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狼本是雪国人,国破之后被北公爵无欢收为奴隶,成为一名杀手。当大将军光明在风雨之夜班师回朝时,鬼狼和一道闪电般的刀光从他眼前掠过。当致命一刀袭向光明时,昆仑奔来。鬼狼认出了同胞:“你是雪国人,我不杀你。”奄奄一息的光明只能命昆仑穿上自己的鲜花盔甲、戴上面具去救王。《无极》最大的转折由此开始,最终鬼狼带昆仑寻找到“自由”。
演员感想
我最喜欢鬼狼的造型,面孔黑沉沉的,还有狰狞的伤疤,猛一看觉得可怕,可时间长了,你能感受到这个人心灵深处有强烈的悲伤,逐渐显出非凡的魅力。这几年演了不少片子,都是小帅哥,很正统的角色,我渴望突破,这对演员来说是一种幸福。鬼狼是昆仑的导师,引导昆仑重获自由;另一方面,鬼狼又是雪国的叛徒。因此他不敢面对自己的过去,把过去都埋藏在心底的深处,到最后把自己都遗忘了。那种错综复杂的感觉,我找了很久才找到。前几年,我都太顺了,觉得没什么我拿不下来的角色,拍《无极》却给我当头一棒!我发现得彻底忘记过去的经验,才能真正进入《无极》的世界。
拍摄花絮
我是在一个商店里被陈导“逮”住的。我正在那儿逛,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是陈红姐。抬头看,门外走进一个高大的身躯,竟然是陈凯歌!我正犹豫要不要上去打招呼,生怕万一他不认识我怎么办?不过还是硬着头皮上前,说了句:“陈导,你好。”陈凯歌竟然回答道:“刘烨,我正找你呢!”当时我的感觉就是中了500万元的彩票!
我对自己挺较劲的,用东北话讲,就是特“拧巴”!记得第一天进组,一个镜头拍了一下午,我穿着那袭长袍,站在那里,被风吹着,可怎么也进不了状态。导演着急,骂了我几句。我心里更着急,都开始怀疑自己到底会不会演戏了。谢霆锋、张东健他们都在,我想,别人会怎么看我呢?简直太丢脸了。越想压力越大,越不知道该怎么演。平时我这人挺自负的,可那天我变得特脆弱,回家就喝醉了,还痛哭一场。
那段日子过得不顺,出车祸,打官司,谢娜闹着和我分手,经历了人生最灰暗的阶段。也许是否极泰来吧,一个月后,剧组转到云南,一切都好起来了。我在网吧打游戏时,谢娜打电话来说,她错了。各种各样的好事都来了,后来的戏也越拍越顺。
拍《无极》,受伤是家常便饭。记得第一次受伤是跟张东健拍追逐的打戏,我俩在一个球形铁笼里追逐。连续十几圈,我头晕得很厉害,左脚一软就掉了下来,虽然戴了护膝与护肘,但双手还是被铁笼焊接的部位刺得鲜血直流。在兵器库的打斗中,因为估错位,我在半空中以高速撞向屏风,痛到大腿内侧完全麻痹。除了动作上的伤害,我的皮肤也吃了不少苦。为了配合计算机特技,我全身都涂满绿色颜料,脸上也涂着胶,搞得毛孔被堵塞,导致皮肤敏感。
因为语言的关系,我平时和谢霆锋聊得最多,他这人很仗义,有什么说什么。我跟真田广之是以酒会友,一说干杯,他就特爽快,总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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