“阿弥陀佛,施大人好点么?这是贫僧昨日在西山脚下采到的一颗千年灵芝,一会儿让寮房做了给施大人送来。”
  施琅:“施某在此打扰,又让长老如此费心,实在让施某过意不去。”
  长老:“哪里话,施大人在鄙寺疗伤,是本寺上下的缘份,是在为圣上代劳,切莫如此,切莫如此!”
  
  外景:西山脚下某山坡处,天在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四周清兵把守,山脚下一个新修的坟冢,坟冢上压着一块砖头和两张草纸。施琅与夫人趴跪在墓碑前,夫人抱着墓碑全身在不停地抽搐、饮泣。施琅亦在一旁落泪,用手中的短木棍在不停地拨弄着燃烧的草纸。纸灰随着卷来的风,将纸灰吹起。
  
  外景:大佛寺山门外。
  山门处,两旁站着威严的禁卫军;山门里,大佛寺所有的僧众跪在东西配殿前两边路上;山门口,施琅和夫人、长老、寺监等人在两旁恭候。
  康熙帝便装由轿中下来,后面是诸大臣。康熙到了山门口:“施爱卿、长老都请起!”
  施琅和长老陪着康熙往寺庙里走来。
  康熙:“施爱卿伤都好了么?”
  施琅:“谢皇上垂问,施琅的伤都已好了。”
  
  内景:大佛寺大钟楼右侧。
  大佛寺的右侧有一张石桌石凳,桌上用一个罩子罩着,长老过来将罩子打开,桌上是上次康熙与李光地那盘没有下完的围棋。
  长老:“皇上请!”
  康熙与施琅、李光地、索额图等众大臣来到桌前,康熙先自坐在原先的位置,对施琅道:“这盘棋是前日朕与李爱卿尚未下完的,今天就由施爱卿接着再下吧!”
  李光地、索额图、长老等都垂立一旁。
  康熙:“施爱卿坐下吧!”
  施琅:“罪臣不敢!”
  康熙:“这不是宫内,不必拘礼。”转而对李光地和索额图:“朕与施爱卿在此下棋,你们跪安自便吧!”众人跪地叩头退下,只有几个护卫远远地站在四周。康熙与施琅在认真下棋,旁边摆放着青花瓷茶杯。康熙眉头略锁,在紧张地思索。长老立在一旁观察棋局,又在观察康熙,并不时地悄悄过来给皇上续水。
  康熙用手对着施琅的茶杯示意:“给施爱卿也续上。”
  施琅放下手中欲下的棋子,跪地叩头道:“谢皇上赐茶!”
  二人继续下棋,康熙举杯喝水。喝罢,长老又过来续水,康熙照样示意给施琅续水,施琅再次放下手中的棋子叩头,谢恩。
  棋盘上,施琅的棋已渐渐地占了上风,康熙看着棋盘,显得有些紧张,只是手在不停地端杯喝水,每喝一口,长老在一旁续水一次,康熙示意也给施琅续一次,施琅频繁地叩头,谢恩。盘中的棋势渐渐地康熙占了上风,康熙脸上显现出喜悦之色。又端水,示意给施琅续水。
  施琅这次没有从地上起来,跪在地上对康熙说:“圣上棋风凌厉,臣已输矣。”
  康熙:“此局正值中盘,何言输赢?”
  施琅:“此棋若要再下,臣有一求望皇上恩准!”
  康熙:“讲!”
  施琅:“圣上每次恩赐臣的茶水,臣都需要叩首谢恩,如此一来,臣想好的招数,谢恩后便给忘了,故输棋已成定局。圣上若是同意,每次赐水,臣以二指代膝,在棋盘上磕头谢恩,请皇上恩准。”
  康熙用手学着施琅在棋盘上叩了两下,又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笑道:“就依施爱卿的谢恩之礼,继续下吧!”
  长老过来续水,施琅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在叩棋盘。盘中棋局康熙皇帝已渐处下风。棋局结束,康熙皇帝懊恼地正要站起来,施琅突然跪下道:“皇上!”
  长老在一旁将棋盘转过来,指着棋盘道:“皇上请看!”
  棋盘上摆着黑白分明的“统一”两个字。
  康熙皇帝久久地凝视着棋盘,许久,这才用手朝施琅示意道:“施爱卿请起,朕知道收复台湾是爱卿天天放在心上的大事,也正是如此,台湾郑逆恨之入骨这次又欲加害爱卿,虽说施爱卿与郑逆有解不开的冤结,但如此迫不急待,则是冲着朕来的。台湾问题的解决,朕要的是和谈和武力的两手,哪一只手软都不行,爱卿便是朕的一只手。台湾郑逆狗急跳墙,居然敢跑到京城里来加害施爱卿,这也多少可以看出,台湾对施爱卿武力收复台湾的害怕。只是这台湾的事情,朕尚有许多疑窦没有解开,故而不敢轻言收复,武力收复,只能是个下策,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就象桌上的这盘棋子,朕在还没看到下一步或几步,怎
  能轻易落子呢?此事朕还要听听爱卿的意见!台湾今天的情况,施爱卿是如何看待的?”
  施琅跪地叩头:“皇上……!”许久没有起来。
  康熙此时已觉察出施琅情感上的变化,康熙沉稳地,一字一句地道:“施爱卿起来,咱们君臣在此痛痛快快地叙话。起来!起来!”
  施琅起来,用袖口抹了眼角的泪水:“臣在台湾二十多年,对台湾了若指掌。台湾沃野千里,粮食匪缺;上通日本,下达吕宋、广南等处,火药军器之需,布帛服用之物,贸易备具;兼彼处林木深处,堪于来造舟楫,这是郑逆对我大清和平统一主张采取傲慢强硬态度的根本。臣以为,我大清搁置武力,一味求和,只会使郑逆顽梗如故,留出时间来收拾党类,结连外国,联络土番耕民,待使其羽翼复张,则对我统一大业威胁极重,是为大患!”
  康熙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施琅。施琅此时全然忘记了面前的乃是当今圣上,慷慨激昂地陈述着自己的主见。康熙不停地点点头,插话道:“若以武力攻台,台湾军队情况如何?”
  施琅:“台湾为伍贼兵,计算不满二万之众,船只大小不上二百。郑逆承父余业,怠于政事,溺于酒色,智勇无备,战争匪长。其各伪镇将领,陈永华、冯锡范互相争权,亦皆碌碌之流,刘国轩拥重兵主外,叔侄相猜,文武解体,政出多门,各怀观望,又且不相洽。”
  康熙听到此,从座位上站立起来,施琅亦垂手在一旁站立。康熙低头慢慢在桌子四周走动着边走边说:“爱卿此言虽精细入微,但尚有不全之处。据朕所知,台湾郑逆已不是你在台湾的时侯了,其军分三部,为亲军、陆师、水师,近几年又穷兵黩伍,广招兵源,总兵力当在四万以上。若郑逆煽动反满情绪在台所动员的潜兵员,其兵的数字亦远远超过现有兵力。郑经为人虽险恶毒辣,然手下的洪旭、刘国轩、颜望忠、和佑、林升等,都是久经战阵,在海上能独挡一面的大将。这些人,施爱卿当为比朕清楚。”
  施琅听到这里,赶紧趴下叩头道:“皇上所言,郑逆大将,原均为郑成功之部,郑成功逝后,才为郑经所有,这些臣是了解的!”
  康熙:“爱卿起来,朕之所以言及郑逆诸将,非有意将爱卿作比较,爱卿不必多心。”
  君臣二人来到在一旁的护卫的士兵面前,护卫跪下叩头:“皇上圣安!”起来站在一旁。
  康熙用手拿过护卫的腰刀道:“大清与郑逆比较,其优劣可分为:郑逆军分有三,然水师最强。我大清军队,弓、马、刀、枪样样娴熟,在数量上亦远胜郑逆,但却无水师。此事为朕与大清国的心患也。”
  施琅:“臣以为,我大清立国几十年,象老臣这样弃暗投明的将官亦不在少数……”
  康熙打断施琅的话,“今天不论这个话题,只论海战,对于海战,朕尚有许多没弄明白的事,今日倒要请教。”
  施琅:“皇上过谦,臣不敢当,臣当尽奏其详!”
  
  内景:寺庙罗汉堂。
  君臣二人已由院内来到罗汉堂,堂内五百多罗汉,各显风采。
  康熙在塑着渡海菩萨鉴真的像前站住,用手摸着鉴真脚下的海浪道:“水师之战,若是海上遇到大风,敌军又乘机发起攻击,我军岂不是要惨败于汪洋之中?”
  施琅仰面哈哈大笑:“圣上偏颇!圣上偏颇!果真是没有见过海战,恕臣直言,若海上大风,浪涛千里,敌我纵有百万战舰,也似如一粒粒谷壳,我船不自立,贼船又能自立乎?纵使敌我二船偶然飘至一处,又焉能会合交战?我即不能战贼,贼又安能乘机攻我!”
  康熙闻至此,亦仰天豪迈地哈哈大笑道:“朕果真是偏颇,过真偏颇!海上狂风巨浪,对于敌我双方的危害乃是一样的,谁也无法利用这一自然之力达到自己的目的。”
  施琅:“皇上圣明,正是这个道理。”
  随后君臣二人相视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
  康熙拍了拍鉴真脚下的海水:“好一个鉴真,你脚踏着海水,原来却是你给朕上了一堂好课啊!”
  
  外景:罗汉堂大门口。
  君臣二人来到罗汉堂门口,康熙抬眼看了看无限明媚的天空:“佛海虽说无涯,但又可说有涯,这佛门的众菩萨,不就是在普渡着众生么!施爱卿你说呢?”
  施琅:“皇上圣明!”
  
  内景:北京紫禁城,上书房。
  李光地、索额图等大臣坐在康熙对面。
  康熙:“我大清兵不善水战,亦无水师,一定要有一支信得过,靠得住,让朕放心的大清水师!”
  李光地:“施琅身子业已恢复,可任福建总督之职。”
  康熙:“卿言有理,施琅堪当此任!”
  索额图用眼紧紧地看着康熙:“皇上……”
  
  内景:紫禁城,乾清宫,早朝。
  康熙:“重建大清水师,设立水师提督和左右二路水师总兵。在洞庭湖、鄱阳湖、太湖、松花江集中训练,遴选廉勇伏长,威名素著,深识水性,谙练才能者,勒限星驰赴任。”
  
  外景:各处江、湖水面。
  一面面“大清水师”的巨旗在冉冉升起,旗下是一队队青壮年水兵。
  一艘大船上,两位大清官员在兴高采烈地拱手互致礼,两旁是一堆堆矢箭和火药。
  
  内景:台湾延平郡王府,白天。
  郑经手端茶杯,坐在中央太师椅上,底下跪着的是几个大臣:“大清组建水师,这都是施琅的主张。”
  郑经愤怒地将茶杯砸在地上:“杀!杀!将施琅全家给我赶净杀绝!”
  
  内景:台湾关押施家的大牢。
  扮成牢卒的瑜姑娘提了一个大篮子进来,大篮子用蓝花布盖着,瑜姑娘掀开蓝布将行刑前的饭菜摆在各人面前。牢内施琅的母亲快速地递出一个熟睡的婴儿,瑜姑娘将其放在大篮子里,又用蓝花布将其盖好,提着篮子出了牢房。
  牢头在栅栏外叫道:“打牙祭啊,吃了好上路!”
  施家的女眷在一旁泣泪,男人则将小瓶里的酒一仰脖。众人吃完,慢慢有序地步出牢房。
  
  外景:台湾某刑场。
  一长排被五花大绑的男女老少被押赴刑场。
  身穿袈裟的瑜姑娘,怀里抱着一个孩子,一直在跟随着这支赴刑的队伍。前面两个壮年人,插在身后的斩牌上分别写着:施世泽和施明良。两边是身穿红坎肩手执倭刀的行刑手。施琅的母亲用眼睛在四处寻找,终于与瑜姑娘对视。施母深情地看了看远处的瑜姑娘和她怀里的小孩,泣泪回首。
  行刑官在宣判:“施世泽系叛贼施琅之子,施明良系叛贼施琅之侄,二逆图谋造反,起事降清,被我捉拿归案,今以叛逆罪斩,立决!亲眷子女共计73口同赴刑场以同罪处斩,尸抛大海,收尸哭泣者以同罪论处!”
  
  外景:大海。
   一个巨浪打来,变成红色的海水将镜头覆盖。
  
  内景:台湾某妈祖庙。
  佛堂中,瑜姑娘合十坐在孤灯前,在诵颂佛经,旁边是一个摇篮,婴儿在摇篮内安静睡着。
  
  内景:福建总督府,书房,夜。
  姚启圣在书房内背着手来回地踱着步子,突然停了下来:“施琅的出头日子到了!”
  深夜,万籁寂静,姚启圣伏在灯前写奏折,远处传来两声“苦哇!苦哇!”苦哇鸟凄惨的鸣叫。
  
  内景:紫禁城,养心殿,夜。
  康熙在看姚启圣的奏折,放下又拿起,对张万强:“速召李光地来见”。
  
  内景:李光地府,夜。
  两个禁卫军在一旁提着灯笼,张万强在李光地府门前,小太监和侍卫在拍打着门环。里面出来人,脸有惊恐之色,见是张万强,赶紧让进门。张万强随着家人进去。李光地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迎着张万强。
  张万强:“圣上召李大人即刻进宫。”
  
  内景:养心殿,夜。
  康熙与李光地面对面坐着。康熙将折子递给李光地,李光地刚看完,便“啊”地一声惊叫出声。
  沉默。
  康熙:“海贼果然不能招安?”
  李光地:“不能!”
  康熙:“何故?”
  李光地:“彼恃风涛之险,一闻招安,他便说不削发,不登岸,不称臣,不纳贡,约为兄弟之国。岂有国家如此盛大,肯与为兄弟之理。”
  康熙:“然则何时可用兵?”
  李光地:“今当可用兵……”
  康熙:“卿言无妨”。
  李光地:“往日我大清无水师,满洲兵又不习水战,上船便晕,故无必胜的把握。今可用兵,实乃湖广、江苏、浙江、山东等地水师基地已渐成熟,郑氏降将经这些年的磨砺,亦已是可用之期。况且,江苏、浙江所造舟船战舰,近期均可交付使用,此乃万事具备矣。”
  康熙:“东风为何?”
  李光地:“乃为水师大将”。
  康熙:“你胸中又欲举荐何人?”
  李光地:“命将大事,皇上圣明神武,臣何敢有他人。”
  康熙:“就汝所见,何妨说来。”
  沉默。
  康熙:“但说无妨”。
  沉默。
  李光地:“臣所荐者,仍为施琅!今施琅老母子侄家人俱被郑逆所杀,已无后顾之忧矣……”
  康熙:“卿再三举荐施琅,不怕朝廷上下言卿顾念私情?”
  李光地:“皇上圣明,洞悉万里,为收复台湾,臣不敢有私心,又何惧满朝文武的猜忌!……”
  康熙:“朕当三思,夜已深了,爱卿请回吧!”
  
  内景:大佛寺内,白天。
  施琅在院内打太极拳,夫人在一旁扫地。
  突然有人由山门外急速进来,跪在施琅面前抽搐地:“母亲和二哥、五兄弟及全家已在台湾被郑逆所害。”
  施琅一个踉跄,一头栽倒在地。
  夫人将施琅搂在怀里:“老爷!……老爷!……”眼泪一直在无声地流着。
  藏经楼附近扫地的和尚看见,赶紧奔过来,叫道:“长老!长老!施大人昏倒了!”
  
  外景:北京去永定门南苑海子红门的路上,九月,白天。
  由紫禁城到前门,再往南,一路的街面和胡同口都拉上了青布幔帐,扎下了御路,两旁站岗的旗兵全是脸朝外,笔直的站着,路上有搭着的龙棚,龙棚内有当地的地面官和旗兵在里面随时准备侍候皇上。
  康熙一身戎装,骑着马在前面,后面是文武百官,由御路奔驰而过,骑在马上的康熙兴致极高,策马疾驰。
  
  外景:南苑围场。
  康熙一进围场,围场的官员及随从全都跪在一旁接驾。康熙与后面的文武众人勒住了马,马还在不停地扬蹄。
  围猎场官:“臣,南苑猎场阿那是叩见皇上”。
  康熙:“都起来吧!”
  康熙在太监和侍卫的搀扶下由马上跳下来,有人接了缰绳,康熙则朝一旁的龙棚过去。
  
  内景:围场内的龙棚。
  康熙坐在龙棚内,吃着西瓜和喝着茶。
  康熙:“阿那是,围场准备好了吗?”
  阿那是跪地回答:“回皇上话,围场已经准备齐备,养有一千多只獐狍野鹿全都放出来了。”
  康熙:“好”。
  康熙放下碗,对后面的文武百官:“走,朕带众卿围场打猎去。”兴致勃勃地出了龙棚。
  
  康熙展望一下围场,侍卫牵过马来,康熙踩着太监的背,一步跨上马。后面的文武众官也纷纷上马。远处,獐狍野鹿在齐人高的荒草中奔跑着。
  康熙对众文武:“众爱卿尽兴吧!”
  不远处,从左边草丛中窜出一只獐狍。康熙策马从弓袋里拿出弓,在走兽壶里取出一支箭,认扣填弦,弓开满月,“嗖”一声箭离弦弓,獐狍窜入草丛之中,不见了。康熙策马又朝一只鹿疾驰而去,眼看离鹿约有三四十米,康熙又抽弓拔箭,扣弦张弓,又射出一箭。
  梅花鹿一错身,箭落草丛中,鹿直奔习南方向而去。
  康熙:“畜生!”夹紧马肚,直朝鹿去的方向追过去。后面,文武众官已被拉开了距离。一阵狂风刮来,刚才还往草丛里奔的鹿、獐子都由草丛中飞奔而出,照着康熙直扑过来。康熙的坐骑,也是前蹄乱翻不肯前行,直往后坐。突然,从草丛中窜出一只班斓的大虎,直盯着康熙。康熙的座骑已浑身发抖,康熙急忙搭箭,本能地冲老虎射出一箭。老虎冲康熙一声吼叫,象晴空劈开的响雷,草丛里的所有动物都飞奔而逃。康熙又抽出第二支箭,欲要再射,猛虎已突奔而来。正万分危急之时,从康熙身后跳出一个壮年,抽刀在手,冲着康熙叫道:“皇上不要惊慌,臣万正色救驾在此!”举刀直扑老虎而去。老虎先是一惊,往后略坐了坐,一个猛扑将万正色扑倒,万正色举刀朝上,只听得“啪”的一声,老虎的肚皮虽已被万正色拉出了一个大口子,但万正色的刀也被折成两截,手中
  只握有一柄刀把了。猛虎生痛,又大吼一声,裹着一团风,再翻身朝万正色扑来。万正色急转身,一个鲤鱼打铤,直冲猛虎扑过去,照着老虎的眼睛,将那半柄刀把子插将进去。万正色死死地攥住刀把,老虎咬不到,又疼痛难忍,用前爪将万正色“啪”的一声打倒,打得万正色满脸是血,老虎也随之痛得扑在草地上直打滚,声声吼叫。后面的阿那是等众侍卫赶来,用刀、箭将老虎打死。众人跪在康熙面前:“臣等救驾来迟,望皇上恕罪。”
  康熙已坐在一旁的土堆上,用手指指倒在老虎一旁的万正色:“快扶起来!”
  众人过去将万正色扶起,万正色已醒,跪倒在地上,断断续续地:“臣救驾不力……让皇上受惊了……请皇上治罪。”
  康熙:“平身”。用眼打量万正色:“怎么没见过你?”
  万正色喘着气:“臣才来南苑猎场三天”。
  康熙:“由哪来的?”
  万正色:“福建水师”。
  康熙:“噢”。用眼睛再打量万正色:“万爱卿救驾有功,还愿意去水师么?”
  万正色:“不愿意”。
  康熙:“为什么?”
  万正色:“臣愿意在皇上身边”。
  康熙哈哈大笑:“爱卿的忠心可喜可嘉,只是朕一定要你去水师。”
  万正色:“……”
  
  内景:紫禁城乾清宫,早朝。
  张万强在宣旨:“福建水师万正色,南苑打猎救驾有功,赐黄马褂一件,着其赴湖南岳州,统领、操练水师,剿灭吴逆余孽。钦此。”
  万正色:“臣领旨谢恩”。
  
  外景“湖南岳州,洞庭湖。
  大清水师正与吴世番的残余军队战在一处。远远地一只舰船领着舰队朝着吴世番的水师冲去,为首的一员大将,身穿黄马褂,坐在船头大声叫道:“我乃湖广岳州水师总兵万正色,谁敢来与我决战!”
  吴军中飞出几艘船来,两船将近。
  万正色坐在一只船头,从后腰上拔出令旗,往前一指,几十艘战舰纵横水面,万弩齐发,炮声顿起,直杀得吴军哭爹叫娘。万正色仍坐在船头,拿起酒来一仰脖。
  
  内景:紫禁城,乾清宫,早朝。
  康熙:“万正色在岳州首战告捷,朕心高兴啊!”
  
  内景:大清舰队万正色船,夜。
  舱内灯球火把,万正色正在船舱里与众将官喝酒庆贺,舱外兵卒悄声来报:“外有吴军水探,在刺探我水师军情。”万正色头都未抬,对一旁的将官耳语一阵,那将官起身随报事的兵卒出去,万正色照旧喝酒。
  
  外景:洞庭湖面,夜。
  湖面上突然一阵歌声,大清军队士兵同时点亮火把:“吴军探子你知道这水有多深……”
  众将士全部张弓搭箭,却并不发。
  探子的舢板,半天不见逃跑,有水兵跳上探子的舢板,一看,原来探子已被吓死了。
  
  外景:大清舰队驻地,雾。
  大清舰队的船只上所有的战士在练兵,有倒悬翻动者,有在剧烈动荡的木板上射箭者。船的四周围,也全是士兵在扎猛子,半天不见起来。突然从水里冒出一个人来,手里还抓了一条大活鱼。一行芦苇排着队过来,来到万正色的船下突然都从水里冒出头来。
  万正色:“雕虫小技”,话未说完,已脱得赤条条,一个鹞子翻身,跳到水中,半天也没见出来。众人正诧异,突然万正色象条鱼似的在水里穿出,又横切钻入水中,船舰上一片喝 彩声。
  众人正在四处寻找,万正色已从舰尾爬到舰首,众人不觉又是一阵欢呼。
  
  内景:岳州,总兵府。
  传旨官:“岳州总兵万正色,剿贼有功,训练水军有素,着令嘉奖。”
  万正色:“我皇万岁,万万岁!”
  
  外景:浙江、江苏等地,夜。
  鞭炮“劈……啪……”地在响,运河上一条身披大红花的舰船在下水。
  一大清官员在与造船的老工匠聊天:“造这一条船所需多少天?”
  老船工:“工匠齐,一个月一条没问题。”
  大清官员在议事厅:“我大清渡海10万,每只船作二百人估计,起码要1千多只。”
   各地在张榜招造船工,在集中船工,运河两岸的工匠正在挑灯夜战打造战舰。一青年划着一条小舢板过来,对着岸上的造船老者道:“造这么大的船,还真没见过,老伯,这些船都下了水,我们还吃什么?”
  老伯:“这是战舰,没吃的,你有好水性,当兵吃粮,还愁么!”
  青年:“说得是,明日也投了水军去。”
  满岸的锤声、斧声和歌声。在灯光的映照下,青年人的小舢板渐渐远去。
  
  内景:北京西山大佛寺施琅卧室,白天。
  施琅卧病在床,夫人在一旁喂药,一边抹泪,施琅:“是我对不起你们啊!……”
  庙里的长老过来:“阿弥陀佛!罪孽!罪孽!施大人身子要紧,不可太悲伤了!”
  施琅被夫人搀起,手执长辫,仰天道:“台湾!……郑逆!你丧尽天良……”
  
  内景:台湾某英国商人府邸,夜。
  厅内正在举办小型酒会,各色妖冶的外国妓女及英、荷军人,日本浪人等在轻歌慢舞。英人拍了几下巴掌,让跳舞的人们停下来:“诸位,今天的‘拍地’不是一般的聚会,是我们达成一个共识的聚会,为我们的共同利益干杯!”
  
  外景:海上,白天。
  远处一艘樯桅上高挂着一面三角小红旗的船只朝这边过来。
  船上的人都是倭寇和海盗,这群人正在把刚刚杀死的中国船员的尸体抛向大海,有的在用水冲洗甲板。
  商人模样的日本人将樯桅上的三角旗放下来拿在手中。三角旗上写有“台湾郑”字。
  商人模样的人在问海盗:“这三角旗是什么意思?”
  倭寇甲:“这是台湾郑氏近来通海的旗帜,有了这面旗台湾的商船才能通往日本、吕宋,没有就要砍头。”
  倭寇乙:“这旗帜每年换一次,一次缴银三千两。”
  倭寇甲:“有了它,红毛不刁难,台湾郑氏当然也保护。”
  
  内景:延平郡王府,白天。
  英人来王府拜访郑经,英人一边在郑经面前摆放着大量的礼物,一边鞠躬示礼。
  英人:“为表示我大英帝国与台湾国通商友好,并归还被扣船只,我们希望郑皇帝阁下明日能到我大英帝国船上回访,就有关军火问题进行商谈。”脸上露出一种诡秘的神色。
  
  外景:台湾英国舰船,白天。
  英国舰队在鸣礼炮,郑经在夹道欢迎的英国士兵中登上英国战舰,后面跟着诸文武官员。英国人领着郑经等文武官员参观英人的旗舰;参观英人摆放在甲板上的各种武器装备。郑经拿起一支鹿铳,瞄准、放下。
  
  内景:英国舰船餐厅,白天。
  郑经与英国军官及商人共进午餐。随行文武官员在另桌。英人在给郑经斟上红酒,厨师送上主菜。
  英人举起酒杯道:“郑皇帝阁下,为我们达成协议干杯!”
  郑经脸上一惊:“你我通商之事尚在谈论之中,如何就达成了协议?”
  英人哈哈一笑,歪一歪头,让侍卫送上一份羊皮纸。
  英人:“这就是我们即将达成的协议,阁下以为如何?”
  郑经用眼角扫了扫周围,刚才那些还在饮酒作乐,端酒送菜的英人,这会儿全都手执战刀和火枪,用眼睛盯着郑经,随行的文武官员,也都在英人的包围之中。郑经沉吟一会儿,突然换了一副笑脸,取过侍卫盘中的羊皮纸,细细地读起来。
  
  画外:“允许英国战舰在台湾停泊并提供给养,每年需卖给英国1400担生丝和蔗糖,鹿皮、纺织品若干,同时从英国购入2000担胡椒、火炮枪支和弹药等。”
  
  郑经读罢哈哈大笑:“就这么一点小事,也值得你们如此劳师动众?”一边说,一边就在文件上签上自己名字。“啪”地一声,将羊皮纸摔在桌上,气冲冲地就要起身离去。英人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胡须,双手按住郑经的肩膀:“郑皇帝不要激动,大英帝国的通商条件,也是为贵国的利益在考虑啊!”
  郑经一翻眼睛:“为我们台湾的利益,既如此,那好,在条约上附加一条,英军在台湾要求的任何时侯,协助我台湾国剿海盗和与满清作战。”
  英人听罢,连声道:“OK!OK!”
  
  内景:福建总督府,夜。
  前几日胁迫台湾郑氏的英国人坐在议事大厅。
  姚启圣端着水烟袋,坐在太师椅上眯缝着眼睛,蔑视地看着他们。
  英人:“大英帝国照会大清帝国,大清帝国应允许我大英军舰及人员在中国各沿海补给淡水,粮食,自由通商。大清政府应立即停止海禁。”
  英人还要往下念,姚启圣用手一击案子:“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地方,我大清禁海,乃我国家自己的事,无需外夷干预,至于通商,当以商务形式相互照会,再行议程。送客!”
  英人狠狠地出去。用双手举着拳头边走边说:“对付中国的满清猪罗,用炮!用炮!……”
  
  外景:福建沿海,海战,夜。
  英国、日本、郑氏三家的战舰乘着夜色在向停泊在漳州湾的大清舰船悄悄靠近。突然,炮声、火光将大清的四艘主力舰船全部摧毁,熊熊的大火映红了天,熟睡的官兵被炮火打得四处逃命。跳到海里的大清官兵,大都不会水,在水中被淹死了大半,会一点水的,被乘小舢板的倭贼用倭刀劈死无数。
  
  内景:紫禁城上书房,白天。
  康熙将手中的折子狠狠地摔在案上:“东印度公司自认为有充分的理由和中国福建处于战争状态!强盗的逻辑!着福建总督姚启圣,即刻重组福建水师,着湖南岳州水师总兵万正色任福建水师提督,即刻率全部水师赶赴福建!”
  
  外景:湖南岳州大清水师驻地。
  大清水师在船上和船下誓师;湖上战船密布,旌旗云绕;岸上,无数的男女老幼在送行,锣鼓喧天。
  万正色:“剿清海贼,扫除倭寇,报仇雪恨,为我大清,务望各提督营镇,全体官兵,戮力同心,戒骄戒躁,以期大获全胜,稳定乾坤,报效家乡父老!”
  
  外景,沿海诸省的水师驻地。
  江苏、浙江、安徽等省的舰只和军队在加入水师,沿途军民在欢送子弟兵。
  
  内景:台湾英国舰队驻地,白天。
  英人在舰船上听探子的报告:“满清恢复福建水师建制,万正色已领着水师开赴福建。”
  英人:“将我们所有的战舰撤回台湾,不要与大清水师发生正面冲突。”
  
  外景:福建沿海。
  郑氏军队将领站在船上,看着日本舰船在悄悄地退回。
  一军官在骂道:“呸!狗娘养的!”
  
  外景:福建码头,白天。
  福建各地的民众在欢迎大清水师。
  姚启圣与万正色在迎风招展的大旗下面,检阅着这支崭新的大清水师。
  姚启圣:“盼望我大清自己的水师,眼睛都快盼瞎了。”
  
  外景:福建沿海各海岸。
  大清水师派出大量装扮成渔民的游哨,在各处海面搜索英、日、郑氏的舰队。大清舰队在福建沿海与台湾郑氏的战舰互相炮击,万正色很快将郑氏舰队分割开来,各个击破,舰上几十门红衣大炮对着郑氏的舰船猛烈开火,炽热的弹片穿透甲板。郑氏舰船在炮弹和榴弹中不断被炸。突然,远处驶来一队倭寇舰队,企图偷袭大清舰船。大清舰船上放下许多小舢板,一色的年轻小伙子,在小舢板上装满了油料硝磺。倭寇舰只在疯狂地用炮火狙击。大清的小舢板用铁制的冲角朝倭寇的舰船直撞过去,等冲角刺入敌舰,大清士兵点燃自己的座船,然后跳水躲避。转眼间,数艘倭寇的战舰被焚毁。倭寇被大清士兵的举动吓得一个个目瞪口呆,纷纷跳水逃命。早已等在水中的大清士兵举起手中的刀,象切西瓜一样将倭寇杀个落花流水。
  
  内景:紫禁城乾清宫,白天。
  康熙对着丹墀下面的所有大臣道:“福建水师提督万正色,剿寇有功,当予嘉奖。”
  
  外景:台湾各码头,白天。
  英、日、荷国的舰船在往台湾运送大量的军火,大炮。台湾的糖、瓷、烟叶等在运往各国的船上。
  郑氏官员在收取大量的税银。
  
  内景:吕宋荷兰驻地,夜。
  荷人乙:“线人来报,眼下台湾只顾着与他国通商,岛内空虚,正好借此机会,打他个措手不及。”
  
  外景:澎湖沿海,海上,夜。
  荷军趁着夜色向澎湖发动攻击,澎湖郑氏军舰在与其互相炮击。
  突然,郑氏刘国轩的座舰与荷人旗舰擦舷而过。刘国轩杀得兴起,率领几个勇士手持盾牌短刀猛地跳到荷军旗舰上,像疯了一样,见人就剁,刘国轩一边挥刀,一边大骂“杀尽红毛,海不扬波!”
  一旁几艘郑氏舰船也都在拼杀,鹿铳一排一排地射向荷军,刘国轩在荷军船上一边杀着,一边大声叫喊道:“开炮!开炮!”赶过来的郑氏军舰,已顾不得舰上还有自家兄弟,照着荷军猛烈开炮。荷军战舰被一只只击沉。
  火光中,刘国轩看着荷军的惨败,不禁站在船头哈哈大笑起来。
  
  外景:荷军舰队,白天。
  荷军舰队带着被打的破败不堪的队伍在回吕宋的路上。旗舰上,放下两只大舢板。
  
  外景:福建沿海。
  荷兰军的舢板举着白旗,向福建闽江口岸驶来,由舢板上下来几位官员,又抬下许多礼物朝总督府去。
  
  内景:福建总督府,白天。
  客厅内,摆着一个大珊瑚和许多珍奇异宝。
  姚启圣:“我泱泱大清国,这些小玩意不足为奇,请荷人直说来意。”
  荷人:“荷兰愿与大清水师共同剿灭台湾的郑氏和英、日势力,并愿为先驱,引攻澎湖。”
  姚启圣:“这等好事,不会白干吧”,遂用眼看了看荷兰人。
  荷人:“总督大人是个明白人”,用手在怀里掏出一张纸来“这是我方攻台的条件”,递给姚启圣。姚启圣接在手里看了半晌,脸上越看越沉,对荷人:“此中条款关系重大,须先禀报皇上,等候御准。”
  
  内景:紫禁城乾清宫。
  百官在看珊瑚,发出各种赞叹的声音。
  康熙:“姚启圣上疏在此,各位大臣都可以看一看,张万强将折子传下去,让大臣们看。”
  
  画外:“外夷禀性贪利,察其来意,一则欲取台湾,二则以图通商……”
  外景,台湾某街道瑜姑娘一身尼姑打扮,背上背着一个小孩,在沿街化缘乞讨,路人多有白眼,也有施舍者一二。
  冬去春来。
  
  内景:台湾郑经府,二月底。
  窗外,柳丝垂挂。郑经卧在床上已形如枯槁。两旁有侍卫。郑克爽坐在榻前,刘国轩跪在地上,双手握住郑经手。
  郑经:“与将军相从有年,原指望中兴有期,不料今日中途而别,此子颇有才干,不负所望,希望你能好好辅佐他……我在九泉之下也就瞑目了……”
  突然,郑经痛苦地大叫一声,气绝身亡。
  (续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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