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秋天,小儒都在和我商量着出国的事。耳朵都听出老茧了。
问题不在于是去新加坡还是去新西兰,也不在于到底要带多少行李。关键在于我不想出去。
记得那天我们走在新华路的时候,小儒突然提出来要我陪她一起出去读书。
她轻轻地问“可以吗”,然后用大大的眼睛,深情地望着我。
叫我怎么忍心拒绝。当我点点头的时候,今年的第一片枫叶悠悠然在身旁落下,见证了小儒灿烂的笑容。
从此开始了我惨不忍睹的生活。
每天早上5:00起床,一边迷迷糊糊地洗漱一边听BBS新闻。然后吃着小儒从楼下seven-eleven买来的早餐和她用鸟语嘟嘟囔囔地对话。吃完饭去不远的公园散一小会步,就各自驱车上班。上班的同时还得受她的监控,每天完成6篇雅思考试的阅读,害得我差点被老板捉住,奖金几乎泡汤。连晚饭过后我看球赛的时间都被剥夺,最要命的是我们温存的时候她那肉麻的"hally"让我好象看惊悚片。
我不是读书的料,在大学的时候小儒就知道了。
我只想早上八点半起床,胡乱擦把脸,咬片面包,拿着牛奶去上班。上班看看报纸,给小儒打个电话温个把小时。下班要么出去吃饭,要么在家做几个小菜,边聊天边吃。饭后小儒看泡沫剧,我就在林子里胡乱灌水,或者小儒在林子里写日记我看球赛。最后她躺在我怀里安然入睡。
真怀恋以前的日子啊!
------------------------ 醉酒攀花翰林院,
打马狂奔玉阶前。
寻花问柳秦淮边,
青灯长卷大雄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