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看见了,我是故意让你看见的![
我开始烦躁。坐立不安。日光灯在嗡嗡的鸣叫,强烈的吸引我的耳骨与它产生共鸣。不知道怎么的频率一致了。停不下的叫,把灯关了也叫。妈的。它哪来的兴致! 打开录音机,将音量开到最大,听着那里面语无伦次的胡言乱语。它声嘶力竭的唱着所谓的爱情。也不知道哪些人哪来的那么多形容爱情的屁磕,让我听了总是想吐! 耳鸣也成了间歇性的了,只是在两首歌的衔接处发出一点嘶嘶的声音,分不清是不是磁带的杂音。 烟总是越来越短,让人无奈的缩短,象我的生命。在点燃的一瞬间绽放一丝的光彩,照亮了点燃它的哪只手,随后就是默默无闻的缓缓的燃烧。释放出的热量只能温暖半径几厘米的范围。偶尔能划出个把淡蓝色的烟圈,嘲笑着离它远去。当它不紧不慢的燃烧后只能被大力的熄灭在烟灰缸里,和原本在那,后来在那,以后将要在那的各色烟蒂拥挤的呆在那里。劣质的精致的各种颜色的过滤嘴象墓碑一样竖立在那里。终将都在那里,焦黄的和淡黑的烟灰混淆在一起。没了刚抽出烟盒时的笔直,坚挺,猥亵的沾满唾液和口红。 在那交织着的裸露的身体里,我尝试寻找刚刚丢进去的那一支烟屁。但是它们都是同样的扭曲肮脏,露出一肚子的烟草和闪光的烫字。 发觉了自己的无聊,连烟屁带烟灰缸一起丢出窗外。看着它在自由落体的状态下还能欢快的翻着跟斗,把那些熄灭的生命扬洒到空气中,带着它们的骨灰,带着它们的遗憾,带着它们的梦想,散落在地上,坚硬的地上。翻着个寻找的舒服的位置,适应着它们柔软但没有意义的身体。 一时间,就象被推土机碾过的坟场,隐约的露出尸体一般的支离破散。 它们唯一能做的就是静静的躺在那里,尸体是没有选择墓地的权利的。 我不是尸体,不是烟蒂,不是烟灰缸。 尸体是不能坐在马桶上看书的,我能;烟蒂是不能用勺子吃饭的,我能;烟灰缸是不能站着撒尿的,我能。 骂声传来,用听不懂的南方口音。他胡乱的抖动着身体上的烟灰,象一只被踩到尾巴的小狗,用愤怒的眼神寻找那为自己创造窘迫的同类。抬起头,看见我无聊的神情,慌忙低头走开。从上头看去象个肥胖得不成比例的侏儒招摇的走在T字台上,嘀咕着蹩脚的普通话,炫耀着自己的口臭和参差的犬牙。声音越来越大,最后说了句全世界人都知道的对性行为最直接的表达词汇:草!急步走了,似乎害怕被第二个烟灰缸砸在头上。 我放肆的笑,笑到他仓狂的跑掉,笑得满街的人都望着我看,笑得满脸的泪水,笑得喘不过气,笑得自己莫名其妙。 我仰面倒在地板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脸上的肌肉似乎没办法适应刚才的张牙舞爪,僵硬的颤抖。口水,泪水疯涌而出,也没力气去擦拭。我在尝试自己是一名全身瘫痪的脑血栓患者,用舌头支撑起伤残的身体,未遂。愤怒的朝那只惊奇的看着我的小狗吐了一口唾沫。它用俩只小爪子在脸上专心的擦着,全然不顾我的狼狈。 十分钟不停。炒作!完全是炒作!妈的!!我的口水就算不擦十分钟也干了!这该死的家伙,竟然这么肆无忌惮的嘲笑我的智商。 我开始满屋子的捕猎。撕扯着任何一件阻挡我的东西。犬牙苍白的突出在唇外,嘴角粘稠的口涎沾满了房间上一任主人的毛发。对着躲在床底的小狗歇斯底里的咆哮。 尝试搬动那宽阔的双人床未遂,转身找出它最喜欢的皮球,用牙齿撕咬着,如同我的猎物。听着它委屈的呜咽,我快慰的大笑,坐在床边大笑。 猛的揭开床脚的布帘,我恨恨的说:“我知道你看见了,我是故意让你看见的!” -------在我低声下气求爷爷告奶奶 的花40元买了票再花20元打车在午夜12点跟头把式的和同样惺忪的人们看完了传说中5地同时上映的星光闪烁的巨作《英雄》后我唯一留在记忆中的16个字!
------------------------ 思念在月夜里 被风吹打成淋漓的细雨 流连在假寐的都市 辗转的精灵 烦躁的在水面舞蹈 皓洁的羽翼挥洒 夜是凄美的妩媚 缭绕在月的翩翩 雨中 去体会对你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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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倦
------------------------ 在拥挤的城市中飘浮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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