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总会让我和暧昧,疯狂等字眼联系起来。我期待着每一个夜晚的到来,也惧怕着每一个日出。我喜欢那夜色,喜欢月光朦胧的光晕。
晚上的时候,就可以卸下白天的疲劳,我于是躺在床上,白天的一切也不用刻意去盘点,我不喜欢将生活的琐碎带进梦乡,夜晚的我是自由的,随意的的,心情是飞翔的,而灵魂却早已经驶入疯狂的迷雾之中。
疯子1给我打电话,他说那里的天气鬼一样,他喝酒了,晕忽忽的,想再次体验一下疯狂的感觉。我骂他五毒具全,他说错了,因为我的原因,他是难以具全五毒了。
又怨我!
嘴上说不想理他,但是我的心中却渴望和他说话,那份相隔的距离,总叫人挣扎在痛苦的边缘,那种相爱又无法相守的痛楚,除非身体力行根本是无法体会和理解的,而我们却一直饱尝着,似乎腻味了,也厌倦了。
一直以为只要相爱,所有的一切都不再重要,但是有的时候,仅仅那份信念,在物质的世界里变得不堪一击,似乎所有的誓言,所有曾经有过的爱恨缠绵竟然在一夜之间烟消云散,成为往事,不堪回首。
疯子1说着那些一直让我疯狂而又无法屏弃的语言,我承认自己爱极了那样疯狂的感觉,因为只有那样我才知道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具尸体,我才知道我还知道爱,知道什么叫疯狂,叫感动,在那一刻存在的意识最强烈,让我死我都是愿意的。
是的,我爱疯子1,就如疯子1爱我一样那么深刻,那么绝对,那么彻底,那么叫人欲罢不能,那么令人痴迷,甚至疯狂。
都是疯子,这是我们经常说的话,而从此我们也就一直自喻为疯子。我喜欢自己是疯子,因为我觉得现在的世界似乎应该是疯子的社会才正常,谁不是疯子谁就不正常,我已经觉得自己很正常了。
疯子1就那么沿着声音传达自己的思想,我承认他的思想和我的思想一样还是那么落后和不超前,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他那样疯子的论调实在是没有人可以恭维,至少我不会,连疯子都不会恭维的人是没有指望期待不是疯子的人的恭维了。
他说这样的日子喝酒是最好的,我说:“你喝酒我也去喝酒,并且喝比你更多的酒。”
“你在威胁我吗?我告诉你,你的威胁有效。”他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口吻。
“你知道我想干什么?”他一次又一次的问到。
“我怎么知道,拜托,你已经说了不知道几百遍了,能不能有点创意?”我说。
“但是你是知道我要干什么的!”似乎又是我的过错。
我是知道,要是我不知道他的想法,我就不是疯子2了。当我是谁我是疯子2。
我这样想着,但是嘴里说:“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会知道,即便我知道你想干什么,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好了宝贝,我爱你!”就那样说完了,将我的思想引导的疯狂而真切的痴迷,我从来都对他的话没有办法免疫,我明明知道那仅仅是一句很平常的话,但是出自他的口我就觉得好象被电击了似的,没有办法不在乎。
我想象了好半天,以至自己跑毛了也不知道。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疯子1说。
是的,我很清楚自己在想什么,而他所知道的我也知道是正确的,如果他不知道我想什么他就不是疯子1了。
疯子要挂电话的时候隔着话筒亲了我,亲的那么干脆,那么响亮,丝毫的不拖泥带水。
我知道,这个夜晚我又会做很多梦,但是丝毫没有自信可以梦到我的疯子1,我很想他,已经有五个月没有见他了,我真的很想他。
------------------------ 总有一些时候我比疯子还要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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