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很清楚地知道我们自己,是很害怕依恋上什么东西的。就象有时候我们会很渴望给某人打一个电话,只是想脱口说一句"我想你",却并没有这样做。我们明白情感这东西是一贯丰富得要画蛇添足,简简单单的一来二去就足以让它轻飘着把伪装造得不计其数。
我们是想要挽留一下的。尽管我们深刻明白想说的话,可是我们的耳朵却已经飞越过了几重山外,清晰地捕捉到了那些终会让人沉重面对的无甚意义的东西。那些震耳欲聋的喧嚣,已经淹灭了欲望。
这种欲望,在许多人的生命里曾经无畏的炫耀过,然后偶而地窜动着,再悄悄地沉寂了。
------------------------ 原来转眼和永远一样
原来沉默不等于遗忘
原来不快乐不能够假装
原来过去也只能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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