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浣花溪畔 回复帖
Re:北上的火车
经常的送也经常的别,也曾在即将启动的火车里泪如雨下,我们没有徐志摩的洒脱,说: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我们也曾喝得铭叮大醉,说,一醉解千愁,醒来,忧愁没有减少,只是又徒添了胃的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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