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那边的旧知识分子经常表现出理想与现实的巨大反差。由于婚姻不自主,他们对家人非常暴虐,大男子主义十足,但固有的文人气质和旧教育的熏陶又使他们吟诗作赋,弹琴吹箫样样都来得。我姥爷就是这样。他写诗、钤章、吹箫、作画、著文甚而木雕都是当地一绝,但他却对子女教育、对家庭都不负责任,在动荡的年代似乎只要能使他们活着就是功劳。而我爷爷当年也是逃到新疆才得以生存下来,你爷爷和我爷爷能活下来已经证明他们是优质的,有许多人死在了这条逃难路上——这还得归功于伟大领袖的伟大错误。
甘肃是片神奇的土地,有传统,有人格。
此文不错,待余荐之。
------------------------ 我始终是未来的英雄,一方面我如饥似渴地想成为一尊圣体,另一方面又不断推迟这个愿望的实现。
——让·保罗·萨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