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袭的痕迹太重!
此为原文:
安徽.比我幸福 版主: 掌心公主 [发表新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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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天涯客 收藏:0 回复:2 点击:45 发表时间: 2003.05.26 23:11:40
约会春天(文坛春征文)
春天来了,颀颀地,悄然而来,绿意内敛的大地,再也撑不住冰天雪地的冷面,噗嗤一声笑开了颜,于是,一个新鲜的世界呈现开来:到处怒绽着红紫,到处隐现着虹光,到处悠扬着悦耳鸟声,到处荡飘着迷人的香气。
一首颀颀然的歌便从云端唱到山麓,从山麓唱到低低的荒村,唱入篱落,唱入一只小鸭的黄蹼,唱入少女的新装——春色尽染。
和风习习,细雨蒙蒙,春天时哭时笑。它是那样娇,那样敏感,却又那样浑沌无涯,一阵春雷,可以无端地惹哭满天的云,一阵杜鹃娇啼,可以斗急了一城杜鹃花。一夜春风,可以吟出了片片桃花把所有的山村水廓攻陷……
北归燕紫,软语呢喃,商量不定,不知又相中了哪家的屋梁,衔泥筑巢。
远处,不知是画眉,还是百灵,抑或是黄莺,又开始再丈量天空。间歇间,象苦吟诗人在推敲他的诗句,强涩地、不自然地、一声一声试着新吭。蔚蓝的天上,桃色的云,徐徐伸着懒腰,似乎春眠未足,还带着惺忪的睡态。流水却瞧不过这小姐腔,他泛着潋滟的霓彩,唱着响亮的新歌,头也不回地奔赴巨川,奔赴大海……
树枝间萌出的叶芽,透着新绿,星星点点地缀着。寥廓的大地,不经意间,便成了一片蓊郁的绿云,一条缀满星星野花的绣毯。绿丛中紫罗兰在轻轻地嗫嚅,芳草里铃兰在悄悄地耳语,流泉边迎春花的低低地浅笑,她们羞红了脸,打扮整齐了,只等春之女神揭起那层如纱的轻烟绣幕时刻,才争奇斗妍——报效春天。
春天也在忙碌着,它要预备夏的壮盛,秋的丰饶,冬的休息。于是它把所有的花,分派给蝴蝶去数。把所有的蕊,分派给蜜蜂去编册。把所有的树,分派给风去纵宠。而风,则交给檐前的老风铃去一一记忆、一一垂询。
春光如水,它摒弃夏的沉郁,躲开秋的肃穆,抛掉冬的死寂,只留下一味活泼,一味热狂,一味生长与发展。只有水,才可以形容出春的丰润,春的浩瀚,春的磅礴洋溢,春的澎湃如潮的活力与生机。
春是烂漫的,春是准备的,春是等待的,春是永远地向着充实和完成的路上走的,期待着岁月轮回的再度相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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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张晓风散文 《春之怀古》
春天必然曾经是这样的:从绿意内敛的山头,一把雪再也掌不住了,噗嗤的一声,将冷脸笑成花面,一首澌澌然的歌便从云端唱到山麓,从山麓唱到低低的荒村,唱入篱落,唱入一只小鸭的黄蹼,唱入软溶溶的春泥——软如一床新翻的棉被的春泥。
那样娇,那样敏感,却又那样浑炖无涯。一声雷,可以无端地惹哭满天的云,一阵杜鹃啼,可以斗急了一城杜鹃花,一阵风起,每一棵柳都吟出一则则白茫茫、虚飘飘说也说不清、听也听不请的飞絮,每一丝飞絮都是一件柳的分号。反正,春天就是这样不讲理、不逻辑,而仍可以好得让人心平气和。
春天必然曾经是这样的:满塘叶黯花残的枯梗抵死苦守一截老根,北地里千宅万户的屋梁受尽风欺雪压犹自温柔地抱着一团小小的空虚的燕巢,然后,忽然有一天,桃花把所有的山村水廓都攻陷了。柳树把皇室的御沟和民间的江头都控制住了——春天有如旌旗鲜明的王师,团长期虔诚的企盼祝祷而美丽起来。
而关于春天的名字,必然曾经有这样的一段故事:在《诗经》之前,在《尚书》之前,在仓颉造字之前,一集小羊在啮草时猛然感到的多汗,一个孩子在放风筝时猛然感觉到的飞腾,一双患风痛的腿在猛然间感到的舒活,千千万万双素手在溪畔在塘畔在江畔浣沙的手所猛然感到的水的血脉……当他们惊讶地奔走互告的时候,他们决定将嘴噘成吹口哨的形状,用一种愉快的耳语的声量来为这季节命名——“春”。
鸟又可以开始丈量天空了。有的负责丈量天的蓝度,有的负责丈量天的透明度,有的负责用那双翼丈量天的高度和深度。而所有的鸟全不是好的数学家,他们吱吱喳喳地算了又算,核了又核,终于还是不敢宣布统计数字。
至于所有的花,已交给蝴蝶去点数。所有的蕊,交给蜜蜂去编册。所有的树,交给风去纵宠。而风,交给檐前的老风铃去一一记忆、一一垂询。
春天必然曾经是这样,或者,在什么地方,它仍然是这样的吧?穿越烟箩与烟箩的黑森林,我想走访那踯躅在湮远年代中的春天。
------------------------ 飘萧我是孤雁飞 寂寞旅程中唯我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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