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分段
奴隶分段 只有在转变的时候,人类会感到痛苦与困惑。从原始社会进入奴隶社会的时候,怀念原始的人几站还渴望那些古老的饥饿的平等;或者直接的死亡,而完全进入奴隶社会的时候奴隶们对制度习以为常,有反抗的,或者被镇压,或者成为新的奴隶主,用已经习惯的奴役手段奴役战败者。这些领导人中也许还有崇高原始的制度的,但到战斗的最后——或者要被镇压,或者要无奈地采取旧的制度来维护局部的战斗果实。这就是所谓的"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了。日尔曼人进攻希腊民族,战胜后直接从原始社会进入封建社会——被原始人奴役的希腊人到底会不会因看到点点“人类的童年时代”的理想而感到兴奋,或者是被蛮族统治的恐慌? 我觉得人类历史其实只能分为三个阶段,就是:前奴隶阶段,奴隶阶段,后奴隶阶段。这三种社会形态之间是没有明确的界线的,几乎都是在模糊中过渡的。其中前奴隶阶段是最长的,而奴隶阶段却要占人类历史最重要的分量。奴隶阶段所谓的进步只不过是对奴役方法不断的完善过程。在这奴役与反抗,反抗与镇压,轮回的进步中,人们从麻木到惊醒,兴奋,,又从惊醒到麻木,昏沉……如同一个无开形的生物钟似的的东西,轮回着。 而人的一生与此有极大的相似性。只是人生实在太短暂,走过懵懂太平的前奴隶阶段,一生的光阴基本上在奴隶阶段挣扎,而没有多少时间享受平和的后奴隶阶段的幸福。而且更多的、底层的人民在后奴隶阶段到来、之前就已经命归西天,繁华的只能存贮在大半生的想像中了。 在这麻木与惊醒中,麻木者无疑是最幸运的;因为他们已经熟悉并且自觉于这新的变化(奴役方法的变化),或者心里还有一点点理想主义,但是这些理想主义已经自觉地与现实结合在一起,已经习惯于只发出一点点力所能及的叹息。而愤青则是最可怜的:他们热血激昂,抱定信念要去改变不合理的现状(尽管他们的理想想像将来可能也会被证明只不过是一个新的奴役方式罢了),他们为了百年后的幸福在百年前牺牲——但是幸运的是,愤青并不长久。或者由于年岁的磨炼,他们也渐渐明白了理想的破灭,或者是刀剑和鲜血使他受到教育,而自觉地将高尚的口号与奋斗分离——保持激昂的游行,烧新的愤青的血来送自己进入权力的新舞台。 愤青是可怜的,又是可爱的,至少在他不宜理想的时候,而在他发生转变之后,他又是最可悲的,甚至是可憎的。愤青是一种两极的状态。而小资则近于一种中间的状态而摇摆不定:他们的头脑近乎清醒,而行动自学地配合执法的奴隶长官。小资源共享中一种中间的状态,却绝对不是平衡的。或许这可以用来解释多愁善感的原因——与及他们在一些细节上的挑剔:悲观使他们感到实在是太无聊了,得找一些能引起注意的东西来发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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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风云出你辈 一入江湖岁月催 革命理想谈笑间 不胜人生一场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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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茶酒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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