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奇怪的蓝色盒子,它会让我听到远方的声音。就像小说的开头一样,有男人和女人。我的环境稍微换了一下。脑袋和脚换了个位置,可能颠倒的是我自己。为了找生命里的那颗让我无能为力却是生命能量供给的糖,因为这个我找到布衣。罗娜,还有我想一把火烧了它的房子。几个人的名字就似一块墓碑立起的恐惧。我瑟缩着身体听到那个长形音乐盒子里发出声响。他传送出我的讯息,他说收到,篓篓?他说布篓篓,看见前面的修饰语没?我想是太阳出来了,像蜜桃汁一样泼溅,因而有惶恐的心境。布衣,有时候是因为需要黑暗的时候太阳如约而至。我听着一个男人的歌声,他的声音有一半让我颤抖,那刻我想我死在激情里,可以清澈,伤口在后背。我应该和孩子一样喜欢糖,我应该讨厌乘十个小时以上的火车,我在夜雨的街头哭泣。一样淹没在人群里,那些人堆像石头一样沉重带来拥挤。我在黑夜里倾诉畏罪潜逃。我穿着拖鞋带着他的磁一路狂奔,风是横冲直撞耳际。布衣,远方幻觉的天籁,因为酒喉咙嘶哑。
激情?关于周遭严肃冷峻嘲讽的生存状态。生命的探索,历练的东西让激情进行到死。我在这场宿命的行为里找到糖,它留给我的残缺和甜蜜的皮肤,磨损棱角。却因为细腻而敏感。布衣,一个在沧桑里穿越脸色淡定的诗人?一个有诗歌灵魂的人?一个裹在人群里活着的人,一个借酒驱寒的男人。什么是篓篓?碎在酒里的幻觉和光影。因为寻找糖而被时间支离破碎的液体,因为一个时差回不到岸。布衣,婴儿的装素。布衣,生命如果遭到涂炭,浮光死在黎明之前。为了不看到蜜桃汁的太阳。那是刺。是喜欢糖的孩子惊心恐惧的刺。布衣,直视孩子的简单思维和表达方式。风尘里被牵引的磁,制服一样的威严?
生命,我的糖慢慢地融化。慢慢虚无。我快乐地举着糖纸,灿烂的颜色,有别于这个世界。
------------------------ 当灵魂变得苍白无力
当干涸的心河泛不起涟漪时
才发现原来忘了给自己一片思索的空间
忘了给自己清泉的源头
让我活着却没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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