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走了,我们无话可说。”
“好吧,我送你去坐车。”
“再留10分钟,我想给你扎头发。”
木梳很干净,N的头发很干涩,我尽量地轻。一缕缕在我掌中铺开顺畅聚拢,N递上来一圈褐色橡皮筋,绕三次,恰好圈住全部头发,不紧不松。
太文艺了,生活不是这样。我让N把孔雀裙脱下来,N就脱了,很服从。还是白色适合,长的袖子,夸张的灯笼袖口,胸口第一个到第三个纽扣任情散开吧,N你就做个哈姆雷特。
前往巴士站的路乱糟糟的,两旁有树,在太阳下恹恹但又不残败。
“你还有什么要做,明天以后。”
“离开广州,再回到广州。”
一时无语。一棵接另一棵抽烟,我从别人那里学来了新鲜的量词,N对于我已不再新鲜。
我问T都拍到些什么。T说就是能抓到手里的东西。可怎么剪辑啊,怎么剪啊!生活和小说它们相互模仿。
不知道为什么刻意把这两段反复看了几遍。
有些感觉,对任何女性来说,总是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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