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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浣花溪畔 回复帖

被回复帖: 丹妮0930的《Re:丹妮0930》 [登录] [注册] [发表新文章]  

作者: 丹妮0930 收藏:1 回复:1 点击:118 回复时间: 2004.05.04 11:14:59

Re:丹妮0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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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此,我和周家梅结束了两地分居的相思之苦。也从那时起,我们的感情从狂热中慢慢走向了平静。
  
  平静的生活需要耐心和容忍,有时候,周家梅就不能容忍了,同居之后她发现我不爱读书,我也发现,周家梅乱读书,几乎所
  
  有时髦的畅销书她都在读。最让她奇怪的事,我再也不像初恋时那样,有那么多动听和诗意的话语,因为我把自己仅有诗意都献给
  
  了广告事业。
  
  终于有一天,我鼓起勇气对周家梅说,当初为了泡上她,我耍过一些花招:我当年所写的那些情诗,其实大部份内容都是王建
  
  南帮着我一起写的,当时王建南大量引用了当年写给他初恋情人沈秋的情诗。
  
  但我告诉周家梅,我对她的感情是真的,甚至比情诗所表现的更真实、更强烈。
  
  显然,我坦白得并不完全彻底,最后我说:“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周家梅说幸亏我说了出来,她说她早就有所猜测,那些诗一定有王建南的功劳。
  
  所以她最后说:“也许这就是缘份吧,只要你以后对我好就行了。”
  
  真是感谢“缘份”这两个字,这最不可靠的东西,最容易成为女人说服自已,也说服别人的理由。
  
  从此,周家梅对王建南和沈秋之间的韵事特别好奇。成熟女人一般就很少有好奇心,尤其对男人的好奇心,因为好奇心正是爱
  
  情开始的基础。
  
  而一旦她们好奇起来,就会没完没了。平时我们一有机会和王建南一起玩,周家梅就会问:“你和沈秋怎么回事嘛?为什么要
  
  分开呢?太遗憾了。”
  
  王建南不着边际地说:“可能就是因为太浪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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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秋肯定和我一样,因为父母反对,所以和王建南分手?”
  
  周家梅躺在阳台的藤椅上,突然转过头来问我。
  
  那年夏天,周家梅和我搬到了海蓉小区,筑起了我们的爱巢,小区的阳台很高,每到深夜,我们喜欢躺在阳台上聊天。
  
  我说不可能,听“建南”这名字就知道他父亲是做什么的,当然是“建设大西南”时期的干部,沈秋父母怎么会不同意。
  
  “要是我父母再反对下去,我也要沦落风尘,我好想当一回妓女啊!”她说。
  
  正是盛夏的深夜,周家梅身着片褛,看起来无比风骚,这骚婆娘居然还意犹未尽地说:“干脆我下辈子就当妓女,你说好不好
  
  ?最后从良嫁给你,你要不要?”
  
  我只好说:“要,当然要,我现在就要做你的嫖客。”
  
  那天晚上,周家梅果然像一个风尘女子,或者说,她表现出来的想像力,就是我们以为的风尘女子。究竟像不像我们都不知道
  
  ,那天晚上之前,我去过风月场所,却没有见识过所谓的妓女。
  
  香港回归祖国之前,祖国各地到处是莺歌燕舞,文化演出活动多如牛毛,周家梅在报社的工作忙得来晕天黑地,经常出差采访
  
  。
  
  周末的时候,我无所事事,就和王建南在文化路那一带“缠粉子”,成功率很低,也从来没发生过实质性外遇。
  
  星期天,我爱去看全兴队比赛。那时甲A联赛正是最火爆的时候。四川全兴打上海申花那场比赛,因为央视要传播,时间在下午
  
  。
  
  那一天川队赢了球,所有人都很开心,像过节一样。
  
  比赛完了正是吃晚饭的时间,我没有回家,在体育中心东门外的小巷里上吃串串香,本地人称之为“手提火锅”。
  
  我旁边一桌是三个十七、八岁的成都小妹,正吃得满面通红,她们穿着清一色的吊带超短裙,琥珀色一样娇嫩的皮肤,一个比
  
  一个性感。
  
  其中最靓的一个我晃眼一看很像香港影星关之琳,只是她更瘦一些,俨然一个脱了水的关之琳。
  
  我猜测,她们大概就是所谓的“沙轮厂”地下舞女。
  
  在周家梅的淫威之下,我虽然早就听说过“洞洞舞厅”,但一直没去过。她们报社经常报道警方突袭“洞洞舞厅”的新闻,她
  
  们的报道往往都是这样的:“------昨夜青羊区公安分局还突袭清查了顺城街一线的5家地下舞厅,在‘云露’茶坊现场挡获参与赌
  
  博者10余人,在‘白天鹅’歌舞厅挡获两名淫亵男女。”
  
  每次报上所都用的都是“淫亵”一词。周家梅对“淫亵男女”感到很奇怪,因为平时她知道通用的名称是“卖淫嫖娼人员”。
  
  一对男女在舞厅之中当然不可能造爱。那么这“淫亵”究竟是在做什么呢?
  
  我估计就是“沙”,也就是摸摸搞搞干点苟且之事。如果仅此而已,警察冲进舞厅再打开灯,舞客们马上就会住手,这“淫亵
  
  ”恐怕还是要在现场抓住法律证据才能算数。
  
  我向周家梅解释不清楚,只好去问王建南,他回答说:“关键在于‘亵’这个字,这是个会意字,你看它是怎么写的------”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
  
  回家后,我把这种理解告诉了周家梅。听完后她杏眼圆睁,愤怒地说:“向东,你给我放老实点,那种脏地方离你办公室那么
  
  近,只要你敢去那种地方,我们马上分手!”看来周家梅赞同王建南对“淫亵”的理解。
  
  我表示坚决不会去,然后我说:“我们两口子是不是可以‘淫亵’一下?”
  
  后来我们确实“淫亵”了几下。
  
  这时,三个小舞女已经发现了我在注意她们,其中一个牙尖嘴怪的小妹说:“看啥子看,下来沙两曲嘛。”
  
  我问她们在那一家舞厅,“脱水关之琳”显然看出我一副色迷迷的样子。她说:“我们在红芙蓉。”
  
  三个女孩结完帐走了,我没等吃完,马上走出去,远远跟在她们后面。
  
  虽说我有一定的心理准备,但一到这“地下城市”我还是大开眼界、叹为观止。
  
  风光果然漪旎无限,长长的走廊一眼望不到尽头,像一节节的火车车厢,每隔十几米有一道门,掀开珠帘,里面便是一家家歌
  
  舞厅。
  
  “红芙蓉舞厅”是口岸比较好的一家,我很快就在那里找到了她们。“洞洞舞厅”不需要说话,看好哪位舞女只需在她面前递
  
  一个眼神、或者直接走过去就行。
  
  我走到“脱水关之琳”面前,手一伸,她马上贴在了我胸前。
  
  我问了她的名字,她说她叫环环。
  
  “沙”了七八支舞曲,我马上打住,把50元钱塞进环环的乳罩,转身就狠狈滚蛋了。
  
  匆忙打车回到家里,幸好周家梅在外地采访,我赶紧把内裤换掉。
  
  后来,我又去过“洞洞舞厅”几回,每次找的都是环环,但这小婊子死活都不跟我出来,还说她说男朋友就守在门口的走廊上
  
  打麻将。
  
  以前一些外地人有句话俗话说:“四川女人的裤带松”。至少从环环身上,我知道这完全是对四川女人的一种歪曲。前年一外
  
  地女客户在我面前说,他听说成都女人都有一个日本名字,名叫“松下裙带子。”我说,听说你们那里的女人也有一个日本名字,
  
  名叫“垂下宫子”,她马上脸就红了,很可能她恰好患上了“子宫下垂”。
  
  从那以后,我习惯了平时有闲的时候去泡泡“洞洞舞厅”。
  
  再后来,我拉上了王建南。他在那里认识了一个叫红姐的舞女,一个东郊的下岗女工。
  
  很长一段时间,王建南和红姐打得十分火热,周围的人还以为他在吃那女人的软饭。
  
  我知道不是,红姐生意很一般,一个月拼命“沙”来“沙”去,只能挣一千多元。
  
  不久之后,王建南把红姐介绍到他们报社当了发行员,早上投报纸、下午和晚上就在“沙轮厂”上班。
  
  
  后来,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越来越少。
  
  我最后一次见红姐,是请她和王建南到我家来,以挽救我和周家梅的感情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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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和周家梅发生了第一次感情危机,我们可能会在上个世纪末结婚。99年是一个结婚的年代:“给我一个温暖的家庭,
  
  给我一段燃烧的爱情----”
  
  这是罗大佑的老歌《家》的歌词,但燃烧的爱情会让家里的房子着火,所以八十年代另一位歌手侯德建这样唱道:“给我一个
  
  家,让我到远方去思念它。”
  
  歌里所唱的可以理解为旅游,也可以解释为外遇。其实外遇可以带给男人一个想家的理由。于是成都男人都这样唱:“给我一
  
  个家,让我到二奶家去思念它。”
  
  我的外遇当然不可避免地发生了,在90年代,由于广告业进入中国还没发展几年,很多人把广告当艺术对待,称之为“广告艺
  
  术”。广告人也就被当艺术家来对待。在很多社交活动中,我经常接触大量女客户,有不少的女人向我放电,但周家梅一直把我盯
  
  得很紧,特别爱吃醋。
  
  其实正常情况下,我这样的男人接触的女人虽多,但很不容易被女人爱上,但特殊情况下就很难说了。
  
  比如旅游,女人最莫名其妙的地方就在于,旅游的时候她们不仅对男人的警惕放松了,甚至还容易爱上男人。从98年开始,自
  
  云南香格里拉旅游热之后,四川这边的藏地旅游也热了起来。
  
  春节前我花了5万元,再从公司借了2万多,买了现在这辆陆迪吉普车,加入本地一家“自驾车俱乐部”。99年五一节的时候,
  
  “国旅”一哥们让我帮他带几个外地游客去滔城、亚丁、塔公一线。做完这一趟司机兼导游,一路下来可以挣3000元,当然,对我
  
  来说最有吸引力的是,说不定游客中还有粉子。
  
  四川临近藏区,稍有文化的成都男人都可以做合格的导游,加上我早年在藏区呆过,所以轻车熟路。
  
  5月2日一早,我到武侯祠旁边的康定宾馆接了四个客人,结果大失所望:一对上海男女,一对广东男女。男人的年龄和我差不
  
  多,女人约小一些,我不知道这两对男女是奸夫淫妇、还是非法同居?我对两个外地婆娘兴趣不大,看起来也没什么机会,所以就
  
  没想过要“第三者”插足。
  
  头一回带客,我比较尽心尽职,但几个人一路上都在惊抓抓地呐喊,才到泸定就开始激动,在铁索桥旁上猛拍了很多照片。到
  
  康定吃了晚饭,幸亏翻折多山是晚上,看不见风景,但这两个婆娘看见星星也激动得说想摘下来,车到新都桥,两对狗男女搂抱着
  
  昏昏欲睡。
  
  在藏民家草草睡下,第二天一醒来,几个人都不见了。
  
  走到外面我才看见,他们在那里又吼又叫。
  
  那天天气不错,可以看见贡嘎雪山。这两个小资婊子兴奋得忘记了姓什么,好像在比赛谁更激动。看见草堆堆也呈万分感叹状
  
  ,糟踏了不少花花草草,浪费了很多胶卷,简直舍不得走,那个上海女人还说,真想死在这个地方。
  
  死了正好先奸后埋!
  
  当时我就想:以后再也不干这种差事了,最近两年我也确实没带过旅客了。
  
  我告诉她们,旅程还有7天,万里长征才走第一步,这样下去80天也走不完。
  
  还算好,到了理塘,全体人员都没有高原反映,我借口翻海子山可能会遇到暴风雪,马不停蹄往前赶。终于在天黑后不久赶到
  
  了滔城。第二天到了终点亚丁,这亚丁其实是个很大的垃圾堆,到这时候,几个人才知道什么叫疲惫。
  
  回去的路就轻松了,他们不再问那些很傻B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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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康定塔公寺,趁他们骑马逛草场的时候,我好好休整了一下,准备着迎接这一次美好的艳遇。
  
  第六天黄昏,我们赶到了丹巴县城,住进国际青年旅社,放下行李后,我发现斜对面的铺位上,有一条脏兮兮的紧身牛仔裤。
  
  一看就知道,这是一条女人的裤子,我拿了起来,在自己腰身上比划了一阵,发现这女人身材极好。腰围比我小了三寸左右,
  
  臀围却十分可观,而且裤长居然和我差不多。我已有一星期未尽女色,就这几个性感的数字,已足以让我马上雄起。
  
  我默记了床位号码,在外面去寻找这种身材的女人,很快,我就在餐厅里搜寻到了她的身材,不对!应该是她的身影。
  
  果然如我所料,牛仔裤的主人是个小粉子,她的床位钥匙放在桌上,我走了过去,坐在她旁边,把我的钥匙也放上,暗示我们
  
  是邻居。
  
  现在,她穿着宽大的工装裤,看不出她姣好的身材,但我一结合那几个数字,她的蜂腰肥臀在我眼里完全是赤裸裸的。
  
  她的容貌虽然不如她身材那般诱人,但毕竟是旅途中的邂逅,我已经认为她十全十美了。
  
  谈话后知道,这个独自背包族叫李小菁,在磨子桥一家电脑公司上班。
  
  谈旅游是我的优势项目,不到半小时我们就混熟了。
  
  睡觉的时候我们卧谈了很久,让临近床铺的人很有意见。
  
  第二天一早,我违规让她坐上了我的车。
  
  对我来说,真正的旅游从现在开始,从丹巴到日隆县双桥沟,那十几座4000多米的雪山作证,我完全是一名合格的导游,路上
  
  讲了几十个段子,一会儿说云南话,一会说藏族腔四川话,托这粉子的福,两对男女游客终于感觉这一回不虚此行。
  
  晚上住进日隆县的四姑娘宾馆,我和小菁已是干柴烈火,7天的压抑终于得到了报偿。
  
  平息下来之后,我对小菁说,“日隆”这名字太好了,像是专门为我们取的。
  
  但当我告诉她,我已经结了婚时,小菁又哭又闹,说我欺骗了她的感情。
  
  我对她说:你又没问过我。
  
  第二天回到成都,已是9日中午,吃午饭时我和两对男女告了别。
  
  他们当时依依不舍,留下联系方式要我们一定去广州、上海玩,那广东女人还送了一支口红给小菁。
  
  回到家周家梅不在,下午我狠狠补睡了一觉,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推开窗子我突然发现,大街上人声鼎沸,很多人高呼着口号在游行示威。
  
  发生了什么事?我马上打电话问周家梅。
  
  周家梅在电话里特别激动、义愤填膺,说美国轰炸了我驻南联盟大使馆。然后说明天她们的报纸要出特刊,报社所有编采人员
  
  加班到凌晨以后。
  
  我打开电视机,开始关心国家大事。
  
  刚关心了几分钟,就接到小菁的电话。
  
  她在电话里批评我太不浪漫了,这么早就过起了这种世俗的婚姻生活,最后她说今晚一定要见到我。
  
  我想周家梅不在,就让她过来了------
  
  情意绵绵地把她送走以后,我躺在床上等到凌晨2点,周家梅还没有回来,我想今天我已交不起“公粮”,也用不着上缴,渐渐
  
  就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一醒来,我发现周家梅起得比我还早,一个人坐在梳妆台前,两眼红肿,好像把眼泪都流干了。
  
  问她原因,她什么也不说。
  
  当时我还以为,她可能在为南联盟牺牲的两位同行伤心。
  
  我起床后,去抚她的肩膀,她推开我的手说:“滚开!你让我觉得好恶心!”
  
  真是莫名其妙,我忐忑不安,匆匆忙忙上班去了。
  
  到了晚上,我回到家里,周家梅好像一天都没有出门,还是一言不发。
  
  深夜了,整整一晚上,周家梅没有说过一个字,我虽然还是一头雾水,但已经嗅出了空气中有一种可怕的味道。
  
  最后,在我不断地追问下,周家梅伸出了一只手,她的左手,然后在我眼前慢慢摊开:她手心里是一支“羽西”牌口红。
  
  ——这不是她平常用的牌子!
  
  我马上反映过来:一定是李小菁那个臭婊子昨天故意留在我床上的。
  
  “我们分手吧,找到房子我马上搬出去。”周家梅冷冰冰地说。 
  
  我盯着周家梅手心里的口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平常就有怕老婆的习惯,实际上凡是讨了漂亮女人当老婆,没有几个男人不怕的。幸亏我当时没有马上说话,才有了抵赖的
  
  余地。
  
  我相信在这种事情上必须抵赖,必须旗帜鲜明地抵赖,才有可能最后让女人自己都相信,是错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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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周家梅没有捉奸在床,我就有抵赖的余地。
  
  要命的是这支口红,它正躺在周家梅的掌心里,看起来像一个惊叹号,我的脑袋里装满了问号:把它栽赃到谁的头上去呢?我
  
  绞尽脑汁,首先想到我老妈,不行,她太老;我又想到了弟弟胡向前的女朋友,更不行,她根本不在成都。
  
  最后,我想到了王建南。我假装终于回过神来的样子,这时,我没有合拢的嘴像一个大大的句号,我恍然大悟地说:“哦,这
  
  肯定是王建南的他那个老粉子红姐留下来的。”
  
  我解释说,今天下午我刚回家,王建南就打来电话,说要借我的房子幽会,你知道,王建南不是跟别人合租房吗?不太方便,
  
  这红姐是“洞洞舞厅”的地下舞女--------
  
  为了让这个谎言像是真的,王建南当天晚上就打了一个电话过来,问我们有没有捡到一只口红。
  
  第二天下午,王建南带着红姐到了我家,周家梅只允许他一个人进门。
  
  王建南一味地道歉,说当时很糊涂,本来俩人在客卧里!但后来他和红姐发生了争吵,原因是王建南要给她钱一笔钱,红姐在
  
  舞厅挣钱不多,还都被老公打牌输了,但红姐坚决不接受王建南的资助,而且一直哭泣。后来她到了卧室里,想借周家梅的梳妆台
  
  补妆,俩人又发生激烈争执,最后不知怎么回事,反正吵来吵去,以致于她最终就把口红掉在了床上,昨天晚上红姐才终于想起--
  
  -----
  
  我知道这都是王建南瞎编的,但他说得十分动情,任何铁石心肠的人听了都会感动。围绕着这支口红,他和红姐之间的“真情
  
  ”把我感动得一塌糊涂。
  
  最后,周家梅在家里批评了王建南一个晚上。让红姐在外面等得很不耐烦,站得腰酸背痛。
  
  她教育王建南,一个男人要有上进心,要洁身自好绝不能同流合污,怎么能到“洞洞舞厅”那种地方鬼混呢?甚至说要介绍一
  
  个正经女孩给他当女朋友。
  
  那天下午王建南一直点头称是,从来没这么谦虚过。
  
  第二天,我请红姐和王建南吃了顿火锅以示感激。那天以后,就也没见过那位红姐了。
  
  “口红门”事件虽然平息,但负面效应也是明显的。
  
  从此,周家梅总是固执地认为,连王建南都堕落到去泡“洞洞舞厅”了,至于我,更不知坏到哪里去了。
  
  就算我无数次地表忠心、献爱心也无济于事。
  
  那一年初夏之后,我和周家梅失去了一种相濡以沫的感觉,失去了信任,性生活也远不如以前频繁,很多时候她像例行公事一
  
  样应付。
  
  在这种情况下,我在外面寻花问柳的事渐渐多了起来。更重要的事,我没有了心理负担,对周家梅的歉疚之意也越来越淡。
  
  后来,我们常常分分合合,但每一次分手过不了三天,我就会在她面前低三下四、口若悬河,她最终只好选择回到我身边。
  
  但去年夏天,周家梅终于一无反顾地离开我。究竟是什么力量让她突然狠下心来和我一刀两断,会不会是她找到了新的爱情?
  


删   除    

回帖


回复人: 丹妮0930 Re:丹妮0930 回复时间: 2004.05.04 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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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春三月,成都春光明媚,草长莺飞。鱼吹细浪摇歌扇,燕踏飞花落舞筵,杜甫描述的成都春色早已远去,到了现在,如果有
  
  女人问我这两句诗什么意思,我会告诉她前一句说的是吃鱼头火锅,后一句说的就是吃燕窝。
  
   的确,成都很像一个贪图享乐、爱慕虚荣的女人,她只有两副面孔:富有或者贫穷,其它一切都可以装进这两个萝筐。在这座
  
  城市里,享乐也是一种荣耀,爱情也是一种虚荣。
  
   所以我觉得,要让周家梅回心转意,我必须发财,必须做出一番自己的事业。
  
   星期一,我义无反顾地向新跨越公司递交了辞职书,全力以赴地投入到我们新公司的第一单生意上。
  
   刘至诚的“波士顿花园”快要开盘了,我们要在广告界立足,这个楼盘的生死存亡,也就是我们“诚东文化”的生存关键。
  
   这段时间,我和王建南天天在办公室加班,忙得不可开交,泡粉子的时间也没有了。
  
   大慈寺旁边的成都商会大厦911房里,凌晨也亮着灯。这里就是我们公司临时的草台班子,我买了一套崭新的老板桌椅,还买了
  
  两台二手电脑,刘至诚安排了一个乡下来的堂妹来打杂。
  
   林未晏每天往我们公司跑,事必躬亲,完全是一付老板娘的样子。
  
   这几年,中国很多城市的新楼盘大都是伪欧陆风格的建筑,林未晏要求我们在设计、文案、策划上一定要体现出最正宗的欧陆
  
  风格。经过商议后,“诚东文化传播公司”除了广告制作和代理媒体广告,还要策划一项高雅艺术活动,并在本地几家媒体进行炒
  
  作。
  
   策划那一种艺术活动呢?
  
   最近几年,中国房产界的“艺术热”一直在高涨。搞一次音乐?成都已有好几家房产公司搞过了,各种各交响音乐会、钢琴演
  
  奏会、甚至连美国爵士乐也请来了,正儿八经在音乐厅演奏,当时我和所有人一起衣冠楚楚大气不敢出一声,忍受了三个多小时。
  
  另外,芭蕾舞《天鹅湖》、《红色娘子军》都演过了。
  
   剩下的高雅艺术只有诗歌,但诗歌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和“欧陆风”很不容易沾上边。
  
   最后还是王建南灵机一动,说搞一次现代雕塑艺术展,一方面让艺术家有一次展示作品的机会,同时也为新楼盘即将峻工的主
  
  题花园选择购买几件优秀作品,到时候还可以让期房业主们集体投票。
  我认为这主意很妙,刘至诚他们公司也完全采纳,准备拿出30万搞这次活动,条件是各媒体都要报道。
  
   那么,周家梅所在的《华西日报》自然也不例外,她作为报社的文化记者,不是跑影视的狗仔队,艺术活动正好是她的新闻口
  
  ,她当然会来。王建南说,到时候我作为诚东文化传播公司的总经理,亲自把红包递给周家梅,里面的票子比别的媒体记者多一倍
  
  -----
  
   终于可以在周家梅面前风光一回,这一次,我一定要让她为离开我后悔不已,最后主动来求我重修旧好。
  
   这就叫艺术的魅力。
  
   这几天的工作我异常卖力,对售楼书的设计平面草图精益求精,五易其稿之后,终于弄出了一份封面印金的楼书,内页全用的
  
  250克的亚粉纸,楼书里的所有文字由我和王建南共同执笔。
  
    56
  
   “波士顿花园”预售那天正是星期五,《华西日报》、《商务时报》等三家主流媒体都做了整页彩版广告,左上角的几行细黑
  
  体字正是王建南写的封底文案:
  
   在太阳最先居住的地方
   在时间向处女的眼睛睁开的地方
   当风吹得杏花如雪片纷飞
   你的梦想 将在“波士顿花园”点燃
  
   这段文字的确很有气势,让我十分佩服。当时王建南就说,这是一个希腊诗人写的诗,他只在其中改了五个字,就像当年我改
  
  他的情诗泡周家梅一样,他只把原诗的地名改成了“波士顿花园。”
  
   原来和我一样,也是抄来抄去的。
  
   售楼书的广告内文也极有煽动性,让很多成功人士普遍觉得,如果不住在波士顿花园,简直就享受不到高品质的人生,根本算
  
  不上成功。
  
   登报当天,波士顿花园售楼处热线不断,当天就被订了10套豪宅。
  
   刘至诚对我们的工作相当满意,林未晏很专业地说:“平面设计和文案都很到位,就是我们追求的最正宗的欧陆风格。”
  
   刘至诚也很欣赏,尤其觉得“处女的眼睛”这几个字特别传神,他在电话里很有经验地说:“这处女的眼睛,在关键时候都闭
  
  着,现在就要让她们睁开。”
  
   另外,刘至诚还吩咐,让王建南尽量利用在报社的关系,在商报办“刊后付款”,他拍胸口说,如果“刊后付款”办下来,“
  
  波士顿花园”在平面媒体上的广告投入就重点选择《商务时报》,两个月之内至少投入8个整版广告。
  
   我们知道《商务时报》的折扣低,我们公司已拿到了6、5折,如果广告额上了一定的量,王建南本人还可以在报社提5个点子,
  
  发上一笔小财。
  
   下班的时候,刘至诚又打来电话,说是为了表示庆祝,这个周末请我和王建南一起去花水湾洗温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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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水湾离成都70公里,是成都人常去的休闲场所:一片灯红酒绿花街柳巷之下,泡在雾气氤氲的池水中,抬头望青山如黛雪山
  
  似玉,低头则是雪肤冰肌暗香袭人,女人的姿色凭空添了三分,男人的欲望无端涨了一寸。
  
   如果和一个女人初次约会,她愿意和男人一起去花水湾泡温泉,事后多半会成好事。
  
   但是带老婆去就很不正常,所以刘至诚肯定会带上林未晏。那么王建南在池水里和她赤身相见,彼此会不会觉得尴尬?
  
   我想让王建南去花水湾,还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就是要让他在饱览林未晏的玉体之后,欲火攻心,无力自拨,最后不得不
  
  和我一起下水找小姐。
  
   以前有好几次王建南总是自命清高,让我很不舒服,这既不利于我们之间的友谊,同时也不利于将来公司业务的开展。
  
   我和王建南吃过饭,跟刘至诚打了个招呼,不到9点钟就到了花水湾。
  
   刘至诚还没到,说房产公司里还有应酬,我把别墅里唯一一间套房留给他,在电话里说我们住进了千佛山温泉度假村D4幢。
  
   我和王建南换上了游泳衣,一边泡着,一边等着那对奸夫淫妇的到来。
  
   快十点钟了,刘至诚才挽着林未晏走进别墅。
  
   王建南当初的眼力的确不错,林未晏脱了衣服后,姿色果然诱人:身体凸凹有致,肌肤娇嫩白皙。
  
   刘至诚一下水,水池就涨了近一寸,三个男人一起刚泡了几分钟,林未晏就裹着一件粉红色浴袍出来了,她在水池边脱下浴袍
  
  ,里面穿着一件大胆暴露的比基尼。
  
   看着林干晏娇艳的胴体,我已经垂涎欲滴。
  
   但王建南的神色却让我有点意外,他就像没事一样,完全看不出有一丝醋意的样子。
  
   当林未晏款款浸入水池时,他甚至还对刘至诚念了两句诗,来称赞林干晏的出场式:“冰肌玉骨清无汗,水殿风来暗香满,刘
  
  至诚你娃艳福不浅!”
  
   林未晏说:“你们这些骚客又在说骚话了。”
  
   我问谁写的,写得真他妈色情。
  
   王建南说的确是骚客写的,是后蜀皇帝写给一个成都粉子的,他说这个粉子的容颜像花蕊一样美丽娇嫩,所以就叫“花蕊夫人
  
  ”。
  
   于是我问王建南:“骚客究竟是啥意思?”
  
   “骚客就是嫖客!”刘至诚马上说。
  
   “说得有点道理。” 王建南说。
  
   接着他从历史的角度进一步迎合了刘至诚的论断,他说起了“嫖”的几种境界,诸如前蜀王的“流水嫖”,宋徽宗的“争风嫖
  
  ”----最后还排出了中国古代“十大名嫖”,其中被他排名第一的就是前蜀的王衍。
  
   “原来是你们姓王的本家,你要好好向他学习!”我对王建南说。
  
   “你一个人向他学习就够了,还想拉老同学下水。”刘至诚很严肃认真地说。
  
   三个男人中我当然最坏,我知道刘至诚和王建南一样从不寻花问柳。刘至诚其实也用不着,正如我有周家梅的时候,我也很不
  
  想去,除非是推脱不了的应酬,我才不得不堕落一下。
  
   我们谈论这种话题比较伤害林未晏,于是我说:“今天我们三个男人陪林小姐泡温泉,可以简称‘三陪’”
  
   林未晏说:“你们这样的货色,如果在‘女士酒廊’坐台,倒贴钱也没人要。”
  
   刘至诚说看男人不能只看外表,主要是看气质。
  
   刘至诚在我们三个男人中最有气质,所以林未晏马上接口说:“就是,男人最重要的还是内在气质,就像我们开发的楼盘,好
  
  不好卖主要看它的文化内涵。”
  
   林未晏的话让刘至诚很高兴,他拍了拍林未晏艳若桃花的小脸,对我们说:“说得很OK,五一节我准备带她去美国考察一下房
  
  地产,把正宗的欧陆风格带到成都房产界。”
  
   “还是去欧洲嘛,好不好?”林未晏一边撒娇,一边像美人鱼一样,把美妙的身体在温泉里翻转了360度,白花花的大腿碰到了
  
  我的脚趾,然后,她挺着酥胸、半仰在刘至诚的怀里说:“我好喜欢巴黎啊。”
  
   我说:“欧洲全是旧房子,还是美国的房子新一些,再说你们去美国正好可以去看一看沈秋,她不是在费城吗?”
  
   “沈秋春节就回国了,现在在上海,她在美国嫁了个上海老公。”
  
   刘至诚说完话,我和他都侧过脸看了王建南一眼,发现他神色有些紧张,却假装若无其事的样子。
  
   刘至诚老妈和沈秋的老妈过去是同事,所以对沈秋的情况他比我们清楚。
  
   林未晏问:“沈秋是谁?”
  
   我说,是我们另一个高中同学。
  
    58
  
   已到深夜,刘至诚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搂着林未晏上楼去了。
  
   看着林未晏前挺后翘的身影在我头顶掠过,我开始蠢蠢欲动,对王建南说:“你娃说得太对了,刘至诚艳福不浅。”
  
   “林未晏虽说漂亮,缺了一点优雅。”王建南酸溜溜地说。
  
   “你娃太挑剔了,可能比不上当年的沈秋,看女人要看她优点,只看缺点哪个婆娘值得我们操?”我接着说:“叫领班伙子进
  
  来,安排两个妹妹陪浴,让你慢慢挑剔。”
  
   “你叫吧,我不要。”
  
   “为了诚东文化公司的成立,我们必须庆祝一下,一起打响新世纪春天第一炮。”
  
   说完后我从温泉里爬了起来,按了一下服务铃。
  
   领班小伙子进来后,我对他说:“叫三个小妹进来。”
  
   “我不要!你一个人慢慢玩,你今天可以学一学诸葛亮,舌战群乳。”
  
   王建南居然冷嘲热讽。我估计,等小姐们一进来,你王建南就再也不敢假打,肯定会和我一样欲火如焚、按捺不住。
  
   很快,小姐进来了。
  
   三个小妹的姿色各有千秋,袅袅婷婷地站在我头顶上方。
  
   我冷冷地注视着王建南的一举一动。王建南头也不抬,甚至闭上了眼睛,怡然自得地躺在池水里养神,让三个如花似玉的小妹
  
  妹感觉相当失败。
  
   交上这种朋友有时候很让人泄气,我的好兴致一下子丢了一大半,只好打发三个小妹妹滚蛋了。
  
   嫖宿的计划落了空,回到房间我很郁闷,不想和王建南开卧谈会,道了晚安各自睡下。
  
   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我开始怀疑王建南是不是在性方面有不可示人的隐私?
  
   上次我和他在大慈寺,我问他和婷婷那件事之后,我就一直在寻思这个问题。我还想起,王建南也从来不说他和沈秋之间的事
  
  。
  
   对于王建南的这种状态,我推导出以下两种原因,得出两个相反的结论:之一,王建南在性方面有比较遗憾的隐衷。之二,王
  
  建南在性方面不仅没有问题,相反可能是情圣。
  
   我是这样理解的,这个世界上很多人把性看得无比神圣,好像是他们自己发明的。一看见别人有了性关系、或者自己和某个女
  
  人有关系之后,喜欢说出来发发余骚,和别人分享他们成功的艳遇。前段时间报纸上说一对武汉夫妇在家里看A片,群众举报后被警
  
  察在家里抓个正着,这件事警察尽职尽责,其实并没有错,那位举报的邻居即属于此类。
  
   还有一类人、也是极少数人完全相反,他们一言不发守口如瓶,从不谈论自己和别人的性事,装着对这种事漠不关心,被别人
  
  说成性冷淡也在所不惜,他们心安理得,在一条看不见的战线上默默耕耘、硕果累累。在这条战线上,这一类男人很容易在女人中
  
  找到自己的战友和同盟,出于众所周知的原因,比如道德对女人更苛刻,女人更需要保卫隐私等等。所以这类人之中,女性的数量
  
  其实远远大于男性。于是,他(她)们仅仅需要一个眼神,或者是神秘的嗅觉,甚至不用说一句话,便一拍即合,他们在一些隐秘
  
  的地方,挥汗如雨,挥精如土,所干的事情百无禁忌、惊世赅俗。让任何淫秽小说作家和A片导演都惭愧得想在女人怀里一头撞死。
  
   王建南是不是这类人呢?这种可能性很小,但我希望他是,因为正是有了他这样的男人和女人存在,并默默致身于这一项人类
  
  最快活的事业,才会让这个世界少了很多旷男怨女。
  
    59
  
   刘至诚和林未晏当然不是旷男怨女,此时,楼上已传来了林未晏的呻呤声。
  
   山村夜晚万籁俱寂,林美女的呻吟声在黑夜里此起彼伏、清晰可闻。有时,甚至她若有若无的娇声浪语我也听得清清楚楚,有
  
  时激越高亢,有时婉转缠绵,让人销魂荡魄,辗转难眠。
  
   我一向很羡慕刘至诚,现在更是嫉妒不已。王建南常说:其实富贵并不足喜,可喜的是富而被人羡慕;贫穷也不足以悲苦,可
  
  悲的是贫穷而为人所知。
  
   我现在深有同感,前者的例子就是刘至诚,后者的例子就是王建南。
  
   我最佩服刘至诚的地方在于,虽然他有钱,但他从不把钱花在女人身上,他可以和女人一起消费买单、给她们买香水、买内裤
  
  ,感情比较深沉的时候,才卖几件时装,但他绝不给她们买房子、车子之类的不动产。
  
   “决不能把女人宠坏了”,这是刘至诚的口头禅。
  
   刚才他说下个月要带林未晏去美国考察房地产,根据他以前的习惯,恐怕只是驴子前面挂的胡萝卜,永远不可能真正兑现。
  
   将来有一天,他和林未晏分手之后,当林未晏回首这段感情,她会不会后悔自己所付出不值得呢?当然不会,其实所谓“值得
  
  付出的感情”,在这个世界上是否真有?尚值得怀疑。如果有的话,我还想知道呢?
  
   生意人都说:生意越大越好做。同样道理,生意做得越大,泡妞越不用花钱。像我这样的男人要泡小姑娘当然要花很多钱,一
  
  个身家百万的小老板更困难,比王建南还难。买首饰买衣服甚至还有可能买房买车,最后不一定能搞掂。
  
   如果有刘至诚这样的身家,那就用不着花钱了。上周,我和他一起吃饭时我对他说:“如果我今年发财了,也包个‘二奶’,
  
  你把林未晏贡献出来,我们搞一搞‘换二奶游戏’”
  
   刘至诚马上反对,他说:“林未晏绝对不愿意换,她爱的不是我的钱,凡是钱能买来的东西,毕竟是廉价的,就像你我之间的
  
  朋友感情。”
  
   刘至诚的话很有道理,怎么说他也算成都市响当当的成功人士,如果还要用钱去买感情,恐怕怎么也算不上成功。
  
   实际情况正是如此,如果林未晏不选择他,排在她后面时刻准备着自荐枕席、宽衣解带的女人多如牛毛。对林未晏这一类的女
  
  人,刘至诚他们圈子的朋友有一整套的战略战术:对比较开放大胆的女人,他们坚持“三不”政策: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任;
  
  对比较被动的女人,坚持“三个不要”政策:不要脸,不要命,不要乱花钱。另外还有诸如“八泡九不泡”、“可泡可不泡”等等
  
  情场制胜的九阴真经。
  
   三年前有个搞服装设计的粉子爱上了刘至诚,把刘至诚称为成都市最优秀的“商业天才”,刘至诚当时在贷款挖温泉,把自己
  
  挖得焦头烂额,也把成都周边挖得稀烂,还是负债累累。女孩为了支持他的事业,把唯一的服装店卖了。甚至千方百计怀上了他的
  
  孩子,并坚持说就算他不离婚,也要做一个单亲妈妈。怀到第6个月时,刘至诚终于赶在孩子出生之前,挖出温泉,一夜暴发之后,
  
  他很快就泡上了小歌星张欣雨,这个瓜婆娘才最终绝望,去医院做了引产手术。
  
   这个战例正是在坚持“三不”政策的基础上,所取得的比较经典的成功案例。但在坚持“三个不要”的指导思想下,刘至诚还
  
  没有取得令人满意的成绩让我们学习借鉴。
  
   刘至诚抛弃欣雨是应该的,毕竟她是个酒吧歌手,对刘至诚的事业没有什么帮助,现在他终于如愿以偿,找到了又漂亮又体面
  
  的白领丽人林未晏,我作为他的朋友,很为他感到高兴。
  
   对刘至诚的情场得意,我以前有一个很大的误解,认为女人喜欢他是因为贪图钱财。
  
   其实我大大错了,在爱情这个领域,女人远不如男人贪财,甚至相反,很多女人敢为男人牺牲,敢为男人花钱,女人真正需要
  
  的绝不是男人的钱财,而是男人的时间。
  
   从这个角度出发,就可以理解林未晏的选择了,既然“天长地久”只是说说而已,那么谁的时间更宝贵呢?
  
   当然不是我的!
  
   最后,我鼓励王建南在公司好好干,一定要争取早日发财。
  
   “快睡吧,以后再说。”王建南在床上翻了翻身。
  
   “我说的话有没有道理?”我问王建南。
  
   “可能有吧。”王建南未置可否,他又说:“可能有钱人鸡巴大。”
  
   “你MB一大把年纪了,还在操愤青!”我说。
  
   “不是愤青,的确有人考证过,财富是一种催情剂。”王建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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