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不扬波•之十(又名《康熙收复台湾》) |
海不扬波•之十
外景:北京索额图府邸,夜,无灯。
一人在疾速地在黑暗中飞奔,来到索额图的府邸大门前,拼命地拍打门环。门开,此人急速地进去。
内景:索额图卧室。
一人跪在地上,索额图只穿着睡衣坐在床前。
来人:“有素不相识面恶之徒30余人……”
内景:养心殿,夜。
养心殿,康熙还盘腿坐在大榻之上,批阅奏章,脸上现出一些欣慰的神色。刚要下榻张万强慌慌张张地从外面进来。
张万强:“索额图有急事求见。”
康熙:“传!”
索额图跪地叩头:“皇上,大事不好!京城里有人闹起来了!”
康熙:“何须如此,坐下慢慢说。”对张万强:“赐坐”。
索额图坐定,用手绢擦了擦汗:“正黄旗都统祖承烈报,京城里有自称朱三太子的贼人举火起事。据悉,首贼朱三太子已潜入紫禁城……京城已乱了!”
康熙脸上一惊。随即镇定下来,在屋里来回地踱着步子,口里喃喃地:“吴三桂始乱西南,郑逆呼应沿海,这又来了一个朱三太子,好热闹啊!”停顿了一下,突然断喝道:“张万强起驾!”
外景:紫禁城四城,均布兵上城。
康熙与张万强、索额图在天安门城楼上,城墙上的士兵们一个个挺胸抬头,全副武装。康熙来到面前,士兵们都跪下叩头“皇上吉祥!”
康熙站在城垛上观看。
城下北京各城门口,亲兵在举火严查辑捕,百姓们拖家带口,牵毛驴、赶猪、拉羊惊恐地,纷纷向各城门口涌去,一片混乱。去西山的路上更是人涌如潮,纷纷逃命。
康熙帝由城墙下来,一边走一边对索额图道:“速发朕谕,安民告示,各王公大臣,亦不可自乱。”
外景:北京各城门,白天。
各城门口在贴布告,有百姓围住争念。
城门口官员在高声念:“前令缉获假称朱三之杨起隆,与良民毫无干预,军民人等宣室各安生业,不得听信讹言……”
几个蒙古人夹在人群中,四处张望,像在搜寻什么,鬼鬼祟祟。
内景:乾清宫,夜。
夜,康熙在养心殿长长嘘了一口气。
张万强进来给灯加油:“皇上,都丑时了,龙体要紧哪!”
康熙:“这份密旨,派人连夜送出。”
内景:福建多罗贝帐营。
油灯下,多罗贝对着灯光在看密旨。
画外:台闽逆贼,我大清兵不可轻入,二逆分别对待,以招抚为止,分化瓦解,各个击破。
多罗贝背手自言自语:“圣上真是英明”。
外景:海上台湾郑经舰队。
郑经舰队从澎湖出发,直奔厦门。
内景:郑经舰队指挥舱。
一将官过来:“藩主,靖南王不是要我们攻占江、浙么?这可是去厦门的海路。”
郑经:“耿贼占我老巢,盘踞我闽东沿海多年,当于此时收复失地,传令下去,我军尽量避免与清军正面交锋,让耿贼父子和满清人咬去吧。”脸上露着冷笑。
内景:耿精忠王府,白天。
报事的飞也似进来,报:“郑经已占我同安、海澄、泉州、漳州等地。”
耿精忠跌足捶胸:“此贼东来,是我引狼入室。”
一旁的谋士:“王爷不妨派人去郑经处申明大义,讲明唇亡齿寒的厉害,我们暂时且忍了,先与之媾和,等时机成熟,再与之一比高低。”
内景:郑经厦门帅府。
郑经在中央坐着,一副蔑视的眼光看着耿精忠派来的人:“福建沿海,本就是我郑家的天下,取之是理所当然,与你耿精忠何干?况且,本王今日重归故土,乃是耿王爷所请,回去告诉靖南王耿精忠,我郑某在台养精蓄锐多年,为的就是能有一天回来收复失地,今我远涉重洋,率师前来,耿王爷不该背盟悔约。”
内景:耿精忠议事厅,夜。
耿精忠:“看来郑逆是想赖在这里不走了,本王后悔莫及,看来只有调建昌、新城等地军队回防,将其赶走才是上策,不然我腹背受敌,终是一祸……”
外景:内蒙古东部一望无垠的草原。
几匹战马在草原上飞奔。
内景:蒙古察哈尔亲王布尔尼王府。
几位蒙古打扮的人跪在地上禀报:“北京城四周的军队已调往南方,京中已无一兵一卒。望我主早拿主意!”
布尔尼:“推翻满洲人的统治,恢复祖先的帝国在此一举!”
外景:内蒙古察罕郭尔河边。
近万蒙古旗兵士卒在河边誓师。
外景:景山三月的旷野,白天。
康熙由山上下来,众大臣跟随在后面,树都已绿了。
康熙:“辽西是迟早的事!只是偏偏这会儿来的不是时侯,往南去已陷云贵、四川、湖南、福建、广西、陕西,看来这人心动摇不好办哪!诸禁旅皆已南征,宿卫尽空,兵都调走了。”反身问众大臣道:“你们看如何是好啊?”
各位大臣跟在后面仍是沉默。
康熙:“遣侍卫塞棱等遍召巴林王鄂齐尔兄弟,翁牛特王杜楞兄弟、及布尔尼、罗布藏俱入京见朕,看布尔尼如何动作!此外,我们也不能闲着……”
内景:各王公大臣府,白天或晚上。
有王爷在训斥家奴的:“皇上说了,胜败在此一举,我朝自开国以来,未有此严峻时刻,这也正是你们为国家建功立业的好时机。”
有的大臣在一排家丁中选壮家丁:“多杀贼!就没有白跟了爷!”
有的家丁在说:“爷!咱可没打过仗!”
主人:“没打过仗,想当年老子随太祖时也没打过仗!这不照样活过来了!”
外景:紫禁城,太和殿前,夜,灯球火把。
康熙站在台阶上,两旁是诸大臣,太皇太后也在身后。下面是一万多八旗家奴,分八旗列于下面,个个精神抖擞,都举着火把。
康熙站在台阶上大声说:“东蒙的布尔尼,纠集奈曼部王札木山及附牧于察哈尔牧地的喀尔喀贵族垂札布,想趁三藩之乱和台湾郑逆叛乱、京城空虚之时来京造反,你们知道朕已是没有兵了,但是,朕有你们,你们就是朕的亲兵,以前你们是各王公衙门的奴才,今天你们是朕派往前线的将士。此仗由你们出征,只能胜利不能失败!”
突然,人群中有人叫:“皇上爷!是皇上爷!”从人群中走出一壮年,在康熙面前“扑通”一声跪下,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环递了过来:“皇上爷,您还记得奴才吗?”
康熙一看玉环,又仔细地辨认了来人,康熙:“你是雨来轩的刘……”。
还不等康熙把话说完,刘四便一转身对站在下面的家奴叫道:“皇上圣明,皇上圣明啊!为圣明的皇上,爷们,咱们是不胜利不回来!”底下人人高呼:“为圣明的皇上,万岁!万万岁!”下面一片山呼!
康熙:“多罗信郡王鄂札听令”。
鄂札:“奴才在!”
康熙:“朕命你为抚远大将军。都统大学士图海听令。”
图海:“奴才在!”
康熙又对刘四:“怎么称呼?”
刘四:“奴才刘四”。
康熙:“刘四听令!”
刘四:“奴才在!”
康熙:“朕命你与图海同为抚远将军,协同多罗信郡王率军前去平叛。”
三人同时跪下:“臣万死不辞!”
外景:山海关。
鄂札在指挥张贴布告。
画外:“漠南各蒙古王爷,大清累朝厚待尔等,今不明事理,被挟叛乱,本当诛灭九族,若能悔罪归诚,朕将不加诛杀,若戴罪立功,朕将赐以官爵,俱加恩养。”
外景:察哈尔,大清军队。
大清军队所向披靡,烧杀抢掠。各蒙古王或率军投降,或自缚请罪,或落荒而逃。鄂札、图海、刘四在分别受降。成千上万的大清军在山呼“万岁!”
内景:紫禁城乾清宫。
康熙仰脸哈哈大笑。下面跪的是鄂札、图海和刘四。
康熙:“朕念你三人不辱君命,带领一帮家奴战败布尔尼等有功,免去三人放纵士兵掠掳的罪过。”
三人:“谢皇上”。
内景:紫禁城,白天。
金銮殿,康熙手执黄奏折,对丹墀下的诸大臣。
康熙:“六百里加急,耿精忠突然焚毁营盘,撤建昌诸城,乃为郑经所逼无疑!”
外景:耿精忠王府,白天。
耿精忠手执书信背手在书房中来回踱步,旁边坐着一位大清官员。
耿精忠转身:“皇上许为提保,仍授王爵,镇守福建说的都是真的?”
大清官员:“都是真的,只要王爷不与吴三桂共起乱心,靖南王的藩屏不撤,圣上的意思是明白的!”
耿精忠用惊诧和出乎意料的眼神看着大清官员:“圣上不追究这次起乱的逆罪?”
大清官员:“不追究,只要王爷今后不再有反心。”
耿精忠:“不法办?”
大清官员:“不法办!”
耿精忠“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我皇万岁,罪臣耿精忠听信谣言,误信吴三桂这老贼的挑拨,有负圣上,请皇上恕罪,自今日起,耿精忠仍是我大清子民,愿做先锋共剿郑逆,重新髡发。”
外景:韶州城外。
耿精忠已恢复大清官员打扮,率清军向郑经所掠七府发起反攻。旌旗遍野,号角连营,铁骑往来奔突,郑经退守台湾。
内景:湖南,吴三桂府。
府内一片混乱,哭声四起,吴三桂已死于府中。
内景:紫禁城乾清宫,早朝。
李光地出班奏道:“我大清所向披靡,东南沿海尽已收复,郑逆已退守台湾。”
康熙:“好!”
华表望出兽迎着初升的朝霞,昂然屹立。
内景:北京紫禁城养心殿,中午。
康熙皇帝歇午觉刚刚起来,坐在大龙榻上。苏麻喇姑端着一盆洗脸水从外面进来。
康熙:“三藩这一平,朕的午觉也睡得踏实了。”康熙一边洗脸,一边在听苏麻喇姑说话。
苏麻喇姑:“虽说平了三藩,但郑逆却还龟缩在台湾,这一祸害不除,终究还是个事儿。”
康熙擦脸的手停了下来,若有所思地问道:“你瞧施琅这人怎样?”
苏麻喇姑抢口道:“是个爱顶撞皇上的忠臣!”苏麻喇姑微笑着看了看康熙皇帝的反映,过来将康熙手中的毛巾接了在脸盆里拧了拧,又将洗脸盆端了起来欲要出去。
康熙也微笑道:“你到护着他!”
苏麻喇姑:“不是我护着他,是皇上在护着他!”
康熙:“此话怎讲?”
苏麻喇姑:“要不是皇上护着他,施琅就是有十个脑袋也早掉了!”
停了一停,苏麻喇姑:“不过,皇上身边现下里说奉承话的,拍马屁的人越来越多了,到是需要有一两个施琅这样保持本色的忠臣!”
康熙:“忠臣到是忠臣,只是不懂朕的心思啊!”
苏麻喇姑:“这也难为了施琅,他的父亲、兄弟皆被郑逆所杀,这回东南之乱,全家七十余口又被郑逆押往台湾,换了谁,也扛不住。”
沉吟半晌,康熙叹了口气道:“是朕的不是,让施琅受委屈了!”
内景:台湾某监狱。
昏暗的松脂灯下,牢狱内分别关押着的施琅家人。突然随着“哗啦啦”的开铁锁的声,从牢门口下来一个姑娘。牢头悄悄地对姑娘道:“快点,耽搁长了,你我都担待不起。”
姑娘从怀里掏出一把碎银,交到牢头手里,这才提挎着一个篮子,里面装着一些吃的,从牢门口进来。
姑娘来到施琅的母亲面前,颤动的嘴唇欲要说话,施琅母亲似乎已明白过来:“姑娘?”
瑜姑娘赶紧示意不要出声,随后点了点头,慢慢地无声地将篮子中的吃的放到牢房地上。施琅母亲隔着牢房栏杆用手搀着瑜姑娘。
施琅母亲:“好姑娘,是我对不起你,你……你不要再等郎儿了。郎儿他……他在大陆已……。”
瑜姑娘:“……”欲言又止,只有眼泪不断地滴洒到地上。
内景:台湾郑经延平郡王府,书房。
郑经背着手在书房内不停地踱步,旁边是一个家丁和一个大汉。
郑经:“施琅自叛我后,在满清一直主张武力对台,且对我内部及台湾海水路熟悉,是我台湾的心腹大患,此次大陆之行,当尽力除之。
外景:台湾某妈祖庙。
庙内香烟袅袅,众多的信士匍伏在大雄宝殿的台阶下。
大雄宝殿内,两旁是身披红、黄、青灰色的各色僧尼站成两排列在两边。香案上供着椰子、香蕉等水果。瑜姑娘跪在案前面的草蒲团上,身后还跪着一排比丘尼。长老在菩萨的右侧,一边敲打着大铜钵,一边用手捻着转动的佛珠,闭着眼在念着佛号。待长老念完佛号,又击打了铜钵。一旁站着的一个女尼双手捧着一个方木托盘,上面摆放着一碗清水,一把剃刀。长老用手按住瑜姑娘的头,轻声地念道:“孽障尽除,洗却尘心,愿我佛度尽十方,慈悲为怀,渡劫波,过苦海,得立佛国。”遂用碗里的清水,蘸着剃刀,慢慢地将瑜姑娘的一头秀发,一缕一缕地剃了下来。
一旁的女尼又拿来衲衣,披在瑜姑娘身上。
瑜姑娘两行青泪,顺着脸颊,在红烛的映照下流了下来。
内景:北京,某客栈,夜。
几个鬼鬼祟祟的客人在客栈进进出出,店家将这几个人安排在后院里一间昏暗的房间里。
店家:“施琅这已是第二次被满清主子撸了官位,虽未获罪,却是我们下手的好机会。”
大汉甲:“撸官不获罪,可见康熙小儿留着他是要将来派用场的。不除这个心腹大患,台湾便无安生的日子。”
大汉乙:“这次藩主命我二人前来北京,切不可莽撞行事,望大家不负藩主厚望!”
外景:北京,施琅家附近,白天。
客栈的客人,装扮成各式人物在施琅家附近活动。
一个年轻的来到施琅家门前,拍打着门环,门被打开,施琅夫人从门里探出头来问道:“你找谁?”
年轻人满脸堆笑,双手将一封红色的请柬递给施琅夫人:“昨日福州来了几位大商家,今日夜里要在福州会馆宴请在京的乡绅,故特来请施大人前往莅临。”
施琅夫人接过红柬:“里面来喝杯水”。
年轻人:“不了,还有几位大人的请柬在身,要急着送呢!”遂退了出去。
外景,北京福建会馆福建会馆门前,挂着两个特大号的红灯笼,灯笼却没有点亮。施琅便装正与儿子施齐下了轿,抬头看了看,见门口冷冷清清,眉宇间略有一紧。家丁将轿子放在会馆大门的一旁。
施琅环顾一下四周,正疑惑间,会馆里走出一个壮汉:“施大人,里面请!”
施琅:“不是要聚会么?怎么没有人呢?”
壮汉:“施大人里面说话,今日因有些本会的机密事要商量,故而并未惊动更多的人,后堂请!”
施琅父子随壮汉迈进会馆门里。
刚到后堂门口,突然从后堂传来一声高叫:“施大人快快离开这里,有贼人要暗算……”
施琅一惊,欲拉儿子一块退回,只听得大门“咣当”一声,会馆大门已被关上,几个大汉已从四周围了过来。施齐本能地在后面跳到施琅前面,护住父亲。后堂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打斗声,一会儿,又听得呼啦地全往后面追去。门外的几个大汉,并不理会后堂的打斗,一步步地向施琅逼过来。
父子二人顿时与这几个大汉打了起来,终于寡不敌众,被众大汉打倒。
两个大汉过来将施琅按倒在地,儿子施齐撕心裂肺地叫道:“爹爹!”仍在与大汉们打斗,终被几个大汉打倒捆了拉往后堂去。
内景:福建会馆后堂大厅。
昏暗的大厅内,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具尸体。施琅父子愤怒地看着这几个大汉。施齐嘴里仍在大骂,一个大汉过来狠狠地朝他肚子打了两拳,施齐被打昏过去。
施琅看到这一切,眼中愤怒又不解:“施某与众位无冤无仇,何故要前来加害我父子?”
大汉甲走到施琅父子面前,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施琅:“死也让你死个明白,我等是藩主郑王爷亲自下领来抓你、剐你的!”
说着话举刀就砍:“你这个背主投清的小人,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祭日!”
一旁的大汉乙突然拔出剑用力将大汉甲在砍向施琅的大刀一挡,喝道:“慢!”
大汉甲不解地看着大汉丙。
大汉乙:“藩主有令,不能这么便宜地让他痛快地死去,等我们慢慢地来消停他!”
施琅蔑视地冷笑道:“藩主,他是谁的藩主,当年施某奉国姓爷之命没能杀了这个丧尽天良的乱伦之辈,是便宜了他!”
大汉甲:“到这时了,你还嘴硬!”劈脸一掌,将施琅半边脸打得紫涨,嘴角渗出血来。
大汉乙从里面抱着一堆清朝的官服过来:“此地非久留之地,还是出了城再说吧!”将衣服仍在地上。
众大汉每人穿了一件,过来将施琅父子的嘴用破布堵上。
两个大汉用刀将厅内的灯笼敲碎,在四处放火,福建会馆顿时一片火海。
大汉甲道:“带上老家伙,小的推到火里去!”将施齐抛向熊熊的大火中。
大汉乙欲要阻止,已来不及。
施琅愤怒地瞪着双眼,看着火中的儿子。
外景:福建会馆附近的街上。
四周邻里见福建会馆被大火吞没,呼叫着涌到大街上,整个大街顿时的一片混乱。
外景:北京街头某胡同。
几个大汉穿着清朝的官服,架着施琅混在人群之中,疾速地在胡同里往前走。远远地,有一队清兵巡逻队骑着马,打着灯笼正朝这边过来。巡逻兵:“福建会馆着火了,快!”
大汉们正要往另一条胡同里躲,拐入另一条胡同。
大汉乙脚底下“铛啷”一声,踩着一个破瓦罐。巡逻队在后面听见大喝道:“前面什么人?站住!”
施琅在不断的挣扎着。
巡逻队见喊声并没有让这伙人停住,催马在后面疾速地赶了上来:“站住!站住!”不断地叫喊着,抢先一步横在众大汉前面。
大汉甲欲要拔刀,被大汉乙一把按住。满脸堆笑地对巡逻兵道:“自家人,在下是丰台绿营的,只因在高升客栈喝酒,被店家央求帮忙捉拿偷了钱的小二。”
巡逻兵甲:“捉拿小二?那逃什么?有夜行执照吗?!”
巡逻兵乙:“把那小二推过来看看!”举灯往前一照,大惊地叫了起来:“是施大人被绑架了!”话音刚落,大汉甲拔刀将巡逻兵一刀砍倒在地。其余几位巡逻兵顿时与大汉们战在一起。
突然,又远处一辆马车飞驰而来,将大汉们接应走了。
车夫驾着马车,在大街上狂奔,嘴里不断地“驾!驾!”
巡逻兵甲一路策马追赶,一路高叫道:“贼寇绑架了施大人!施大人被贼人绑架了!”叫喊声在夜空中显得异常的凄厉。
内景:紫禁城,养心殿。
康熙帝盘腿坐在大龙木榻上看奏折,张万强急匆匆地进来,康熙放下奏折用眼看着他。
张万强过来:“主子,施琅被人掳走了。”
康熙一惊:“掳施琅的不会是旁人,只能是台湾郑逆所为。”
苏麻喇姑匆匆进来:“皇上,索额图递牌子进来,要面见圣驾。”
康熙:“速传!”
索额图急急忙忙地进来跪倒在地上:“皇上,线人来报,郑逆派人前来捉拿施琅,福建会馆已全给烧了。”
康熙脸上已现出愠色:“传魏东亭,让他速带一队禁军前去援助,一定要将施琅救出来!”
外景:北京西直门门外,通往西山的山道上。
一辆罩着蓝布的两匹大马套车在山道上飞速而行,车上是一个精瘦精瘦的马车夫。
施琅被捆着躺在车内,在不断地挣扎着。马车夫赶着马车,渐渐地慢了下来。大汉甲用手擦了擦头上的大汗:“总算逃出城了!”
突然,大汉乙从绑腿上疾速地拔出一把小匕首,照着大汉甲的后背,一刀狠狠地刺了下去。
大汉甲“啊!”地一声惨叫,歪着身子,用眼恐怖地瞪着大汉乙。
车夫抬起脚,一脚将大汉甲踢下了马车,车照样往前驶着。
大汉乙将手中的匕首在鞋底上蹭着血,又回身将施琅身上的绳子割断:“施大人受惊了!”
施琅不解吃力地:“你是?……”又昏了过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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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4.16 19:4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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