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峦、丛林、缆车、河边、广场、游乐园......
广场旁的那棵银杏树,至今记忆犹新。成熟的季节,金黄似火。雪站在银杏树下,我调皮的跑过去摇了摇,满树的金黄飘飘而下,按动快门,一张美丽的照片跃然纸上......
执意要去河边的小沙包,还真的不负所望,拾到一个小小的、圆圆的、平面的、黑色的石头,上面一个小女孩带着草帽,穿着长裙,群摆随风飘荡。
“雪,象不象,我站在风中,向西边翘首盼望,你的归期!”
“真的诶,你不说,我还真看不出来。现在听你一说,还真的是这样。”
“那,你带着它,就象我在你身边一样!”......
天空渐渐暗了下来,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愿回家、不愿意分离。
于是,说好去郊区的同学那...同学们恰巧都在上班...我们只好到了雪的表哥的临时住所。表哥临走时,塞给雪一个小塑料包包。
房间不大,但设施齐全。
“雨,热水烧好了,去冲个凉吧!”
“你去吧,我不去了。你洗完,送我回家吧。”
......
“雨,我们玩了一天,洗个澡,真的很解乏啊。去吧,去洗洗!水还热着呢。我保证不看你,宝贝。”雪说着来到我身边。
“雪,真的不洗了。已经11点了,我想回去。奶奶会很担心的,你是知道的,奶奶很疼我的,我不回去,她肯定睡不好觉的。再说,家里没有电话,我想告诉奶奶一声,都办不到。”
“可是,我不想你走。我们好不容易见一次,我舍不得放你走!”雪用固执、强硬的语气说道。
“我也是很舍不得,可是,我真的得回去。”
一直僵持着,12点、1点......
“好了,雨,你知道的,现在回去也没有车了,听话,乖啊。今晚就住这了,明天一早,我送你回去。”
望着雪,我真的很恼火。可是,我是真的爱他,这种两难的选择,叫我如何是好???这一夜,我真的有点恨雪......
带着心中的不安,我们缠绵。我们除去了所有的衣物,共枕在一张单人床上。我们呢喃、我们亲吻、到呼吸急促......
“不行!不可以!!”我大声喊到。
“怎么了?”雪,停下所有的动作。
“我害怕,真的害怕。对不起,雪,我不能,真的不能!”我已经开始惊慌失措。
“你是害怕怀孕吧!”望着我惊恐的眼神,雪揽我入怀中,温柔的说道“雨,没关系的,你看这是什么。”雪从裤兜里掏出那个表哥临走时留下的小包。
“是什么?”
“戴上它就不会怀孕了。”
“那万一呢?”
“如果,真的有了,那我陪你去医院。我会负责任的。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好吗!”
“不行,还是不行。我,就是怕!就是担心!”
......
整个晚上,我的手一直护在那里,说什么也不让雪再靠近那个地方。还好,雪没有继续做那个他心中渴望的事情。
心里的恐慌,一直围绕着我,彻夜没有归家的心情,把我几乎逼近思维的死角。
我开始发烧,我开始语无论次……
“雨,是我不好,都是我,明天一早我就送你回奶奶那。”雪,彻夜都没合眼,一直守护着我,生怕自己一迷糊的工夫,我会出点什么事。就这样,好不容易捱到天亮,雪打车把我送了回去。
亲戚们劈头盖脸式的问候扑面而来......
傍晚,我的病情已经基本稳定,在全家对雪的谈话中,雪带着几尽绝望的心情回到了那个小镇。
那个遥远的小镇,雪还有一份未了的情愿、还有父母的思想工作、还有要面对的所有人的疑问和眼光……
------------------------ 原来是那扑蝶的女孩
灰白中发现了色彩
便
拂动裙摆
原来是雪中的露荷
朦胧中隐着绚丽
走过
只有清清典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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