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一杯陈年芬芳的酒
写标题时,还以为今天是18号,以为今天是昨天。 键跳跃的瞬间,忘了钟响过。忘了风袭过。 上午喝了一小杯酒,脸色简直不是晕红所能概括的。不知道是身体或心情的原因,最近很容易朦胧。 国庆的时候,在合肥,和朋友在强的家里相聚。席间很嚣张,干了一杯又一杯,那之前,久久没有如此忘了顾忌。好象喝的有两瓶啤酒的样子,便倒在强的床上蒙头睡起。迷醉中,听到葛告别的声音,然后是曙,好象陶坐在我的面前,说了些什么,最后也离去。 喝的过程似乎有些趣味,讲的话题,叹息的事端,人散后,居然连温吞都不留。 那晚,我最后还是打车跑到葛的住处,吐了之后,安然的躺在床上一觉到天明。 一直没有说出口的是,所以没留在强的家里,是不愿正视曲终后的苍凉,还有强已作人妇后的谨慎与失了光泽的眼睛。 11月,小蠢来。张扬的橙色在火车站上让人瞩目,那是我永远都不会去触碰的颜色。 事先想好了,无论如何要好好的陪着她喝一杯。不说醉,醉象愁的发端,会惹人更加清醒。 上午好象两个人喝了很小的一瓶二锅头,意犹未尽。念着她在车上一夜的疲累,期待稍晚振山河。晚上去吃火锅,她点了醉三秋,最后也只动了一点点。N年没喝过这酒了。当然,对于酒,尤其白酒,我一直体会不出所谓的口感,除了度数很高的以外,因为它会让我一入口就呕吐。 可见饮酒也需天份,我总是在之外。 和小蠢再去合肥,她和某人喝花雕,我与葛喝啤酒。一瓶而已。不争气的,回去我居然又吐了。 仍然记得小蠢坐在沙发上看着我似笑非笑的表情,烟雾绕中间,她说:“不至于吧,小颜,你这么差劲呐?”我好象笑了,然后解释了什么。忘了。反正状况是自己也始料未及的。 这段时间,阳不时的回来,于是两个人偶尔去喝茶或吃饭。他当年是标准的离了酒便不能让食下咽的人,凡落座必需酒,不然,肯定圆不了饭场。如今,已是父亲的他已略懂收敛。但酒已是脾性,缺了,仍是万万不可的。 其实我不喜欢见酒就疯的男人。所以当年选择分开这或许也是其中的原因之一。不过,那都不重要了,现在,也轮不到我有置噱的权利。 前几天,他打来电话,说可能要很久很久不会再回这个城市。算作送别,决定请他吃饭,且事先说好,酒让他喝个足够。哪怕醉,我都不会再一如既往的讪笑。 他不喝啤酒,从来都是,但那晚他却要了两瓶啤酒,立誓要看我醉了的样子。到最后,认识5年来第一次,我在他面前让瓶见底,不留一滴余存。他喝了足有大半斤文王贡酒,原是蓄意,却终没有醉。 有些心情也象酒醉里的固执,在岁月里,再轻浅,只要有过,便无法一笔勾销。 回到家,躲在浴室里,吐到胃发酸。连眼泪都没有预警的流了出来。许并不是悲伤,但那年,我确实,曾经为他哭过。虽然,前尘旧事已入冢。 朋友中,老马是比较喜欢倾诉在酒意里的人。97年北京深秋,近零点的深夜里,她拖着我满大街找着小卖店,最后两个人抱了满怀的蓝带回来房间,盘腿坐在床上,喝着说着,夹杂着在一旁连睡都不得安生的老吴的抱怨,现在想起来,竟温馨。 很多情形都改变了。老马现在已是孩子的母亲,偶尔在网上闲聊,她说她想找一个人喝一杯。对于生活来说,这是有点恣意的要求。但又如何?她可以丢下不足周岁的孩子去西藏,必也能在某个想喝酒的时间,找到陪她对饮的人。 不再是我。当然旁观的也不可能再是老吴,她也是三岁孩子的母亲,不知道,可会絮叨依旧? 那些共饮过的旧时光,剪碎了,仍是结。
原创[文.百味人生] 收 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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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没说出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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