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的存在与诗歌的存在并非毫不相关,但即使再为亲密,它们也是在各自成熟后而独立特行。诗人可以死亡,而诗歌的呼喊,甚至是嚎叫却永不停息。“我看见这一代人的杰出头脑毁于疯狂”,金斯伯格的诗句正暗示了这样的看法:让那些破败诗人见鬼去吧,我们只要他们高度疯狂之时遗留的光彩眩目的语词。所以,我对诗歌诠释的进路充满难以言明的渴望,尽管我深知这也有走另一个极端之嫌,但或许惟有如此,我们才能找寻到诗歌诞生之前的面容。诗歌未必是悲剧性质的,那些从黑森林飞出的幽灵照样可以身披阳光,山海关的贫瘠土壤因为浸染了诗人的热血,也照样可以绽开桃花与春天。我们应该坦然面对海子1989年的逃离,但他的诗歌并没有跟随而去,诗歌不死,15年来,它历经劫难,却依然可让我们虔诚期待。于此,对海子的祭奠,也依然可以视作对一种神圣诗歌复兴仪式的降临的热切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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