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县狭长的街边,鳞次栉比的老屋,接瓦连橡。这个橡是椽的笔误吧。
境内有珍惜(稀)植物珙桐、香果、银杏。
见我们指点、辩析(辨析)那土墙
那是风雨播种的植物。 这是第一段的文眼。
仿佛,见人猛地抖落开一幅历史长卷,哗哗泻过无数人和事。
那一大群老幼争先恐后的述说,那些带着浓厚方言的口音,唤醒了我们心中蛰伏已久的关于历史的苍茫记忆。
“你们那里不会有城墙吧?”
回首,见一老翁,手柱一杖,宛如老松树一般伫立着,核桃皱般的脸上闪跳着诡谲的笑意和自得的骄傲,俨然由历史深处走出,正对着一群呀呀学语的惶惶儿。
老翁仿佛由历史深处走出,他对于自己生活了一辈子的土地怀着无比的热爱与自豪。那样的自豪,是来源于历史的沉淀。也许他把握不了历史沉淀下来的那部分东西,然而日夜朝夕的相处,却已经将他的整个身心浸润了。可以说,他是那块地方、那段历史的代言人,仅管他并不自知。
“那是他们记忆中的血肉。”
贫穷也不能稍掩历史的庄严与肃穆,因为时间赋予了它足够厚实的东西。以物质的方式延续,是速朽,以精神的方式延续,则近于不朽。
木铃的行走西部之六,使得自己在苍莽辽远的大地上留下的足迹显得越发清晰。她的下一站,还将展现给我们什么样的风景,什么样的故事,我们无法预知。但我们有理由相信,她还会继续带给我们惊喜,带领我们深思,她的脚步不会停止,她的思想不会停滞。因为,她还在路上,一路向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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