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如雨——从《花杀》谈我的读书
花落如雨 ——从《花杀》谈我的读书 买《花杀》这本书,是网络促成的。因经常翻看网上的新书推荐,有时候跑去书城,就留意查找,翻阅一下这些书页。留意朱文颖的《花杀》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是在我常去的书城里一直没有看到她的踪影。 网上,关于《花杀》这本书的介绍是这样的:收录《花杀》、《浮生》等十三篇小说,选材从容出入古今,笔触时而典雅,时而诡异,时而又款款柔情,实为一时小说集之首选。 而朱文颖,“1970年生于上海,忧郁是朱文颖小说的主调,张爱玲式的幽暗而落败的高贵似乎在这里有了不经意的延伸。” 网上还有一段《浮生》的选读。“芸娘取了一枝并蒂茉莉,插在鬓上。刚才洗头的时候,婢女小红在水里放了些桃红花瓣,那是今年春天时蓄下来的,院里那棵老桃树,一夜风雨下来,便是满地的落红,芸娘让小红备了两只陶罐,装满了,一只埋在隔壁沧浪亭爱莲居的屋檐底下,另一只则用来熏茶焙香……” 这应是从沈复的《浮生六记》里演绎出来的故事,朱文颖若真有一支妙笔,当为我们重新研开怎样一段墨香呢? 就这样,我觉得应该看看《花杀》。一个淡淡的念头兴起,便从未落下,积攒时间长了就成了愿望,以至于李修文对朱文颖的评论我都背诵得出了:“朱文颖凭什么比别人做得更好?她的魅力就在于自说自话,自斟自钦……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她只做一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妖女,身披月光穿行在苏州屋檐下,她身后的花落如雨,而她自己就是最迷人的一朵。” 终于拿到《花杀》这本书,我不知道失望两个字能否确定地表达我的心情。 向来读书凭着感觉,喜欢就是喜欢。喜欢的,嵌在心里,丰富着自己的心灵世界,仿佛自己从来是一个拾荒的女孩。奇异的是,每一次拾到新的东西,再抬头看这个世界,便有了另一番新感觉,如幻的、透明的,仿佛能透视七色光之外的光。 需要的时候,还可以拿出来,有一份自给自足的欣喜。 《花杀》给了我什么呢?我发现,其实《花杀》所给我的,就是那份美丽的盼望。已经把所有的美丽放在那了,供我幻想。就像一幅古雅的江南烟雨图画,淡淡地挂着,挂在我的心上。 其实这是《花杀》的“封面”。翻开它,是一个梦,是明晃晃的白日里恍惚的感觉。你知道她在告诉你什么?她说了,但是她确实什么也没说。她说,他可能会那样也可能会这样,他不是哪一个他,三白也好,芸娘也好,或者宝玉、晴雯,都不是你心中的那个人。他们都在梦里,是白天的影子,漂浮着,没有真实的感觉。 读《花杀》,确实没有心动,我恍惚有些失望。但是,这份失望,又代表了我固执,我固执于对文字的陶醉,对情节的需求。 朱文颖笔下的古,是红楼,是浮生。在已经绝美的古典意境里,朱文颖的墨笔确实是逊色了。但是它又不是红楼,不是浮生。已经无所谓古、无所谓今,在朱文颖的《花杀》里,它是狐狸,是在现实里不能把握的、又不能说是凭空而现的那一点诡异。它早就在人们的心里,在白天也无法不进入梦魇。 《花杀》的烟雨图,已被我翻过。我忽然觉得,我已经拾了一花篮的落红。而这些花瓣,摇之以落的,不是朱文颖,而是李修文。 我想,原来我喜欢的是李修文的文字,身披月光的妖女穿行在苏州屋檐下,身后花落如雨……这样的氛围不是朱文颖的。 放弃《花杀》,我开始搜索的是李修文的《滴泪痣》…… 也许延伸开去,我不一定又拾到了什么,我期待。
------------------------原来人生只合虚度 譬如盛夏疯狂的蝉鸣 譬如花开花谢 譬如无人的旷野间那一轮皓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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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的夜裏 我聽見誰哭泣的聲音 誰和誰經過了然後離開 有人停止不前有人翹首期待 也許錯過的不只是一場熣燦的煙花 也許那是守候一世的塵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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