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问一答的二位都是专业的背景,一来二去的说话都是行家的声气,看来过瘾的很,欢迎欢迎,看到这些词语也倍感亲切。
现在诗坛的诗可以说小家碧玉的多,而大家子气的少。如何做到清新可人而具有一定的品位,这是青梗峰探讨的方向,故而提出探讨。
“三心二意”
这些说法都是为我深为赞同的,不须多说。
新诗中的用典问题,五四时期的诗人也是极为关心的,闻一多,徐志摩的诗里都有探讨,尤其徐志摩的诗里,化用文言词语,不见痕迹,想来他们那些人刚刚接触白话新诗还不脱文言素养的习惯,也不是强为模仿学来的笔触。
李杜的风格不同,飘逸沉郁,李商隐的华美哀丽又是另一种风格,苍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历来为诗人诗评家称道的是用典不露痕迹,那种苍迷飘忽的情致美的非人间,能写得出此类诗句是何等的心力手笔!古人的典故修养比今人的要深的多,不存在需要注释的理解问题,读来自然无碍,情意味全出,少了隔靴搔痒的古今语言之间的翻译转换。
诗如人,做诗同做人,诗反映人的气韵品质,性格心胸,眼界层次,做诗先做人养气,还是那句话:观书当自出见解,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患己之无能,不患人知不知己也,读此好文,;聆此好谈话,自然大快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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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雨过,珍珠乱散,打遍新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