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的故事,但是就像是一碗好饭,里面却有很多沙子没有挑出来:
“身上的都是她姐妹把的”
把的?还是扒的?
“卖菜人查这些没事”
查?还是穿?
“第二推广”
何解?
“浑浊的眼睛在人群着搜寻”
在人群着搜寻?是否是人群中?
“母亲的病情真的还了许多”
还了许多?应为好了许多。
“我们过门的时候我就是穿的这身衣服”
“我们过门”?这样说似乎不大妥当。过门只是针对女性而言,就像不能说我们娶老婆一样。或者将“们”去掉,或者改为“我们成亲的时候”似为妥当。
“必定是祖传下来的东西啊”
看前后文意,不应是必定,而应是毕竟。
“也百年把祖宗的东西也给典当了”
“百年”怎解?
“抱着柱子嚎嚎大哭”
“嚎嚎大哭”。这样说当然都能看懂,但是在习惯上没有这样说的,而且形象也太怪异了。应为“嚎啕”。
“听说当女的还百年过老人送终”
又是一个“百年”,在文中多次出现,是否为手误?
“要是以后真有农民一天”
何解?
“这也百年怪他们”
还是“百年”的问题。
我这样允许我心情还好点
“允许”?似应为“也许”。同样,这个问题在文中也出现多次。如:“回答这句话时允许也在将信将疑”、“允许是缘于那时起时落的感情吧”、“她唯一可牵挂的允许就是我了”。
“我炒操他做帮的场面”
我不是很了解巴地风俗,所以这一句看起来也颇古怪。“炒操”是什么?炒菜吗?“做帮”呢?是做什么东西?
“耳朵还打了农民多洞”
“农民”,又出来了。大概是“那么”吧,但是为什么都打成了“农民”?
“难道一个人真的是在给自己下诅语?”
“诅语”?这样说我也不知道是否为当地的说法,但是个人觉得还是说“诅咒”或者“咒语”好一些。
“我也是快要驾菏西去的人了”
应为“驾鹤西去”。
“想了很旧久”
是否多了一个“旧”字?
“我们又怎又这样拼死拼活供你上大学”
“又怎又这样”?第二个“又”怎么讲?
“把自己打扮了一翻”
“一翻”?应为一番。
看起来这些似乎是小问题,但是我个人觉得既然是一个文学作品,就应该努力避免这样的错误。我的经验是每当写完一个东西,都要反复的看上几遍,一是看是否通顺,二是看是否表达的到位,三则是看有无别字。将问题尽量降低到最低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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