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树叶的光芒 |
秋天的美丽总是存在于短暂之中,我想奔赴追求真爱的人应该是幸福着了的。
又是一岁的季末,昔日宿舍的友人们还都算快乐了,我呢?深呼一口气,我想我该改变自己的生活了。嗯,就从这个冬天开始吧。
拨了老二的电话,这小子果真犀利,婚变后的他,又回到热情洋溢的状态,声音宏亮,他说:“哥们,还是有机会坐坐吧,想说的话真他妈的多。”放了电话,我开始继续感伤自己,给了自己一万条的理由,来说服生活依旧如此的美丽,终究还是打不起精神,算了,洗澡,穿衣服,出去转转吧。
如果酒吧里你是一个人独坐的话,很容易被太多挚热的情侣所刺伤,社会的进步存在于对性的开放,这似乎已经是老土的话题了,怎样尽情的表达自己,成了现如今都市年轻人的人生信条,张狂潇洒,令人向往,不知此时的她在远方干着些什么?会像现在这般的思念着我吗?看着老二跨进酒吧大门的样子,从容镇定,像一个世界在他脚下的将军。我笑了,见到老朋友的感觉就是那么让人过瘾,也许是真的开始老了,更多的时候,会让自己停留在回忆过去的快感中无法自拔。像一个沉溺在手淫的少年,懦弱可怜。
也不知道我们到底喝了多少酒,趁着思维的混乱,我们开始越发的兴奋不已。
“来,老二,说说离婚什么感觉?”
老二双眼迷离,却露出了令我不寒而栗的目光,
“感情,永远他妈的就是操蛋!”
也许我自己也无法剖析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复杂多变,感情敏锐。外表的坚强却无奈的拥有骨子的柔情似水。
从昆明回来以后,我一直处于精神的游离状态,原本的一次为了打发孤身一人在外地的寂寞而及时泡的妞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如此的渗入心扉,难以忘怀!一个叫宏的女孩,那是我在昆明上班的那两年认识的,拥有美丽的邂逅,浪漫的相恋,激情温暖……
小马曾经不客气的的批评我现如今是两点一线间的行尸走肉,已经越来越不会讨女孩子的欢心了,我说我大好青年,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天下何处没有狗尾巴花,只不过我独爱的那一支不知在何处苦苦的等候我。当我蓦然出现的时候,她幽怨的看了我一眼:“你怎么才来啊?!”
每当谈到这里,我都会作出一副纯情无比的样子,引得小马呕吐不止。小马坚持他的生活准则,做力所能及的事,泡魅力能及的妞。且不乏许多的红颜知己,我曾经在一个月内见到他带来三个不同的女孩子,而且都极为可爱。温文而雅,分寸感不错。她们每一个都对小马做小鸟伊人状。
这一点让我曾经对小马极为折服,这混蛋不但摆平了这帮女子,重要的是居然没有什么大的破费。
小马说,他也相信总有一个人是属于他的,而且这个人肯定是他周遭的一个,如果不试一试,怎么知道是谁呢?听起来很有道理。但是我害怕试错以后的代价。
和我一起租房子的小马,是我们单位另外一个部门的同事,一个倍有才华,在某个论坛居然充当版主的家伙,深情帅气,诗意盎然,拥有将近400盘的DVD,沉迷其中,乐此不疲。我决定让他和我一起改变一次生活,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老兄,我们的这种生活方式是不是太过杂乱了。”
“是!”小马居然颇有共鸣。
“我们每天过的都比较没有规律,很少学习,不从事体育锻炼,烟酒过度,我想换种生活方式,有什么好的建议。”
“明天就去锻炼身体,下班以后没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就回家,每个月读一本书,每个月的开销不许超过1000元。。。。。。”
“OKOKOK,就从锻炼身体开始,明天谁睡懒觉谁作饭。”
我们击掌为誓。
临睡前,我高唱一屋不扫家之方寸之地何以扫天下,彻底打扫了一遍卫生以示决心。
我们在11点之前坚定地睡了,为第二天有规律的生活做了充分的准备。
早晨6:30,我们坚定地起床,顶着凛冽的寒风去红山根体育场踢了两个小时的足球,觉得浑身舒坦,身轻如燕。同时,我也给自己如果有朝一日不能坚持锻炼后能不被小马羞辱而编制理由,说实话,我对长期坚持体育锻炼缺乏信心。
晚上回家的路上,我去了菜场买菜,和小贩斤斤计较,锱铢必重,心中荡漾着勤俭持家的快感,觉得充实而自然。走出菜场,我发现我买的东西足够我们吃一个礼拜。
余下的日子,我过的自然而平静,虽然不止一次的想和宏联系,但是都被自己压抑住了,
是害怕还是想了断,我不得而知,为什么上帝非要我去承担这样的一份感情,执着爱恋却超出现实,我只有选择逃避,不然还能怎样?
阿甘的妈妈说,人生象一盒巧克力,永远都不知道下一块是什么样子。我不知道我这种麻木的生活将是短暂的心理路程还是永远的常态。我只知道,如果没有奇迹,我是无法凭自己的力量从这种状态中挣脱出来的……
今晚我们再次通了电话,依旧撩的我伤感不已,人最大的恐惧就是看着将要逝去的东西而述手无策。忘记了时间的滑过,我知道明天还要上班,必须要让自己睡一会儿了,天已经开始麻麻亮了。
照常的还是上网,充分利用公家便宜的网络生涯,让我流连忘返,频频的出没在某个聊天室,和任何一个表象是妹妹的妹妹打情骂俏,虚度时光。我不知道这样的生涯会持续多久,只知道我可以借助它让我忘记思考,停止思念,这是一件好事,对我来说。
我们会在某一个工作之间的放大假的时候,抽出任何一点可怜的时间去寻求碰面,2000年5月的敦煌,2000年10月的昆明,2001年8月的兰州,2002年5月的西安……互有来往,响应国家号召,支持国家旅游,我们把这种生活叫做充电,就是那种为了抓住最后的支离破碎而做的最大的努力。惊诧于自己对这份感情的执着,才发现原来貌似洒脱的我,背后也隐藏了如此的坚定。每每想起,总是感动的自己泪流满面,无法自持。每一次的相聚总是意味着多一次的体会分别,正应了那句“快乐永远是短暂的,换了的只是无穷无尽的痛苦。”但我们还能指望什么?带着道理我全懂,感情照不舍的悲壮胸怀,一次次的重道复昃,挣扎轮回。开始习惯在笑容的背后默读伤悲,我已把这种表面与内心截然相反,冲突融合的功夫练到了出神入化,炉火纯青。2002年5月的西安之行,是我们之间的感情旅程走向悲怆的转折,由于是旅游的旺季,西安这个历史古都更是游客云集,但是我却一直固执的认为,由于我们的出现,这一季的西安投射着无与伦比的风采。
宏的班机是下午2点钟到的,回到宾馆,放好东西,她便迫不及待的拉我去逛南大街,去吃贾三的灌汤包子,去东大街购物,宏挽着我几乎逛遍了所有的商场,而且拍了至少50张照片,我说你就象为自己采购结婚用品的小媳妇。宏满脸通红。刹那间,宏青春亮丽,光彩照人。夺人魂魄。我惊诧于自己目前的行走能力,根据我的判断,我们在当天至少行走了不小于50公里的路程,且不知疲倦,温柔缠绵。夜幕下的西安,这个颇具帝王之气的城市,格外的绚丽多姿,我为我们再一次的相聚感到整整的温暖,看着她如小姑娘般的欢欣雀跃,我有点双眼迷朦的味道,我用力的抓住她的手,只是一个劲的面带微笑的看着她喋喋不休,高谈阔论,频频点头。我为我能拥有宏这样的女孩子而兴奋不已,虽然我知道这一切却是那么的短暂而且艰难。
接下来的几天,日子是过得那么的惬意而迅速,我们像所有电影里描写的情侣般,手拉着手,一刻不分,去华清池,上太白山,吃遍所有的小吃,笑的自己面部肌肉僵硬,那是如此的幸福,至今仍残留在我的脑海,在每一次无法入眠的深夜,涌动翻滚,刺痛心扉……
在我们即将就要于西安分别的刹那,我们开始变得沉默,理智告诉我们这一切的美好已经马上就要结束,以后的生活我们心里清晰的可以感受,我们开始商量结束我们之间的这一切,就让这一次的西安之行,成为我们彼此生命中的最后一次回忆。
看到过的那些千古流传,动人心魄的爱情故事大多数的结局最后总是流于悲惨哀怨。让无数的红男绿女为之沉迷,幻想。只是未曾想到,如此的故事雷同的发生在我的身上,选择如何去承担这一切,个人都会个人的行为方式,当你是强迫去忘记过去的时候,最好的选择就是让自己麻木,去选择没有时间思考。这是一个很浅显的道理,只是需要付出身体上的极大的疲惫。
最近一段时间,我的整个人显得比较苍白,声色犬马,烟酒过度的生活让我疲惫不堪,烟雾缭绕的酒吧里沉溺了我曾几何时骄傲奔腾的灵魂,我醉醺醺地靠在椅子上问自己:这就是我们曾经热切盼望过的未来生活?于是总是开始于这个时候体会内心悲怆的挣扎,我想,我也许该找个老婆结婚了....
关于”老婆”,我只能这样想:无非男女,在适婚及近适婚年龄,大家都会谈些异性朋友,挑三拣四或专一地谈。对每个人而言,世界上有三十亿个异性,我们认识的,绝不会太多,挑三拣四到最后,总也就那么一个,她(他)不一定是你喜欢,或是适合你的,但,起码,是让你逃不掉的。那么,只能是她。我说这话的时候,有点不是滋味,人总有些不合时宜的记忆,我一直想酿一坛 ”醉生梦死”酒,喝下去,把所有的不该记得的全忘掉,也许,娶个老婆,就是我的那坛酒。
开始怯懦的表示了我的这个愿望以后,引来了无数单位大姐大嫂空前高涨的热情,那么我接下来的生活则忙碌的奔波于各个相亲的过程,面带微笑,文质彬彬。和各式各样有或者没有感情经验的人接触碰面,假装腼腆,这种变幻的生活节奏在那个时候的确让我新鲜的好一阵子,我可以按照自己的谈话步骤和理念与每一个面带羞涩的女孩子聊天,并于内心深处默默的观察对方,像一个心理系毕业的学生,做着自己的毕业实践课题,我甚至开始幻想出一本专门有关“两性相亲之表现差异”的书,借此来成就我那一段热烈的生活旅程。但到最终,我还是悲哀的发现了自己已经无法打开心怀的痛苦,这让我对自己的未来又填了些许的失望,我认定了我自己已经逐步快走向心理的变态,马上就要从一个朝阳般的年青人步入垂垂老亦,我为此感伤不已。
静子的出现,恰恰就是我那段思维迷朦的时期,那段时间我开始抛弃无休止的相亲,回到自己单调乏味的生活,每一天的近乎10个小时,我会存在于办公室的转椅上,面对电脑,状若行尸。在一次不经意的办理我的手机业务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个在柜台背后忙碌的她,一个长发披肩,身材秀丽的女孩儿,在我递给她我的身份证以完成必要的手续的时候,我们发生了一次眼神的碰撞,一刹那我从她的目光里看到了宏的影子,那种清澈明亮的眼神一直是我内心深处最迷恋的东西,我感觉我已经死去很久的心脏似乎又开始学会了跳动,我想我不能错过她,否则我一定会后悔。于是我开始拿过她们的服务留言本,礼貌的问她可否告诉我她的名字,结果她很潇洒的摇了摇头告诉我不用给她留那些表扬的话,那很假,就像你拉个朋友来帮忙给自己脸上贴金的那种,她说她不喜欢。这让我很尴尬,她却看着我一直在微笑,接下来,她用我看到过的最优雅的姿势,在我的发票后面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和手机号码,带着略微红晕的脸颊告诉我,如果在两个小时后,我的这张SIM卡还没有开通的话,我可以打电话给她,她帮我看一看出了什么问题。我们在后来回忆起这个场景的时候,总是互相哈哈的大笑,她无数次的嘲笑我是一个脸皮很厚的家伙,我也会毫不客气的予以还击她当时还不是挺主动的留下了联系的方式,每每这时,静子总会忽然变得很严肃,意味深长的告诉我,其实,那天如果不是我问她名字的话,她也会留给我她的电话,我看着她真挚的目光,感动的不能自已,我开始告戒自己要珍惜眼前的这个女孩子,如果这一次再放弃的话,我一定不会原谅我自己。但我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因为我知道。也许在某种意义上,静子却是我心中宏的那一片固执的影子。
静子于是就这样平静而热烈的进入了我的生活,有关于爱情的解释,我想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曲和,我就这样的开始了新的感情生活,被动的像一个被牵着手的孩子,看着静子的兴奋和甜蜜,我痛下决心要去配合一下。记忆中的情侣应该是那种目无旁人,欢欣雀跃的样子,爱情滋润的人们都是那么的凸现年轻。
静子是一个很淳朴的女孩子,单纯善良,认真可爱。爱情在她的眼里依旧保持者神圣的纯洁和甜蜜,那是如此的难得,以至于在她的身上总是散发着令我着迷的味道。我将怎样拿我的过去来面对她,这个对于我来说越发的显得艰难。我无法想象静子知道她所追求的却是一份残缺的爱时,将会给她带来多么大的伤害。那么如果我要对她负责的话,我就应该结束我的过去!是时候了,让我和宏都结束吧,一切终将会成为回忆,我无怨无悔!
在我想要和宏谈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我经历了极大的心里斗争,虽然我知道我们早已被伤痛划破的心已经无法再去体会悲怆。但当这一切真的即将从我生命中消散的时候,我却那么的无力,我们斑斑驳驳的爱已经持续了四年,四年!它早已在我的生活中形成一种习惯,一种依赖,以至于在我曾经悲观和颓废的时候,它甚至是我继续活下去的理由。我即将要抛弃它,抛弃我青春岁月里的四年!
单位的死党老列要结婚了。电话里他告诉我红包可以一个子不要我的,但如果到时候我人没出现,我俩的交情就完了。老列的媳妇也是我们单位的,比我们晚工作两年,当初老列泡她的时候我跑前跑后没少出力。那时候我基本还是个快乐的人,纯情岁月的回忆已经象过时的衣服一样被我远离,只是在偶尔怀旧的时候拿出来翻看一下,最终可能被彻底丢进垃圾堆里。上次见老列他还愤愤不平地抱怨起媳妇现在又懒又馋又丑,还没到年纪就成黄脸婆了,并提起过同一公司对他崇拜得五体投地的一个小姑娘,没想到最后还是跑不出这个黄脸婆的手心。想到这儿我有点幸灾乐祸,马上慷慨激昂地答应老列到时候就算天上下刀子我也一定出现。我犹豫再三之后,还是决定带上静子一起去,毕竟,在我的潜意识里,我还是对这份感情感情抱着尊重和端正的态度,我们也不是搞地下工作的,为什么不能带着静子一起露个脸呐?于是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她,静子表现的出奇的高兴和兴奋,不时的抱怨没有漂亮的衣服参加婚礼,这搞得我有点郁闷,我不太有好脸的对她说:又不是你结婚。静子觉察了我的情绪的变化,乖巧的哄我,一再的强调是为了在我的同事面前不给我丢脸。我不好再说什么,其实我心里知道她高兴的理由,我看着她的眼睛,努力的用尽我所有的深情的目光:“那就穿那件碎花裙子吧。”
老列的婚礼庸俗无比而且毫无创意,我们一帮同事把他们两个折腾地恐怕是没有体力圆房了,不过这年头新婚之夜哪还有人干那事的,留点力气都是进了洞房就数红包去了,闹到晚上,老列和他媳妇都累得够呛,单位几个要好的兄弟提议我们几个去找酒吧坐坐继续叙旧,当下分批打车去了新天地。兰州的晚上比白天多了些妩媚,多了点自在,我们在一个软沙发的座位围坐着。仔细算算,多年一直没传出有女朋友消息的人就剩我了。大家开始把注意力转移到我和静子身上,单位的大嫂用老大姐的口气对静子说,他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原来刚上班时候就是牙尖嘴利心肠软,你和他一起肯定没少受气,不过他肯定对你特好。旁边的人也七嘴八舌说这家伙虽然粗心点,但很讲义气的,对女孩也特专一。我想我这几年变了很多,搞得原来的兄弟们都不认识我了,他们对我的评论还停留在7年前。偷偷瞥了静子一眼,妹妹倒是对那些哥哥姐姐说我的好话照单全收,脸上那美劲好像和说她自己一样,我突然想起自从我从昆明回来以后很就没泡妹妹了,是不是潜意识里已经认为和除了静子以外的女子发生关系就算背叛了呢。和大嫂姐姐拼命想抓住自己迟早消失的青春一样,我也在拼命抓住这段看起来有点可笑的所谓爱情,这个晚上,我开始真正害怕,害怕失去静子的那一天的到来,尽管我早有思想准备。
单位的弟兄们问我们什么时候办喜事,我说我们早秘密结婚了就是怕花钱请客。静子又说现在感情都破裂了快离了。我们一个办公室的大丁说一看你们就老夫老妻了,配合这么默契,同居N年了吧。静子纠正说我们是半同居,说我还没过试用期呢。我反驳说别忘了现在人才流动是双向选择,我还考虑要不要继续干下去呢。妹妹当众人面就狠狠咬了我一口说别忘了现在经济不景,,换一工作没那么容易。我一边惨叫一边回嘴说你也别忘了请新员工成本高过发掘老员工剩余价值。我们两个活宝逗得大家哈哈大笑说好久没这么开心了,我却暗暗难过着只怕是永远也没有转正的一天了。
我们就这样闹腾到了半夜,仔细想想,不是周末我还真很少去酒吧;今天我们两都喝了不少,出了酒吧门,静子都有点走不动了,当街就搂着我不放了,我还稍微有点清醒,轻轻推了推静子说我们站旁边去吧,别挡了道,静子的头顶着我的胸口使劲摇晃,一声不吱地把我抱得更紧了。黑暗中我觉得我胸口的衣服湿透了----静子在哭,我捧起她的头,轻轻吻着她的脸颊,一点一点吞下她的眼泪。静子问我如果有一天她真从我生活里消失了,我还会想她吗,我温柔地告诉她我的左心房和左心室都给你留着呢,一室一厅免你房租,不管你去哪里都给你空着,永远不让别人再住好不好,静子的眼泪象从破裂动脉里留出的鲜血,大片大片,温温的留在我的脸上,脖子上,肩膀上,我已经说不出什么可以安慰我们双方的话了,静子踮起脚,把嘴巴凑到我耳朵边,用足可以震聋我的声音喊了一句----我,爱,你,爱,你,爱,你,爱你就是爱,你!!
熟睡的静子在夜色里可爱异常,紧紧抱着我好像怕我就此人间蒸发,细长的眼睫毛一眨一眨,也不知在做什么梦;烟灰缸里估计有二十多个烟蒂了,我又点了一根,双眼毫无焦点地直视着黑暗的前方,想着我和静子会以什么方式结束呢,是越来越淡,慢慢不相往来,还是最终有一人痛下决心不见另外一人了呢,或者是有一天双方都失去激情,她决定老老实实过日子,我决定正经找个可以结婚的女朋友呢?有人说过有压力的爱情容易让人迷失,压力消失的时候便是爱情终结的时候,如果,我真的能离开宏,我们还能继续下去么,我的思绪象一团开锅的浆糊,越搅和越糊涂,最后我好像记得我有个荒谬的念头——如果我死了,有可能就是静子这辈子最爱的人了,想想,当你不在这个世界上了,还有几个女人会一想起你仍能哭泣呢!我为我这样的想法感到恍惚,我想也许我注定在这个世界上永远就是一个游离的人,有着游离的思维,游离的爱情,游离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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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泣的人偶 |
Re:透过树叶的光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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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11.14 09:3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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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以前在某个论坛写的东东,现在拿出来,只想把它作为曾经的那个--网络生涯里的我---的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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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灵飘逸 |
Re:透过树叶的光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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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11.17 23:3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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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的路。曾经的事。都会成为人一生中的一种沧桑。
压之心头,成为重负。。
真的不知,人的痛苦有极限的么。回答应该是没有的。
我们在遗忘中学会珍藏。于泪光中学会微笑。
然而,却是不敢或是不愿说永恒的。。
------------------------ 幸福的道路总是那么轻,我们可不可以赖着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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