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到的颜色
红 白 黄 绿
那一群击鼓的老人
动作僵硬有力
我的姑娘应属素色
但绝非苍白
她的微笑倔强
在太平洋上夜夜发光
——这一首诗我在二月下旬的时候写给小心的,在一个清早,突然在手机上写下来,发了出去,后来自己都差点忘记了。在差不多三月末的时候一个晚上小心突然问我关于这首诗,问是谁的,她是看到了“太平洋”,想到了海子。她提到海子在八六年写的那首《折梅》,问有关于它的东西。我正好身边有海子的诗集,拿出来查了才想到。从前我都没注意到《折梅》。我更多喜欢《怅望祁连》,还有“太平洋也是我的新娘”这些句子的。这些在过去死去的马匹/在将来死去的马匹/因为我的存在/他们在今天不死这四个句子我把它抄在海子诗集的扉页。
刚刚写邮件给小心,想到这一首诗。
早上起来时就觉得眼框不舒服,中午快午睡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个句子
到我失明的时候
你还愿牵我的手吗
想起自己过去的一些句子,感到十分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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