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确定我已找到永不岛,比那些都好 |
我想,很多年后,我也会成为钟怡雯那样的女人吧。
有属于自己的房间和生活,为头发或袜子之类的琐物纠缠不清,每日气势汹汹的穿马路,害怕被困在电梯中,对着天空和傍晚的光影发呆,找一堆失眠的借口,在冰箱中囤积大量巧克力然后半夜忍不住吃掉,怀念夏天、童年或者初恋。
可那是她30岁后才做的事吧。我不到20岁时就开始做了。
想起杨德昌的《一一》里,小洋洋那段“惊世骇俗”的言论:
“婆婆,我好想你。尤其是我看到那个还没有名字的小表弟,就会想起你常跟我说,你老了。我很想跟他说我觉得,我也老了。”
老不老呢,谁知道。
只但愿等我30岁的时候,还可以在公交车上津津有味的观察穿白衬衫的帅哥;在看到俯下身跟小孩子说话的人时,微笑。
你有没有尝试过,在清醒的深夜里,凝望天花板,看光影浮动。
那其中定有无限深意。不然怎么会夺走我的睡眠。
在距离我家不太远的小山坡上,建有电视塔。上面悬挂着提醒飞机的信号灯,一到夜晚就持续闪烁。
并不是总有飞机飞过上空,但那忽明忽暗的光亮不曾懈怠,风雨无阻。
连窗帘都是透明的,我常跟爸爸为要不要拉上它而争论。
爸爸认为,不管效果如何,拉上窗帘睡觉,这是一种生活态度。
而我觉得,既然不拉它别人也看不到什么,而拉上它再拉开是那么麻烦,何必呢。
我愿那片空间为我的午夜光亮敞开着。这样信号灯闪烁着投到天花板上,投到墙壁上,更加坚定清晰。
而在宿舍,厚实的窗帘布把月光牢牢阻挡在外。
只有中间缝隙处钻进的那一条,落在被子上,有说不出的冷清。
我觉得,自己的确像钟怡雯一样有些神经质,不轻不重的。可是不能像她大作文章。
偶然的看到那部记录片《幼儿园》。可爱的y老师曾拿着它杀到我们宿舍,蹭电脑来看。
导演的观点鲜明地隐藏在里面,可是小时候的事情,有多少可以自己选择呢。
凤梨说我不到一岁断奶,一岁半送进幼儿园,后因太小被谴回,又过了一年才正式进小班。
其实幼儿园就在我家旁边200米,近得吓死人。可每次去那里的路上,都要哭喊撕扯半天。
关于那段时光凤梨有许多辛酸的回忆,讲着讲着会落下泪来。可我不记得。
只记得那时候因为瘦小,被老师安排跟班上最胖的男孩子一起午睡。
是的,一个很小的私人开办的幼儿园,设备紧缺,两个孩子挤一张床。
那个男生后来很巧的跟我成为小学同学、初中同学,甚至隔壁三年的高中同学。
我们偶尔提起幼儿园的事情,只说打架的环节。
那张床,他不提,大概怕我不自在;而我不提是因为,曾趁他熟睡时,踢了他好几脚。
恩,从小便没有养成午睡的习惯。
看了《Finding Neverland》和《美人依旧》。
前者依然是Miramax公司出品的东东。Johnny Depp那种暴力狂也有温情的一面呵。Kate Winslet饰演慈母也一时无法接受。
关于《彼得·潘》的作者巴里先生,有些友好或不友好的说法。
虽然影片不身不是特别吸引人,但很高兴看到巴里先生既不是同性恋,也没有恋童癖。他只是一个大孩子。
钟怡雯在《伤》里写小时候照顾小弟自己却摔跤的事情:
“小鬼还当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摔是我和他闹着玩,正咧嘴露出‘无齿’的笑,眼角犹余一颗晶莹闪烁的快乐,在我看来是幸灾乐祸的泪光。”
的确,小孩子未经尘世太多修饰,不懂得同情。
就像爷爷后事时,我咚得倒在妹妹面前,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站起来后,她只是愣了愣,然后咯咯笑个不停。
有什么办法呢,大多时候她很烦人,粘在身边,念念有词,关于她的画儿、扑克牌或者奥特曼。
可要是当真捧一本书不再理她,看到她撅起小嘴拿眼角瞄你,又会于心不忍。
她张着双臂蹿来蹿去,大喊大叫,像只麻雀。
被她烦死了,又喜欢逗她哄她。特别是看她抽噎着坐在腿上,慢慢安静下来,破涕为笑,会有好大的成就感。
照顾小孩子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凤梨在这方面经验丰富,或者说有这方面的天赋。
我却怕怕的,几乎打定主意不要小孩子。因为没有耐心,怕连幼师都做不好。
至于《美人依旧》,是一部比较傻的片子。直着眼睛坚持看到末尾,几乎不再有兴趣。
周迅是个深得群众热爱的好演员,可是,下次能不能挑个好些的剧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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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ngyun |
Re:可以确定我已找到永不岛,比那些都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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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3.06 22:5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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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了解你,虽然偶尔开开玩笑,但是我明白,只有伤心的人才会让自己努力的笑,即使那只是在骗自己,如果我没猜错,你是个怀旧感很强的人,有时这是件很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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