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桂林火车站
和阳光一样有些懒散
一些人等着离去
而另一些人
正在赶来
他们都不认识我
我在车站外
水池旁
用一瓶鲜橙多
送下一盒饼干
在坚硬的大理石上
冷漠的眼神里
极力把呼吸舒展
侧身让过擦鞋的吆喝
我刚刚丢失了一只鞋
还有所有的脚印
就像那枝玫瑰
落尽了最后的花瓣
而我的叶子迟迟不肯贱卖
换点来春的沃土
慢慢点上一支烟
在中午的桂林火车站
这个连笑容都冻住的季节
得用一生
才能抽完
2003。12。13下午
------------------------ 诗人说俺写的是歌,歌曲家说俺写的没办法谱曲,散文家、小说家、戏剧家、杂文家等都认为跟他们的专业不搭界,只有批评家说得最好,他说:小耳,起码你会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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