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日子,发生在**等大城市的抵制日货虽已渐渐平息,但建交二十多年的中日关系已呈降温之势。谁之过?
打开报纸、电视、网页,随便可见日本政府审议通过歪曲日本侵略历史,美化战争的历史教科书的新闻。在亚洲人民的反对声浪里,日本政府却一再和右翼势力玩跷跷板游戏:当中韩等国反对声高了,他就对右翼压压;当反对声降了,他就让右翼翘翘。
在历史问题上糟蹋并挑衅中日关系,不过是日本右翼和右翼色彩日趋浓重的日本政府病态精神文化的一叶,而病态文化枝叶茂盛着呢。
早在2001年日本右翼漫画家小林善纪出版漫画《台湾论》,此书歪曲侵华历史,把慰安妇说成自愿,把抗日民众描成流氓。2004年,网络上流行日本动画及游戏《一骑当千》(取材于《三国演义》,但把关羽、曹操、孙策等画成色情少女)。或对自己丑陋行径涂脂抹粉,怙恶不悛;或用心机把中国经典小说颠倒成色情动画和游戏,恬不知耻地拿精神毒品传给青少年。这是日本人病态心理作祟,更是对中国文化及中国人的侮辱。
挑衅和侮辱够糟的了,而更糟的是:对一些带着毒素的日本文化,我们一些人竟来者不拒——在书店、报厅、音像店、网站,这些我们的精神餐厅里,端来的是一盘盘色情漫画,一碟碟暴力动画和恐怖电影,涂着日本忧郁色拉,生中带血的的日本“文化料理”。
这些“文化料理”是放在裸露的女人体上女体盛——日本动漫都少不了美少女,这些美少女虽生一幅娃娃脸,但胸前吊着一对巨乳,真让人怀疑她们是奶牛成精;美少女少还不了操一把杀气袭人的武士刀,单纯少女被魔化成杀人妖。弥漫在日本动漫里更多的是色情和暴力,大概日本这文化料理也讲究色、香、味惧全,但“色”成色情,“香”是体香、“味”乃血腥味。
当今文化上,日本影响中国乃至亚洲最势不可当的是动漫和恐怖电影。这些畸形的恶之花,开放在二战后战争的废墟上,盛开八十年代后泡沫经济的空虚里。
日本人说,是漫画救了日本。这不无道理:二战后,曾经穷兵黩武的军国主义带来的不但是物质上的空乏,更是精神上的空虚。在战后重建中,精神空虚而疲惫的日本人就是从大量漫画中找到慰藉。
文化的基因总是被经济的肌体影响,日本日渐畸形的文化就这样。二战后,美国出于冷战需要,给破败的日本经济输血扶植。结果,日本不但没有因侵略受到应有的惩罚进而反思,反而又异乎寻常地庞大起来。然而这种庞大不是健康的庞大,而是像《绿巨人》中的班奈尔受到伽玛射线辐射,畸形地庞大,日本是被美苏冷战的射线辐射庞大的。
这种经济肌体畸形发育,使日本人在文化领域里,也变本加厉地狂妄自大,再没有文化的反思、自律与净化。虽说六七时年代日本文化随经济的繁荣而百花齐放,但其中开放着很多一如印尼岛的大红花——奇大而奇臭。
1 970年日本著名作家三岛由纪夫跑到东京自卫队高喊“日本因经济繁荣而得意忘形,精神却是空洞的。你们知道吗?”企图煽动军国主义的暴乱,见事不成就以武士道式自杀血谏自卫队。其实日本人的精神不空洞,因为里面塞满军国主义影响下的嗜血欲、或者说暴力精神,以及颓废思想。日本的色情、暴力文化大行其道。一如《圣斗士星矢》等漫画掀起暴力漫画的狂热能超过对《聪明的一休》智慧漫画的爱好,而如《感官世界》等色情电影泛滥逐渐掩盖黑泽明艺术影片的光辉。
上世纪八十年代,日本金融泡沫被房地产毒虫一个个咬炸。在泡沫经济的爆破声里,日本人选择的自省的成分依然很少。当色情动漫和暴力动漫泛滥成灾,没有断喝的声音,只有人鼓吹日本独特艺术风格。彬彬有礼可能最虚伪狡邪,所以日本人从佐伯骏雄的纯淫秽画谈情色艺术,从北野武的暴力片谈暴力美学,从黑泽清的恐怖片谈恐怖美学。
日本人也许真的是一心追求文化艺术的瑰宝,但日本人的挖宝利器不是伸向明媚的天堂,而是深黑的地狱。一挖到嗜血的暴力、无伦的色情、凄惨的世相,他们就如或至宝。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川端康成最爱口头禅是“再没有比死更高的艺术,死就是生。”难怪日本对死的艺术乐此不疲,难怪拍恐怖片吓死人。
这样的文化精神指引下,日本动漫万劫不复地往色情化,暴力化路线上走。腐烂的文化肌体生出《处女漫画》、《密室》、《同性恋漫画》等淫秽漫画;恐怖及暴力电影《大逃杀》、《惹鬼归路》、及稍后的《午夜凶铃》、《怨咒》——空前绝后的“死”的艺术。
人一生来就在向坟墓步步走近,生比死更要勇气。日本人迷恋死的艺术,也许因为他们就没好好活过,甚至就是一群惧怕鲜活生命的行尸走肉。他们西装革履,但掀开西装看到一具骷髅;他们不笑,因为一笑就会发出地狱里的声音。严肃的沉默可以让他们在人群里穿梭而不至于被认出。即使日本最好的动画《千与千寻》也给人感觉那是死的艺术,千寻那神经质睁大的眼睛和影片里弥散的冷郁幽蓝色,让我们觉得有死神正躲在暗角里偷窥我们。
在宫崎骏的动画里死神偷窥我们,在北野武、黑泽清等人的电影里死神就堂而皇之的看我们,甚至象《午夜凶铃》那个电视里爬出来的女鬼贞子瞪我们,因为恐怖和暴力被病态心理怂恿、放纵,可以肆意妄为还被赞赏。
既然有人把色情说成情色,那就看看日本的情色艺术。日本市面风行的情色漫画,让人最大的感觉是:是不是日本人患了恋童癖?在所谓的情色漫画里女性都万人一型,全是生着硕乳的少女。极端夸张的性感,竟都是集中在少女身上,少女们都一副天真无邪的眼神和一副任人摆布的姿态。佐伯骏男的作品是个典型,他笔下的少女总爱和魔兽厮混一团。
同样说情色艺术,看一看美国插图画家鲍里斯•瓦莱约以及西班牙插图画家路易斯•罗约的画,虽色调各有不同,但那种情色是成人所有,看来自然,并且没有刻意色情挑逗。再看日本情色是放大镜下的美少女,虽有着挑逗的肢体,但她们表情单纯,似乎浑然不知那些器官的招惹。极尽虚伪做作的情色,病态的情色。也许这就是男尊女卑的日本世风,女人不是女人,不过一个个任人摆布的性奴,最好是个没头脑的布娃娃。
泛滥的恶之画,疯长的恶之花!
恶之花在日本还边开边结果。1989年日本影院里上映恐怖暴力新片《血肉之花》(其中有肢解活人的恐怖画面),而影院外上映杀人魔鹤田宫崎的“真人秀”——他不但强奸并肢解数名少女,还把犯罪的过程录象出售。发生在日本的暴力犯罪逐年上升,甚至原来安静的校园里教师对学生强奸及发生不正当关系的系数也在飚升。
日本在2002年发生285万宗各类案件,犯罪率比2001年升10%。日本警视厅道出日本暴力团伙多达3380个,大的团伙都拥有上万成员,他们进行凶杀、强奸、纵火、敲诈、赌博、色情几乎无恶不做,触手伸到社会政治、经济、教育等各个领域。山口组成为亚洲最大黑社会团伙,日本暴力组织已经成为世界上最具规模、最具自律力、最强生命力的患罪团体。病态颓废的文化艺术严重腐蚀着这个社会的肌体,而且还在继续。
日本去年派自卫队到伊拉克去反恐,其实更大的恐怖主义在日本,在那些漫画和电影里。对日本来说打击文化恐怖主义,远比打击八杆子够不着的伊拉克,更困难更重要也更迫在眉睫。随着日本那种病态的动漫文化和电影在亚洲乃至世界的蔓延,遏止打击那些文化恐怖主义也将具有世界意义。
过去20多年的中日友好,我们一部分人对日本文化艺术中颓废的东西给予最大限度的容忍,而另一部分人对日本文化最大程度的吸食,这些错误造成日本恶之花开到中国。这必须认真面对。
从某个角度上说,日本的许多文艺吸收中国曾经出口的文艺,当那些文艺包装一番返销中国,多象中国文化的出口转内销。那些反映在文艺中的武学和礼教虽穿着日本的和服,但掀开和服一看,里面竟穿着中国的旗袍,所以中国人很容易找到新鲜感、亲切感所以欣然接受。
这是一种误会,我们接受的日本文化,绝不是一种简单的中国文化的出口转内销。事实那些日本文艺上的中国色彩才是一种包装,只用来招揽我们,进而达到推销日本文化的目的。许多是对中国文化精神的亵渎甚至侵略。当初的出口品被已经日本文化特质完全异化。鸟山明根据《西游记》再创造的《七龙珠》(也译《龙珠》)中的孙悟空,完全是没有幽默智慧只有暴力毒打的暴力娃娃;而由《三国演义》改编的《一骑当千》完全色情暴力的低俗读物。
其实正象我们民间抵制日货,,文化上最具包容性的中国人并不是完全抵制日本产品,是好的我们还会吸取利用,我们只是反感日本右翼无赖般的病态精神。而对于在文化产品上抵制日本的病态精神,我们不但做的不够,许多时候连清醒的意识都很少。日本文化艺术纵容着暴力、色情的元素,这好象日本文化的一种自虐,而且还在泛滥流毒。这一点是日本人的悲哀,如果我们不清醒,不慎重处理,那将是我们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