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对阁下而言，或许如久旱逢甘霖。而于大多凡夫俗子并无多大益处，正如小孩用药量与大人用药量的不同，这也许阁下比不才之在下要明智得多了。在下并不是说阁下的文章不好，而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实用价值不大，读书只不过是个过程，至于结果，我想相比于过程那就显得次要了。阁下的用意，在下也明白，那就是希望用你所提出的方法，照章办事，也就可以读出几个现代版苏洵，或中国版的霍布斯来，在下思来想去，觉得比天方夜谈还要神话。
　　 记得，周作人先生曾把读书人分为二个等次：第一是做学问的人，如阁下那样的学者或许可以算上了；第二是捧着书看的人，在下及大多凡夫俗子皆是。如果阁下的文章是写给第一层次的人看的，在下不敢造次；如果是在这里发给如在下这等第二层次的人看，那其实是多余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